料理完老人的后事,已经是几天之后了,吕更民帮忙主持了唐家着大小的事
务。由于吕阳那一晚上的勇猛无畏,整个屯子的人都开始敬畏他了。顺带着吕更
民也有了号召力,他整个人也变得自信了不少,开始有了活力,招呼着村里的人
帮忙处理了这一大家子的后事。
唐家本来也没啥积蓄,吕更民主动出资,从家里拿出一部分积蓄,帮忙把唐
古生后事处理的极为隆重,村里人看都竖大拇指。
只有村口二吕子冷眼旁观,似乎甚为不屑,看不上这一场热闹。
事后,整个沙坡沟的人都很奇怪,怎么那一晚上那么多人都很疯狂呢,每个
人都跟眯瞪了一样,回家死命地干那事,据后来统计村里那一晚上多添了四五个
孩子。
大家都说那是吃了野猪肉造成的,野猪性子野,身上的野劲儿大,吃了它的
肉就愿意干那事儿,不然怎么全村人都跟疯了似的那晚上拼命干那事儿?
吕阳在家没事干,就拿出那本书琢磨,还让人从镇子上稍回来一个带穴位的
铜人,每天拿着银针插啊插的,像是魔怔了似的。
自此之后每天除了练武之外又多了一项,就是飞镖,他在院子墙上顶了个箭
靶,专门让吕更民给打了几把飞镖,每天对着箭靶甩飞镖,倒也有模有样。吕更
民看孩子练的起劲,也不阻止。依旧干他的木匠活,多少挣点补贴家用。
村里最惬意滋润的就属杜青风了。自从周铁生出事后,基本跟个残废似的,
像是煽了的叫驴,每天夹着个尾巴,耷拉着脑袋,走路都没了风声,只会溜着墙
根走路,完全没了以前的精气神儿了,他的那些相好的也都骂他是个不中用的煽
驴,拿着鞋底子投他。
周家本是沙坡沟的大户,自从族长周铁生出事儿后,整个家族都没了往日的
霸气,村里打架斗殴的事儿少了,拱门子搞破鞋的少了,吃酒打牌的也少了。一
下子这个村子安宁了很多。从以前最难管理的村子一下子变成了镇子里的模范村。
为此村支书杜青风还获得了最优村支书的表彰。
杜青风现在走路都是飘忽的,家里鱼塘干的顺当,不缺钱花,闺女又考了个
好学校,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最好的还是村里没人敢跟他尥蹶子了,他成了道
地的土霸王了,每天醉醺醺的,每到晚上不定扎到哪户寡妇家里或者小媳妇家里
去了呢,就连周铁生以前的相好的也都被杜青风接收了。
村里老百姓每日调笑中说道村里有两头种驴,一头是村口二吕子家的叫驴了,
那在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好叫驴,配出来的驴子骡子都是上等货;另一头就是他
杜青风了,据说用过他那驴屌的女人也都暗地里吃惊,相互炫耀着说好使,恐怕
比真驴不弱。
只是这杜青风有个癖好,就是每次干那事儿的时候总爱在最后蒙住人家的眼
睛,不让人看见。不过每次蒙住眼睛后,总能搞的人欲仙欲死的,让人越发的想
念那事儿。
村里日子还是那样日复一日的过着,每晚还是能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哼哈地叫
着,人们早已习惯了那叫声,只是最近每次听完那驴子的叫声后,人们的心变得
有些慌乱了起来,像是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了一块石头,掀起一层波澜。
紧接着春天过去,夏日来临。
吕阳钻研那本古书也小有成就,家里有父亲吕更民干活挣些外快,倒也过得
滋润。只是他成熟了很多,心里总是想着要照顾三蛋一家,还有隔壁柳姨母女。
柳姨虽然手巧,毕竟一介女流,地里重活干不了,零碎活儿又挣不了几个钱,
好歹家里就那么一个闺女,还能凑合着过下去,开销不是太大。
唯一犯愁的就是三蛋一家了,自从唐古生这个顶梁柱去世后,家里就跟塌了
房顶一样,全家没了生气。唐明亮自小就耷拉着手过日子惯了,现在让他当顶梁
柱,他还真划拉不到手里钱,日子变得开始紧巴起来。
周丽蓉在料理完公公的后事后就病倒了,也许是心病吧,那一晚上被好多人
轮奸了,名声算是坏了,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魂儿一样软弱无力的起不来,三蛋一
直给她抓药吃药,一直到了这夏天才缓缓的起来了,精气神又恢复了一些。
最近周丽蓉有些焦急,积蓄在埋唐古生时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最近吃药也
花了不少,眼看着家里见底了。家里人还能凑合,地里有粮食,无非就是买些油
盐酱醋,倒也能将就,只是后面三蛋上学的学费恐怕都没法拿了。
这日周末,周丽蓉早早把家里收拾干净,打发三蛋去叫吕阳去。三蛋每天跟
吕阳在一起玩耍,早就成了他的跟班了,加上爷爷又让吕阳照顾他,他心里更多
的是对吕阳的依赖,觉得吕阳才是他家的顶梁柱子。
吕阳早晨起来正在院子里练习飞镖,忽听三蛋来家里叫,放下手中的飞镖就
打算跟他一块过去。
「你俩整天在一起泡着,这大早上的又泡在了一块,就不能分开一天吗?」
王雪琴正在院子里喂鸡,看三蛋子风风火火地跑来,揶揄他道:「你呀得亏是个
小子,要是个闺女,我一定讨来当我儿媳妇。」
三蛋子哈哈大笑着:「我可不当你家媳妇,就你家吕阳那大驴屌还不把人给
戳死了啊。」说着拉着吕阳的手就往外跑。
「我呸,」王雪琴弄个大红脸,「你个没大没小的玩意儿。」
她说完自己的脸感觉有些火辣辣的,那帮子孩子都说阳阳那玩意儿大,到底
能有多大啊,难道真跟驴屌似的?
正好柳姨进门,一下子撞了个满怀,她揪住三蛋的耳朵朝他脑袋上打了一下
子,「你小子总是这么莽撞,这大清早的干啥去呀又。」
说着柳姨进门调笑道:「咋了?还弄个大红脸啊?」她们两人朝夕相处的,
柳姨一下子看出了王雪琴的尴尬。
「净听那小子胡吣。」王雪琴笑道:「才十三岁的孩子,毛还没长呢。」
「哟,你可别这样说,我听说你家小子可野着呢,全屯子里的孩子都说他那
个像驴。」柳姨调笑着,眼神中却颇为向往。
低头干木匠的吕更民没有吭声,他是知道的,吕阳那玩意儿绝对壮实,不比
驴子的小。那晚三蛋来家里叫阳阳,恐怕就是回去和周丽蓉干那事儿的,最后肯
定是阳阳给收拾服帖的。
妈的,邪了门儿了,那晚上跟疯了似的,他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那软趴趴的
玩意儿能硬起来,那一晚回来舔王雪琴的阴户舔了半宿,最后自己那玩意儿半软
不硬的射到了王雪琴嘴里才完事儿了。
这给王雪琴不小惊喜,本来以为自己好了呢,可是后来还是不行,再也没有
发生过那晚半软不硬的事儿来。难道真是吃了野猪肉起的效果吗?
自从料理完唐古生后事后,吕阳也经常过来串门,每次见到周丽蓉都有一些
尴尬,两人都不敢对视,每次眼光只要一碰就互相挪开。但是吕阳却不感到生分,
每次来了都把这里当自己家里一样,有活就干,认真努力,比整天游手好闲的唐
明亮乖巧利落多了。
周丽蓉也对吕阳亲切的不得了,总是变法的做好吃的让他吃。而且还去镇上
扯了块布料,给吕阳和三蛋一人做了一身新衣裳。
周丽蓉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现磨的豆浆,从村口周二生家买的油条,还煎
了一锅鸡蛋。她知道这两个半大小伙子正在长身体,生怕他们不够吃,还煎了几
张油饼,新剥的大葱,舀了半碗大酱。
唐明亮也不管那么多,坐下猛吃,好就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
「你个蔫货,就不能等阳阳来了再吃吗?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周丽蓉看
唐明亮不争气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唐明亮一边吃着嘴里嘟囔着:「反正我就这么样了,我爹临死把你们托付给
了他,又不是托付给了我,我有口吃的就行了,别的啥也不管。」
气的周丽蓉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呼呼喘气,她想着自从嫁到唐家来,就没有
看到过唐明亮争气过,整天耷拉着脑袋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要不是有公公唐古
生撑着,这个家早就完蛋了。现在公公不在了,应该早想办法解决问题了,要不
这个日子真的没办法过下去了。
说话间三蛋和吕阳一起过来了。
「阳阳来了,快,坐下吃饭。」
周丽蓉起身拉住吕阳的手让他坐过来吃饭,样子亲切的不得了。她的内心已
经从刚开始的不适应慢慢变为接受他作为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了。公公生前曾说过,
一个人的能耐有多大就看他的阳具有多大,阳具越大能耐越大。
吕阳这孩子才十三岁,阳具竟然比公公的还大,这小子将来能耐肯定小不了。
虽然那晚上让这小子给干了,刚开始自己脸上挂不住,最近一直暗地里观察,感
觉这小子待人接物确实不一般,公公把全家托付给他也许是对的,内心中潜移默
化地就接受了他。
吕阳看周姨拉住自己的手,心中一阵害羞,赶紧挣脱了说去洗洗手。
饭桌上全家人吃的开心,周丽蓉看着他们吃饭,心想这一家人能这样开开心
心过日子自己也心满意足了。等吃完饭,周丽蓉委婉地告诉吕阳说家里已经很困
难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三蛋得辍学了。
吕阳明白周姨的意思,低头沉思了一下没有说话,拉着三蛋跑了出去。
周丽蓉看着吕阳这样子心中一阵失落,也是,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跟三蛋一
边大的孩子,虽然那玩意儿长得大,可毕竟脑袋瓜还很幼稚。这么大的事儿同他
商量确实有些怪道的,想到这里她也哑然失笑了。
吕阳听周姨说家里困难的快揭不开锅了,师父唐古生临死把这一家子托付给
自己,自己应该撑起这个家的,最近光顾着研究那本医术了,竟然忘了养家这事
儿。他拉着三蛋跑了出去,先回家取了一个框子和两个编织袋和一个大渔网,然
后扭头向村外跑去,一直到村西头的河沟叉子附近。
「你还记得爷爷告诉咱们的芦苇荡子吗?那里面有野鸭蛋,咱们进去弄一下
吧。」吕阳指了指一片茂盛的芦苇荡说道。
「记得,记得,你还说以后弄了去镇子上换钱呢。」三蛋开心说道。
「走,咱们去弄一些出来。」吕阳拿起筐子说道。
「哥,我害怕,这荡子太深了,大人都不敢进去,据说里面野轱辘叉子,专
门吃小孩,前几年咱村好几个孩子都进去没出来。」三蛋有些退缩,腿上有些迟
疑了。
看着三蛋那怂包的样儿,吕阳没有再坚持,就让他在外面守着,他自己进去,
三蛋怎么劝也劝不住,吕阳艺高人胆大,脱光了,抱这个筐子扎了进去。
芦苇荡子很深,里面沟岔纵横,极易迷路,加上芦苇根部勾勾连连很容易缠
绕住人的身体,就像网子一样,一旦勾住人的身体,越挣扎勾的越紧,一会儿人
就窒息而亡,也许传说这芦苇荡子里有那野轱辘叉子的鬼故事就是说的这事儿吧。
吕阳艺高人胆大,他平时力气就大,加上功夫了得,根本不把这事放在眼里。
他在岔港里游来游去,凭着记忆记下来时的路径,终于摸索到芦苇荡深处,在一
个岔口湾子里,吕阳发现很多嘎牙鱼游荡着,他迅速把网扎在水湾子的一头,扎
好后,就悄声游开了。
再绕到另一边,发现在芦苇荡深处,一个芦苇茂盛的土台子上,有很多的鸟
粪,也许这里会有很多鸟蛋吧,他悄声游过去,惊起一片野鸭,咕咕呱呱叫成一
片,吕阳惊喜不已,看着到处的一窝窝的鸭子蛋别提多高兴了。
就是捡它十筐子恐怕也捡不完,他非常开心吹着口哨捡着,心想这一下子可
能换不老少的钱,回去可够三蛋学费了吧,周姨铁定高兴。当即迅速捡起一筐野
鸭蛋顶在头顶,慢悠悠从来时的路游了出来,这一口气下来足足有一个小时,若
是平常人体力根本不够,很有可能会被缠绕在面出不来,最后力竭而死。
「哇,阳阳哥你太牛了,果然弄了一筐子。」三蛋惊喜不已。他赶紧过去接
应着吕阳,把筐子接过来,再把鸭蛋捡到编织袋里。
「三蛋跟我进去一趟,我发现好多嘎牙鱼,咱们进去收网,估计能弄不少呢。」
吕阳坐在岸边喘着气说道。
「哥,我,我害怕。」
「没事的,路我都趟好了,你跟在我后面就行,出不了麻烦。」吕阳心细,
回来的时候认真摸索了一条路径,那条路径上水深,芦苇根茎少,不会缠绕住身
体,只要水性好就成。三蛋子毕竟从小跟他玩到大的,他的水性吕阳知道,从这
条道进去绝对出不了事儿。
三蛋怯悠悠地跟在吕阳后面,小心翼翼地在沟岔子里穿梭着,约半个小时,
他们终于走到了渔网处。吕阳让他在渔网旁边等着休息,他绕到沟岔的另一头往
这一边哄鱼,手里用芦苇编织了一块偌大的挡幕,轻松晃动。
嘎牙鱼群受到惊吓开始朝渔网那边游荡,呼噜噜,三蛋抓住渔网的一个边稍,
吕阳也游过来了,他扔了挡幕抓住另一边渔网边稍,两人迅速合网。瞬间劈里啪
啦,一渔网的嘎牙鱼,扑通乱跳,个大的足有一斤多,也就这野生的能长这么大,
人工喂养的根本长不了这么大的。
三蛋高兴的大呼小叫的,两人一前一后抓着渔网往外游了出来,一直到河边
上,这一网下去足有三十多斤。
第十七章
不觉日上中午,吕阳把渔网系在柳树阴凉下的水里,这样鱼儿不会因为天热
而死去,把鸭蛋放在歪脖老柳树行,旁边用柳树枝丫挡着,外人根本看不到。
两人坐在树荫下享受着着午时的安静,这一带本来就是水网纵深,野柳成林,
人迹罕至的地方。
「三蛋,给你弄点野味你吃不?」吕阳坐在河边,脚丫子在河水里晃动着。
「行啊,我好久没吃肉了。」三蛋忽然馋的有些流口水了。
吕阳站起来,顺着野柳林子蜿蜒进去。
三蛋好奇,也跟着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
忽然前面有咕咕的野鸡叫声,吕阳忽地抬手一甩,也不知道甩出去个什么东
西,紧接着前方咕咕扑通着一只锦鸡。
三蛋高兴坏了,开心冲过去抓了起来,是一只大公鸡,后面的锦色尾巴足有
一米多长,估计是一只鸡王,平时没见过有这么长尾巴的。看来这野柳林子甚是
逍遥快活,吃食充足而没有天敌的冲击。
「哥,你用什么弄死的这只鸡啊,而且还是个最大的。」三蛋拨拉着鸡的羽
毛查看。
吕阳走过去从锦鸡胸口拔出一支飞镖,晃动了下道:「看到了吗这是飞镖,
爷爷给我那本书里有练习方法,只不过书中的练习方法是飞针,我初学,把握不
准,改成了飞镖。」
「是吗?爷爷那本书这么厉害啊。」三蛋兴冲冲把锦鸡拿到河边,沾着河水
开始拔毛,「有机会你也教教我吧。」
「行啊,以后教你一些防身术。」
吕阳从旁边捡了些枯柳枝和干芦苇。用火石打着了火儿,点起篝火来。他们
从小在野外玩耍,早学会了怎样照顾自己了。
「不。」三蛋停止了拔毛,低头不语。
吕阳刚点着火,忽听三蛋不想学防身术,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他有些犹豫,
便问道:「怎么了三蛋。」
「哥,我,我想学那个。」三蛋红了脸颊,忽然大声说道:「我想学干那事,
并且想把我的小鸡鸡也练习的像你那么大。」
「哦,哈哈,我当是什么呢,我的阳具是天生的,不过爷爷留的书里倒也讲
解了怎样把小鸡鸡变大的医术,目前我还没参悟透,等我参悟。透了一定教给你。」
吕阳说道。
「哥,一言为定。」
三蛋高兴了,回身跟吕阳击了一下掌,两人哈哈笑起来,笑的是那么的灿烂
和亲切。两人没有一丝的隔阂,真的犹如亲兄弟一般。
说着吕阳整出一只干净的野鸡来,用棍子穿起来,架在火上烤着,两人坐在
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哥。」三蛋悄声叫了一声。
「嗯,」吕阳低头用刀子开剥着几条嘎牙鱼,随意应了一声。
又沉默了一会儿,三蛋鼓足勇气说道:「干那事儿真爽。」
吕阳甚是惊讶,抬头看了一眼三蛋,发现三蛋正在眯着眼睛靠在树上。
「当然爽了,欲仙欲死。」
「哥,谢谢你。救我妈。」三蛋说道。
「唉,对不起三蛋,我真的没有亵渎周姨的心,那天纯粹为了救人,别的啥
心没有。」吕阳感觉有些尴尬。
「哥,你不用愧疚,我认了你了,你以后就跟我妈妈好吧。」三蛋红着脸说
道,「我妈其实也挺依恋你呢,整天拉着我问你这问你那的。」
「哦。」吕阳没有再说话,低头收拾起了鱼,他回想起那晚的事儿来,周姨
身子确实丰腴,身子骨也柔软,皮肤还挺细腻,手感真不错,跟柳姨完全两个类
型。
「哥哥,你不用愧疚的,其实我全家都接受了你,我爸虽然嘴上不说,其实
他也接受了你,晚上还跟我妈妈念叨着说如果我妈愿意,他接受你跟我妈妈相好。」
三蛋看吕阳低头不语,以为他愧疚的不行,反而开始安慰起吕阳了。
「你怎么知道你爸爸那样说的?」吕阳奇怪,便反问道。
「这不是晚上睡觉后,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就开始说悄悄话,我爸爸想干那事
儿,可是怎么也不行,便聊起那晚上的事儿来了,说那晚上他的那活儿有了硬度,
还变大不小呢!」
三蛋翻转了一下烤着的鸡肉,又添加了一把柴火,继续说道:「他们聊着聊
着我妈妈便想做爱了,可是爸爸那活儿不中用,就用手帮我妈妈摸,后来我妈妈
骂他废物,他也泄气了,后来说以后让吕阳来吧,吕阳小伙子挺好的,爷爷都收
吕阳做徒弟了,就是一家人,以后跟吕阳做相好吧。」
吕阳听了挺惊讶,便问道:「你妈怎么说?」
「我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她也愿意,只是怕你年龄小,老牛吃嫩草的事儿她
有些愧疚,而且也感觉怕伤了你的身体。」三蛋说道。
「哦,不会,不会的,我愿意。」吕阳倒有些迫不及待了,放下手中的活儿,
赶紧答应着。
「我知道你愿意,我也愿意让你跟我妈相好。」都是同龄人,三蛋猜吕阳肯
定愿意。
「你,你愿意啊?」
吕阳有些脸上挂不住,感觉像是欺负人家似的。说完他低着头把收拾出来的
嘎牙鱼用树枝串起来,串成一串儿也放在火上烤着,同时从衣服里翻出盐巴和胡
椒面撒在烤鸡上。
「我当然愿意,有你在,咱们村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家。」说着三蛋挺了一下
胸脯,脸上颇有些自豪,「你就和我妈妈相好吧,我超级愿意。」
「嗯,我们以后就是好兄弟。」吕阳看三蛋真诚的对他,他也好感激,拍了
拍三蛋肩膀。
「我们是好兄弟?」三蛋抬头看着吕阳,看吕阳点了点头,便犹豫地继续说
道:「既然是兄弟,那,那你帮我个忙好吗?」
「你说,上刀山下火海,哥们儿陪着。」吕阳昂首挺胸,看着像个小男子汉
的样子。
「那,」三蛋反倒羞怯起来,低头挠挠头,接着轻声说道:「你可不可以让
我也跟我妈妈相好?」
「啊?」
虽然吕阳知道三蛋那天晚上也草过他妈,但是从三蛋嘴里主动说出来还是有
些惊讶,不过他随即也释然了。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第一个幻想对象都是妈妈,
喜欢妈妈没有错啊,他自己不也喜欢妈妈吗?而且自己还上了自己的姐姐,要说
乱伦,他可走在了三蛋的前头。
吕阳当即点了点头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办到。」
「噢,谢谢哥哥。」三蛋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野鸡烤好后,吕阳拽下两只鸡腿塞给三蛋,自己吃那肉少的部分,像个大哥
哥一样颇为照顾三蛋。
一边吃着两人一边聊着,吕阳感觉三蛋真的把自己当自己人,便主动说道:
「我光肏你妈感觉你吃亏了,这样吧,以后我让你肏我姐如何?」
三蛋甭提多高兴了,拍着手说道:「哥哥你真好,真没想到你会把你姐姐献
出来那天晚上找你,看你跟你姐姐钻一个被窝就知道你们好上了,你真的是我的
偶像。哥你啥时候搞上贞贞姐的?」
吕阳哈哈大笑,道:「是咱姐姐喜欢我,主动让我搞的。」
「哦,怪不得你弓马娴熟的,原来都是贞贞姐教的你。」三蛋恍然大悟似的。
「你呀,赶紧吃吧,跟着哥哥好好混吧,将来让你少草不了女人。」
吕阳把嘎牙鱼拿下来,分给三蛋一半。嘎牙鱼肉嫩,三五分钟就熟了。
「谢谢哥哥,以后我就做你的最忠心的小跟班,我知道跟着你准吃不了亏,
哥哥从小就护着我。」三蛋高兴地看着吕阳,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嗯,你是个好弟弟,从小咱俩就特投脾气。加上你爷爷对我这么另眼相看,
我肯定把你当我兄弟。」吕阳说道。
「哥哥我有个提议,要不咱们结为异性兄弟吧?」三蛋期待地看着吕阳。
「好啊,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咱们就结拜。」吕阳从小跟着父亲练武,内心
颇有些豪迈的性情。
当即两人撮土为香,叩敬天帝,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地按着戏文里的古人的样
子结拜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而觉得对方可亲了,丝毫没有了一点隔阂。
吃饱肚子,两人背上鸭蛋和鱼去了镇上,在镇上搭上最后一班去县城的船去
了县城。县城也不是太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开船的船把式是他们村的周二财,开的一把好船,是个老实人,又知道吕阳
是个厉害角色,便有了亲近之意。看俩人去县城,听说他们弄了些野味想去县城
卖,又怕他们俩小孩吃了亏,就主动说帮他们介绍一个好主顾。
吕阳和三蛋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他们镇上了,哪里去过县城啊。炸一来,县
城净是些高楼大厦,有的楼高啊,足有四五层高,而且那高楼大厦外面的墙上抱
着一层瓷砖,光亮亮的,太阳一照,还反光呢。
大马路还是泊油路呢,光溜溜地,平平整整,简直比家里的炕头子还平整。
即便大马路上跑着的驴子车也看着新鲜,那驴子屁股后面套着个布袋子,周二财
说城里讲卫生,怕牲口拉的到处都是,不往大牲口屁股后面套袋子的架子车一律
不准进城。
周二财领着两人去了县政府,三人从后门进去。头顶的太阳已经过了正南方,
开始偏西了,也没有来时那么热了。
县政府静悄悄的,只有大杨树上的知了一个劲儿地鸣叫着。三人七拐八拐的,
走到了食堂后面的一排低矮宿舍楼附近,周二财看了看门上写着主任二字,就轻
轻敲了敲门窗上的玻璃。
宿舍里面骂了一句大中午的瞎敲什么不让人睡觉。
周二财小心翼翼地解释说他是周二财,来找汪主任的。
一会儿后,门开了,一个肥头肥脑的胖子露出头来,看是周二财领着俩孩子,
脸上一脸的不耐烦,招了下手让他们进去。
周二财小心翼翼地进去,递上纸烟卷,又掏出火柴帮那肥头肥脑的汪主任点
上。主任深深吸了一口,才示意他们坐下。
周二财不敢坐,一直点头哈腰的站着。
「坐吧,别鞠着了。」汪主任翻着白眼说道。
「唉,那我就不客气了。」周二财小心翼翼坐在床下的马扎上,丝毫不敢坐
旁边的椅子。
「大中午的不让我好好休息,晚上县委召开会议,领导专门点名让我做小灶
呢,不休息好能做出好饭菜吗?」汪主任歪着脑袋颇为傲慢。
「啊,汪主任是县委书记跟前的红人,咱们乡亲都知道,这不今天来也不为
别的,家里来的俩小孩,弄点野味,想来县城卖卖,这不我就领了过来。」周二
财说着又半站起来,弯着腰陪着笑说道。
「什么?」汪主任一听便站起来,「快拿来我看。」
吕阳看周二财紧张兮兮的样子,自己弄的也有点紧张,匆忙拿过袋子,一不
小心磕碰了下,里面坏了好几个野鸭蛋。
汪主任打开袋子一看,高兴的不行,扔了烟卷,一个劲儿地翻腾着,嘴里嘟
囔着,「好东西啊,好东西,可惜就是打了几个。」
吕阳赶紧说道:「不打紧不打紧,我们村这东西多呢,改日我多给汪叔叔拿
些。」
吕阳看着汪主任喜欢,又想做个长久的买卖,赶紧说道。
「嗯,好好,咱们书记啊,想当年也是山里出来的,年轻的时候也爱掏个野
鸭蛋什么的,后来干革命出来了,总也忘不了这一口,总念叨着家养的鸡蛋不好
吃,还是散养的鸡蛋炒出来好吃。」
汪主任拿出洗脸盆,小心翼翼地把鸭蛋一个个捡出来放在盆里,那几个碎了
的野鸭蛋他又用茶缸挖出来,一点都没有扔,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好东西。
「汪主任,我们还有着,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吕阳又拿出一个口袋,里面装着小半口袋的嘎牙鱼,有的还在扑通乱蹦呢。
「哎呀好东西啊,嘎牙鱼,还野生的,噢哟鱼鳞明黄黄的,野生的,不错真
是野生的。」
汪主任弯着肥胖的腰身掀开塑料袋用手翻腾着嘎牙鱼,几乎快把头伸入口袋
了。
他又拿了同事一个白搪瓷洗脸盆,把嘎牙鱼倒进去,去外面接了些自来水,
鱼儿的嘴巴一张一合的,都还活着。
从外面进来,汪主任脸上浮现了花朵,一个劲儿地说今晚书记肯定吃的开心。
周二财赶紧起身又递上一根烟卷,递给正在擦手的汪主任汪主任接过烟卷放
在耳根子后头,说道:「这是你们俩孩子弄的?」
吕阳和三蛋点点头。
「嗯,以后你们有这好东西尽管带来,我统统收了,你们不知道,县委书记
和他爱人都爱吃这玩意儿。就这野路子货,一进来肯定被县委这帮人一抢而空,
这我都还得藏着,单独孝敬书记他老人家。」
汪主任一个劲儿地叨咕着,他也不避讳周二财和那两个小孩,毕竟周二财是
个木讷的向下农民,那两个孩子也还小,啥事儿不懂,跟他们叨咕些这个他们也
传不出去。
「那个,汪叔,你看这个能值多少钱啊?」吕阳怯懦地问道。
「嗯。」汪主任吐了口气,思索了一下说:「鸭蛋五十,嘎牙鱼七十给你们
一百二吧,我给你们这个价是最高的了,在市场上可卖不了这么高,以后你们来
直接找我就行,别出去去市场上了,小心别商贩子骗了。」
吕阳高吸一口气,高兴的不得了,这才折腾了一上午一弄一百多,他爹吕更
民干了一冬天才挣了二百多元呢,这一上午朝他爹半冬天干的了。
拿上钱,三个人走出市政府大院,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身上一阵的轻
松。这城里怪神叨的,怎么一到这地方就感觉身上压的慌,莫名地就感觉紧张,
就有一种想逃离的感觉啊。
回去的路上,三蛋和吕阳坐在船头一阵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周二财摇着船
吃力地往回走,上坡路,船就走的慢,他今天也挺高兴,本来是想热心肠帮助吕
阳一个忙,没想到吕阳倒挺大方,一下子给了自己十块钱回扣,这够他小半个月
跑船的了。
他也不跟吕阳他们要那两毛钱的船票了,也不再拉返乡的乘客了,高兴地划
着撸给吕阳弄了个专车,这待遇可从来没有过的。
日头西斜,他们终于回家了。
三蛋不让吕阳回家,说去他们家吃饭吧。吕阳便回家跟妈妈道了声招呼就跑
出去了。
王雪琴骂了一句整天不着家的儿子,就不再管他了。她也知道吕阳这小子身
手了得,在村里吃不了亏。只是在做作业的吕贞贞以为弟弟回来了,满心满意地
跑出来招呼他,他又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心中又老大不乐意的回屋继续写作业去
了。
周丽蓉看三蛋回来了,本想骂他一天不着家的,但看身后跟着吕阳,立马转
怒为喜开心地招呼他坐在炕沿儿上。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站着乐呵呵地傻
看着吕阳,看着他俊俏的脸蛋,眉清目秀的,怎么看怎么欢喜。
「姨,给你。」
吕阳掏出六十块钱,递给周丽蓉,脸上憋得通红,本想说些什么,又有点尴
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憨憨地站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在路上跟三蛋说好了,回家后六十元给三蛋家,那五十元他拿着。
其实那五十也不是他回家给他妈,他家不缺这些钱,他是想回去给了柳姨,
好显摆他是个男子汉,也能挣钱养活柳姨一家子了。
「哎呀,这是干啥,你?这孩子,从哪里弄来的钱?」周丽蓉甚是惊讶,一
时又怕他俩走了歪道,就没接那钱。
「妈,你就拿住吧,我今天和阳阳哥哥去河里抓了些鱼,捡了些野鸭蛋,去
城里卖了,这是我们挣的钱。光明正大的。」
三蛋从炕桌上端起缺了嘴的茶壶就着那缺嘴咕噜咕噜喝了一气儿凉开水。
「哎呦,你们这孩子,以后千万不去了,那河里是闹着玩儿的吗?咱们村孩
子在里面淹死几个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周丽蓉接过钱,又心疼地数落着他
们。
唐明亮从屋外走进来,脸上也挂着笑容,他在外面听的真真的,本来看吕阳
来家里了,心里老大别扭,可看见他们挣了钱而且挣了这么多,他们村的壮劳力
出去打工,一个月下来也才挣个三四十块钱,这一下子挣他们俩月的钱,他能不
高兴吗?
