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ollowforest
2022/12/12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22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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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考得怎么样?」
「哪有人一见面就提扫兴的事。」
「考砸了?」
「怎么会,我就算交白卷也不存在考砸这种事。」
「那就是考砸了咯。」
「成绩还没出来的,但我感觉是中上吧,摸底考罢了,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句话很妙,但我总觉得别扭。
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妻,也没有妾,我的那些女人更像是我的财产。
而我大概也不存在偷不着,因为看上的,不肯的,直接就抢。
但里面喜新厌旧的内核,我却很认可。
因为美好的生活是需要新鲜感的,女人也是如此。
和我说话的女人,叫叶一苇,175 高,齐肩顺直短发,戴黑框眼镜,模样像
女白领、教师或者文字工作者,但脸蛋下面,T 恤牛仔裤包裹着的身材,丰满健
硕,前凸后翘,肢体匀称,线条分明。
她是我的女私人健身教练。
我并不是主动想要健身的,是地中海说没有一副好身体可玩不了女人,强迫
我健身,然后我习以为常了,就一直坚持了下来。
我要找教练,当然要找女教练,小周帮我物色了几个对象,而筛选后,我在
5 个人种选了身材和相貌排末位的她。
其他我没看上的,有三位是健身房交际花,相貌美艳,身材自然不用说,看
上去随时能和你在床上征战一整天。
但她们都是模板一样,朋友圈里全是看上去晒健身成果实际上在卖肉的「产
品照」,无趣得很。
还有一位是健身小姐,美则美矣,但一身明显的肌肉却不太符合我审美。
叶一苇不是教练,但和我同一个健身房,一直在默默健身,别人搭讪也不怎
么搭理,鲜少与他人社交,朋友圈基本也不怎么发自己的健身照片。
但现在,她是我的绘画老师。
画画是她的爱好也是正职,健身反而是业余爱好。
我学画画的目的性也很强,就是调剂生活,对抗空虚,如此而已。
我特别申请了经费,在庄静宅子附近买了套单元,整个单元改成健身房、绘
画室和娱乐室。
「今天教什么?」
「画海洋生物。」
「鲍鱼?」
「鱼。」
「没劲,要不画个剥开的海参也可以啊。」
「……」
叶一苇白了我一眼。
她早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年头女初中生也能开黄腔,所以她根本就
不在意。
而且她也不敢在意。
因为她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有次去健身带上了安妮,对她介绍时说:「这是我的女保镖。」
叶一苇和安妮握手时,安妮那调皮鬼却补充了一句:「兼泄欲玩具。」
当晚,安妮上了散打台,把一个健身馆格斗区的搏击小明星给弄翻了,让我
倍有面子。
我一脸淡然地在叶一苇面前吹嘘:「前国家特种部队成员、特工,手上人命
无数。」
权力是好东西,能让人忍气吞声。
我不但对叶一苇开黄腔,更动手动脚。
例如上周,我用手去掂了掂她的奶子,开她玩笑:「分量十足,你说,这样
健身下去,里面的脂肪会不会锻炼成肌肉?」
这种直接冒犯的行为,撂在两三个月前,她嘴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她的身
体肯定会在我摸到前就做出躲避行为,并且用脸上的情绪告诉我,我这种行为非
常不妥当。
但在之前,我那些摸摸屁股蹭蹭胸部的毛手毛脚的小动作的铺垫下,久而久
之,她反而习以为常了。
所以她只是嫌弃地剐了我一眼罢了。
现在,健身结束后,她还能坦然地当着我的面,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脱了上
衣,裸露乳房,拿毛巾上上下下擦汗。
她是不是勾引我?