「你们今天挣了多少啊?」唐明亮从媳妇手里接过钱一张一张地数着,还往
手指头上唾了口唾沫星子。
「哟,一天挣了这么多,你俩小子行啊!」
「你这人光知道钱,也不怕他们危险去哪河里折腾,那野河湾子那边即便咱
们村水性最好的人都不敢过去游泳的,你还夸他们。」
周丽蓉有些不高兴,怎么丈夫竟然这样,光知道个钱,钱能干啥,没有了能
不花,孩子们出了危险可怎么办,她还活不活啊。
「嗨,这你就甭担心了,他们去那地儿我知道,我爹经常进去,他就没事,
吕阳是他亲自挑选的徒弟,我爹看上眼儿的准没错,出不了事儿的。」唐明亮倒
心里霍亮,丝毫的不担心,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周丽蓉收好钱,心中欢喜的不行,公公唐古生果然没看错人,这小子小小年
纪就这么能干,他赶紧匆忙下地,去院子里地鸡窝里掏出几个鸡蛋,进了厨房,
接着又招呼唐明亮去把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给杀了。
唐明亮老大不乐意的,媳妇在家可没有这样待他过,就是她再喜欢这臭小子,
也不能这么待他啊,简直把他当做个新姑爷似的。哎呦可不是吗?他妈的吕阳就
是他们家的新姑爷啊。
唐明亮虽老大不乐意,还是乖乖的去鸡窝里掏出已经上架了的老母鸡去收拾
去了。
第十八章
吕阳看全家人都在收拾晚饭,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站着,就去院子里帮助唐明
亮收拾老母鸡。唐明亮已经拔完毛,拿着刀子不敢下手开剥内脏,吕阳接过刀子
从鸡肚子上拉了个口子,把内脏掏了出来,手法娴熟。唐明亮拿了个簸箕就要把
鸡内脏撮起来扔了。
吕阳赶紧制止说把鸡心鸡肝还有鸡胗捡出来。这样唐明亮才细心翻看那鸡内
脏,以前这些活儿可都是父亲唐古生干的,他就是个管吃不管做的主儿,现在父
亲没了,剩下都是他的活儿了。
「这个鸡心鸡肝鸡胗叫做鸡内宝儿,加上这些还没有生出蛋的鸡蛋还有鸡冠,
总共叫鸡五宝。」吕阳帮助唐明亮翻腾出来捡出内脏中的宝贝,述说着鸡身上的
宝贝。
「这些东西啊能治病,爷爷给我的书上都写了,这五味鸡宝做药引子,再加
上几副中药就可以治疗那病。」
刚开始唐明亮也没在意,忽听他说可以治疗那病,又是父亲留下书里的,他
知道那是一本奇书,便迫不及待问道:「那病是啥病?是阳痿吗?」
看吕阳点点头。唐明亮抓紧把这些东西捡起来,去厨房拿了一个小铝盆,放
在盆里。又去院子里的压水机里压了一盆水,认真的洗起来,他是多渴望能治好
他那病啊,因为这劳什子的病弄的他一辈子不像个人的样子,整天无精打采的没
有自信。
因为这个病又是被扒灰又是被扣绿帽子的,他恨死自己这个病了,他太想治
好自己的这个怪病了。这些年没少找偏方,没少吃中药,可就是没有反应,他都
绝望了,可是那天晚上吃了那淫药之后他确实有了反应,自此之后他就渴盼了起
来,他想好起来,他渴望那种男女快感。
吕阳看唐明亮迫不及待认真洗涮鸡五宝的样子,说道:「叔儿,你放心吧,
我一定帮你治好那病,我肯定行的。」
唐明亮肩头一震,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吃了那么多中药都不济事,他早绝望
了,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有心,不管他能不能帮自己治好,只要有心他也心领了。
「阳阳你有心就好,这病我爹都帮我治不好,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唐明
亮低垂着脑袋,提了个板凳坐在吕阳旁边,像是跟一个好朋友唠家常一样的唠着。
「爷爷研发的那种淫药确实很管用,可是那种东西折寿,吃一次减一年的寿
命,吃多了会早逝,这就是为啥爷爷不愿意给你吃这种药的原因。」
吕阳看过书中记载,唐古生对于这种淫药的副作用了如指掌,知道这种药太
伤天害理,所以后半辈子一直没有制作过。不过书中对于针灸倒说能治疗,他也
只了解了些皮毛,不敢乱试。
「你师傅只是心疼儿子罢了,如果能一柱擎天,哪怕让我明天死我也愿意啊。」
唐明亮听说那药顶事儿,就想让吕阳给配制出来。
「叔儿你别急,我肯定想办法给你治好,不满你说,我爹也是跟你一样的病,
我也想把他治疗好,所以我会刻苦钻研的,一定帮你俩治好。」吕阳安慰唐明亮
道。
他很坦诚,在面对三蛋一家子时他总不设防,因为他也把他们一家子当自己
亲人了。
「哦,你爹也是这个病啊?」唐明亮感到惊奇,真没想到吕更民也是这个病,
不过看他倒不怎么泄气,整天闷头干的挺急,有儿有女的一家子其乐融融的。
「你爹比我心态好多了,你看我整天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真的啥也不想做。」
在厨房忙活着的周丽蓉听了个真真,原来吕更民也这毛病,可怜的王雪琴啊,
看她那富态的样子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前自己还有公公给解决,她呢,
还不如自己呢。唉。嫁给得这种病的男人就是活守寡,甚至还不如守寡呢,守寡
了最起码还能不想那事儿,不想了反倒轻省。
守着这样的人,天天晚上在自己面前晃悠,瞧的也心里难受,把自己火儿勾
引起来反而发泄不了,那团火在身体里乱窜乱碰,弄的几天下不去。唉,幸好公
公找来吕阳给这个家里做依靠,公公看人还真准。
吕阳这孩子不错,别看年纪还小,可是真能独挡一面了,现在沙坡沟谁敢欺
负他?现在也学会了挣钱,一天挣得是别人一个月挣得,最主要还惦记着她这一
家子,这孩子真可靠。又想起那晚跟他干那事儿来了,那个俊俏稚嫩的孩童竟然
有一个驴屌似的大家伙,整个戳的她五脏六腑跟着颠簸,真真儿的泄火啊,太美
了。
想起这些她感觉大腿中间咕噜流出一些液体来,黏糊糊的打湿了裤头,她心
头一慌偷偷往外一撇,看他们在院子里收拾着老母鸡,这才呼了一口气轻轻夹了
夹双腿,扭着肥臀在门口喊道:「收拾好了吗?赶快拿过来炖上。」
唐明亮跟吕阳同时抬头,看见周丽蓉满面红光,媚眼如丝,眼神飘荡,竟然
有些思春的感觉。吕阳心口一荡,偷眼看了一下唐明亮,发现唐明亮也在瞧着自
己,两人对视了一下都低头不语了。倒是三蛋反应快,从屋里窜出来,提起洗涮
好的老母鸡给母亲提溜过去。
周丽蓉在厨房里忙活着。他们三人上炕,唐明亮从柜子里翻出一瓶高粱酒,
放在桌子上。
「阳阳,今晚陪叔叔喝点,这东西好着呢,喝了晕乎乎的啥烦心事儿都能过
去。」
「这个,这个不好吧,我还小呢。」吕阳在家父亲从不让他喝酒。
「哥,喝点吧,难得我爹这么开心,平时我爹都不让我喝呢。」三蛋也有些
想喝。
一会儿后,酒菜上桌,正中一盆野菜炖鸡块,一盘炒鸡蛋,一盘腊肉炒尖椒,
一盘炸花生米,还有一盆蘑菇汤,四菜一汤也算丰盛了。
周丽蓉上炕,坐在吕阳旁边,解下围裙,一家人算是坐齐了。周丽蓉看了看
几人端起酒杯,几人也跟着端起来,周丽蓉说道:「今天全家人都齐了,咱们喝
一杯庆祝下吧。」
周丽蓉说全家人都齐了,大家都是默认的。自从那晚唐古生认了吕阳为徒弟
后,唐家人就默认了吕阳是家里的一份子了,并且潜意识里都把吕阳做为这个家
里的顶梁柱了。家里遭受了一系列风波,到这个时候才缓过劲儿来,今天晚上算
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聚在一起。
高粱酒五十三度,确实很辣,一杯酒下肚,周丽蓉脸蛋更红了,喝完酒后她
招呼吕阳吃菜,还往他碗里加了一块大鸡腿,又往三蛋碗里夹了一块鸡腿。
唐明亮自顾自的把鸡头夹在自己碗里,又去盆里挑挑拣拣的,把鸡心鸡肝鸡
胗还有那未下出来的鸡蛋都捡他碗里,然后低头也顾不上别人,大口嚼着吃了起
来,像是个饿鬼托生似的。
「你个没骨气的玩意儿,你们在外面说话我都听见了,这东西也就是个药引
子,至于这么狼吞虎咽地吃吗?」周丽蓉也心疼老公,端起酒嗉子给老公倒了一
杯酒。
「慢点吃,别卡着了。」
「来,来喝。」唐明亮此刻心里豁亮了很多,毕竟在院子里跟吕阳谈天,吕
阳答应帮他治病,让他看到了希望。他一边说着嘴里狼吞虎咽嚼着,端起酒杯自
顾自地一饮而尽。
他们三人也只好端起酒杯陪着喝了一杯,三蛋和吕阳吃着,周丽蓉满意地看
着他们吃,心间颇为爽快,一扫近来郁闷之气。
「阳阳哥,这老母鸡肉又柴又木的,可没你做的野鸡肉好吃。」三蛋嘴里嚼
着老母鸡鸡腿,跟吕阳说这话。
周丽蓉也挺惊讶,没想到他们中午吃的野鸡肉。侧着头看着吕阳问道:「你
们怎么弄的野鸡啊。」
没等吕阳说话,三蛋抢着说是吕阳用飞镖射杀的野鸡,还是只锦鸡王呢,光
鸡尾巴足有一米多长呢,可漂亮了。那飞镖甩的可好看了,都是阳阳从爷爷留的
书中学的。
「哦,怪不得呢,那晚你爷爷用飞针止住了周铁生,那绝对是绝技。」唐明
亮嘴里吃着鸡五宝还不忘插嘴说话。
「看来你爷爷的书给了阳阳那绝对是正确的。」
唐明亮更加确信吕阳能帮他治好阳痿的毛病了,因为吕阳确实在尽心尽力的
研究那本古书。
酒过几巡,几人都喝的有些高了,大家聊得更加开心了,三蛋眉飞色舞的说
着今天的奇遇。
唐明亮在旁边听的入迷了。周丽蓉听着他们聊着吕阳传奇的故事,加之好久
没有做爱了,旁边这个勇敢帅气的小伙儿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今天他就在
自己身边,加之他身上散发的那种阳光刚性的气息,让她心中不自觉的起了波澜。
加之几杯高度高粱酒下肚,让她胆子放开不少,她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吕阳盘着
的大腿上。
吕阳呼吸一窒,不敢多动。周丽蓉看他俩那起劲儿地说着没有发现这边的情
况,吕阳一动不动的,她感受着他那肌肉虬结的大腿上阳刚的劲头,心中更加起
腻,便趁机在吕阳的大腿上来回摩擦着。
吕阳顿时呼吸加速,眼睛瞟了三蛋和唐明亮一眼,看他们正聊得起劲,趁机
瞟了周姨一眼,周姨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在柔和的灯光
下放着温柔的光芒。吕阳心头一颤,像是过电一样,他没有阻止周姨的侵犯。周
丽蓉看吕阳没有阻止,趁机大肆侵犯起吕阳,把手往吕阳大腿根上大幅度移动,
轻轻用小指头划拉着吕阳裆部粗大柔软的阳物。
没几下子吕阳就有了反应,他呼吸有些急促,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窘迫,
强忍着不敢大幅度呼吸,怕对面两父子看出他胸口的波动来。
周丽蓉看着身旁这个稚嫩的孩子这么羞涩,心头欲望更盛,几个手指开始在
他阳物上轻轻划拉,吕阳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轻轻端起酒嗉子给各位倒起白酒。
周丽蓉心头大乐,只要吕阳不反对就行,趁着他倒酒的挡儿,整个手掌覆盖住了
他粗大柔软的阳物,她能感觉到他那大东西开始膨胀起来,把夏天薄裤子顶起一
个小帐篷。
感受着吕阳那硬邦邦的大阳物,周丽蓉心中也起腻了,看他们爷俩聊的那么
投入,她更加没有了顾忌,隔着裤子用手抓住吕阳硬邦邦的阳物,轻轻一捏。
吕阳身子忽然像过电似的,迅速身子前倾,胸口抵在了炕桌,故意把手肘放
在炕桌上,像是很认真跟他们讨论的样子,其实他的胸口怦怦直跳。他可从来没
有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调过情,周姨也太大了,竟然在丈夫和儿子面前撩拨他,
弄得他心中七上八下,既痒痒又怕被发现,实在是紧张兮兮的,两只眼睛不住地
在他们父子脸上来回游移生怕他们发现了他的异常。
周丽蓉看吕阳身子前倾,堪堪挡住了她的小动作,心中更加大胆了很多,趁
机解开他裤口扣子,那大东西便蛟龙出海了。
周丽蓉心头一乐,没想到这小子连个裤头也不穿,这太便宜她了。她的手掌
迅速捂住了那钻出牢笼的蛟龙,一股炽热从她手掌传入心间,直接烫的她心肝乱
颤。哎呀,到底是年轻人的大屌,怎么这么炽热雄壮,烫的她血液都沸腾了,她
的两腿之间咕噜咕噜地流出许多水来。
不仅打湿了裤头,外面的裤子也湿透了,她能感觉的到,两腿之间黏糊糊的,
阴唇也发胀的不行。那厚厚的蝴蝶似的阴唇开始张开,贴在了大腿上,那里面越
发的空洞洞的,似乎子宫口都膨胀开了,像个饥渴的嘴巴一样,真想让个大东西
塞进去,好填满它的空开了的嘴巴。
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撸着那硕大粗壮的阳物,那阳物的鸡蛋大小的龟头都顶住
了桌沿了,龟头口流出一些水来。周丽蓉的手指划掉马眼的淫水摩擦在阳物上,
阳物便光滑起来。她摩擦着更加顺手。
吕阳感受着周姨手掌的温暖,她那时松时紧的撸搓手法,让他有些飘荡,让
他眩晕,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在这时,暗夜中传来一阵公驴的鸣叫声,哼哈,哼哈。声音清脆而震荡,
在整个村子上空鸣荡。
「这真是个大叫驴!」周丽蓉使劲撸搓着吕阳那粗大的阳具,忽然嘴里蹦出
这么一句来。
「什么大叫驴啊?」父子俩听周丽蓉这么一说,都抬头看着她。
「哦,我是说,这大黑夜的,二吕子家的叫驴还叫个不停。」周丽蓉甚是尴
尬,她本意是说吕阳的阳物太大,像个驴子似的。没想到脱口而出惹得众人问她,
还好那驴子叫了一声,让她搪塞了过去。
「嗨,还以为什么呢,这不是天天晚上叫吗?」唐明亮没再搭理她,继续跟
儿子聊着今天的传奇故事。
看搪塞了过去,吕阳和周丽蓉对视了一眼,俩人会心一笑,继续偷偷地干着
那桌子下的勾当。
吕阳依旧趴在桌子上听他们讲着,而周丽蓉加紧撸搓着,她的心头腻烦极了,
越搓越腻烦,恨不得现在扳倒吕阳坐在他的身上插进去。加上今晚那驴子叫个不
停的,引动的她心头更加烦躁。说来奇怪,怎么今晚感觉那公驴的叫声越发的清
脆悦耳,越发的惹人向往。
「哦,你们去县里政府食堂找了汪主任啊。他叫王哈泉,是镇上的,也算咱
们乡亲了,他有一手好厨艺,吃着公家饭,在咱们这一带大部分人都知道他。」
唐明亮听三蛋说到去县政府食堂卖野味的情节,接口叙说了一下那个肥头大耳的
汪主任。
「哦,怪不得呢,我说周二财怎么认识他呢,是不是他上下班回老家常搭他
的船啊。」吕阳硬生生地插了一句话,好能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的聊天上,好使
自己不再那么的窘迫和难受。
「嗯,是的,以前听周二财说过,那老小子坐船从来不给钱,周二财也不敢
要。」唐明亮自顾自的喝了一杯,接着抓了一把花生米嚼着。
「阳阳哥,你怎么了?看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呢?」三蛋看着吕阳趴在桌上,
脸色通红,颇为关心地问道。
「哦,喝多了吧,这高粱酒劲儿也太大了。」吕阳赶紧掩饰道。
唐明亮哈哈大笑,道:「你还小没喝过那么多酒,这酒度数大,一喝就上头
了。」他说完看似无意地瞟了媳妇周丽蓉一眼。周丽蓉赶紧向他示意微笑,表示
很赞同。
「这个汪主任确实有几下子,会巴结人,从前在镇政府食堂做饭,被来视察
的县领导看重给调到了县政府了,后来吃上公家饭了。」
唐明亮自斟自酌说着这个汪主任,「你们知道吗,这老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
走到哪里搞到哪里。把个家里的内掌柜憋得不行,就跟镇政府的人瞎搞上了,去
年还被那镇干部的妻子抓了现行了,弄得全镇子的人都笑话。」
「没看出来啊,看他对我们挺好的。」三蛋对汪主任第一印象不错。
「从那以后啊,这汪主任就不太回家了,剩下家里的那口子一个人在家,不
少人过去拱门子,据说咱们村的周铁生和支书杜青风都去过。」唐明亮颇为向往。
听着这爷俩在对面说着别人家的糗事,周丽蓉悄悄的加紧了撸搓的力道和速
度,越来越快。
「我看他肥头大耳的倒也和蔼可亲,怎么会是个花花肠子呢。」三蛋感觉有
些莫名其妙,搞不懂成人的世界。不过想想也释然了,他才十三岁就想着搞女人
了,那成年人想着搞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女都一
样,都离不开色情这一关。
「是啊,这老小子叫汪哈泉,正好跟哈巴犬谐音,因此有个外号叫哈巴狗。
据说他在那县政府也巴结上好几个城里女人,他那舌头很长很有力,总能把女人
摆弄的服服帖帖的。」唐明亮喝多了酒只顾着说些不上台面的臊情话,丝毫不顾
忌聊天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正在对面父子二人聊天的档口,吕阳实在撑不住了,忽然精关一松,大有喷
射之势。周丽蓉是个过来人,早感觉到吕阳要射精了。也不顾在场人多,忽地推
开吕阳的身子,俯下身子张口叼住了吕阳鸡蛋大小的龟头。
吕阳扬起头颅眼睛一闭,于是,精关大松。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射
入周丽蓉的口内。周丽蓉张口吞咽着,咕咚咕咚全都咽了下去,涓滴不剩。
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正在聊天的唐明亮父子二人,他们瞪眼看着,一句话
也说不出口,只是傻傻的看着。
从周丽蓉嫁到周家和公公唐古生好上后,就被公公教导一定不要浪费了精液。
精液是男人的精华,要不让精液留在子宫内,要不就留在口内吞咽下去,总之不
要浪费掉。吃精液对人是有好处的,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益寿延年。
有了这么一个潜意识的念头在,再加上周丽蓉当时太顾忘我,竟然忘记了旁
边的唐明亮父子。只顾着低头吞咽起来那咕咕流出的浓厚的精液。
射完精了,也吞咽完了。这时两人才回过神来。此时看见唐明亮和三蛋张嘴
结舌看着他们。他们才感到一阵的尴尬。吕阳的脸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真想
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周丽蓉也感觉太过分了些,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场,当娘的
这样做实在丢脸,也红着脸尴尬地楞在当场。
「我,我得回去了。」吕阳下意识的想逃离此地。太过尴尬了,太过丢脸了,
竟然当着三蛋的面和他娘做那事,当着唐叔的面和他媳妇做那事。此刻他也顾不
上解释了,他只想逃离开这个尴尬窘迫的是非之地。
「别。」唐明亮和三蛋同时说道。
「哥哥别走。」三蛋一把拽住吕阳的胳膊。终究是三蛋拉住了吕阳,唐明亮
没有再出声。
「弟弟,对不起,哥哥实在,唉,实在不应该这样。」吕阳低下羞愧的头颅。
他感觉太对不起三蛋了。
三蛋拽住吕阳的胳膊使劲把他摁在炕上道:「哥哥你别走了,今晚就住这里
吧。」说完摇动着他的胳膊,神情上颇为祈求。
吕阳明白三蛋的意思,是想让他帮忙让三蛋跟他娘捅破那层窗户纸。吕阳有
些犹豫,抬头看了一眼唐明亮。唐明亮点了点头,示意他留下。吕阳又看了一眼
周姨,周姨眼中满含期盼,硕大的眼睛中仿佛能滴出水来。
吕阳只好点了点头,羞涩的地下了头。
「哦,阳阳哥留下咯。」三蛋开心地笑了。
唐明亮之所以愿意让吕阳留下,主要是因为吕阳答应帮他忙治好阳痿的病,
让他一下子对吕阳颇为好感。另一个原因是刚才看见吕阳那硕大的阳物插在媳妇
周丽蓉口内上下戳弄,那画面实在淫糜,他的内心忽然特想看他们做爱了。
也许是长期的阳痿造成了他颇为扭曲的人性。长期的阳痿让他非常向往那种
男女之事,逐渐养成了偷看别人干那事儿的场面了。以前偷看父亲和媳妇做爱,
常常幻想着父亲就是自己的化身,看父亲那样勇猛雄壮地挞伐媳妇,仿佛就是自
己勇猛雄壮地在干自己的媳妇,反而快感无比的。今天看到吕阳和媳妇那样的干
弄,他也有了快感,仿佛插在媳妇口内的阳物不是吕阳的而是他自己的。
此刻,周丽蓉反而多了些羞涩,加上一脸的尴尬,她刚才关顾着肆无忌惮地
舔舐吕阳的阳物了,忘记了儿子和丈夫在旁边看着自己。现在突然面对这样的尴
尬场面这才从那种冲动中回过神来,低下头羞涩的说道:「那个刚才,刚才不是
……要不吕阳还是回去吧。」
「别介,别啊。」唐明亮先是急了,起身下炕阻止了正要起身的吕阳。
「阳阳在这住一晚上吧。你跟三蛋在一起睡,有地方住。」
三蛋听父亲这样说,也赶紧说道:「哥哥住下吧,你就住下吧。」
吕阳看这家人这么的喜欢自己,也就顺坡下驴答应了。
大家酒足饭饱,唐明亮主动把炕桌搬下来,放在屋子一边。周丽蓉心头明镜
似的,唐明亮一个劲儿的劝阻吕阳回家肯定是想看他们的好事儿,以前和公公做
爱,他也常常偷看。既然大家心照不宣的,自己也就接受了就是了。
于是她也不再扭扭捏捏的,拿着笤帚扫了扫炕,下面重新铺上一床新棉被,
让炕上更暄腾些,再铺上一张新凉席。那是去年唐古生用芦苇新编的,一直没有
舍得用,今天破例搬出来铺上炕。
只是周丽蓉心中有些疑惑,三蛋今天一直主动拉着吕阳不让他走,要是三蛋
一直跟吕阳睡在一起这可怎么办。三蛋还小,对吕阳有依赖也正常,可是三蛋要
是老缠着吕阳。她今天晚上可就做不了了。
在周丽蓉和唐明亮收拾屋子的档口,三蛋轻轻拉了下吕阳的胳膊,向他挤了
挤眼睛。吕阳心领神会,想了一想道:「叔儿,我最近研习针灸小有心得,要不
要我给你试试,或许管用。」
「哦,是吗?」唐明亮眼睛一亮,醉眼朦胧地道:「啊呀,我爹还有一副残
针,也不知道在那呢,赶紧找找。」
还是周丽蓉心细,爬上看去炕边的柜子里翻箱倒柜的,一会儿找出来一个破
布包,里面装着一副残针。
吕阳接过看了一眼,感觉能用,马上让周丽蓉烧水,周丽蓉不明就里,用小
锅煮了一锅开水。吕阳把银针放入开水煮了几分钟捞了出来。
随即,吕阳让唐明亮趴在床上,脱去衣服。唐明亮心头激动,乖乖的配合着。
吕阳提针上来一阵扎在唐明亮风府穴上,轻轻碾动几下,唐明亮双眼瞪的大
大的,呼吸急促起来。这一针有致幻作用,让人莫名的兴奋。紧接着在脊背上神
道穴、至阳穴、命门穴一连扎了三针。唐明亮口内咳咳发声,头上青筋暴露,大
有冲破血管的意味。
「阳阳,这没事吧,别出什么差错了。」周丽蓉有些害怕,看着唐明亮奇怪
的样子,心头惴惴不安。
吕阳没有说话,在这几个穴位上碾动了一会儿,约莫几分钟后,拔出银针。
此时唐明亮迷迷糊糊的,看什么都是朦胧一片。
吕阳示意三蛋帮忙,把唐明亮翻转过来,让他平躺在炕上,接着又在他腹部
的四满穴、气冲穴、曲骨穴上扎了三针,轻轻揉碾之后,唐明亮忽然睁开眼睛,
看着他的下体,那塌塌的内裤开始膨胀,他感觉他那东西变得粗壮了血多。
「啊,阳阳,有反应了,有反应了。」唐明亮开心大叫。周丽蓉在旁边也有
些激动,拿着毛巾轻轻帮助唐明亮擦着额头汗滴。吕阳抬头冲着三蛋邪邪一笑。
三蛋点点头,他知道吕阳在按计划帮助自己。
十多分钟后,吕阳把针一一起出。
唐明亮忽然像只猛虎一样一下子把帮她擦汗的周丽蓉压在了身下,肆无忌惮
地撕裂着周丽蓉的衣服。周丽蓉又惊又喜,又有些尴尬,一边推脱着,一边让三
蛋快点出去。
三蛋嘴上答应着,脚下却也不动,只顾呆呆地看着。吕阳看唐明亮疯狂的上
了手,也开始「助纣为虐」,拖鞋上炕摁住周丽蓉的两只胳膊不让她动弹。
「阳阳别,三蛋还在屋里呢,别这样。」周丽蓉用力抗拒几下,看着吕阳一
脸的邪笑。不知为何,她有些喜欢吕阳的邪恶,竟然冲着吕阳妩媚的笑了一下。
这时唐明亮才迅速的脱掉裤头,露出一根软绵绵但有些膨胀了的阳物来。唐
明亮一手抓着阳物,一手捏住周丽蓉的嘴巴想让她张开嘴巴。周丽蓉被这种情绪
感染,心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扭捏配合着张开了嘴巴。唐明亮心头大动,开心
一笑,把阳物塞了进去。周丽蓉用舌头开始肆意舔舐着这只熟悉的阳具。
唐明亮狰狞的面孔此时变得淫糜起来,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快乐的时刻,而
他的脑海中却幻想着一头叫驴伸出一只硕大的驴屌正在插着自己媳妇温暖的口腔。
这是吕阳故意这么做的,之所以会在他的风府穴上扎那一针纯粹是为了让他
下丘脑产生置换反应,下丘脑过度活跃会导致他极为亢奋。而在他脊背上的几针
是为了让脊髓神经畅通,好让他的身体能够快速反应,前面腹部那几针就是加强
性能力的针灸了。没想到还是有些效果,唐明亮变得疯狂了很多。
唐明亮这么折腾,弄得周丽蓉有了感觉,口内开始哼哼有声。吕阳看周丽蓉
变得主动了许多,轻轻放开了她的两条胳膊。周丽蓉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伸手
搂住了骑在她胸口的唐明亮的腰肢,轻轻抚摸着。
吕阳向三蛋挤了挤眼,两人开始脱衣服。三蛋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露出
那没毛的小阳具,此时已经硬翘翘的了,撅着活像个好斗的小公鸡似的。
三蛋非常激动,上一次草娘是被迫的,这一次可是自己主动的,怎么说心情
也不一样的。他颤颤巍巍地爬到母亲的双腿间轻轻的拉动母亲的裤子,哆哆嗦嗦
地向下拉,露出洁白的大腿和红色的裤头来,红色内裤包裹着双腿间那鼓扭扭的
东西,像个鼓起的小馒头,裤头腿缝间还露出几许稀疏的阴毛。
三蛋受不了了,轻轻的趴下伸出舌头舔舐起妈妈的那鼓起的小馒头。红色裤
头都被他舔湿了。吕阳上前脱掉了周姨的裤子,露出洁白的大腿。
吕阳心情也颇为激动,毕竟这次对于她来说都是主动性的,周姨主动的接纳
了自己,自己也主动的接纳了周姨。
吕阳推了下三蛋,抓住周姨红色裤头轻轻褪下,露出一丛黑色草丛来,那倒
三角的丰厚草丛上飘荡着几滴晶莹的液滴,在那草丛中露出一丝依稀可见的肉缝。
他示意了一下三蛋,此刻的三蛋紧紧盯着娘的阴部,一脸的欲火难耐的表情。
三蛋忽然趴在他娘的双腿间开始肆意舔舐起来。这次可是舔上了那梦寐以求
的肉体了,那肉缝水滑水滑的,她的胴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肉香味,尤其是那肉
缝间流淌的湿液,有一股特有的吸引人的魅力。三蛋闻了之后感觉脑袋眩晕,丹
田炽热,充斥着一股热火般的感觉。
吕阳推了下唐明亮,示意唐明亮下来,他好能解开周姨的上衣。
唐明亮从妻子身上下来,却仍旧把他那半软不硬的阳物塞在周丽蓉的嘴里,
周丽蓉哼哼唧唧舔舐着,颇为享用。
吕阳轻轻就解开周丽蓉的上衣,里面却没有穿内衬,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跃
然奔出展现在他的面前,那对酥乳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
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吕阳新潮澎湃,再也抵挡不住这种美妙的诱惑,一口上去叼住了奶头使劲嘬
了起来。他双手急切的握住周姨那对盼望已久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乳房,是
又搓又揉,就像婴儿般的,低头贪婪的含着周姨那娇嫩粉红的奶头,是又吸又舐
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
坚挺屹立在酥乳上,弄得周姨欲火焚身,情欲高涨双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
吟,双手按住吕阳的头颅使劲的向怀里按着。
忽然周姨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胸口和阴部都被人舔舐呢?她猛然醒悟,
使劲推开压在她面部的唐明亮,抬头看了下,原来是儿子也参加进来,正在舔舐
她的阴户。她顿时大叫一声,抬腿阻碍着三蛋的舔舐。
三蛋正在起劲的舔着,忽然感觉母亲用力曲着大腿阻碍他进一步的深入。他
也不顾母亲的反对,用力按压住母亲的双腿,继续舔舐着。
唐明亮忽然看见三蛋也加入进来,昏荡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一种淫糜的画面
来,刺激着他更加的疯狂,他立即摁住妻子的脑袋继续把自己软趴趴的阳物塞入
她的口内。
周丽蓉被这种刺激冲击着脑袋。是儿子主动侵犯她的,是儿子侵犯她的,她
感到一种羞愧,尽管上次儿子已经草过她了,但从内心她还不能接受。她想用力
反抗,可是口腔内那蠕动的阳物让她舒服,而胸部吕阳的揉捏舔舐让她更加舒服,
她下体不受控制的趟出水来,咕咕外流。
她想挣扎,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了,双腿怎么也抬不起来,酥麻的双腿在颤
抖。那娇嫩的舌头舔舐的她的阴唇舒爽无比,从阴道内部冲出一阵阵快感,让她
无法自拔。罢了,罢了,儿子愿意就给了他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样想开
后她就不再抗拒了,开始认真的享受起来。
当她认真享受的时候,才真的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自己的亲儿子
用那柔软的嘴唇亲吻着自己的肥厚的阴唇。十三年前儿子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十
三年后他竟然用他软绵的舌头和温湿的嘴唇舔舐着我的阴户。想到这里,周丽蓉
激情高涨、兴奋得身体发颤。
三蛋感觉娘不再阻止自己,心中稍安,变得从容了许多,抬眼看着娘成熟的
身体,是那么的光滑洁白,是那么的美艳成熟充满诱惑力。
三蛋禁不住屁股晃动了几下,那撅着的阳具正好顶在了娘的白嫩的脚趾上,
感觉挺舒服的,于是开始来回顶着娘那白净的脚丫。同时伸手在娘的阴户上来回
摸索着,手指上沾染了很多粘液,不知是自己的唾液还是娘里面流出的体液。他
把手指伸到嘴里吮吸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骚味,太好吃了。
这种体液就是最好的春药,三蛋更加血脉喷张,张口咬住了那个柔软滑嫩的
如豆豆般的肉颗粒,轻轻用牙齿轻轻抵咬着,用手指在那肥厚的阴唇间来回划弄。
中指轻轻向小穴肉缝滑进扣挖着,直把娘亲挑逗得娇躯轻晃不已,淫水如汹涌的
潮水飞奔而流,口中还喃喃自语:「喔……嗷……」
吕阳感受到周姨不再挣扎了,并且开始享受了,知道周姨内心接受了亲儿子
三蛋,忽然有些恶作剧的念头冒出。于是松开周丽蓉的乳房坐在一边道:「叔儿,
你先坐一边,三蛋你也坐在旁边,咱们好好欣赏周姨美丽的胴体吧。」
他的提议一说,唐明亮很高兴,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媳妇的身体如何,今
天自己有了欲望,忽然也想感受下媳妇的胴体是否诱人。
三蛋是个生瓜蛋子,对于吕阳的提议完全言听计从,于是坐在了吕阳旁边。
三个大男人忽然不再行动,都坐在旁边观赏着自己,像是在观赏一件心爱的玩物
一样。周丽蓉大感羞涩。
她赶紧捂住眼睛道:「阳阳你真坏,净欺负你姨。」
周丽蓉那曲线丰腴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三人面前,雪白如霜的娇躯,硕
大坚挺白皙的乳房,紫红色乳晕上两颗坚挺的紫红色葡萄此刻被吕阳唾液浸染的
晶莹剔透,平坦白晰的小腹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显示着她的紧张,浑圆的白嫩
的美臀尽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
双腿间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像是吸收了春雨般焕发出欲火难耐的光彩,两条
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紧闭合着,而脚趾却紧紧叩着,显然很不习惯被众人这样观赏
把玩。三个人忍不住口内发出啧啧之声,把周丽蓉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更像成熟
在秋天的红柿!
「真没想到,三蛋娘你的身体是这么的好看,这么的诱人啊。」
唐明亮欲眼炽热,一手撸着软趴趴的阳物,伸另一只手揉捏起了她的酥乳。
他以前内心自卑焦虑,从来没有认真欣赏过妻子的胴体,今天内心渔网膨胀,忽
然间感觉妻子的躯体非常诱人美丽。他能感觉到丹田那一团火更加茂盛了,而且
阳具也悄悄膨胀了许多。
「娘亲,你真好看。」三蛋这次傻眼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而细致的欣赏
过娘亲的胴体,今天仔仔细细欣赏了个透彻,忍不住的赞叹了娘亲一句。这一句
话羞的周丽蓉捂住了脸颊,婴宁一声钻到了吕阳怀里,嘴里不住地说着:「讨厌,
讨厌,你们都好讨厌。」
是呀,周丽蓉毕竟才三十出头,此刻少女心泛起,竟然活脱脱一个怀春少女
的样子。吕阳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美丽的秀发,轻轻向下捋着,周丽蓉才感
到了一丝安稳,混乱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趁着周姨心情平复的档口,吕阳示意三蛋先上。三蛋会意,轻轻拨开娘亲的
双腿,撅着阳物想插入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父亲,唐明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儿子的举动。三蛋受到鼓舞,开始胡乱的插着,但是总也找不到入口,急的出了
一头的大汗。
吕阳心中明镜似的,他抓住周姨的嫩手,示意她帮忙。周丽蓉挣扎了几下,
扭扭捏捏地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三蛋的阳物,搞得三蛋忽然打了个激灵。那是
娘亲的嫩手啊,娘亲抓着自己的阳物,那是何等的刺激舒服啊。
周丽蓉抓着儿子的阳具轻轻在下体划拉了几下,就找到了那肉缝的入口,便
不再动了。
三蛋似乎明白了,猛然挺动屁股,噗嗤,进去了。啊,进去了,又找到了那
晚上的感觉。不过这次的感觉跟上次的不同,那晚上出了紧张别的感觉不太强烈,
这次的感觉是舒服,滑嫩,包裹的严严实实,像是冬日钻入温暖的被窝,那是多
么的舒服和安全啊。忍不住的三蛋轻轻叫唤了一声娘亲。
这一声熟悉的叫声,让周丽蓉浑身打了个激灵,啊,亲儿子,亲儿子在插自
己啊,她使劲把头颅埋在吕阳的跨间,嘴唇都碰到了吕阳的蛋蛋了。吕阳趁机把
自己粗大的驴屌插入她的口腔之内。
哦,如此炽热,如此硕大,周丽蓉迅速品尝了起来,暂时忘记了下体被亲儿
子草的尴尬。她纤细的嫩手揉搓着吕阳硕大的根茎,温柔的搓弄使得它更加屹然
鼓胀,她贪婪地张开肉实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硕大的龟头,频频用香舌舔吮着,
她有不一般的口技,毕竟有公公的亲传,还有平时过多伺候丈夫的磨练。她的小
嘴套进套出的口技,使得吕阳有股一泻千里的冲动!
不行的,千万不能此时泄了。吕阳深呼吸,那种冲动的感觉慢慢压了下去。
他认真的看着比自己娘亲小不了几岁的周姨,她媚眼微闭,耳根发烫,口腔内来
回鼓动着,显然是自己巨大阳物再她口腔到喉咙来回穿插所致。
忽然间,三蛋呼吸急促,像是射精的前兆,吕阳抬手捏住三蛋太阳穴,轻轻
按压揉搓,三蛋慢慢平复了心情,不再有射意,感激地看了吕阳一眼,继续开始
大力挞伐起来。唐明亮看这两个年轻人如此青春豪迈,心中欲望更盛,他最乐意
看别人狠狠的干他的媳妇,头顶越绿他越感到刺激,下面那物件就会越加膨胀。
他用力揉搓着膨胀的阳物,虽然还是半软不硬的,但是今天格外的刺激,而
且脑海中的感觉更加畅快,整个身体都展现出了一种舒服感。他可从来没有这么
畅快过。他更加使劲地揉搓起来妻子的丰乳来,那对丰乳在他手中越来越膨胀,
越来越坚挺。
三蛋经过吕阳在他太阳穴上按压,让他抑制住了一次射精的冲动,便开始更
加猛烈的冲击起来,口内不住地叫唤着娘亲娘亲。
经过三人不住地挑逗冲击,周丽蓉的身心完全放开了,她的欲火更加炽热。
周丽蓉嘴里哼哼有声,喉咙里插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弄的她欲仙欲死的,
下体儿子那东西猛烈地颠簸着,弄得她更加焦痒无比,而丈夫的大手肆意在胸前
蹂躏,她也畅快的不行。这辈子值了,就是现在让她死了她也愿意了。做个女人
不就要求个这吗?这样畅快无比,飘飘欲仙的感觉那里去寻啊,我周丽蓉一辈子
真是值了。
此刻,周丽蓉放开握着的吕阳的粗壮的驴屌,转而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亲儿
子三蛋,使劲抱着三蛋稚嫩翘挺的屁股,双腿缠绕在三蛋稚嫩的大腿上,丰盈的
美臀不停上下扭动迎合着三蛋的抽插,她「嗯嗯呀呀」呻吟不已,口内仍旧享受
着吕阳龟头带来的滋润。
三蛋受到鼓舞,娘亲抱住自己的屁股说明娘亲在鼓励自己用力,三蛋更加的
卖力的抽插着,阳物虽然不大,但每次都尽根而入。她双手拼命将三蛋的臀部往
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
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快。
三蛋太过舒爽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母亲身上,张嘴要和母亲接吻。而此刻
母亲歪着头正含着吕阳的驴屌猛吃着呢,吕阳的东西太大,还有一段露在外面。
三蛋哪里顾得上这些,张口舔上了吕阳露出根茎,使劲舔舐着,同时不时的亲吻
母亲的湿唇。
吕阳看着三蛋竟然舔舐自己的阳物,心中纳罕,没想到三蛋这么忘情这么投
入,心中忽然感觉自己对三蛋竟然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他也变得激
动起来,竟然抓住三蛋的头颅,让他抬起头来,他跟三蛋接吻起来。三蛋也兴奋
无比,迷迷糊糊的很开心,原来阳阳哥哥也喜欢自己,太开心了,不管阳阳哥哥
做什么他都愿意,他都乐意接受。
三蛋毕竟是个稚嫩的孩童,嘴唇轻而柔软,吕阳感觉比和周姨接吻还要舒爽,
便把舌头伸入三蛋口腔内肆意搅动着。
周丽蓉斜眼看到儿子和吕阳湿吻起来,感到新鲜刺激,没想到两个男人也能
这样。看的她兴奋无比,她忽然用力翻转身躯,竟然活脱脱把儿子压在了身下,
那阳物还插在她的身体内。
三蛋很是惊讶,娘亲怎么忽然把自己摁在炕上了呢。三蛋朝他们结合处一看,
自己的阳物尽根没入娘亲体内,三蛋知道这招就是平时学校坏孩子所说所谓的
「玉女坐金针」。娘亲粉白的玉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动着,直忙得她香汗
淋漓、秀发乱舞、娇喘不停。
「唔……好……好爽……」
这个突然的情景弄蒙了在场的吕阳和唐明亮,两人看的激情无比,没想到周
丽蓉竟然主动出击开始肆意挞伐自己的亲儿子。唐明亮双眼冒着绿光,双手一个
劲儿地揉搓着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他感到无比的兴奋,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们
谁使劲干谁都不吃亏。
她自己双手抓着丰满双乳,不断挤压、搓揉,发出了的淫浪哼声!秀发飘扬、
香汗淋漓、娇喘急促,长久的情欲在拘束中彻底解放,周丽蓉娇柔的淫声浪语把
她发自内心的激情毫无保留地爆发!
「啊……啊……好充实啊……喔……娘真喜欢你的的大屌子……啊……好、
好舒服啊……」
「喔……好、好久没这么爽啦……三蛋啊……娘以后天天让你肏我啊……哦
……噢……」
风骚的周丽蓉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满了
儿子光光的小腹上,骚浪的叫床声把三蛋激得兴奋狂呼回应着:「喔……好娘亲
……三蛋也爱、爱你的小屄……」
「哦……哦……我心爱的儿子……娘亲的小屄就要你来肏……啊……啊……
使劲肏我……好舒服呀……」
「卜滋」「卜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声,使得周丽蓉听得更加肉麻、
情欲欲暴、粉颊飞红,她急摆玉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肥涨饱满的小穴
紧紧的套弄着三蛋的阳物。
三蛋感到母亲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小嘴般紧紧咬着阳物的根部。
令三蛋浑身器官兴奋到极点!仰卧的三蛋上下挺动腹部,带动阳物以迎合着娘亲
的律动,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玩着娘亲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
周丽蓉紫红的小奶头被儿子揉捏的硬胀挺立,她媚眼翻白、嘴唇半开、娇喘
吁吁、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玉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
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
…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顶……顶死娘亲了……」
「啊……好爽……你再用力顶……娘亲要泄了……喔、喔……啊……」
一刹那从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一下子打在了三蛋娇嫩的龟头上。三蛋再也
忍不住,紧跟着狂泻不止,口内咳咳发出奇怪的声响,一连喷射了五六次,全都
打在了娘亲的子宫口上。
她泄的酥软无力,满足地爬在三蛋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刚才疯狂的
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她张口特烈地亲吻着汗水如珠的儿子红润的嘴唇,双手
亲切地抚摸着他滑嫩的脸颊,挥洒着一个母亲的母爱,也挥洒着一个情人的情爱。
忽然唐明亮大叫一声,抬手抓住周丽蓉的头发撕扯上来,周丽蓉还在发呆之
际便把那软绵的东西塞在了她的口内,紧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精液射了出来。周丽
蓉丝毫不回避,她早已习惯了丈夫精液的味道,她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吕阳搬开周姨双腿看了下,阴户上流出一些浓稠的液体,显然是三蛋射的精
液。他示意唐明亮舔舐干净。唐明亮丝毫不介意,扑上去认真舔舐着,这下又弄
的周丽蓉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等唐明亮舔舐干净了,吕阳看了一眼,突然感觉唐明亮那丑陋的嘴唇舔舐过
后更加不满意,索性不想再干她的小穴,当即说道:「周姨,我要干你的屁眼。」
周丽蓉惊讶道:「我害怕,你那个太大,上次弄的都破了,长了好多天才好。」
「那不是也好了吗,多做几次就适应了。」吕阳说道。
「可是,可是那里挺干燥的,怎么弄啊,会疼的。」周丽蓉想做又怕疼。
「没事的娘,我帮你舔舔,加点唾液就好了。」三蛋自告奋勇,他也有些兴
奋,亲自爬过去,搬起娘亲的丰臀,让她趴在炕上,撅起屁股。他搬开臀缝,伸
出舌头舔舐起来。
「别……别,儿子,脏。」周丽蓉好不尴尬。
舔舐了一会儿确实湿润了许多。三蛋又扭身舔起了吕阳的大屌,那唾液沾满
了他的大屌上。吕阳激动的不行,没想到三蛋弟弟这么好,那口活无师自通,舔
的比他娘亲还要舒服,那嘴唇是那样的柔软,那贝齿轻轻剐蹭着他的根茎是那样
的痒痒,那舌头带着那么多的唾液,弄得整个根茎上湿漉漉的,明晃晃的带着银
丝。
吕阳轻轻拍了下三蛋的脸蛋说道:「弟弟,好了,可以了。」
三蛋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吕阳上去抓住周姨洁白丰厚的美臀,用龟头在那菊
花上轻轻摩擦着。
「阳阳,轻点呀,慢慢来,你的东西也真太大了,简直不像个孩子的。」周
丽蓉有些紧张,趴在凉席上用头抵着凉席,闭着眼睛有些害怕。
吕阳试着顶了几次,刚一用力周姨就向前窜动。吕阳按奈不住冲动,双手用
力卡住她的腰部,龟头顶在她的菊花上慢慢磨擦着,等她收缩的肛门放松下来,
猛地用力,「啊……不……痛啊!」
周姨惨叫一声,龟头冲破阻碍插入了她肛门。
细小肉褶被全部撑开了,嫩肉紧紧包裹着阴茎,由于疼痛而痉挛抽搐的直肠
按摩着敏感的龟头,真是舒服极了。
周姨痛苦地抽泣着,三蛋连忙上前坐在娘亲的前面,拦住娘亲的头颅,轻轻
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吕阳虽舍不得这美妙的享受,但也不忍心让周姨承受
这么大的痛苦,刚想抽出来。
「不要出来,我……忍一下就过去了。」周姨感到吕阳想拔出来,赶紧反手
拉住他的手,呻吟着说道:「别,别拔出去。」她是坚定了要伺候好吕阳的。
吕阳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周姨深深吸了口气,「轻点动动……」
吕阳慢慢试探着深入她的体内,终于把阴茎全插进周姨的直肠里。每次插入
时,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勒着阴茎;每次抽出时,直肠内那一圈圈的嫩肉又卡住龟
头的伞状部位,一圈圈的勒开。他仔细品味着和阴道性交不同的快感,又伸手探
入她的花丛,手指玩弄着她的蜜壶,周姨开始发出既苦闷又快乐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直肠里越来越润滑,吕阳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周姨也感受到
了舒爽,并且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新的快感,那种是直肠传来的快感,那种快感可
以通过直肠让整个身体麻木,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那种刺激感顺着脊椎神经
直冲大脑,弄得大脑一片麻木眩晕,她忍不住地大声的呻吟着。
吕阳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无比紧凑的紧握感,忽然爆发了,一股股浓重的精液
直接冲击进周姨的直肠内,直接冲击的周姨昏厥过去。
「娘亲,娘亲。」三蛋轻轻拍打着娘亲的娇美的脸蛋。周丽蓉才悠悠的醒来,
喘着娇气道:「真是舒服死了,我感觉我到了仙境似的。」
吕阳看周姨醒了过来,爬上去搂住她热烈的亲吻着,口内含糊地叫着周姨周
姨。两人热烈的亲吻着,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这是唐明亮从窗户跟下猥琐的爬过来,一下子钻到周丽蓉的屁股下面,使劲
用嘴巴吮吸着她的菊花。菊花中流出一股股的浓厚的白色浆液,那是吕阳的精液。
唐明亮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他感觉阳刚男人的这种东西绝对是好东西,他
那东西那么大,里面流出的东西绝对是罕有的宝物,他要吞咽下去,或许会对他
的阳痿有帮助也未必可知。
周姨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舔他菊花的唐明亮,厌恶的踹了他一脚,重新钻到了
吕阳怀里,说道:「这下好了,以后姨妈什么都满足你,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和
孩子就好。」
「一定,至死不渝。」吕阳严肃而亲热地说道。
看到至亲至爱的母亲和自己最为依靠的阳阳哥这么情意相投,三蛋也受到感
染,悄悄地从那一边钻到吕阳怀里。结果吕阳倒成了这一家之主了,一边抱着自
己的女人,一边抱着自己的「孩子」。
休息了一会儿,窗台上放着的挂钟响了起来,咚咚的响了十二下,原来已经
午夜十二点了。
吕阳挣扎着起来要回家,周丽蓉母子极力挽留。但吕阳说没有告诉父母在外
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省的父母挂念。吕阳这么说,周丽蓉不好再挽留,帮助吕
阳穿好衣服,依依不舍的让他离开了。
剩下他们一家三口,周丽蓉也不怎么搭理唐明亮那个窝囊废,现在也放开了,
伸手拦住宝贝儿子,两人情投意合卿卿我我的亲吻在了一起。
唐明亮也没有唉声叹气,反而感觉今天特别的值。他发现自己的阳物有些发
胀,说明不是不能治疗好,假以时日吕阳肯定能帮助自己治好,妈的,到那时,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唐明亮在暗夜中露出狰狞的面容。
三蛋在这一夜又跟母亲做了三次,毕竟初尝禁果,周丽蓉对儿子也颇为放肆,
溺爱纵容他,对他丝毫不假阻止,让他几乎一夜未睡。
吕阳从唐家出来,已经夜半时分,轻手轻脚地向家赶去。
月明星稀,夏日的子夜已经凉快不少,微风吹过打在脸上,颇为凉爽。
吕阳嘴里暗哼着小曲儿,从一个小巷子刚要走出来,忽然看见街道上一家门
执拗一声打开,里面闪出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往西边走去。
吕阳仔细看那背影甚是熟悉,猛然想起原来是村支书杜青风。而这户人家是
在杜青风鱼塘打工的高建生家。是了,高建生在鱼塘住着,家里就剩下媳妇秦雨
心在家了,这老小子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个小媳妇的。
杜青风一直走向村子西头,没有向家里拐弯的意思。吕阳蹑手蹑脚的跟着杜
青风,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样。走到村西口的二吕子家门口,杜青风习惯性的四处
看看,然后嘿嘿一笑,吕阳在黑暗处看见了杜青风露在月光下狰狞的目光。
杜青风扭身进入了二吕子家的木头栅栏里面。吕阳感觉奇怪,不知什么原因,
堂堂一个村子的村支书怎么会去一个落魄的五保户光棍汉子家里呢?