我认为不是。
她就单纯是习以为常,并潜意识中,认为在我这种经常带不同极品美女在身
边的有钱人面前,裸露个身子压根就不是事。
而且,这几个月来,我压根就没想过把她搞到床上去。
这是小周,或者可能是地中海的建议:如果你不想变成一个见到女人就想上
的泰迪,就要学会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是欲望。
只有控制欲望的人才能玩弄欲望。
我经历过一段纵欲无度的日子,对此深表赞同。
但说得轻巧,其实很困难。
我从一个生活枯燥,只有学习,还要压抑自己对母亲扭曲欲望的初三生,突
然拥有自己的性奴,和种种特权,是很难不放纵自己的欲望的。
那段时间太糟糕了,还差点被母亲发现了我和张怡的事情,幸亏母亲自己也
一箩筐的事,最后被我学习压力太大这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这个理由很妙。顺带的,让地中海强迫母亲帮我解决性需求的事,母亲的心
更好接受一些。
因此,叶一苇纯粹就是我的锻炼工具,即锻炼身体,又锻炼对欲望的控制力。
为了考验自己,我还专门找人设计了几套健身服,强制要求她穿这些健身服
上课。
当然是那种在淫荡边缘疯狂试探的性感健身服。
很容易一些动作稍微幅度太大或者,就会造成露点的。
这样的衣服,叶一苇开始当然不接受。那会她还和现在的丈夫在热恋,并在
上个月结婚。我也是在她婚后发信息告诉她,说她平时是吝啬笑容的人,但婚礼
上笑得特别幸福,真想画成一幅画送给她当新婚礼物,于是,开始让她教我学画
画。
她不接受,但最终她还是穿了那身性感内衣一样的紧身衣开始成为我健身私
教。
因为——
我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她叽叽喳喳地像个小黄鹂一样说着穿着这样的衣服不合适什么的,我直接说
了一节课的酬劳,她立刻就闭嘴了。
不是她瞬间接受了,而是这个数字让她立刻开始挣扎了。
她穷。
我认识她时,她已经打算放弃健身了,因为负担不起健身的费用了。
她画画的工作,只能刚好让她过日子。
这个年代,学艺术的,或者说学美术的,都很尴尬。一般的美术工,实际上
是AI绘画辅助师,竞争大,市场小。
对普通民众来说,艺术不能当饭吃,没啥用,也不会消费艺术;但更高层次
的,能货与帝王家的,她又进不去,也够不着,而且那个圈子一样卷。
她只能接一些插图的小活干。
所以,她决定当我的私教,我甚至认为她已经做好了被我侵犯的准备了。
有钱人,又让私教穿这种衣服,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我是这么猜想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这样想。
我其实很简单,就是要看着她那丰满的奶子在我面前甩来甩去,看着健身衣
上的乳头凸点,看着裸露出来的大片乳肉、深沟,看着低腰内裤露出的阴毛,那
勒入逼缝的骆驼趾,看着动作大点,内裤一歪就露出大阴唇的种种刺激画面,还
有叶一苇那羞得不行的样子,来锻炼我对欲望的抵抗力。
这种日了狗的锻炼,真不容易!
健身的女人本来就有形体美,紧身衣一裹,实实在在,饱满的奶子,结实的
大翘臀,圆滚滚的,明晃晃的。
健身了一会,汗水就浸湿了衣服……
但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没有对叶一苇动手,我直接就跑到隔壁去,去操另
外一个健身美女——庄静。可以说庄静为叶一苇挡了很多炮。
几个月过去了,叶一苇也开始对我松懈下来。
刚开始,有露点的时候,例如乳晕跑出来了,内裤歪了露出大阴唇什么的,
她总能立刻发现,立刻整理好,因为她注意力就在那里。
现在?