他摇了摇头。嘿嘿,吕阳暗笑了一声,妈的,黑夜掩盖了人世间所有的罪恶。
第十九章
吕阳悄悄回家,街门还给他留着,他轻轻进去反插住门,才蹑手蹑脚地回到
他的屋里。屋里灯泡还亮着,姐姐吕贞贞还趴在桌子上学习。看吕阳进来,吕贞
贞蹬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拉了灯泡脱衣上床睡觉去了。
吕阳发觉姐姐生气了,之所以没跟他闹是怕隔壁父母听到了,她上炕睡觉那
就是要在炕头上给他算账。
吕阳赶紧轻轻脱下衣裤,悄悄的躺在姐姐旁边。他轻轻拉了拉姐姐的小嫩手
想给姐姐撒娇,好能获得姐姐原谅。吕贞贞根本不吃这一套,猛地甩开他的手,
不搭理他。吕阳无趣,便央求姐姐别生气,以后早点回来。
吕贞贞悄声问吕阳去干啥了,吕阳说去三蛋家玩了,在他家吃饭还喝了点酒。
吕贞贞翻身在他身上闻了闻,忽地拍打了他一下胸口说道:「说实话,还有呢。」
吕阳说没了,就是喝了点酒有些头晕,就在他家炕头睡了一会儿,醒来半夜
了就回来了。
吕贞贞说道:「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你还骗我?说,跟谁在一起了。」说
着声音中带着哭腔。
「啊,这你都能闻到?」吕阳不得不佩服,恋爱中的女人最是敏感,姐姐也
不外如此。「是周姨身上的味道。」
「算你说的实话,告诉你,你进屋我就闻到了你身上的女人味了,我就是要
上炕审问你的。你这种味道跟你上次从三蛋家回来的味道是一样的。」吕贞贞敲
了一下弟弟额头,认真而严肃地说道。
「好吧,什么也满不了姐姐。」吕阳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姐姐,
完了之后说道:「上一次的事儿,是为了救命,救周姨的命,所以我被迫跟她做
了那事。」
「这我知道,在上学路上我审问过三蛋,他把那晚的情形都跟我说了,这就
是为什么我一只没有吭声的原因,知道你是救人,我就原谅你了,但你这次的事
情怎么解释?」
吕贞贞冷冷地问着,活像一个小侦探,她思维之缜密,完全出乎吕阳意料。
从此吕阳要对姐姐刮目相看了,别看她整天埋头学习,原来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
于是吕阳只好把今晚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吕贞贞听了久久没有出声,她
也没有办法。毕竟她也才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周姨家里把一家子都托付给了弟
弟,弟弟担子是很重,可是她也相信自己弟弟的能力,肯定能帮助了那一大家子
的。
她想阻止弟弟,可是那一大家子怎么办?周姨是个农村妇女,没有啥手艺,
而唐叔儿确实个蔫驴,只知道闷着头吃喝,啥活儿不干的,三蛋吧,真是个孩子,
还得靠大人养活呢。她也犯了愁,想了半天也只好默认了弟弟跟周姨的相好了。
「好吧,我原谅你了,但是你以后事事得向我汇报。」吕贞贞说服了自己,
轻轻的钻入吕阳怀抱里。吕阳把姐姐拦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弟弟,我知道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你找人我也不反对,但是你不能乱找,
只能找好人,坏女人千万别沾好吗?」
吕贞贞俏脸在弟弟肌肉虬结的胸膛上轻轻摩擦着,呢喃地诉说着。她深知弟
弟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弟弟将来绝对是个大人物,她自己绝对栓不住弟弟,
将来也不可能跟弟弟双宿双飞,只能做弟弟地下情人,所以她虽不舍得放开弟弟,
也只能面对现实包容弟弟找别的女人。
「我知道的,好姐姐,我会养你一辈子的,我再怎么找女人,你永远是我最
珍爱的女人,我一辈子最珍爱的女人。」吕阳呢喃着说着,下巴轻轻摩擦着姐姐
的额头。
吕贞贞流下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吕阳把姐姐使劲的抱在怀里,紧紧的抱
着,吕贞贞似乎窒息了一般。
「嗯,弟弟,这样的感觉真好,真的好想一辈子在你怀里。」吕贞贞情窦初
开便爱上了弟弟,从此爱的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以后听我话好吗?」吕阳说道。
「嗯,姐姐永远听你的。」吕贞贞迷迷糊糊地说道,声音几不可闻。
「姐姐我有一个请求。」吕阳小心翼翼地探问道。
「嗯。你说。」
「三蛋,三蛋他,我答应三蛋说让他和你做爱的。」吕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
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
「什么?」吕贞贞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攥紧拳头朝他胸口上捶了一下:「你
个死弟弟。」
「我上了人家娘亲,总感觉对不住他,所以我也想把我心爱的女人拿来让他
享受一下,这样我才心安一些。」吕阳说出实情。
「你,姐姐是你什么啊,怎么可以随便交换的。」吕贞贞有些生气。
「他母亲也是他最心爱的人啊,他都乐意给我享用,我也不能太过小气啊。
再说三蛋人也挺好的,你不是也挺喜欢他的吗?」
「那是两码事,喜欢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有没有情爱成分在里面。」吕贞
贞反驳道。
「那有什么区别吗,你不是对我也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吗?」吕阳开始胡搅
蛮缠。
「你!」吕贞贞气的说不出话来。
吕阳看姐姐生气了,赶紧使劲抱住姐姐好给姐姐安慰,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
不松开,一直折腾了好一会儿,吕贞贞才不再反抗了。叹了口气说道:「你也是
的,你怎么可以随便拿姐姐交换,姐姐只答应你这一次,以后凡事征得姐姐同意
再做好吗?」
「遵命,姐姐最好了。」吕阳在姐姐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吕贞贞缓和了许多,幽幽问道:「你今晚上真的跟三蛋接吻了?三蛋还舔你
下面那个了?」
「嗯。」吕阳点点头。
「啥感觉?」吕贞贞颇为好奇。
「跟个小姑娘一样,嘴唇嫩嫩的,舌头滑滑的,皮肤白白的。」吕阳评价着
三蛋。
「哦,是吗?」吕贞贞欲言又止,「那,那他那个大吗?」
「不大,小孩子的玩意儿,不过跟你应该相配,绝对棒槌对凿子,一个萝卜
一个坑,严丝合缝的。」吕阳故意挑逗道。
「啊。是吗?」说的吕贞贞也有些向往了,「弟弟,我,我也想要了。」
吕阳当然义不容辞了,他一下子拽掉姐姐的红色裤头,探头钻了下去,舌头
熟练的勾住了姐姐的阴蒂……
第二天早上吕阳早早起床,在院子里练习飞镖。闻鸡起舞已经是他的日常,
雷打不动,哪怕整夜不睡觉,第二天也要坚持练武的。
这一点吕更民特别欣慰,他儿时也是如此,很能吃苦,很有毅力。王雪琴也
起床了,出门去村外面菜地里割些个苦菜,摘些刮过豆角。转一圈回来也就二十
分钟。她回来看吕阳正在练武,本想说他几句,让他早点回家,可看孩子这么刻
苦也就不舍得再唠叨他了。
农村人就是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刚亮基本都起来干活了,等到鸡
鸭猪羊都喂养过了,早饭做的熟了,也才不过六点多点。此时王雪琴才去往里叫
醒大女儿吕贞贞。
贞贞揉揉眼睛,想起来却疲乏的不想动弹,昨晚本来睡得晚,又让弟弟折腾
了半宿,早晨就懒得动弹。被娘叫了几遍,都快拿鞋底子抽了,才吃力爬起来,
随便收拾了下,来到院子里,连手脸都没洗就坐在了小饭桌上。
吕阳看姐姐困顿的坐在旁边,赶紧端上一碗稀粥,拿了一个鸡蛋,迅速在桌
子上碾压一圈,利索的把鸡蛋皮拨开,放进姐姐碗里。
「你看你弟弟多勤快,大早晨公鸡打鸣他就起来了,一直练了有一个多小时
了,你才爬起来,还得弟弟给你端碗倒水的,你个懒丫头。」王雪琴看闺女这懒
洋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挨了骂骂一顿骂,吕贞贞才醒过味来,赶紧低头扒拉着稀饭,一头蓬乱的头
发遮住了半拉脸蛋儿。吕阳瞧的认真,心里越看越觉得姐姐俊俏,心里想着,姐
姐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以后还不知道便宜那个臭小子呢。
吕阳练了一早晨了,也饿的够呛,抓起一个馒头大口吃着,那稀饭喝的咕噜
噜地响。
「给,我这里几个咸鸭蛋,拿过去吃。」柳姨趴在墙头上,探出脑袋来,手
里拿着个筐子,里面有七八个绿皮咸鸭蛋。他们两家经常这样,柳姨踩着凳子就
爬他们墙头上了,王雪琴也经常踩着凳子爬墙头给那边送东西。
「啊,咸鸭蛋,太好了。」吕阳一听咸鸭蛋,跳起来过去接住,还不忘偷偷
的撅嘴来个飞吻。一下子弄的柳姨眉开眼笑的,轻骂了一句臭小子。
吕阳把鸭蛋放在桌子上,先拿了一个熟练的拨掉壳放在姐姐碗里。吕更民看
了一眼儿子,欣慰地点点头,这小子最近长大了,知道疼人了,像个小大人了。
「我不吃咸鸭蛋,臭死了,到学校让同学闻到口臭还不笑话死啊。」吕贞贞
说着夹出来又放回了弟弟碗里。
王雪琴眼睛一瞪道:「你这个丫头,看弟弟那么的体贴你,你就不知道好歹。」
吕阳呵呵一笑,道:「娘,姐姐学习辛苦,本该多补补呢,她要是不吃咸鸭
蛋以后就给她煮鸡蛋或者炒鸡蛋吃吧。」吕阳说着把那枚咸鸭蛋夹给了娘亲王雪
琴。
「哼,小屁孩子,见姐姐比见娘更亲是吧。」王雪琴瞪了一眼儿子,嘴角露
出了笑容。看儿子这么懂事她心里比谁都开心。
还没吃完饭,三蛋就背着书包来叫吕阳上学了。王雪琴招呼三蛋吃饭,三蛋
表示吃完了,很羞涩地站在一旁。
吕阳吃完饭后告诉三蛋让他跟姐姐一起上学,他要去隔壁柳姨家找下莉莉。
说完吕阳就撺出去了。弄得三蛋尴尬地站在院子里,他抬头看了一眼吕贞贞,吕
贞贞也有些尴尬和害羞,她迅速避开三蛋的目光,匆匆回屋洗漱一番,背着书包
出来,抬手走了出去。三蛋很乖巧的追着吕贞贞上学去了。
吕阳到柳姨家里,他们家也刚吃完早饭,柳莉莉正在洗漱,吕阳悄悄的塞给
柳姨五十块钱。柳姨不要,问他从哪里弄的,他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柳姨骂了他几句让他注意安全,那地方能去吗?水性好的都不敢去,就他初生牛
犊不怕虎竟然不怕死去了。
趁着柳莉莉在那屋磨蹭,吕阳趁机抱住柳姨亲了起来,柳凤儿也是好久没跟
吕阳亲热了,早憋得难受了,顺势抱住了吕阳,一阵热吻,吕阳老练地伸手从柳
姨裤腰带掏了进去,精准地抠住了柳姨的下体,手指在她那两片阴唇之间来回掏
摸,中指润滑了几下就进去了。
「哟,呲。」柳凤儿倒吸了一口冷气,舒服的双腿有些发软。
柳莉莉收拾好进入堂屋,忽地听见东厢房吧唧嘴的声音,还听见娘吸冷气呻
吟的声音,忽地脸一红,猜到了她俩在干嘛。当即气的一跺脚,重重咳嗽了一声。
两人迅速分开了,柳姨推了吕阳一把,吕阳才有些不舍的出来了,他看了一
眼莉莉,发现柳莉莉杏目圆睁。吕阳心虚,低眉搭眼的出去了。这边柳姨跟了出
来,追到院子时两人已经走出了家门,她匆忙喊道:「阳阳,今晚来姨家吃饭,
姨给你做好吃的。」
「知道了姨。」吕阳回了一声便没了踪影。
学堂坐落在村子东口,顺着一条蜿蜒的路可以通向东边镇子上,也可以通向
县城,只是路途曲折,又路过一些丘陵,还没有坐船去县城来的省快。
「你在那屋跟我娘做了什么?」柳莉莉一边走着质问吕阳,气的大步走着,
吕阳有些追不上了。
「没,没有啊,我们就是说话了,我给了柳姨五十块钱,是昨天卖鱼挣得钱。」
吕阳有些心虚,不敢说出实情。
「谁要你那臭钱,我们家不稀罕。」柳莉莉说道。
「那不是为了改善你家生活啊,我答应过你和你娘的,我要照顾你一家。」
吕阳口气挺大,努力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行了吧,你照顾她吧,我不需要你照顾。」柳莉莉丝毫不给他好脸色。
用力甩开他的手。
吕阳有些心虚,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她知道些什么吗?当即说道:「我得照
顾你啊,将来我还娶你做媳妇呢。」
「你可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呢。」柳莉莉说着带了哭腔。
「我,我什么花花肠子啊,我是真心的,我发誓对你好一辈子。」吕阳看柳
莉莉带着哭腔,心中一阵紧张,急赤白脸地忙着发誓。
「你可别发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个丑事。」说完柳莉莉头也不回地
跑了。
一句话如天雷轰的吕阳双耳发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莉莉知道什么了?莫
非她知道我跟她娘的那事儿了?不可能啊,我们一直做得很隐秘啊。吕阳想不通,
耷拉着脑袋无聊的向学校走去。
那边三蛋和吕贞贞一起走了,三蛋在路上一个劲儿地巴结着吕贞贞,一口一
个贞贞姐的叫着。要是平日里吕贞贞早开心的和三蛋拉呱起来,自从昨晚知道了
臭弟弟的密谋后她有些害羞,更多的是矛盾。
弟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本打算对他从一而终一辈子守着他的,可是现实情
况肯定不允许她嫁给弟弟。而弟弟此刻把自己当物件一样送给三蛋,她心里挺生
气,可她又恨不起来弟弟,谁让她爱他那么深呢?弟弟就是她的命,估计这辈子
她只能任凭他摆布了。
吕贞贞对三蛋爱答不理的。两人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走到小学门口。吕贞贞跟
三蛋告别,便独自往镇里上学去了。初中在镇里,她都初三了,马上要上高中了。
在课堂上,班主任夏凤和夏老师正在讲语文,班里鸦雀无声,都在认真听讲。
吕阳低着头在语文课本下压着那本古书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突然夏老师点了他
的名字。吕阳匆忙站起来,却不知道回答什么,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
「吕阳,第一节数学课我就看你在那里看闲书,第二节语文课你还看,你觉
得你什么都会了是吧?」夏老师从讲台上下来,走到他的跟前,用教鞭轻轻敲打
着他的书桌。
夏老师是学校唯一的高材生,在学校里教语文和数学两科,目前是吕阳班主
任。夏老师有一个儿子叫夏阳,也在这个班里上学。夏老师的父亲据说是个老右
派,在省城医院治死了人,才被发派到这里的小山村改造的,后来改革开放了他
也退休了,就没有再返城。
而夏老师出去上大学后本想留在外地的,可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回到了这个小
山村,而且还带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夏阳。后来学校缺老师,夏老师又是上
过大学的高材生,就被聘请到学校教书育人了。
「老师,您讲的这些我确实都会了,在家里姐姐帮我预习过。」吕阳低头说
道。
他说道是实情,在家里闲来无事,贞贞姐总是拿出他的书帮他预习,吕阳也
极其聪明,讲解一遍基本就都会了。
「那好,你把上节课我讲的数学课你给我大致说一遍,把这一节的语文课所
讲内容给我叙述一遍。」夏老师推了推眼镜框说道。
吕阳想了想,便把上一节的数学主要内容说了一遍,又把这一节语文课所讲
内容叙述一遍,甚至把老师没有讲到的也说了出来。
夏老师暗暗喝彩,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聪明,怪不得回回考第一呢,原来工夫
在课外,都在家里学了呀。
「那好,我给你出一道应用题。」夏老师有意难为一下这个锋芒毕露的小伙
子,就出了一道初一才学到的知识。
甫一出完,吕阳就说出了答案。吕阳心算很快,老师一边说他一边就算了起
来,老师一说完,他的答案就出来了。平时晚上姐姐在旁边做作业,他都在旁边
玩耍,姐姐顺带着给他讲解一下,他就明白了,别说初一的题目了就是出初二的
题目他也很熟悉。
「哦,你这孩子,真是早熟。」夏老师很惊讶,一双杏目泛着光芒,显然对
他很是欣赏。这一下子也让全班同学惊讶,当大家都在听的云里雾里,并且为吕
阳捏把汗的时候,吕阳的答案竟然脱口而出。
柳莉莉坐在吕阳的斜前排,扭身看着吕阳俊俏的面庞,心中一阵开心,越发
的喜欢上这个聪明的同学了。尽管知道他跟娘那些不清不楚的,可是内心总是控
制不住地去喜欢他。唉,谁让他这么优秀呢。
夏老师当即翻开他的语文课本,拿出那本古书。
三蛋坐在吕阳后面,看老师拿的那本书正是爷爷送给吕阳的,吓得捏了一把
汗。
「《黄帝异经》?」夏老师看着那本泛黄的书皮,轻轻翻动了几页,里面除
了一些针灸之外就是一些古方。
「你喜欢中医?」夏老师惊讶地问道。
「嗯。」吕阳点点头,他以前也不知道中医有啥用,自从接触了这本古书后,
他越来越受到吸引,以至于无法自拔偷偷在课堂上研习背诵。
「你能看懂吗?」夏老师问道。
「大部分不太懂,我都是死记硬背。」吕阳说出实话。
夏老师没有多说什么,把医书还给他,反身回到讲台上继续讲课。
一直到下午放学,夏阳突然走过来,叫住吕阳,道:「毛驴儿哥等下,我妈
说让你去我家玩呢。」
小伙伴都叫吕阳为毛驴儿,吕阳早已习惯,颇不为意。
吕阳一听是夏老师邀请他去她家,当即跟三蛋告别,跟着夏阳一起去了。
夏老师家在村西头,跟二吕爷家不太远,独门独户,四合院东西南北屋都盖
了起来,把个院子裹的严严实实的。
别看夏老师家是外来户,其实属她家最殷实。夏老师父亲夏明翰退休在家,
每月领着殷实的退休金,夏老师也挣着公家的钱,全家吃喝不愁,还能存上一大
笔钱。夏明翰爱清净,就把邻居家的宅基地也买了下来,盖了个前后院。夏老师
住前院,他住后院。
吕阳跟着夏阳进入家门,一股古雅气息扑面而来,影壁上画着一副荷花,边
脚上写着「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几个字,字体有一股古拙之气,吕阳虽不
懂书法,心中仍觉得震撼。拐入院子,庭院里四周摆放着花盆,正开的争奇斗艳,
而院落中央种着一些药材,绿意盎然的,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吕阳来了,来,老师带你去后院。」夏老师早回来了一步,她一般上完课
就早早回来做饭照顾老爷子,这是学校特批的,自习课一般不在学校陪学生。
夏老师换下了在学校穿的灰衣灰裤,换上了小碎花连衣裙,脚上踩了一双白
色高跟鞋。夏老师在前面走着,吕阳跟在后面,心中一片纳罕,没想到漂亮的夏
老师在家里就是这样一幅装扮,真的太美了,比城里人一点不差的。
吕阳偷眼看着夏老师,她曼妙的身材在前面晃动,小碎花连衣裙里显出肩头
的两根带子,在后背拉着一根横带子,牢牢绑在老师的后背上,那不知道是什么
东西,可是感觉却很隐秘,弄的吕阳心里怪痒痒的,而若隐若现的臀部也很丰润,
衣裙飘荡,偶尔贴上肉体,就能显现出夏老师浑圆的臀部轮廓来。
吕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觉得夏老师的臀部是最漂亮的,既不肥满也不
瘦小,既翘又圆,不带一丝的赘肉。而连衣裙下的那双腿修长白净,那肌肤像是
从牛奶中捞出的锦缎,柔和白嫩。吕阳真有些把持不住地冲动。
而那白色高跟凉鞋衬托的夏老师高挑性感,包裹着脚后跟白嫩无比,每走一
步,白嫩的脚后跟上就会透出一股粉红色出来。夏老师的脚后跟怎么这么白嫩和
晶莹剔透呢,根本不像个农村人的脚后跟,记得娘的脚后跟上有些泛黄了,周姨
的也是如此,柳姨的脚后跟虽然白嫩,可是也没有这般晶莹剔透的。
吕阳裤裆里那不争气的玩意儿悄悄膨胀了,大有撑起帐篷的趋势。吕阳赶紧
转移注意力,迅速看向别的地方,深呼吸了几下子,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才变得弱
了一些。
后院更是繁茂,各种奇花异草的,穿过走廊,进入堂屋。一个老者正坐在躺
椅上闭目养神,手中蒲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爸,我带了一个学生,他挺喜欢医术的,我带来给你看看。」夏老师悄声
问到,态度恭敬亲切。
「闺女,爸不是给你说了吗,这辈子不带学生了。」老者依旧闭着眼睛,丝
毫不为所动。
「你考考就知道了,我这个学生很聪慧的。」夏老师搬了个凳子示意吕阳坐
下,她也坐在旁边椅子上,夏阳自己搬了个竹凳坐下。
「吕阳,中医里你什么最拿手,露一手。」夏老师鼓励吕阳。
吕阳本来也毫不在意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的,当他环目四望,满屋子都是书架
子,厚重的书籍排满了书架,墙上更是挂着字画。在正中间精致的桌子上放着一
个炉子,里面燃着香,香烟袅袅,整个屋子飘荡着一股清香。
看着阵势,吕阳感觉老人肯定不简单,也就上了心思。当即把自己在那本古
书中所学的知识背诵起来,首先背诵了一遍人体穴位,劈里啪啦的,连同穴位的
位置都背诵了下来。
第二十章
还没等吕阳背完,老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吕阳。
问道:「孩子,你多大了?」
「十三。」吕阳认真回答。
「谁教你的?」
「自学。」
「什么?自学?」夏明翰来了兴趣,伸手捏住吕阳胳膊问他这是什么穴位,
吕阳所答分毫不差。夏明翰很惊异,又挑了几个生僻的穴位部位按压下去,吕阳
都答了上来。
「好好好。这小子不错。你是谁家的孩子?」夏明翰满脸的褶子笑看了花,
和蔼的问道。
「回爷爷,我是吕更民家的孩子。」吕阳知道这老头是个高人,回答的毕恭
毕敬,样子极其有礼貌。
「哦,吕更民我知道,参加过越战,英雄啊。他的孩子错不了,这孩子我收
了。」夏明翰激动的站起来。
吕阳也跟着站起来。夏明翰伸手抚摸着吕阳的头发,认真地看着,他的手有
些颤抖,激动地说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夏老师也很高兴,她知道父亲一直有个遗憾,想把一身的医术传下去,可又
怕所托非人,一直犹豫着,这几乎成了老人的一块心病。
「他是不错的,在学校里功课很优秀,而且还是孩子王,没有一个孩子敢欺
负他的,而他从来也不咋呼,不欺软怕硬的,有一次周铁生家的铜锁欺负咱们家
虎子,还是吕阳给解围的,那次铜锁把虎子额头上打了一个大包,吕阳又把铜锁
头上打了一个大包。我虽然不赞同吕阳以暴易暴的处理事情,可他毕竟帮助的是
咱家虎子,我也很感激的。」
夏老师微笑地看着吕阳,继续娓娓道来:「铜锁放学走后,我就提心吊胆的,
生怕周铁生来咱家找咱们算账,我就把门关的死死的,心想就是周铁生把门敲破
我也不开。后来听虎子说吕阳吓唬铜锁说敢告诉他爹以后就天天打他,铜锁就没
敢告诉他爹。」
吕阳惭愧一笑:「我事后也害怕周铁生去你家找,我知道周铁生这老小子护
犊子,所以放学的时候就吓唬铜锁,逼着铜锁说是自己撞的。」
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虎子就是夏阳的小名,在家里都叫他虎子。
「嗯,古之侠者,就好打抱不平,我看这孩子有古侠之风,不错不错。」夏
明翰眯着眼睛笑着,手指不住地捋着他下巴上的一缕胡须。他的手指干枯而洁白,
一看便知不是下地干活的手指。
「好了你们聊,我去做饭。」夏老师站起来出去,同时让儿子夏阳去村里张
文革张屠户家里买一斤猪肉。夏阳高兴地跳着去了。
夏老师走后,吕阳没那么拘谨了,开始跟夏爷爷畅快地聊了起来,先从医术
上聊起,慢慢地吕阳被夏爷爷医术的博大精深所吸引,变得开始严肃起来,后来
又慢慢聊到了拳脚功夫上,老人也很感兴趣。
「哦,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去山里打到过野猪啊。」夏明翰老人烧了一壶
水,水开了,他过去提下来,又把火封住。
「是啊,我跟唐古生唐爷爷去的。」吕阳当即把那天惊险的打猎之旅说了一
遍。
「嗯,老唐有些道行,不瞒你说,在这个村子里我就佩服他一人,也只有他
是我的至交。」老人有些悲伤,「可惜他死了,死的到利索,听说没受什么罪,
一晚上就没了?」
「是的。」吕阳没好意思把实情说出来。
「这样好,老唐一辈子利落,临了也这么利落,让老夏我佩服啊。」夏明翰
停下手中的活计,长叹一声。随后又悠悠说道:「抗日那会儿,我来到你们这里
的山里打游击,那会儿就跟他结交了,他是一方豪侠,有他帮助,我们抗日武工
队有如神助,打了一个又一个的胜仗,最后我们一起攻下县城的炮楼打死日伪军
一百多人。」
老人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副古雅的紫砂茶具来,用
开水烫过,又从书架上的一块黑色饼子上敲下一块黑东西,放在茶壶中,冲入开
水。他又慢慢坐在长椅上。
「哦,您抗过日啊,真是老英雄啊。」吕阳不由啧啧称赞。
「嗯,后来我随解放军南下,邀请唐古生老弟跟我一起南下,他守土恋家不
愿意去。」老人示意吕阳把书架旁边的一张深红色茶几搬来,放在躺椅旁边。吕
阳又把茶具从高桌子上搬到茶几上。
「不过他在村里种地也挺好,少了外世的大风大浪的冲击,这不后来我被打
倒,就想起了唐老弟,就申请来了这里了,在这里唐老弟没少保护我,使我全家
免遭一系列的灾难。」
老人坐起来,端起茶壶把茶水倒在脚下水盆里,又提起水壶倒满了茶壶。一
股枣香扑鼻而来。吕阳喝彩真香。
「嗯,这是陈年普洱,这是当年我们打到泾阳,泾阳茶厂一个老战友当厂长,
送给我几包砖茶,我一直没有舍得喝,现在只剩下这么一块了。」
说完老人神秘一笑道:「你可知这茶是什么人喝的吗?」
「什么人?」吕阳问道。
「青藏上层贵族僧侣才能喝到的。」老人眯着眼笑眯眯的,神气极了,那样
子活像一个小孩得了糖果在别人面前显摆似的。「如今咱们也享受享受贵族人的
生活。哈哈。」
说着夏明翰给吕阳倒了一杯,枣红色茶汤,在紫砂茶杯中打着璇儿。吕阳端
起轻轻抿了一口,当即噗地吐了出来。道:「这跟村口沤的粪水有什么区别啊。」
「噗嗤。」夏明翰也吐了一地,哈哈大笑道:「你说的对,这东西也是发酵
出来的,话糙理不糙。哈哈。」
「吃饭了吃饭了。」夏老师端着碗进来,一看他们正在喝茶,惊讶道:「爸,
你怎么把珍藏半辈子的茶砖给喝了,平时你碰都不让我们碰的。」
「呵呵,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是如此,碰到知己就当喝了。」夏明翰开心
的像个孩童,不住地用手捋着胡须。
「哟,这才一顿饭的工夫你们就成知己了啊。」夏老师也是惊讶。她边说边
把汤锅端进来,夏阳跟着把几盘菜端到桌子上,一盘青椒猪肉,一盘清炒苦菜还
有一盘炒鸡蛋。
既然都端到桌子上了,吕阳也不好再推辞,就在老师家里吃了起来。
夏老师亲切地给吕阳夹了一口菜,吕阳赶紧用碗接住,吃了一口,心中感慨,
夏老师长这么漂亮,做菜却不咋地,别说跟柳姨比了,就是跟娘比也差很多,怎
么做的这么普通。
夏老师心思玲珑,早看出来吕阳皱眉了,尴尬一笑道:「没你家做的好吃是
吧,我做饭的手艺不行,从来没做好吃过。」
「没有,老师做的挺好的。」吕阳违心恭维一句。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不必恭维她。」夏明翰喝着米粥,用筷子点了一下夏
老师。
「哟,您这么快就开始护犊子了,有了徒弟就不要女儿啦。」夏老师故意嗔
道。样子乖巧可爱,活像个小姑娘在父亲面前撒娇。
真没想到令人尊敬的夏老师还有这样生活的一面,吕阳都有些看呆了。
「毛驴儿哥以后你也教教我武术吧,我也想学,」虎子扒拉着饭问道:「那
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可以啊,你以后每天晚上去我家吧,我每天晚上在家练武,你来了就教你。」
吕阳放下碗筷,「不过很苦哟。」
夏老师放下筷子,问道:「学校孩子怎么都叫你毛驴呢?」
还没等吕阳说话,夏阳抢着说道:「听三蛋说吕阳那个特别大,像叫驴子的
那么大,后来大伙都叫他毛驴。」
「瞎胡说,好好吃饭吧。」夏老师厉色说道,吓得夏阳低头吃饭不敢乱说了。
「还是让他在家学习吧,他的课程跟你差远了。学习上你得多教导他哦。」
夏老师抚摸了一下夏阳的头,不允许他去学武。
夏老师不再说话,低着头吃着饭,她也有耳闻,听别的老师说这小子那家伙
特大。有一次听门房老头跟一伙子男老师聊一些色情话题,她正好路过偷听了一
嘴,说但凡男人那个大将来就能成大事儿。
吕阳的那个东西若真的那么大,那将来也肯定能成大事,他真的有那么大吗?
夏老师低着头扒拉着饭,丝毫没有听见吕阳跟夏明翰聊些什么,她脑子有些乱了,
心神突然变得不宁的,儿子夏阳说的话一直在脑海回档,搅扰的她心头一直乱跳。
晚饭后,夏老师领着夏阳去前面院里学习去了。后院里,夏明翰拿出医书给
吕阳讲解,从初步的开始讲解,吕阳认真的学习。
他的进步非常快,几乎讲解过去就记住了,讲了一个小时后,夏明翰怕吕阳
累着,就翻出金石录给吕阳介绍,讲解了一些金石知识,这是老先生的兴趣,爱
好古董,吕阳也慢慢的有了兴趣。
正当吕阳在后院学习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院有人往院子里扔石头。吕阳问是
怎么回事?老人长叹一声,「我们家孤儿寡母的,经常有哪些二流子来骚扰。我
老了,也没有办法。唉,前些年村里可不是这样啊,世道不古啊,世道不古啊!」
一个堂堂的抗过日的老英雄也有英雄气短的时候。
吕阳放下古书,从后院来到前院,夏老师坐在桌子旁边,神情有些紧张,夏
阳低着头在写作业,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情景。
吕阳掀开帘子进来,跟夏老师对视了一下,夏老师迅速转移视线,不敢多看
吕阳。吕阳问道:「老师,有什么危险吗?刚才谁扔的砖头。」
正说着,墙外边有二流子叫着:「夏老师,开门啊,我来让你舒服啊。」
「凤儿啊,开开门,哥哥给你泄泻火。」
「骚娘们儿,哥哥有个大家伙,保证让你爽上天。」
紧接着有人扒墙头,还一阵阵的怪叫怪笑的。
「毛驴儿哥,常有二流子来这里闹,你一定要保护我们啊。」夏阳听见外面
不是一个人,而且像是都喝酒了,抬头说道,他心里其实也挺害怕的。
「嗯,我一定保护你和夏老师。」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发现夏老师正期待
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期望和紧张。
吕阳坚定的点点头,走了出去。夏老师的心安定了许多,她看到了一个安定
的坚毅的眼神,这个眼神犹如有神力一般,突然让她心情安定了下来,让她不再
害怕。
吕阳坚定的走出去,刚到院子里,扑通,一个醉鬼从高大的院墙上跌落下来,
正坐在院子里哎呦叫唤。吕阳上去抓住那人衣领子提溜起来,一看,原来是周铁
生侄子周志学。一脸迷糊,估计喝高了,迷离地睁眼看是吕阳,一下子清醒了不
少。
他刚要挣扎就被吕阳抓住脖颈子和裤腰带扔了出去。那墙头是早年间修的,
夏明翰就怕家里出事儿,那墙头修的有二米多高。
夏老师在屋内窗台下看的桥舌不下,吕阳一个十三岁的稚童,一下子就把一
个成年人扔出两米多高的院墙了。这也太生猛了吧。
吕阳走到院门口,打开门插子,掀开铁门。门外几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其中
一个是二嘎子。
「毛,毛驴儿?啊,是毛驴儿。」二嘎子也看到是吕阳从夏老师家里出来了,
惊讶的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几个人这才清醒了不少,定在墙根下不敢动了,也顾不上去扶倒在地上的周
志学。
「你们他妈的在这里干嘛?二嘎子,你他吗的还是人吗,竟然来夏老师门口
拱门子。」吕阳攥着拳头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不,不是我,是周志学带的头。」说完二嘎子撒丫子跑了。他这一跑带动
其余几人跟着乱跑,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只剩下周志学在那啊哟叫唤着。吕阳上
去踹了他一脚。
周志学使劲儿求着饶,喊着爷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来了。吕阳这才让他走
了。
吕阳回到院里,夏阳高兴地说以后就认吕阳为大哥。夏老师也很欣慰,不自
觉地心中像是有了依靠一般,看吕阳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似乎有了羞羞的怯意。
吕阳能感受到夏老师的变化,他毕竟是过来人,接触过好几个女人了,他对这方
面有天然的直觉。
吕阳安慰了夏阳一番,告诉他以后别害怕,有什么事儿肯定保护他。吕阳这
么说其实都是说给夏老师的,吕阳拍着胸脯的样子很豪迈。夏老师始终微笑着,
眼神中充满了迷恋。
吕阳又跟夏老师一起进后院向夏老先生说明情况,告诉他不要担心,以后他
肯定会保护好这个家的。老爷子心头大定,直呼认识吕阳太晚了。
吕阳从后院出来,夏老师一直在后面跟着,像个乖乖女似的。吕阳走到街门
口,跟夏老师再见,冲老师一笑,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了夏老师。
吕阳个头长得挺快,高出夏老师不少,竟然能把老师抱在怀里。夏老师对于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本想挣脱,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这种温暖自从有
了夏阳后还从来没有过。她闭上了眼睛,丝毫没有挣扎,只是轻轻依靠在吕阳怀
里,轻轻吸着吕阳胸膛上那种阳刚的青春气息,她迷醉了!
她轻轻的用手环抱住吕阳的虎腰,进而用力抱住,真的不想松手。就这么抱
了一会儿,直到夏阳在家里喊妈妈。夏老师才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吕阳怀抱跑
回了家里,忽然她又跑回来,冲吕阳一笑,轻轻关上了门,接着就是插门的声音。
吕阳走后,从斜对面走出一个人来,在月光下诡秘一笑,此人正是二嘎子,
他根本没跑多远。他甩开那几人后又折了回来,他想看看吕阳为何在夏老师家里,
这次他看到了这一幕。心道:「他妈的臭婊子,平时看着高冷自洁的,原来背地
里也这么龌龊,还是做了毛驴子的胯下奴了。」
二嘎子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喝多了酒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等到了家里,没有
去他的屋里,径直去了爹娘的屋里,推开屋门走了进去,黑灯瞎火的,径直摸到
了炕上。
「你个死球儿子,怎么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二嘎子娘骂着,起身帮二嘎
子脱了衣裤。
「爹呢?」二嘎子摸了一下旁边的凉席,空荡荡的。
「你奶奶家去了,你死鬼奶奶又想你爹了。」二嘎子娘愤愤不平。「你那奶
奶也是的,都快六十了还劲头儿这么大,三天两头的叫你爹过去。」
「没事,爹不在有儿子在呢。」二嘎子一翻身压在了娘的身上。
「还是儿子好,你爹靠不住,以后娘就靠你了。」二嘎子娘一把抓住二嘎子
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
「娘,」二嘎子一边耸动着一边问道:「我哥啥时候回来啊,真希望跟他一
起干你。」
「你哥哥年底才能回来,他出去打工挣钱养活咱们,等你哥哥回来,一定让
你们弟兄俩干个够。」二嘎子娘喘着粗气回应着。
「娘,今天我看见我们夏老师跟我们班毛驴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还亲嘴了
呢。」二嘎子啥事儿都要跟亲娘说,仿佛娘就是他的知心爱人。
「你总说毛驴子毛驴子的,他那玩意儿真的跟驴屌似的吗?」二嘎子娘动情
地问道。
「嗯,很大,比我爹的大了一圈呢,而且又白又嫩的。」二嘎子想起毛驴那
驴屌来,也很向往,仿佛自己的那东西也变成了那么大,嘴里说着吕阳的那玩意
儿,脑海中已经把自己的那东西幻想成了吕阳那硕大的阳具了。他开始狠命地耸
动着。
「二子,啥时候你把毛驴儿那后生引到家里,让,让娘也用一用。」二噶子
娘动情地说着,下体淫水咕噜噜地往外淌着。
「行,只要娘愿意。」二嘎子忽然喷薄而出,一泡浓稠精液射入娘的体内。
*** *** ***
第二天学校传遍了,学生之间流传着毛驴跟夏老师好上了,只有吕阳夏老师
两人不知道。夏阳也多少有所耳闻,但那是对他母亲的亵渎,他知道那些都是流
言,都是因为那晚上吕阳在家里打击那些二流子造成的,肯定是那些二流子造谣
的。
夏老师不知道,一如既往的喜欢吕阳,每次都让他回答问题,俩人互动也很
频繁,每次夏老师都很欣赏的看着吕阳。这让很多学生都看在眼里,猜测着他们
也许真的是相好的。
放学后三蛋追上吕阳告诉吕阳有人说他跟夏老师是相好的,问他是不是。吕
阳回答不是,他只是去找夏爷爷学习中医。三蛋相信吕阳的话,有什么事儿他肯
定不瞒他的。
放学后,铜锁和铁柱二嘎子看着夏老师跟吕阳一起走远了,迅速追上夏阳把
他拦住了。
「你妈是不是跟毛驴儿好上了。」铜锁是村主任的儿子,在学校霸道惯了,
张口就问夏阳这样羞臊的话题。
「你,你胡说八道。」夏阳愤愤地指着他们。他现在有吕阳罩着,胆子大了
不少,不再害怕他们几个了。
「胡说八道?我昨晚还看见毛驴去你家拱门子了呢,你妈还把他送出街门,
跟他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还亲嘴了呢。」二嘎子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比划着昨
晚吕阳和夏老师那卿卿我我的样子,动作淫荡下流,引动的铜锁和铁柱跟着低贱
的大笑。
「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去告诉吕阳去,让他们揍你们。」夏阳没别的本事,搬
出来吕阳是没有问题的。
「哟,你小子,现在就把你爹搬出来了?」铜锁举起拳头就要揍夏阳,吓得
夏阳拔腿跑了,引的众人哈哈大笑。
三个人等夏阳走后扔了书包坐在了村头的大石头上,闲来无聊的开始聊天说
话。
「妈的,毛驴这个狗日的这么能干,竟然把人人敬仰的夏老师都搞到手了。」
铁柱无比羡慕,咬着牙把一颗石子甩到沙洺河里,飘起一条水花。
「这算个事儿吗,据我所知,毛驴儿把三蛋妈都上了呢。」铜锁说道。
「什么?不会吧,三蛋平时跟毛驴走的很近啊,要是毛驴上了三蛋妈,三蛋
能不跟他闹吗?」二嘎子惊讶地问道。
铁柱一听,瞬间支起耳朵认真听着,激动的无以言表,他可是最爱听这种小
道色情传闻了。
「你们可能不太知道,那天三蛋家杀年猪,晚上三蛋娘差不多让半个村子的
老爷们给霍霍了呢。」铜锁饶有兴致地说着,「毛驴也算一个。」
他爹被吕阳打了个半身不遂这是既成事实,那天吕阳很晚才回家,肯定是跟
三蛋娘干那事儿了,虽然铜锁没有看到,可是也不算捕风捉影,根据那天三蛋娘
那情况,肯定少不了吕阳上去干那事儿,反正,先败坏了吕阳名声再说。
谁让他把他爹周铁生给打了个半身不遂呢。从此以后家道中落,虽然爹还挂
着个村主任的名字,可是走在街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就连那落魄户家的野
狗都敢追着他咬上一段,弄得铜锁很是狼狈。
「啊哟,那三蛋还跟毛驴那样要好,敢情俩人现在是父子关系啊。」铁柱坏
坏的揶揄着。
「哈哈。」三人大笑。
「你说毛驴会不会跟三蛋同时一起干她娘?」二嘎子忽然来了兴致,提出了
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啊?」铁柱首先疑惑了,「三蛋干自己的娘?不会吧,能这样整吗?」
「有啥不能的?」二嘎子推了一把铁柱说道:「你没有幻想过干你亲娘吗?」
「想是想过,可是我不敢啊。」铁柱羞涩的低下头。
「干了。」铜锁斩钉截铁地说:「我亲眼看见的,就在咱们村西小树林里,
三蛋把他娘周丽蓉引来,跟毛驴儿一起干的他娘。」然后铜锁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这一番描述下来,引动的二嘎子和铁柱口水直流。
忽然铁柱说道:「肏自己娘会是个什么感觉,弄得我都心里痒痒的了。」
「你个傻家伙,试试不就知道了。」二嘎子推了一下铁柱,直笑话他傻帽。
「你还笑话我,像你干过自己亲娘似的。」铁柱揶揄道。
话赶话赶到了嘴边,二嘎子拍着胸脯说道:「怎么没干过,我早就干过了。」
「什么?」这次铜锁和铁柱同时惊讶的合不拢嘴。
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了。二嘎子只好实话实说让
他们保密。
然后三个人一起赌咒发誓保密不说出来。
二嘎子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过年的时候二嘎子哥哥大嘎子从外地打工回来,大嘎子岁数也不大,最
多十七八岁,但是在外打工已经两三年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干的什么活计,反正
回来后留上了长发,画上了纹身,一副坏模样。
大年三十晚上喝多了酒,大嘎子当着爹和二嘎子的面就要把娘摁在了炕上,
大嘎子爹杜晒奎一个劲儿的拉着大嘎子不让他胡来,大嘎子一下子把爹甩了个跟
头,指着杜晒奎鼻子大骂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和我奶奶一直搞在一块儿,
我从小就看见娘躲在被窝里哭,怎么?你能搞你娘,我就不能搞我娘?」
这样一说,杜晒奎不再作声了,他理亏。可是这句话雷到了二嘎子,他没想
到爹跟奶奶有一腿,只知道爹常去奶奶家里住,却不知道原来是干那事儿。
没有人再阻拦大嘎子。娘也不敢过多阻止这个在外面混社会的儿子,就任凭
大嘎子扒了娘的棉衣棉裤,在二嘎子面前肆意挞伐着他们的娘。等干完后,大嘎
子扭头看二嘎子双眼冒着绿光一直盯着娘的下体看着,二嘎子棉裤也撑起个大帐
篷。大嘎子哈哈大笑,拉住二嘎子让他上来,强行让二嘎子也上了娘。
就这样一个年下,大嘎子二嘎子欢快的在娘身上度过了一整个春节。
听完二嘎子的叙说,铜锁和铁柱非常向往,铜锁也跃跃欲试,想要尝试一番
自己干亲娘的感觉。
「我有一个计划,」铜锁把铁柱和二嘎子拉近悄悄说道:「我想让二嘎子去
勾引我娘,然后再把我引上床如何?」
二嘎子还没说话,铁柱附和道:「我也觉得可行,二嘎子你也把我娘弄上床
吧,然后把我也引到床上。」
二嘎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本来自己很后悔太冒失地说出自己跟娘的秘密,
没想到成了他们三人中的英雄,引动的其余二人也想干自己娘。
「那,那好吧,你们得配合我呀。」二嘎子稚嫩的脸颊有些泛红,总觉得干
别人的娘挺令人羞涩的一件事儿,就这么三个人悄悄的计划下了。
*** *** ***
周末,吕阳又带着三蛋一起去河里捞鱼,这次照样弄了很多嘎牙鱼,还捡了
一筐子鸭蛋。吕阳和三蛋依旧搭乘周二财的船去县里,中午时分已经到了县政府。
汪哈泉现在已经做上了后勤主任。
他这次很高兴,非常感谢吕阳的到来,还说要不是吕阳送来的野味,还博不
到县委书记太太的青睐。
县委书记太太每次吃汪哈泉做的红烧嘎牙鱼都非常开心,直夸他的手艺好,
后来汪就被提拔为主管食堂的后勤主任了,这可是个肥差,主管食堂采购,每天
经手的钱很多,所以汪主任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第二十一章
「走走,小兄弟,多亏了你送来的野味,今天大哥带你去外面搓一顿去,以
表对你的感谢。」汪主任挺热情,直接要拉着他们三人出去吃饭。现在汪主任很
少做饭了,除非县委书记要在食堂吃饭,他才亲自下厨,一般他都是上午采购一
些食材就行了。
三个人不好推辞,就跟着汪主任出了县委大院。县委大院前面是人民大街,
是县里最宽阔最繁华的大街。
在县委对面是教育局,教育局旁边有一座四层独栋小楼,是县城最豪华的饭
店,自从汪主任搭上县委书记太太这趟车后,面子宽广了不少。他来到饭店里直
接跟服务员说让他们经理下来一趟,服务员对他也很熟悉,赶紧小跑叫来了经理。
经理一看是汪主任,哈着腰就给安排了一个舒适的雅间。
周二财看的只抽冷气,没想到汪主任这么神气这么牛气,来到全县城最豪华
的饭店吃饭都是经理亲自迎送。汪主任有意显示自己的能力,故意点了一桌丰盛
的大餐,汪主任和周二财喝起了酒。吕阳和三蛋还是孩子,他们说不喝,汪主任
也就没有再坚持。
正在喝的酒酣耳热之际,忽然外面吵闹起来。有摔桌椅板凳的声音。
「这是哪里的混小子,竟然敢来这里撒野。」汪主任酒壮怂人胆,忽然站起
身推开了门,看见门外几个光头,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脸上一道斜刀疤,正在拽
这个女人往对面雅间里拉。
「啊呀妈呀。」汪哈泉迅速关上了门,「这不是刘一刀吗?副县长刘一鸣的
弟弟。」汪哈泉赶紧坐下,只是摇头。
「怎么了汪哥,外面闹腾什么呢?」周二财红着脸问道。
「啊呀,这人是县里出了名的黑社会,有他哥哥罩着,谁也不敢惹他,整天
看上哪个妇女好看,就非要拉走强奸,谁也敢怒不敢言。」汪哈泉用纸巾擦拉把
脸。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汪哥那咱们走吧,别在这里惹祸上身了。」周二财胆小,就想起身离开。
「走走走,赶紧走。」汪哈泉也害怕,「唉,只可惜了那女的了,长得还不
错。」
几人起身就出了雅间。走廊里站着几个光头大汉,地上摔的杯盘狼藉,服务
员远远站着不敢过来。而雅间里面传来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哭泣打闹声。
汪哈泉带头点头哈腰的,努力压缩着肥胖的身躯侧身从几个大汉身旁擦过。
周二财也跟着悄悄侧身走过,根本没敢看那几个流氓一眼。吕阳身躯更瘦弱,他
大踏步就要走过去,忽然听到一声救命,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他回头问三蛋道:
「你听是谁的声音呢,好熟悉啊。」
三蛋也点头说道:「是啊,怎么感觉像夏老师的声音。」
「啊,夏老师?」吕阳忽然反过味来了,迅速过去就要开门。
那几个大汉没想到旁边会忽然有个小孩窜出来见义勇为,也没太当回事儿。
其中一个瘦一点的汉子上来就是一拳,冲着吕阳面门打去。吕阳低头躲过,一记
勾拳打在那人的下巴上,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这时才引起其
余人的重视,一窝蜂的打了上来。
吕阳这种阵势见得多了,当初周家十几个后生都打不过他,今天这三四个人
会是他的对手吗。别看吕阳还小,但是身手利落,在这窄窄的过道里,吕阳连续
踢出三脚,每个人都被踢中面门。
汪哈泉吓得蹲坐在了地上,他没想到一个十三岁小孩竟然这么能打,而他更
愁的是这次真的惹祸上身了,那个刘一刀肯定饶不了他的。
打倒外面几个之后,吕阳冲进了雅间。那个刘一刀正把一个女的压在了桌子
上,那女的身上已经被扒光了,但是那女的仍在拼命反抗,刘一刀用一只手摁着
那女人的双手,另一只手在自己裤裆里掏摸着,要把那东西掏出来。这时吕阳冲
了过来,一把把他推开,扶起了躺在桌子上的女人,那人正是夏老师。
此时夏老师已经全身赤裸,洁白的身体蜷缩在酒桌上,丰满的乳房饱满的像
两个倒扣着的馒头。而那臀部更是丰满翘立,在臀沟里或隐或现的一丝黑油油的
毛发。吕阳来不及多想,脱掉自己衣服包在夏老师身上。
此时的夏老师已经绝望到了极点,没想到来县城教育局开会,在酒店碰到歹
人,自己怎么呼救都没有人过来施以援手,眼看着衣服被扒光,罪犯马上得逞了,
她心里绝望到了极点,她抱定主意,一旦那男子对她实施侵犯她就要抓断那人的
男根,然后咬舌自尽。
可忽然的来了一个人,一个熟悉的面孔,轻轻的把自己抱住。她惊魂未定之
际,朦朦胧胧感觉是自己最为钟爱的学生吕阳,像是在梦境中一样,那稚嫩而刚
毅的面庞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忽地紧紧抱住了这根救命稻草,像是获得了最大的
安全保障,哇地哭了起来。
「嘭」,刘一刀提起一个啤酒瓶子砸在了吕阳头上,玻璃碎片飞溅,吕阳头
上瞬间流血。吕阳本想放下夏老师好能更加利索的收拾了刘一刀,可夏老师像抓
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命抱着他不放,无奈吕阳只好抱着夏老师硬闯了。
他刚要出门,门口已经被刘一刀挡住,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正面目狰狞
地看着他们。吕阳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飞起一脚就把刘一刀的匕首踢飞了,随
后又是一脚踢在刘一刀面门上。只是一脚而已,刘一刀晕厥过去。
吕阳抱着夏老师走出了雅间。此时门外那几名光头汉子已经重整旗鼓,每个
人手里都多了一柄匕首,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而走廊两面都是人,正紧张的
看着这里。
此时的吕阳因为头上被砸了个大口子,现在满脸鲜血,夏老师只知道依偎在
他的怀里,紧张的闭着眼睛。
「怎么?你们还敢上吗?」吕阳出言吓唬他们:「你们的老大已经被我打死,
你们要再上,我将把你们踢成肉酱。」
走廊狭窄,当吕阳站在走廊上时,他的前方有三名手持匕首的恶男,身后有
一名。吕阳早已防备了身后的袭击,在说话的时候提高全身注意力,时刻防备着
身后的动向。没想到他刚说完话,身后就有了响动。
「吕阳猛地侧身朝墙壁上一靠,手指轻弹。」啊「的一声,那男的刀子举在
半空,浑身颤抖,忽然仰躺向后面。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前面那三个行动。吕
阳忽地抬起飞脚,啪啪啪,连续三下,他们手中匕首脱落,而他们的手腕也相继
脱落,只剩下哎呀的疼叫声。
「妈的,还不给老子让开。」吕阳怒吼一声。
其中一个光头不服,还想挣扎一下,刚刚上前一步,吕阳又是一个飞脚,不
偏不倚踢中那人下吧,顿时耷拉下来,疼的那人想喊叫,却也喊叫不出来,只是
一个劲儿的吸气,他的下巴被踢的脱臼了。
「都他妈的给老子跪下,否则格杀勿论。」吕阳发出最狠的怒吼,他常听父
亲讲起越战,记得父亲常说举起手来否则格杀勿论啥的,没想到自己情急也脱口
而出说出这句话。
这一个恐吓非同小可,三个人扑通跪在了地上。吕阳抱着夏老师快速冲过去。
夏老师的身体只是用吕阳的上衣包裹着,堪堪只包裹住了臀部,大腿以下全都露
在外面。
「三蛋,去里面取出夏老师衣服来。」吕阳冲到饭店大门口才想起这事儿,
看到三蛋在旁边,赶紧让三蛋过去拿衣服。
汪哈泉已经吓坏了,他没想到自己带来的这个年轻崽子给自己惹下这么大的
麻烦,把全县城的黑社会头子县长的弟弟给打了,这还了得吗?他慌张发抖的厉
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饭店经理先缓个神来,看着夏老师赤身裸体的狼狈
样子,而且饭店外面围了很多人,赶紧的给找了个单间,让吕阳抱着夏老师进去。
此时的夏老师已经清醒了许多,本来她已经绝望到了极限,然而忽地却像是
在梦中一样,一个英雄出现,把自己救离苦海。她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地就被抱到
了一间空房间里,此刻她才稍微镇定了一些。
她认真地看着吕阳满脸的鲜血,眼泪扑簌簌流个不停,是的,就是自己最钟
爱的学生,他竟然救了自己,而且还受了伤。
吕阳满脸鲜血,而且血液已经半遮住了他的眼睛,渍的他有些疼痒,吕阳感
觉一双温柔的手掌颤颤巍巍地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眼睛,他能感受到那双温柔的手
掌传过来的温度,那是一种令人迷醉的温度,一种让自己有些昏昏欲睡的温度,
像极了娘的温度,只是那双手掌的皮肤很细腻,比娘的皮肤细腻了不知多少倍。
「呀,不行,还是蛰眼睛。」鲜血半覆盖了吕阳的眼睫毛,有一部分流到眼
睛里,弄得他难受的说道。
夏老师没办法再用手帮他擦拭了,看着吕阳难受的样子她的眼泪扑簌簌地落
下,紧张之余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
她轻轻抱住吕阳的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坚定地靠近吕阳的眼睛,不顾一
切地伸出舌头帮吕阳舔舐着带血的眼睛,认真温柔地舔舐着,夏老师舌尖上感受
到一股血腥味,那是自己学生帮助自己流的鲜血,她太感动了,周围那么多的男
老师男同事,甚至不缺乏人高马大的男子汉,可是最终拯救自己的确实一个未成
年的孩子。
哦,不是孩子,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啊。夏老师一边舔舐着他的眼睛,心中
更加钦佩这个未成年的孩子,潜意识中开始发生了朦胧地变化。那是一种她长久
压抑在心底的情感,这次被这个小孩给挖掘了出来,她的感情有些松动,她早已
冰冻干涸的心里流入一股暖流。
三蛋忽地闯了进来,道:「这是夏老师的衣服。」刚说完,看见夏老师正伸
着舌头帮助吕阳舔舐眼睛,肩头的衣服滑落在地,露出洁白的玉体来。那洁白的
玉体凹凸有致,没有一点臃肿,比娘亲周丽蓉不知美了多少倍,三蛋咽了一口吐
沫,迅速把头扭到一边,胸口不禁砰砰乱跳。
夏老师听到话音,迅速放开吕阳,尴尬地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老师,穿上衣服吧。」吕阳接过三蛋的衣服。
夏老师看了一下自己赤裸的身子,俏脸一红,迅速拿起衣服要穿上,可是由
于刚才跟那个刘一刀争斗过度,双手现在还在发抖,穿裤子的时候怎么也穿不上
去。
看夏老师坐在椅子上尴尬的样子,吕阳只好上前搭把手,轻轻蹲下,一把抓
住了夏老师的脚丫。
就这么盈盈一握,夏老师身体颤抖了一下,感觉头脑眩晕,她从来没有让别
人抓过脚丫呢,那是她的禁地,甚至比自己的私处还看的重要,吕阳这么一握,
令她身体莫名的震颤了一下,忽地感到下体分泌了一些液体,弄得私处湿漉漉的。
三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欲暧昧的气氛,他迅速走向门口,把住门不让任
何人进来。
吕阳把夏老师的脚丫套在裤口里,轻轻帮助夏老师向上提着裤管,手指轻轻
碰触着老师白嫩的肌肤。夏老师洁白的肌肤映在吕阳眼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
血脉喷张,加上那羊脂玉一般光滑的肌肤轻轻地滑过吕阳的手指,吕阳感受到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他感到下体膨胀起来,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真想把老师
扑倒在地上。
如果真把夏老师扑在地上那跟那个刘一刀又有何异?吕阳深呼吸,把欲念压
了下去。他轻轻地提上裤子,夏老师知趣地站起来配合着。
她这么一站,露出了腿间那黑油油的私处来,吕阳正弯腰侧脸帮助老师提着
裤子,那私处一下映入眼帘,而且还带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骚味。
吕阳有些眩晕,他忽地有一个大胆的动作,趁着裤子提到臀部的档口,他轻轻地
用手揉捏了一下老师美丽丰满的翘臀,然后迅速提起裤子。
就那么轻轻的一捏,夏老师身子震颤了一下,而且还伴随着口内娇哼了一下,
夏老师双腿发软,差点跌倒了,迅疾扶住吕阳的肩头,才堪堪没有跌倒。夏老师
自从生了夏阳之后还从来没有接触过男性,今天忽然被自己的学生这么一捏,弄
的差点晕倒。她的身体太敏感了。
吕阳又拿过夏老师上衣,把自己的上衣拿下,夏老师上身一览无余展露在吕
阳面前。此刻夏老师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副杏眼含春的样子,她竟
然丝毫没有避讳,也没有用手臂挡住自己的乳房,任由前面这个稚嫩的小子肆无
忌惮地盯着乱看。
夏老师看吕阳一脸的欲望,根本不像是个孩童应有的样子,他完全像个成熟
的男人了。害羞的夏老师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吕阳那炽热的色胆包天的目光,她低
头的那一瞬间瞥见吕阳的下体,吕阳的裤子被硬生生的顶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
而那帐篷快撑到了膝盖处。
「啊,怎么一个稚嫩的孩童竟然有这么大的东西?」夏老师暗暗纳罕,「怪
不得小孩子们顽皮地叫他毛驴呢。」
吕阳帮助老师套上上衣,又一个个把扣子系好,尤其系到胸部扣子时,那硕
大的乳房怎么也遮掩不住,他只好用力拽紧扣子才系上了。
「谢谢你吕阳,咱们赶紧回家吧。在这里太丢人了。」夏老师穿好衣服后,
意识变得理智了许多,首先映入脑际的就是丢脸,今天太过丢脸了,众目睽睽之
下差点被强奸了,还赤身裸体被众人看了个精光。
「好的。」吕阳扶着夏老师胳膊就要向外走,忽地瞥见旁边椅子上夏老师红
色的罩衣内裤来,他顺手抓起塞在了自己裤兜里。吕阳心中砰砰乱跳,这次终于
知道夏老师乳房上罩着的东西是什么了,那两条带子挂在肩头,一条带子横跨在
后背上的东西,多么令他着迷和神往的东西。
一左一右,三蛋和吕阳扶着衣衫不整的夏老师走出了雅间,旁边看客让开一
条通道。夏老师看了一眼在场的教育界同仁,那些人羞愧的地下了头颅。只有一
个人站在人群后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离开,这个人三十出头,打扮的干练优
雅,她就是教育局副局长,县委书记的太太关素茵。
门口汪哈泉和周二财焦灼地等待他们出来,而后几人迅速地离开。汪哈泉最
后还满脸惊恐地看着饭店门口聚集的人们,眼中搜索着刘一刀是否在里面。
走到县城西边的渡口,周二财引导几人上船,解开绳索跳上船头开始撑杆离
开。汪哈泉一脸谄笑地跟众人摆手再见。他今天见识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厉害,重
新认识了这个年轻后生,但是心里骂了这个吕阳一万遍,并且发誓再也不跟他来
往了。等吕阳他们的船只走远后,汪哈泉才变得惶恐地往后走去,他一路祈祷着
那刘一刀千万别来找他麻烦。
一路上几人都不说话,周二财只顾使劲划船,他向来知道吕阳的厉害,可是
今天他居然把县城的黑社会头子都给打了,一时震撼的他脑子涨涨的不知道如何
说话了。
夏老师回想着那惨烈的一幕,本来周末教育局开会,镇里点名让她这个最优
秀的教师去开会,结果在中午碰到这样悲惨的事情,她是终生难忘,她低着头眼
泪不住地流着。
吕阳看老师还没有回过神来,鼓足勇气,伸开右臂轻轻把并排坐着的夏老师
拦在怀里。夏老师也没有拒绝,她顺势轻轻靠在吕阳胸膛上,低着头只顾流泪。
吕阳轻轻摩挲着夏老师的秀发,就这样轻轻的安慰着她,任由她哭泣着。他
知道,对她最大的安慰就是让她把那份憋屈发泄出来。
哭了一路,慢慢夏老师心情平复了许多,她忽地看见吕阳裤兜里露出一丝红
色布料,一惊之下发现是自己的乳罩,她忽然清醒了许多,是啊,她光顾着穿外
衣了,乳罩没穿,内裤好像也没穿。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忽然感觉下面空荡荡的,
而且里面湿湿的黏糊糊的,她紧了紧双腿,生怕别人看出异样。
她迅速地坐正,轻轻推开了吕阳的胳膊,低着头羞涩的看着自己的衣角,眼
睛不时地瞟向吕阳裤兜,她想开口要了她的内衣内裤,可是当着学生三蛋和村民
周二财怎么也张不开口。就这样内心挣扎着,一路也没敢开口向吕阳要她的内衣。
从村口下了船,周二财说还要去镇子上给汪哈泉家里捎带些东西,就划船往
镇子上去了。而他们三人一起往村里走去。到村里还有一段路途,三蛋低头在前
面走着,夏老师和吕阳在后面并排走着。
吕阳此刻心中荡漾,满脑子都是夏老师赤身裸体的身影。他心中忽然有了一
种想法,一种想得到夏老师的想法,如果以前对夏老师还是那种懵懂情愫的话,
现在他下定决心要得到夏老师的芳心了。这让他忽然豁然开朗,心中轻松了不少。
是的,想要得到哪个女人就去追啊,不要有什么道德或者什么伦理去羁绊啊。
以前认为师生伦理很重要,不敢去逾越那道沟堑,现在忽然想通了,反而觉得那
也没什么的。这种感悟就跟禅悟了一样,让他从那条思想的狭隘通道里走向了一
条阳光明媚的彼岸。
吕阳拍了一下三蛋胳膊,暗示他在走在前面。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
早已心有灵犀,三蛋迅速大踏步走在了前面。
看着三蛋在前面走着,跟他们保持了一段距离,吕阳便开始了蠢蠢欲动。他
有意无意地甩开手臂走着,不时地用手指轻轻碰触夏老师的手指。夏老师似乎也
很敏感,跟吕阳并排走着,只是低头不语,并且时不时有意回避着吕阳的碰触。
吕阳心头着急,没想到夏老师有意回避自己,过了前面那片小树林就到了村
里,再不下手恐怕来不及了,他得向她表明心迹,让她知道他想得到她。
吕阳趁着甩手的机会再一次碰触到了夏老师的手指,他迅速轻轻一抓,牵住
了夏老师手。夏老师身子一震,便想挣脱掉,挣脱了几下,吕阳仍旧死死抓着她
的手掌。夏老师撇了一眼前面三蛋,他正大踏步走的欢快,越走越远,拐过小树
林已经看不见他了。这才放心地不再挣扎,任由吕阳轻轻牵着她的手。
一股温暖从吕阳手间传过夏老师手心。夏老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
全,那股安全感笼罩了她的全身,她有些迷蒙了,自从大学毕业回家,她还从来
没有感受到过这种情愫,她一直把那段恐怖的记忆尘封在心间,发誓不再谈恋爱,
不再婚嫁。
可是今天她的内心被一个小孩给打破了,一个和自己儿子同岁的学生给打破
了。不,他不是个孩子,他应该是个英雄,而且是个成熟的英雄,她确信他可以
保护他的。她太需要这种依靠了。
以前她多少个日夜感受到孤寂,多少个日夜被那帮流氓敲门破户,她感受到
了单身的恐惧,感受到了单身的寂寞,她曾经努力掩盖自己娇弱的内心,她努力
去教书育人,把全部心思都用在教育上,好能让疲惫的身心掩盖自己孤寂恐惧的
心灵。
可是现在她冰封的内心被打破了,被这个少年英雄给打破了,而且这个少年
竟然开始主动向她表达爱意。
她想起了大学毕业后的那个夜晚,她的男朋友陪她一起去看电影,在街边巷
子里被一个歹徒持刀截住了,本来歹徒想抢钱了事,可她的男朋友竟然扑通跪在
地上磕头求饶,让那个歹徒得寸进尺,抓住吓得瘫软在地上的夏老师进行了强奸,
在这个过程中,夏老师的男朋友就一直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歹徒在他的女
朋友身上肆意挞伐。
整个过程夏老师没有反抗,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的男朋友,看着那个跪在地上
只知道磕头求饶的男朋友。
那个歹徒完事后邪恶地一笑,冲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吐了一口痰,然后抽起裤
子扬长而去。夏老师只是记得那个歹徒脖子上有一片蓝色的胎记,缠绕了半个脖
子。后来夏老师就怀孕了,就离开了前男友,回到了自己父亲身边,生下了夏阳,
从此发誓不婚不嫁不找男人。
同样是遇到歹徒强奸自己,前后遇到的两人却截然不同,前男友的软弱导致
自己被强奸怀孕,而这次遇到吕阳的强硬,宁愿自己负伤也要解救自己,这才是
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的她心目中向往的英雄。
第二十二章
想到这些夏老师开始接受了吕阳,她轻轻地攥紧了手指,主动攥住吕阳手掌。
吕阳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向夏老师看去,夏老师也抬头看向他,并冲他莞尔一笑。
吕阳也笑了。是的,夏老师接受了自己。
吕阳看三蛋拐弯没了踪影,趁着没人突然抱住夏老师吻住了她的嘴唇。
吕阳虽然只是个六年级的小学生,可个头开的很高了,已经超过了夏老师半
个头不止。夏老师一惊,就这样被自己的学生给吻住了。
她浑身像过电一样,那柔软的唇轻轻的吮吸着自己的唇,那滑嫩的舌轻轻顶
着自己的牙齿。
她本想挣脱,可是那种电流太舒泰了,舒泰的她都像抱住吕阳跟他更热烈的
回应,可是她的四肢却软弱的不听使唤,只是无力地垂着,任由吕阳抱着自己肆
无忌惮地猛烈地吻着她。
她只好张开牙齿,任由吕阳的舌头探进口腔,跟自己的舌头搅扰在一起。
「啊。」夏老师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瘫软在吕阳怀里。
等一串热吻之后,两人分开了,此刻夏老师俏脸绯红,低头不语。倒是吕阳
像个老油条似的,主动拉着夏老师的小手,像散步一样,悠悠地走着。穿过树林,
前面就是村子了,夏老师挣脱开吕阳的手,径直朝前小跑着离开了。
吕阳看着夏老师的背影忍不住莞尔一笑,怎么夏老师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
娘似的。
背后三蛋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追上吕阳道:「哥,真有你的,竟然把夏老
师给搞定了。」
「这有什么啊,哥哥想要哪个女人还没有失过手的。」吕阳也是豪气万丈,
开始说起了大话。
「哥,夏老师可是咱们全班男同学的女神,等你搞定了能不能给老弟也尝尝?」
三蛋讨好地问道。
「那还用说?哥哥的就是你的,放心吧。」吕阳拍拍三蛋肩膀。
三蛋是他从小的跟班,他有什么好东西也会跟他分享的,何况三蛋对自己也
是如此。
回到家里已经到了傍晚,吃过晚饭,吕阳也没有去夏老师家里学习中医,而
是拐到柳姨家里跟柳姨逗了一回嘴,弄得柳姨焦渴难耐的时候又一熘烟的跑回了
自己家里,气的柳姨一个劲儿的骂吕阳是个混账小子。骂完后柳姨把大黄牵到了
屋里关门睡觉了。晚上熄灯后,吕阳和姐姐吕贞贞躺在凉席上唠嗑。
「姐,我今天得到一副东西给你看看这是什么?」吕阳忍不住想告诉姐姐。
「那是乳罩。」
吕贞贞自从弟弟回来神神秘秘的往凉席下掖东西就看到了,她是女人,她知
道那东西是什么,学校里已经有女学生带那玩意儿了。
「啊,姐你都知道了?」吕阳感到脸上一阵发烫,声音都有些颤抖。
「怎么不知道,你把夏老师搞到手了?」吕贞贞声音有些严厉。
忽地吕阳坐了起来,惊讶地道:「姐,你怎么啥都知道啊?」
「还用说吗,那东西咱们村哪个女人会用?翻遍全村女人都没有几个用这个
的,最近你又老往夏老师家里跑,八九不离十就是她的了。」吕贞贞胸口起伏,
说话声音有些急促。
「啊,姐姐你真神,弟弟什么都瞒不了你。」吕阳又一骨碌躺下,「不过姐
姐,我还没搞定,只是初步确定了男女关系。」
「你呀,你也太坏了吧,竟然敢搞夏老师。」吕贞贞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点
了一下子。
吕阳伸手一拉把吕贞贞拉入怀里,用力抱紧了。他知道这一招管用,姐姐每
次生气他都把他抱在怀里,一会儿就会好的。
吕贞贞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伸手朝吕阳大腿上拧了一把,力道很大。
吕阳疼的裂开嘴巴,猛地吸气,却也不敢喊出声音。吕贞贞看弟弟疼的厉害,
也就不再挣扎,顺从地贴在吕阳胸膛上,轻轻地揽住弟弟的粗壮的腰肢。吕阳看
姐姐气慢慢消去不少,才放松了胳膊。
「说说,怎么搞到手的。」吕贞贞幽怨地轻声质问道。
当即吕阳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吕贞贞抚摸着弟弟棱角分明的脸颊,在黑夜中认真地看着那深邃而透着光亮
的眸子,感慨道:「弟弟,我知道你是好样的,姐姐没有看错你。」
「姐姐,你不吃醋了吧?」吕阳把姐姐抱在怀里,轻轻说道。
「吃醋也没法,姐姐也想通了,第一姐姐满足不了你这个大家伙。第二,你
是个奇人,不会久居池中,早晚会一飞冲天,姐姐不可能牵绊住你的。想通这些
姐姐也就明白了,这一辈子能做你的一个女人就值得了。」
吕贞贞抚摸着吕阳壮实的胸膛幽幽说完,又轻轻的把俏脸贴在吕阳宽阔的胸
上,眼泪不由自主婆娑起来。
「姐姐说了个啥,我肯定一辈子对姐姐好。」吕阳看姐姐哭了,突然抱紧姐
姐,坚定地打着包票。
「姐姐知道。姐姐发誓终生不嫁,做你一辈子的女人。」吕贞贞动情地说道。
吕阳翻身把姐姐压在了身下,把早已发硬的东西插入姐姐稚嫩的身体内,轻
轻耸动起来……
相反,夏老师躺在床上,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心思极为矛盾,一方面自
己久久冰冻的心被吕阳英雄般拯救自己的举动所融化,自己情不自禁地被他感动,
竟然在上跟他拥吻了。
另一方面自己又是老师,而且自己最注重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师生恋?而对
方是个小学生,自己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的母亲了。
昏昏沉沉的,夏老师一晚辗转反侧没有睡好。
吕阳本以为夏老师接受了自己,可没想到,第二天上课时,夏老师眼圈发黑
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并且对自己冷冰冰的,还有些故意躲着自己热烈的目光。
晚上去夏老师家里找师傅学习中医知识,夏老师也有意跟自己拉开距离,有
什么事儿都让夏阳帮忙代劳,就是晚上吕阳离开,也不再是夏老师送他出门,而
是夏阳送走他之后插门睡觉。
吕阳也变得闷闷不乐,总想找机会好好亲近一下夏老师。
一天晚上,讲完中医课后,夏明翰把夏老师叫到屋里,告诉她明天是自己生
日,想好好过一个生日,因为自己今年不同往年,得了一个好徒儿。
夏老爷子似乎有些兴奋,竟然高兴的让吕阳喊夏老师为姐姐。吕阳连声说不
敢,夏老师是自己的老师。
「怕什么?」夏明翰吹胡子瞪眼,「我老夏一辈子就这么一个闺女,总想得
个儿子,这不老天有眼,让我得了个好徒儿。」
「那,好吧。」吕阳心中一阵窃喜,但表面又要装的很是无奈,只好轻声叫
了一声姐姐,这一声姐姐暴露了吕阳的心思,声音中分明飘荡着的是喜悦。这下
倒轮到夏老师尴尬了,但看老爷子摸着胡须正和蔼地看着她,她只好很尴尬地点
了点头。
「孩子叫你你就接着。」夏明翰有些不悦。
「点头算什么?」
「嗯。」一抹绯红飞上脸颊,夏老师终于叫了一声:「弟弟。」
「哎,姐姐好。」吕阳爽快清脆地答了一声。
第二天夏老师来上课,刚站到讲台上,就看了一眼吕阳,两人对视了一下,
彼此心照不宣。因为昨天晚上那一幕实在太过冲击他们两人了,夏老师不再把吕
阳当做晚辈来看,心中矛盾的天平开始向爱情一方倾斜,所以今天看吕阳的眼神
就显得格外含情脉脉。
「哎,你们听,夏老师今天讲课声音显得格外柔和甜美。」后面的男生开始
有些骚动。
「是啊,你看她今天穿的好性感啊,那腰肢,真细啊,奶奶的,我都细上去
抱上一抱。」铜锁兴奋地小声跟同学们悄悄耳语。
「我还想摸她那圆润的屁股呢。你看多翘啊,比我妈的好了不止一万倍。」
二嘎子差点流出口水了。
「是啊,就是夏老师看我们的眼神似乎也温柔了呀,啊呀妈呀,我顶不住了,
差点秃噜地上。」铁柱有些坐不住了,兴奋地趴在桌子上悄悄跟铜锁耳语着。
讲完课后,留了一些作业,让学生们自己做作业。夏老师悠闲的在班级里来
回走动,从左边小路走过,又折到右边小路上。
吕阳就坐在小路旁边的位置。他也无心做题,偷偷把胳膊肘伸出来,露在小
路上。
夏老师走到旁边,本想侧身走过去,但鬼使神差的,夏老师竟然很兴奋,腿
部轻轻的擦着吕阳胳膊肘过去了。
吕阳心中砰砰乱跳,看老师走到讲台上又折了回来,竟然没有朝那边的小路
走过去,心中一阵窃喜。
夏老师又慢悠悠走了过来,吕阳照样把胳膊肘伸了出去,夏老师轻轻的碰触
到他的胳膊,慢慢的又重重的向吕阳这边倾斜,慢慢的摩擦过去。
吕阳确信夏老师也在配合他,他猜测夏老师应该也很享受这种大庭广众之下
被揩油的刺激。
吕阳在确定了跟老师的互动暧昧后,突发奇想,忽然举手表示有题需要问。
夏老师看到吕阳举手问问题,心中一阵窃喜,但看吕阳那俏皮色眯眯的表情,不
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夏老师站在讲台上扫了一下班里学生,发现学生们都在认
真低头学习,才放下心来,轻轻走了过去。
「老师,您看这道题。」吕阳是班里学习最好的学生,提出的问题自然也很
难解答。
夏老师走到他的课桌旁边,发现吕阳的胳膊肘仍然顶在桌子边上,心中暗笑,
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她很配合地让身子贴在他的胳膊肘上,正好自己下身顶住胳膊肘,她轻轻的
弯腰,认真地看着书本上的题目。
吕阳别提多兴奋了,没想到自己的小九九实现了,他的心脏也砰砰乱跳,呼
吸都有些停窒了,他几乎没有听老师在讲解什么,只是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来自于
肘部的碰触感。
他轻轻地微动着胳膊肘,他能感受到凹凸的柔软的感觉,那应该就是夏老师
下面的样子了,他脑海里浮现出柳姨下体的样子,浮现出周姨下体的样子,还浮
现出了姐姐下体的样子,可是他再怎么想也感觉跟现在肘部感受到的不一样。
吕阳下体不争气地噘起来,硬邦邦地盯着桌子下面的挡板。
「吕阳,吕阳,明白了吗?」夏老师讲解完了,看吕阳盯着书本愣愣出神,
故意提醒他道。
「哦,明白了老师。」
吕阳很紧张,说话都有些颤抖,更加不敢抬眼看夏老师。
夏老师点点头,站起身子向讲台走了。
吕阳这时才偷偷看夏老师的背影,他忽地发现夏老师走起路来与往日有些不
同,那圆润的翘臀竟然有些扭动,似乎散发着一种幽幽的风骚的韵味。
吕阳猛地晃动一下脑袋,心里想不会的,不会的,是自己太过的想夏老师了,
肯定是幻觉,夏老师是多么庄重的人,是自己想太多了。
放学后,三蛋追上吕阳道:「哥,今天有些不对劲啊。」
「怎么?」
「我发现夏老师上课心神不宁的,而且脸蛋绯红,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走路
是屁股扭动着,看着就一股骚劲儿。」
「啥,你看出来了?」吕阳瞪大眼睛看着三蛋。
「哥,弟弟也是过来人好不。女人发骚啥样弟也是知道的。」
也是,三蛋是尝过女人味道的,他懂。
两人默默往前走着,吕阳忽然想起来了,随口问道:「三蛋,最近你那个了
没?」
三蛋看了一眼,随即明白吕阳说的那个是啥意思,直爽地说道:「当然,每
天晚上都做。」
「嗯。你爹没说什么?」
「他说什么,他巴不得我这样呢,又不是外人,正经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也是,你爹那人喜欢看。」
吕阳能想像出他们晚上是怎么搞的。三蛋和他娘搞,三蛋爹在旁边可劲儿地
看,还撸着自己那软趴趴的阳物,像是自己在干似的。
「我娘还说了,让你抽空过去呢,都一个多星期没有过去了,她也怪想你的。」
三蛋悄悄告诉吕阳。
「我知道了。这几天我抽空过去。」吕阳心思根本没有在周丽蓉家里,他的
心思全在夏老师身上。
傍晚,吕阳跟父亲吕更民借口说去夏老师家里找师傅夏老爷子喝酒。
夏老爷子是个奇人,吕更民平时也很尊敬老人家,后来莫名其妙的人家收了
自己儿子当徒弟,那就更加的尊敬起来夏老爷子了,当即从家里地窖里搬出一坛
子陈年自家酿的老酒,又从厨房瓦罐里挖出两条酥鱼来,那可是小嘎牙鱼,让柳
姨给酥的,味道自然独特。
吕更民找了个篮子,把酥鱼用盘子盛了放在里面。又从厨子下面的坛子里挖
了一碗醉鸡,那是他最近去山上打猎弄到的野味,吃不完用酒醉下来的,味道很
棒。临走,吕阳又往兜里揣了几枚咸鸭蛋。
吕阳提着酒坛子匆匆忙忙往村头跑了去。
柳凤儿从隔壁走了过来,一边往吕家走一边扭头看着屁颠屁颠小跑了的吕阳,
酸酸地道:「这小子这是往哪儿走了?」
「咳,这不是最近拜了村口夏明翰老人家为师傅吗,说今晚要跟师傅喝酒,
我就给他提了一坛子。」吕更民拍拍身上干活的木屑,随意地说道。
「这也不知道是去跟夏老师喝酒还是跟谁喝酒呢。」柳凤儿酸了一口,揶揄
着。
王雪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面盆子,像是在揉面,估计晚上要吃面
条,说道:「咋,你是他姨呢,咋净说些没屁股没脸的话呢。」
柳凤儿随意往那院子里石墩子上一坐,道:「你们不知道,我听我们家闺女
说了,最近学习传的可邪乎了。」
她这么一说,王雪琴两口子像是听出些话尾巴来,就站着不动了,想听听她
后面说啥,而在屋里写作业的吕贞贞也听出来话外弦音,坐起来扒着窗户往外看
着,想听仔细一些。
看王雪琴两口子都停住了,瞪着眼睛看着自己,柳凤儿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都说你家儿子跟他夏老师好上了。」
「啊呸。」王雪琴啐了一口柳凤儿,「我孩子才多大,你净胡沁。」
「啊呦多大?你没听外面孩子乱叫你儿子什么?毛驴儿!」柳凤儿也不甘示
弱,「为啥叫毛驴儿,还不是因为他那玩意儿大。」
「你。」王雪琴本想反驳她,可她知道自己家的种儿,吕更民那玩意儿就大,
加上从小把吕阳养大,他那玩意儿从小就异于常人,确实是大。
看王雪琴支支吾吾不再反驳,柳凤儿咯咯地笑起来:「咋样,没话说了吧。
有些事儿未必空穴来风。」
他们这么说的话全让里屋的吕贞贞听见了,她最了解弟弟了,看着弟弟今天
这反常的样子,肯定是计划好了的。心中一股醋意上来,「啪」地把铅笔仍在桌
子上,再也无心学习了。
她知道自己不会仅仅成为弟弟的唯一,可是再心宽也不能想象弟弟跟别的女
人有什么瓜葛。她忽然感觉心口一阵疼痛,捂着胸口就趴在了炕上,用被子捂着
头,默默地哭泣起来。
活该,她自责自己,谁让自己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呢,他是那么的英雄,曾
经在这个院子里打倒十几个男人,小小年纪就保护了全家人的安全。
他又那么聪明伶俐,早晚得走出大山,走向那繁荣的世界。自己再怎么努力
也是配不上这个弟弟的,唉,真是活该,老天爷为何让我爱上自己的弟弟呢。
吕贞贞哭泣了一阵,忽然想通了,这样一个好男人,自己既然爱上他又配不
上他留不住他的心。
那自己何不乖巧顺从他?想通后,她自己暗暗发誓,她要永远做他的女人,
也要做他的贤内助,要对他百依百顺,他说什么她都听他的。
谁让自己太爱这个弟弟了呢?吕贞贞想通后,就又坐了起来,趴在桌子上认
真学习去了,她认为只有自己努力学习做个优秀的女人,才不会被弟弟抛弃,才
能最终留在弟弟身边。
*** *** ***
「夏老师在家吗?」吕阳人还没到,声音已经进了家门。
夏阳听是阳哥来了,放下作业跑去开大街门,看见吕阳抱着一坛子老酒,手
里提着一个篮子。
「虎子,哥今天给你拿好吃的来了,酥鱼醉鸡,都是我家拿手好菜。」吕阳
把篮子递给夏阳,两人往后院去。
夏老师端着碗从屋里出来了,她今天穿了一身小碎花连衣裙,脚下穿着一双
凉鞋,没穿袜子,露出雪白如玉的脚丫。
吕阳不禁咽了一口唾液。
「阳阳来了。」夏老师微笑着,声音中透着一股欢快和轻松,连称呼都听着
很亲切。
「啊,夏老师,我知道今天是师父的生日,这不,从家里拿的老酒。」吕阳
把老酒抱在怀里,向老师努了努肚子。
本来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下子把夏老师弄脸庞绯红,羞的低下眼睑。
看夏老师错意了自己的意思,羞的俏脸绯红,一阵甜蜜涌上吕阳心头,连带
着他也有些春心荡漾,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夏老师。可是那低头的刹那,
他又看到了夏老师洁白细腻的脚丫。
那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套在
线条分明的凉鞋里,分外的性感,尤其那十根细细的白嫩的脚趾匀称整齐的吐露
在凉鞋之外,而剪切的整齐整洁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趾头上显得更
加的柔美性感吕阳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
「哎,阳哥走了,我爷爷还等着呢。」夏阳捅了一下吕阳,只顾着往后院走,
手里举着篮子,一个劲儿的闻着里面酥鱼的香味。
吕阳哎了一声,又撇了一眼夏老师,正好四目相对,吕阳感到一股电流迅速
传遍全身,不禁会心一笑,夏老师也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夏老师你待会儿也过来。」吕阳不失礼貌地招呼了一下,跟着夏阳向后院
跑了去。
夏老师呆呆的看着吕阳的背影,宽大的后背,纤长的腰身,结实挺拔的臀部,
尤其一双腿,修长而有力,每走一步似乎都带着一股风声。
多好的男子汉,勇敢又正义。
夏老师默默想着,伸手摸了一下脸颊,有些发烫。啊,刚才他为何做那样的
动作,那动作太过流氓了呀,那么猛烈浮夸的动作,真让人受不了。
夏老师又低头看了一下脚丫。他怎么一直看我的脚丫呢?还咽唾沫。
夏老师想起白天上课时的情景,想起了他用手肘碰触自己下体的感觉。哦,
她心头一阵火热,包括那里也有些发胀。
她匆匆去厨房提起暖壶,拿了脸盆,又进入堂屋的卧室,插上门。
她走到窗台往外看没有什么动静,轻轻拉上窗帘。倒了一脸盆热水,脱了连
衣裙,又脱起内衣,忽然想到了那一套红色内衣来。
啊,他拿着也不说还给我,我也没法向他要,他拿着我的内衣会做什么?会
不会自慰?他才十三啊,他还是个孩子,他应该不懂的。
不懂吗?可在校园里也曾听见那些孩子们说悄悄话,说吕阳和三蛋唐叶天的
娘亲好过,当时只是听做孩子们的嬉戏之言。
那天他救了我之后,他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他那里竟然膨胀起来,把裤子支
起一个很大的帐篷,看他两腿间有一个硬物都快到膝盖了。
看他对我的表现不像个生手,也许那传言是真的。
夏老师脱掉内衣,仔细的用热毛巾擦拭着每一寸肌肤,认真审视着自己的身
体,洁白细腻的皮肤彷佛吹弹可破,虽然三十多了,可是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
还是犹如少女般的紧实。
洗到私处时,她看见那撮阴毛间挂着几滴晶莹的液滴,那是里面流出的液体,
她轻轻掰开由于这一天的欲念造成的充血了的半微张的阴唇,里面粉红剔透,犹
如少女的一样。
唉,性爱是个什么滋味?除了那次被那可恶的流氓强奸后噩梦般的回忆之外,
可不曾有过对性爱甜蜜的感觉。
每次想的时候也只是忍耐着,从来没有认真的尝试过。
最近这个少年走入的她的心房,叩开了她的心扉,让她有了春天般的感觉,
有了甜美而充实的人生向往。
第二十三章
「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未成年的学生?从为人师表的角度是不可以跟学生谈
恋爱的,尤其他还是个小学生。」
夏老师自己也不可思议,想了很久仍然想不透,也许以前受的伤害太过严重,
让她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全感,这次这个学生英雄般的救了她,让她有了强烈的依
附感,强烈的安全感。
「可我不能喜欢他啊,我是他的老师,如果被外界知道了,我会被世俗所不
容的,我还怎么活?」
夏老师又充满了自责和矛盾。
她洗了一遍全身后,隔着窗户把水倒在院子里,又重新倒了一盆温水,开始
认真的洗脚,认真地揉搓着每一寸的肌肤,包括十个脚趾。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她只是感觉他喜欢。
对,他是喜欢的,不然他不会看着我的脚丫咽唾沫,也不会一而再地看我的
脚丫。
她更加认真的洗着脚丫,她要洗的干干净净,因为这脚丫已经不是她一个人
的了,也是他的了。
什么?脚丫是他的?她忽然又是一阵悸动,为何会想到脚丫是他的?嗯,我
爱上了他,我的人应该也都是他的。
她想到这一层,立刻感觉脸庞一阵火辣辣的,包括下面也开始肿胀起来。
唉,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把持不住了?唉,我好欢快,心头砰砰乱跳,
我好甜蜜。
她不禁开始轻轻哼起了欢快的歌曲,洗好身子,又翻出一件粉色的连衣裙。
这套连衣裙是父亲认了吕阳当徒弟后她去县城开会时买的,至于为何会买一
条粉色的,她也感觉莫名其妙,只是当时一时兴起就买了下来。
她穿上连衣裙,又翻出县城最近流行的长筒丝袜,这也是上次买的,山村鼻
塞,她一直没有敢穿,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心血来潮,不妨穿上试试,再
说又是晚上,应该没有人会注意的。
穿好后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感觉自己忽然年轻了许多,彷佛是自己正在上
大学时的样子,她莞尔一笑,心中舒畅许多。
「嗯,这样才是我最好的状态,这样他肯定会喜欢的吧。」
夏老师照着镜子默默地看着自己,心中轻松了一些。
夏老师收拾好自己就去了后院,推门进入堂屋,夏明翰老爷子正兴高采烈的
和吕阳交流着中医知识,旁边夏阳也听得津津有味。
酒和菜放在堂桌上没有动。
吕阳看到夏老师从外进来,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屋外柔和的阳光洒进来,
在夏老师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粉红色的连衣裙显得更加纯洁,夏老师的脸
庞温柔娇羞,眼眸中更是充满了脉脉温情。
啊,仙子!
吕阳差点脱口而出,因为他感觉此刻的夏老师彷佛跟仙境中走来的菩萨似的。
夏明翰老爷子正讲的眉飞色舞,忽然看吕阳的表情显得很错愕,抬头看是女
儿进来了,而且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便眉头拧紧,显得有些不悦。
「妈妈,你,」夏阳也看到发愣了,「你好漂亮,好年轻!」
「哦,是吗?」
夏老师开心一笑,看向吕阳。
吕阳的眼睛早已看直了,彷佛能惊掉下巴一般。
夏老师俊美的秀眸中露出一丝会心的喜色,但也只是转瞬即逝,随即又变得
多了一丝矜持之色。
「爸,今天是你的生日,正好都到齐了,咱们今晚就喝一点为您祝寿吧。」
夏老师保持了一丝镇定,向夏明翰说道。
「嗯,难得凑齐了,今年比往年更不同,往年只有咱们三人,冷冷清清。今
年不同了,今年我收了一个好徒儿,该热闹一番才是。你把酒菜拿厨房收拾一番
吧,今晚咱们喝上一点。」
夏老爷子指了指桌上的酒菜。
「是。」
夏老师很尊重自己的父亲,上前去提着桌上的鱼和肉。
正好路过吕阳身旁,吕阳坐在马扎上故意不动,膝盖轻轻摩擦过夏老师的小
腿,顿时犹如过电一般,那种温度和滑润的肌肤之亲令他一下抖了个激灵,真是
太美妙了。
尤其是夏老师身上散发着一股清香之气,那应该不是抹的什么外在的香精之
类,应该是夏老师的体香。
吕阳下体不由蠢蠢欲动了。
夏老师刚掀开帘子走出去,吕阳猛然想起衣兜里还踹着几颗咸鸭蛋,当即叫
了一声别走,就起身冲出去。
「夏老师,我这里还有几颗咸鸭蛋呢。」
吕阳翻动着衣兜跑了出去,掀开竹帘,冲到夏老师面前,把几颗鸭蛋往竹篮
里一放,趁着竹帘遮挡着,趁机偷偷捏了一把夏老师粉嫩的小手,火辣辣地扫了
一眼夏老师,她的娇躯猛然一阵,呆在那里。
吕阳开心一笑,掀开竹帘又进了堂屋。
此刻,吕阳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的心思早跟着夏老师一起飞了出去。
他用刚才头握夏老师嫩手的那只手轻轻揉搓着刚才碰触夏老师肌肤的膝盖,
就这样轻轻摩擦着,心中反复地回味着碰触夏老师时的那种感觉。
而夏阳本就听不懂中医的理论,他更加的心不在焉。
夏明翰老爷子以为这两个孩子学累了,就开始讲一些有趣的事情,讲起了他
战争年代的事情,这才又把两个小家伙的心思给吸引过来。
夜幕慢慢降临这个小山村,掩盖了日间的鸡鸣与狗叫、掩盖了日间的打情与
骂俏,一切归于安静……一句开饭了,夏老师从厨房端来一个挑盘。
吕阳一跃而起,掀开竹帘,接过夏老师手中挑盘时故意握住夏老师端着挑盘
的手,同时扫了夏老师一眼,夏老师用力才把手抽出来,一抹绯红飞上她的脸颊,
她故意愠怒地了他一眼。
吕阳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接过挑盘清脆地喊了一声:「各位客官,来喽。」
往早已摆好的矮餐桌上一放,麻利儿地一个个盘子放在桌子上。
一盘酥鱼,一盘醉鸡,这两盘都是吕阳从家里拿来的,接着是一盘炒鸡蛋,
一盘清蒸莲蓬。
夏老师从家门池塘里摘了一些莲蓬,做了一个别致的清淡的小菜。
夏明翰看了一眼菜肴,点了点头,道:「看来闺女今天用心了,这莲蓬就做
的不错。」
「谢谢爸爸夸奖。」
夏老师听到父亲夸奖,更加开心,「还有两个小菜呢。」
转头点了一下吕阳的额头说道:「店小二,你去端来吧。」
「遵命。」
吕阳二话不说,心里美滋滋的,夏老师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老师,与自己有
很大的距离感,现在这样的一点之下,让吕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辈感。
抄起挑盘出去了。
「你看你,怎么让个孩子去端菜,你不怕烫着他。」
夏明翰心疼的责怪女儿。
「爸,我是你女儿啊,你怎么对他比对我还亲。」夏老师假装生气地嗔道。
「我去把酒抱来吧。」
说着夏老师也出去了。
厨房案板上一盘炒莲藕,一盘拌黄瓜,显然都是简单小菜。
吕阳端起放在挑盘上,却等着没动身,单等着夏老师进来。
夏老师随后挑帘进来,看了一眼吕阳,眼眸中充满了柔情,吕阳顿时冲动,
一把抱住了夏老师,道:「夏老师,想死我了。」
「讨厌。」
夏老师脸颊绯红,用力挣脱吕阳的怀抱,竟然像个少女一般。
看着夏老师可爱的样子,吕阳忍不住亲了一口她滑嫩的脸颊,才堪堪放手,
夏老师趁机抱着酒坛往外走,吕阳紧跟一步,上去抓了一把她圆润丰腴的臀部。
「呀。」夏老师回首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轻声说道。
「讨厌。」
轻盈地往后院走去,可听着后面声音不对,她停下扭头看吕阳,他竟然向门
口走去,哇,他怎么把大门插住了,这小子胆子真大。
看吕阳插好门后走过来,她莞尔一笑,才向后院走去。
吕阳心头火热,心道:「她看我插上街门,却不阻止我,反而冲我温柔一笑,
这是何意?这是何意?」
不由心中越发的痒痒。
吕阳呆在原地,心中一阵快意甜蜜。
直到听见夏阳叫他,他才回过神来,端起盘子走了过去。
虽然不是什么盛大宴席,但比往日也够欢乐了,今年的宴席上多了一个徒弟,
这是夏明翰老爷子最为开心的。
几人坐在马扎上,围着中间的矮方桌,中间几盘菜肴,每人面前一杯酒水。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又得到一个好徒儿,双喜临门,老头子我很高兴。」
说着端起酒杯。
夏老师和吕阳赶紧端起酒杯,唯有夏阳一个劲儿的低头猛吃,丝毫没有顾忌
到爷爷的感受。
吕阳用腿碰了一下夏阳,夏阳才哼哼唧唧端起酒杯。
「祝爷爷生日快乐。」
夏阳嗓音稚嫩,含糊说着,嘴里兀自不停嚼着醉鸡。
「祝爸爸生日快乐。」
夏老师感情真挚,酒杯也举的恭谨。
「祝师父生日快乐。」
吕阳站起来,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嗯,还是徒儿懂礼貌。」
夏明翰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开心喝下。
夏明翰喝完酒后一直咂摸着嘴巴:「嗯,这酒是好酒,不像咱们本地酒啊。」
「是的师父,十几年了,那是我爹当兵时他的首长给他的。首长说『等你女
儿结婚时喝吧。』一共有十多坛子呢。」
吕阳喝了一杯,酒的度数似乎不高,有一股清香味,像是女儿红一类的酒。
「听说你爸爸参加过越战啊?」
夏老师喝了一杯酒,脸上多了红晕,听说吕阳父亲参加过越战顿时肃然起敬。
「我最佩服军人了,尤其是打过仗的军人。」
「嗯,那会儿让你当兵你还不去。」
夏明翰揶揄了一句。
「爸爸别再说这事儿了,那会儿不是想上大学吗。」
夏老师脸色也有些后悔,要是当初去参军或许生活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是的,我爹参加过越战,不过他负了伤,」吕阳丝毫不避讳,「我学中医
也是为了能治好他的伤。」
「哦,他哪里受伤了?」
夏明翰关心地问道:「是那个,那个不行了。」
「哦。」
夏明翰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念了一下胡须。
夏阳抬头问道:「哥,那个是啥,你也说清楚啊,我爷爷那可是神医,肯定
能给你爸爸治好的。」
「这个,这个,」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发现她也认真地看着自己,一时倒
不好开口,「总是就是不行了,师父是知道的。」
他这么一说,夏老师忽然明白过来,当即羞的低下头,夹了一口菜,掩饰自
己的窘境。
「爷爷,阳哥他说道是哪里受伤了呢。」
夏阳嘴里咕噜噜的塞的满口都是吃的,说话都吐字不清的。
「傻瓜,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夏明翰伸手摸了摸夏阳的头,「使劲吃吧。」
夏明翰看着一桌团团圆圆非常开心:「酒过三巡了,这样吧,风和,你转一
圈吧。」
夏老师赶紧起身,端起酒坛子,给夏明翰倒酒,吕阳连忙起身接过酒坛,帮
助老爷子倒满酒,又各自倒满。
「来吧,我先敬爸爸一杯。」
夏老师倒上酒,敬了夏明翰一杯。
「你个臭小子,咱俩喝一杯。」
等吕阳倒好酒后,夏老师端起酒杯跟吕阳碰杯。
吕阳连忙站起来,端起酒杯道:「谢谢夏老师。」
吕阳刚要端杯饮酒,夏明翰拦住了:「阳阳错了,叫姐姐,今天没有师生,
只有姐弟,以后在我面前你们必须姐弟相称。」
「啊。」两人异口同声,尤其夏老师更是大窘,没想到爸爸竟然让吕阳当面
叫她姐姐。
吕阳也很吃惊,但是更多的是兴奋,当即改口道:「谢谢姐姐。」说完一饮
而尽。
「讨厌。」
此刻的夏老师媚眼如丝,宛如小女儿态。
「不行,不行。」
夏阳首先嘟囔起来,「吕阳哥哥跟我同岁,怎么可以当我叔叔呢。」
「没办法,咱辈儿在那放着呢。」说着吕阳哈哈大笑起来。
气的夏阳噘起了嘴。
吕阳大笑的时候把腿伸直了,在桌子底下正好摩擦到夏老师的小腿,就这么
挨着,时不时的摩擦着,夏老师偷偷白了他一眼,正好看到吕阳火辣辣的目光,
羞涩的低下头夹菜,但是腿却没有动,依旧享受着吕阳的摩擦,感受着来自吕阳
腿部的温度。
大家边吃边聊,听着夏明翰讲一些抗日的故事,听吕阳讲他爹吕更民参加越
战的故事,慢慢的墙上的座钟响了 10下。
这才把喝高了的几人拉了回来。
「今天我很高兴,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夏明翰起身,吕阳赶紧起身扶起老爷子,慢慢走到隔间炕上,服侍老爷
子躺下,吕阳才走出来。
夏老师已经收拾完毕,夏阳早已跑回去睡觉了。
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一股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吕阳上前一步抱住了夏
老师,低头亲吻住夏老师湿润的嘴唇。
夏老师轻轻挣脱开,手指在嘴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指了指外面,意思是
说去外面。
吕阳点了点头,才松开夏老师,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后院。
两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夏老师的卧室,夏老师侧耳听了一下,夏阳已经在堂屋
另一头的卧室睡了,这才放心地关上门,拉上窗帘。
此刻多了一丝神圣感,又似乎多了更多的暧昧感,一切都安静下来后,反而
不再冲动了。
吕阳从容地抱住心仪已久的女神,双目炽热地看着对方,夏老师满眼羞涩,
像是个初次接触男生的处子。
「姐,我爱你。」吕阳含情脉脉地说道。
「别,叫我凤和吧。」
夏老师轻声说道,声音柔弱无力。
「好,凤和,你坐下。」
吕阳让夏老师坐在床边。
吕阳跪在地上,轻轻拿起夏老师的脚丫,紧紧盯着那肉色丝袜掩盖着的若隐
若现的玉趾。
吕阳轻轻叩开白色凉鞋,把夏老师的脚丫捧在手心里,十个玉趾均匀地排列
在袜尖,圆润可人,玲珑剔透。
整双玉足的线条似水流般跳动,衬出从足尖到足踝的每一条诗意的曲线。
吕阳伸出舌头动情地吻舔起丝袜内亮丽的玉趾,玉足飘出的特有的香气顺着
他的鼻翼沁入他的心扉。
「别,阳阳,脏。」
夏老师想躲避开,却被吕阳紧紧抓住玉足不放,吕阳丝毫不管对方,只顾用
舌对她的足尖的爱慰,令她心颤,微微翘起丝袜内的玉趾,不由地夏老师轻轻啊
了一声。
吕阳舌尖在夏老师的足心游弋着,用力抵触着柔嫩的充满芬芳的足心,倾情
地用舌按摩着她的足心。
夏老师此刻已经酥软地躺在了床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去拒绝他了,只是闭
着眼睛无力地娇羞着。
吕阳把夏老师美丽的玉足一只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轻轻捧起另一只,一边
亲吻享受着的足香,一边吮吸着美丽的脚趾。
一刻也不停止对夏老师美足的攻势,他不时调皮的将一只美足大部吞含进嘴
里,然后舌就像灵巧的小蛇在她的足部的每一个部位快乐地游弋。
或者抬起她的足跟,在那光滑鲜润的足跟张嘴用牙齿轻轻噬啮着。
「啊……阳……脏。」夏老师想拒绝,可是双腿不听使唤,动也动不了。
一阵阵舒适感正从她的足部窜到她的心里。
吕阳一边舔舐着夏老师美艳的脚丫,一边迅速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发硬肿胀
粗大的阳具,他把她的两只脚丫合拢,然后把粗壮的阳具插在她脚心里,来回享
受着丝袜摩擦着的快感和脚心带来的温度。
「啊……阳阳,驴。」
夏老师忽然感受到一条硕大的东西在脚心来回摩擦,映入心田的首先是村口
二吕子家那头叫驴肚子下面坠着的那具东西。
「嗯,我就是一头叫驴。」
吕阳听到夏老师嘴里哼出驴字来,接口就说自己是头驴。
「啊……不……」夏老师本想说不是有意说你是驴的,但是那种从脚心传来
的舒爽让她语无伦次,「啊……是,你是。」
只是一会儿,吕阳的阳具上龟眼喷张,颜色紫红,一道道青筋盘绕在硕大白
嫩的阳具上,几乎能看到跳动的血脉。
浓密的阴毛贴在阴茎根部,两只鼓胀而紫红的球在晃动。
「凤和,你知道这是干什么吗?」
吕阳有意挑逗夏老师。
「啊,不知道,这是什么?」
夏老师有气无力地回答。
「这叫足交。」
吕阳双眼喷血,激情地看着柔软无骨地躺在床上的夏老师,动情地涌动着,
丝毫没有停歇。
「你个……小……屁孩,咋啥都知道啊。」
「喜欢吗?」
「啊……讨厌,不……知道。」
夏老师眯着眼睛只顾享受,脑子之中丝毫快断掉那根意识之弦,「舒服。」
吕阳听夏老师轻声说舒服,顿时更加血脉喷张,竟然用牙齿咬破丝袜,两只
香嫩光滑的肉足夹住鸡巴轻轻地磨动,这让吕阳更加兴奋,激动的双手握住夏老
师粉嫩的玉足,下体向前快速的顶挺。
夏老师也更加感受到了那硕大阳具带来的烫度,直接从玉足传到心头,弄得
她腻人的呻吟,双眸迷离,舌头在唇角舔动,勾人魂魄。
「凤和,我有射意了。」
吕阳看着夏老师醉眼迷离勾魂摄魄的样子,心中快意炽热,有了一股喷射的
冲动。
「哦,不。」
夏老师本意是拒绝的,但内心又保持着一丝矜持,「啊,射吧!」
吕阳摩擦的更盛,夏老师似乎有意的配合,开始全神贯注用力夹着他那硕大
的阳具。
吕阳频率越来越快,忽地精关一开,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在她的玉足
上、小腿上。
放松一会儿,吕阳用手刮掉夏老师玉足和小腿上的精液,趴到夏老师身边,
送到了夏老师口内。
「啊……呸,这是什么啊?」
夏老师摇头拒绝,可吕阳手劲儿太大,抓着她的头不让她摇动,硬是抹了进
去。
「我的精液,吃了它!」吕阳强硬地说。
「啊……脏。」
夏老师本能的拒绝。
「不脏,我师父说了,人的精液是人体的精华,比燕窝鱼翅还要大补呢。」
吕阳最近学了中医,非说是师父说的。
夏老师听说是爸爸说过的,也就信了,加上又不想太过违拗吕阳的意愿,便
不再拒绝了,张口吞咽了那一捧的精液。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门打开,有意品尝的话,反而觉得精液有一股别有一番
滋味在的清香。
「好吃吗?」
看着夏老师吞下,末了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嗯。」
夏老师闭着眼睛,羞涩地点点头。
「什么味道。」
「夏季青草的芳香。」
夏老师认真品味着,享受着那种感觉。
看夏老师那么享受,吕阳索性爬起来,把硕大阳具对准了夏老师的嘴唇,
「凤和,龟头上还有,舔了它。」
婴宁一声,夏老师本想躲开,无奈被吕阳死死控制住头部,加上那鸡蛋大小
的龟头在她嘴唇边上磨来磨去弄得她嘴唇痒痒的。
「阳阳,别,我是你老师,请给我一点尊严行吗?」
夏老师被吕阳粗暴的举动吓到了,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侮辱,十三年前被
强奸的那一幕又重新冲上心头,她的眼泪不自主流了下来。
「哦,对不起凤和,是弟弟不好。」
吕阳放弃了强攻,开始改为温柔路线。
吕阳从正面抱住夏老师,温柔的亲吻着她,为她舔去了泪珠。
他的手则从她连衣裙摆伸入,顺着大腿一直摸到三角裤的底端,一直触到夏
老师那巍颤颤嫩滑滑的小肉片。
夏老师的嘴唇咬得更紧了,嫣红的小嘴唇都被她咬得发白了,吕阳看她那稚
嫩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继续用手指在她的两片嫩肉里来回滑动着,指
尖还轻轻刮着她的内壁。
夏老师努力强自压抑着,很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
第二十四章
夏老师越是自持,吕阳心中越有成就感,此时高高在上的被学校所有男生敬
仰为女神的夏老师就在自己的「魔掌」之下,而且像个雏儿一样被自己肆意抚摸,
真是幸运啊。
吕阳轻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尖在她的耳洞挑动。
夏老师脸上刷的一下泛起了一片红晕,鼻息也粗长了许多,吕阳的另一只手
也从她的肩膀上向下开始滑落,一直下落到她的乳房上。
轻柔的慢慢的揉搓着夏老师丰腴的乳房,羞的她满脸通红,长长的眼睫毛不
住轻轻颤动着,吕阳看着夏老师娇羞的模样,大乐,又把嘴唇移到她的眼睛上,
把舌头伸的长长的左右刷动着夏老师的眼睫毛。
「阳阳,痒。」
夏老师说话时,她那醉人的小嘴里吐出的芳香气息又吸引了吕阳的注意力,
低下头,把嘴唇深深的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并吐出舌头努力想深入她的口腔。
夏老师紧闭着牙齿,吕阳探了几探始终进不去。
吕阳越发开心,这说明夏老师做爱真的太少了。
一边舔着她那微微翘起的小嘴唇,一边伸手从连衣裙底部向上卷起,慢慢的,
连衣裙从头部拽了下来。
夏老师几乎赤裸在了吕阳的面前。
吕阳满眼喷火般炽热的看着几乎赤裸了的夏老师,她今天穿的乳罩是黑色的,
边沿上还镶有蕾丝花边,她的三角裤和乳罩是一套的,也是黑色的带有蕾丝花边
的,在这一套内衣的衬托下她的皮肤显的格外的白皙,细细的腰肢划出一道美丽
的弧线,两颗丰挺的乳房把她的乳罩高高的顶起,从上向下看去,一道深深的乳
沟显的格外的深邃。
吕阳深吸了一口气,感谢着上天赐予如此美丽的夏老师。
他竟然忘记了对夏老师的爱抚。
夏老师偷偷睁眼看他痴呆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娇羞一声捂住了脸颊,道:
「阳阳快点吧,小心夏阳酒醒了。」
夏老师一句话才点醒了他。
吕阳回过神来,看看夏老师,她一直用手捂着脸,脖颈上一片绯红,大概是
为了刚刚的话而羞愧无比吧。
看着夏老师娇羞的模样,吕阳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声:「遵命。」
便下床,迅速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夏老师听到了他脱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好奇的偷偷把眼睛睁开了
一条小缝,没想到正看见吕阳光熘熘的站在她的面前,并且那一条硕大的阳具还
直挺挺的竖立着正对她的面庞,夏老师大窘,急忙闭紧双眼。
吕阳嘻嘻一乐,道:「害什么臊啊,凤和,难道你没见过这玩意儿吗?」
她满脸通红的一句话也不敢回答,看着夏老师那娇羞无限的样子吕阳更开心
了,又进一步刺激她道:「凤和,你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夏阳爸爸的大?」
「你不要再胡说了,再胡说我不跟你做了。」
夏老师显然生气了。
她对于这个问题是敏感的,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年才把这种屈辱的烙印给消磨
掉,直到现在才开始能接受男人,可是吕阳这个不知深浅的孩子提这种事情就像
是用针尖扎她的心肝一样让她疼痛。
「哦,好吧,不胡说了。」
吕阳看夏老师脸色苍白,不敢再提。
吕阳小心翼翼地先伸夏老师的乳罩,在她乳罩的蕾丝上来回摩挲,接着,把
手指插入了她的乳沟,感受着她那两团软绵绵的白肉的温柔,更左右移动着手指,
深入到乳罩两个最高点,扣动着她乳尖上那两个最敏感的部位。
那里有一些细微的凸凹,每接触到那一次夏老师就轻哼一声,她的乳头渐渐
的涨大起来,吕阳能觉察到她的乳头正逐步的向上尖尖的竖起,比先前扩大了将
近有一倍,把乳罩顶得也高高大大彷佛马上要破了一样。
吕阳忙抽出手指,把手放到她的背后把她乳罩解开,乳罩就滑落到一边,她
整个乳房就跳起在他面前,吕阳双眼放光道:「凤和,你的乳房好丰腴,好挺唷!」
夏老师脸更红了,娇羞的又闭起了眼睛。
吕阳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让它在自己嘴里滑进滑出,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
咬一下乳头,弄得她一会儿发出「哼……嗯……」的呻吟,一会儿又被吕阳咬的
「哎……呀……」的叫痛。
吕阳玩弄了一会夏老师的乳房,就顺着她的乳房向下舔去,直到她那小小的
迷人的肚脐眼上,他又用舌头围着她的肚脐眼打转,然后把舌尖猛力顶进她肚脐
眼的深处,虽然只能舔进去很小的一部分,可是已让她的腰不自觉的往上微微拱
起,迎合着吕阳的动作。
看着夏老师已经进入了状态,吕阳更加卖力了,略略下移,咬住了她三角裤
的蕾丝边一边轻舔着她的肌肤,一边把她的三角裤向下褪。
夏老师配合着轻抬屁股,方便吕阳顺利的把她的三角裤咬下,吕阳的鼻尖伴
着三角裤的下褪而下移,闻上了她那萋萋的芳草,夏老师杂乱弯曲的阴毛搔动着
他的鼻翼,弄的他痒痒的,同时,又有一股淡淡的女阴味散进吕阳的鼻子。
跟着就鼻尖又触到了她的盆骨,她的盆骨的顶端是一些淡黄的耻毛,吕阳鼻
翼被耻毛几乎刺激的打出喷嚏。
夏老师的三角裤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阴户,两片狭长的粉红阴唇已经充血微
张,吕阳用鼻子拱拱那两片小肉团,小肉团跟着左右晃荡起来,一些奶白色的分
泌物从那两个小肉团遮挡的穴中缓缓的流出。
他用手轻轻拉动她的三角裤,她配合的曲起腿让他拉下了一边,然后自己把
腿扭动着让三角裤完全脱离身体。
吕阳兴奋的把嘴凑到夏老师的阴户上,轻轻咬住她那两片诱人的肉团,向下
轻轻撕咬着,她害羞的轻声说道:「别!那儿……脏……」
吕阳抬起头说:「不脏啊,就是这把夏阳生出来的吧!」
夏老师红着脸啐了吕阳一口,道:「讨厌。」
吕阳调笑道:「今儿个在酒桌上还说让夏阳叫我叔叔呢,现在看来得叫爸爸。」
「呸,不害臊,你们俩可同岁呢。」
夏老师红着脸又啐了他一口。
「没办法,谁让我上了他的妈呢。」
吕阳有意调笑着。
「是,那你以后养他吧。」夏老师顺势这么一说。
其实夏老师的工资加上夏明翰的工资足足够养夏阳的,只是夏阳一直缺少一
个父亲,显得缺少一些阳刚之气。
「当然,我养。」吕阳胸有成竹。
别看他是个孩子,但是他自信有这个能力。
说着吕阳用牙齿咬住夏老师的阴唇并把它往外拉,看着夏老师的阴唇一下给
拉得长长的一条,一下又挤成扁扁的一团,真是过瘾。
夏老师轻轻呼叫道:「嗯……轻点……有点痛……」
吕阳也没有理会她,继续把舌头竖着卷起向她的深处顶去,「嗯……啊……」
她不由哼叫着打开了大腿,以利于他更加的深入。
他的舌头上瞬间就布满了她那奶白色的分泌物,滑滑的,酸酸的,咸咸的,
顺着吕阳蜷曲起来的舌头直灌进他的口里,他也不吞咽下去,只是猛力的在她的
穴内搅动舌头以获取更多的淫水。
夏老师的水越流越多。
吕阳鼻子上,下巴前都给弄的湿漉漉的了,吕阳陶醉着把她那骚骚的穴内的
淫水极力吸到口里。
夏老师平躺着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嘴里「啊……啊……哦……嗯……」
的不住的呻吟着,吕阳的这些调情手段,都是她不曾经历过的,终于她忍不住伸
手抱住他的头死命的往她下体里塞,弄的吕阳一下把脸都埋在了她的肉洞上……
吕阳挣脱开夏老师的手,全都吐进她的嘴里,小雄含着夏老师阴道里的分泌
物,也不能开口说话,情急之下,小雄拉住她的头发向侧旁一拉,在夏老师「哎
呀」的呼痛声中,吕阳趁势猛的低下头去,用嘴堵住了夏老师的樱唇,嘴里含着
的分泌物全都吐到她的嘴里。
她的呼痛声还没落下,嘴来不及合拢,就被吕阳侵占了并把那些分泌物吐到
她的小嘴里。夏老师反应不及,那些含有分泌物的口水一下就冲进了她的喉管,
咕咚一下她咽了下去好多。
因为吕阳含的太多,还有一部分从她嘴里溢出,她的腮帮子弄得都是她自己
阴道流出的奶白的淫水,看上去好不淫浪!吕阳的舌头继续在夏老师的口腔里搅
动着,拼命探索着她的玉舌,她一面要躲避着他的舌头,一面又在继续闷咳,一
时间,脸被憋的全白了!
因为口腔里的空间实在太有限,吕阳还是很轻易就缠绕住了她的舌头,他卷
起舌尖勾住她的舌尖,往她嘴里使劲向外吸着她的口水。夏老师拼命摇晃着头,
嘴里发出「唔……唔……」的反抗声,奈吕阳的力气比她大得多,稳稳把住了她
的颈部,让她始终不能挣脱。
终于,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她认命的停止了动作,随便小雄对她为所欲为。
吕阳兴高采烈的亲吻着她,搅动她的舌头,轻咬着她的嘴唇,把舌尖尽力刺
向夏老师的喉咙深处。
吕阳舌吻的同时,那硕大的阳物开始在夏老师的阴户出来回的摩擦着,只是
一会儿,夏老师开始喘息着夹住双腿,身体往下拼命挪动,想把他的阳物吞进她
的肉洞里。
吕阳偏不如她心愿,也跟着下挪,就是只让阳物在她门口徘徊。
这样你退一点,我退一点,很快夏老师的双腿就都吊在了地上,而吕阳也退
到了床边,无处可逃,吕阳索性跳下床,抱起夏老师的两条大腿,挂在肩上,这
样,夏老师就被摆成了一个向上倒张开的 V字型。
夏老师的小脚在他的肩头一荡一荡的正好对着吕阳的嘴,他就势亲上去,用
舌尖在她裹着丝袜的脚趾中间的缝隙里舔吸着,他的脚趾一下绷直了,把丝袜都
顶的开开的,吕阳真担心丝袜被她的脚趾顶裂。
吕阳的阳具仍然在她的阴唇间不停的游动,弄得她的淫水大量的泛滥,从她
的屁股沟一直下流,把吕阳脚下的一小块地都打湿了。
终于夏老师再也憋不住了,她微张星眸,满脸绯红,雪白的屁股使劲的对着
吕阳的阳具顶动着……吕阳淫笑着问道:「凤和,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啊?」
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饶是夏老师几乎没有享受过真切的性爱,可毕竟身
体是熟透了的,生理战胜了理智,终究摆脱掉那一丝丝的矜持。
她急喘着气:「给……给我……快给……我……」
看着秀丽贤淑的夏老师变得这样的淫荡形象,吕阳也再也忍不住了,「好!
我……这就给……你!」
边说着,吕阳边用出最大的力量对准她那早已凌乱不堪的浪穴一顶而入。
「啊!」夏老师大叫一声,一股硕大的火箸一般的东西扎扎实实充充实实塞
满了她的洞穴,她有些疼痛,有些麻痒,她不敢乱动,只是呼着气息,紧张到了
极致。
吕阳早已料到会如此,她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估计里面会很陌生,很紧致
。所以一直在调情,帮她调动全身的快意,直到她开始主动要的时候,他知道她
熟透了。但现在进入后,她还是有些许不适应。
他轻轻蠕动着阳具,让液体全部润滑,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夏老师自己扭
动着屁股狂浪的吞食着他的硕大的东西。洁白的乳房也随着左右晃动着,吕阳知
道可以了。
这时,他咬住她玲珑的小脚,啃食着夏老师柔滑的丝袜,下体坚决有力的大
开大合的不停的冲击着她的阴道,她的阴道光滑而湿热,肉壁像是活的一般蠕动
着压迫着他的龟头。
「啊……呀……好……轻点……继续……快……快……」
夏老师不顾一切的呻吟着,眼角一串激动的泪珠缓缓坠下。
吕阳听得是心潮澎湃,更卖力的抽插着夏阳的妈妈。
只是一会儿,夏老师轻声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幸福的轻声的呜咽声:「呜呜
呜……嗯……啊……啊……呜呜……好啊……」
自己正值青春就被坏人夺去贞操进而怀孕,后来光顾着养活孩子和心灵的自
责,哪里会享受过这种人间至乐呢,这次多亏了吕阳了,自己太幸福了。
她的下体的蠕动也更加激烈,大腿两侧的肌肉崩的硬硬的夹着吕阳的睾丸,
让他好不舒服!而她的脚趾也配合着他在他嘴里勾动他的舌头,把她的脚香和脚
汗尽情的释放在他舌蕾上……她的那肉色丝袜终于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脚趾最顶
头的丝袜部分已经破了一个洞,使她的大脚拇指直接刮在他的舌头上。
「呜……呜……不行了……姐不行了……」夏老师哭泣着喊道。
吕阳知道她要迎来高潮了,进一步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准,直
捅入她的子宫。
夏老师再也忍不住,「嗯……啊……哦……」的呻吟起来,她的下身,淫水
也一阵阵喷出,吕阳咬住她的脚趾坚持着大力抽插着她的阴道。
她的穴立刻急剧的收缩,「啊啊啊……我……我要到……到高潮……了……
我……我要泄了……啊……」
说话间夏老师猛力抬起屁股回撞着吕阳的下体,她的穴腔也一阵紧似一阵的
痉挛着,带着一大股温暖的水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吕阳也不控制自己,一大串浓
密的精液也如炮弹出膛一样源源不断的射进她的子宫里,她的穴口和吕阳的阳具
的交汇处立即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吕阳咬着牙,全力把全身的精力都倾泻在夏老师的穴内,伏在她的乳房上吻
着她的唇。
夏老师好象瘫软了一样,两腿分的大大的平摊在他的肩头,她的下体一串串
乳白的液体还在哗哗的下坠。
*** *** *** ***
吕阳很快结束了小学时光,在考完最后一科考试之后,迎来了暑假。
沙坡沟的夏季是最痛快的,雨季来临,常常还晴天呢,忽然一个霹雳下来就
下起来大雨。
沙洺河每到夏季总会像是个发情了豹子似的,河水猛烈暴涨,从一个温顺的
绵羊变成了一个凶猛的猎豹,惹得人们总是躲的远远的。
水面一下子宽了一倍不止,河水变得异常浑浊,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从山上冲
刷下来的树根树枝。
沙坡沟的人们谁在不敢靠近这条河流了,一旦下水,很有可能被树枝缠住,
要了小命。
但凡事都有例外,以前沙坡沟的唐古生就不怕着汹涌澎湃的河水,现在的沙
坡沟小后生吕阳也不怕这凶猛异常的河水。
当所有的小伙伴们都躲得远远的干别的事儿的时候,吕阳带着三蛋天天的去
河边捞柴火。
在沙坡沟东边有一片开阔的河滩地,河流从村西流进着片开阔地时变得稍微
缓和了许多,很多的树枝木柴就会露出水面。
这时吕阳总是一个猛子栽入河里,拉住漂在外面的树枝,再使劲用力把树枝
拉出岸边。
这时三蛋总会在岸边帮扶者,把树枝拉上岸去。
吕阳再扭身窜入河水继续捞着,一个上午俩人能捞出一大堆来。
也就十来天的工夫,吕阳家的院子里,三蛋家的院子里,柳凤儿家的院子里,
包括夏老师的院子里都堆了一大堆的柴火,这些个柴火够他们烧上一冬天的。
「快起来,再不起来我不把你屁股打成两半。」
二嘎子娘杜要翠举着笤帚疙瘩喊着让二嘎子起床。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懒蛋,你看看人家老驴子家的小子跟唐老头家的孙子
三蛋,都是你同学,人家一大早晨去河里捞了一大堆的柴火,扛回了家,你看看
你,还光着屁股睡大觉呢。」
二嘎子揉了揉眼睛,哼唧了一声说道:「你还说我呢,昨天夜里你一直要,
连着让我干了三次,累的我腰酸背痛的,我想起来能起得来吗?」
「你,你个懒小子,小孩子有腰吗?」
杜要翠嘟囔着,举起的笤帚疙瘩放下来了。
「是我要还是你要,你非得缠着我不放,不给你,你能让我睡觉吗?」
说着把二嘎子的衣服收拾好,放在床边,拉着二嘎子穿衣服。
二嘎子揉着眼睛不情愿地穿着衣服,说道:「娘,我朋友铜锁想干你,你让
不让?他都跟我说了好几回了。」
「啥?谁?」
杜要翠愣了一下,「铜锁是周铁生家那个儿子吗?」
「嗯,是的。我俩玩儿的很好。」二嘎子期待的看着娘。
「你说你个瘪犊子玩意儿,你自己干了你亲娘,你还想让别人干你娘,你缺
德不缺德。」杜要翠用手指点了一下儿子额头。
「以后不要跟那小子走的太近了,周铁生都倒了台了,你以后多跟老驴子家
那小子玩儿,那小子是个主儿,将来能成事儿。」
「不是的,他也同意我干他娘了,俺俩换着干。」
二嘎子羞涩地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真的?」杜要翠有些想笑,这些孩子整天想啥玩意。
「要是这样那还行,不过你得先干他娘,省的那小子骗你,玩心眼子,你可
不是他的对手。」
「这么说你同意了?」
二嘎子高兴的跳下炕,穿上鞋跑了出去。
他要急着告诉铜锁,好跟他计划一下怎么实现。
二嘎子跑到铜锁家喊开了门,是铜锁娘李秋丽开的门,说铜锁不在家,好像
是铁柱过来说家里的母驴发情了,让铜锁帮忙牵着去村西二吕子家配种去了。
二嘎子出来时,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周铁生,耷拉个脑袋,半边身
子瘫患着,嘴里留下一熘熘的涎水,像个叫花子,李秋丽顾不上跟二嘎子说话,
拿着毛巾弯腰帮周铁生擦着脸。
二嘎子看着李秋丽的背影,丰硕的身子白白净净,丰满的肥臀噘着,比自己
娘的屁股也不小。
二嘎子忍不住摸了一下有些发胀的裤裆,悄悄走出周家门。
没想到堂堂一村霸主周铁生现在落得这样的境地,就这样半身不遂的他跟他
媳妇还能干那事吗?估计铜锁娘也旱的不行了吧。
二嘎子这样想着,心里越发有了信心。
他匆匆赶往二吕子家里。
果不其然,铜锁铁柱都在,铁柱牵着自家的驴,拴在木架子上,两根碗口粗
的木棍犹如三角形一样,母驴被拽入哪个木架子,可以控制住它来回乱动,后面
只搂着屁股,可以供公驴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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