嘿嘿,她注意力从松懈到麻痹,经常在我大饱眼福后她才发现,然后才若无
其事地去整理。
她对这身衣服以为常了,对我带有猥亵性质的揩油行为也习以为常了,开始
坦然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她以为我看不上她,对她没兴趣。
这就是调教。
慢慢熟络了,我又帮她解决了不少生活上遇到的难题,从教练和徒弟的关系
朝着朋友关系转变后,她终于能鼓起勇气问我一些问题了。
例如,我有没有对她意图不轨过,否则为什么要她穿这样过分的衣服。
「你不觉得……这样的衣服……很有问题吗?」
「太……太露骨了……」
「这就是内衣吧。」
她脸皮薄,说的时候感到不好意思,装作是开玩笑,但她那性格开玩笑就是
为难自己,装得拙劣,支支吾吾的。
我很享受。
很享受一个少妇对我这样学生,用的是一种唯恐一不小心把我得罪的姿态。
「不露骨,只露肉。」
「三点式的泳装比这个布料更少吧?」
我嬉皮笑脸地,立刻又说:「喂,我是有钱人耶,有钱人当然要会享受啊,
包括视觉享受,否则,我干嘛不找个健美先生做我的教练?找你是因为你是大美
女,养眼,衣服当然也要穿得养眼啦!你该这么想,你就是健身教练中的奢侈品!」
换了其他交际花,这会就会该对我媚笑地说:「什么都不穿好不好?」
然后那些骚货就会开始脱衣服,把逼掰开,等着你操她。
但叶一苇有些羞赧地,思维完全被拐跑地说:「我哪里是什么大美女……」
农村妹真可爱。
我克制住了对她的欲望,但她却开始克制不住她自己的了。
这个年头所谓的内向和传统,都是相对的,社会对叶一苇的剥削,让她变得
更容易被物质动摇。
这甚至是我意想不到,但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她新婚才一个多月,明明婚礼上笑得是那么难得的甜美幸福,结果,上周健
身,被我掂了掂胸部,捏了一下而已,后面在我灼热的目光视奸下,平时若无其
事的她,那灰色紧身健身衣,还没有被汗水浸湿,她裆部那块布居然最先湿了。
哪怕只是湿了一小块。
我的视奸让她产生了某些联想。而这代表着,她潜意识中已经开始接纳自己
的精神出轨了。
「怎么,又遇到什么事了吗?」
我关心问道。
她对我已经没有开始那种「和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说的」的态度了,她直
接放开压抑的表情,满脸惆怅地点点头,坦然承认了。
「什么事?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哎,都有吧。我丈夫劝我换一份工作。」
看得出来,她很想倾诉。
「因为我?」
她笑了,点了点头,说:「嗯。他也怀疑我和你……那个了。都是你啦,你
让我穿这种衣服,我还不能让他查岗,挂了他两次视频通话,他怎么可能不怀疑?
每次回去都吵……」
「呸,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谁知道!」
她嗔骂一句,然后表情复杂,偷偷看我,又闪电般转移视线。
虽然我和她没有上床,其实关系也不清白了,尤其她现在还隐隐开始有些思
想出轨了。
我感觉我就算不吃了她,久而久之,她自己也会在外面找人,然后很快就是
离婚了。
我开始下眼药:「你该骂他好不好?他爱你,不是应该毫无保留相信你吗?」
我纯粹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换了我,我不管有没有,直接就肯定了,都不带
怀疑的。
所以叶一苇沉默了。
怎么可能有人会毫无保留相信另外一个人。
她一脸憔悴。
大概是没想到期待的幸福美满的婚姻,一个月就发展成了这样吧。
她苦涩地笑着,也不说话。
「其实我懂你的。」
我伸手去,握着她的手。
「你懂什么……」
她敏感地把手抽走,我也没继续去拉,而是拍拍她肩膀:「我懂得你的处境
啊,我虽然有钱,但不代表脱离了民众阶层。」
一周不到泡了方槿琪那件的事后,我开始认识到智库的重要性。我对自己的
不成熟是接纳的,有一群人为你的事情出谋划策,肯定比我自己琢磨靠谱。
我手上有叶一苇的所有资料,小周那边的智囊团也根据我的意愿制定了一些
对策。
「你看,你是自由工作者,虽然不用按时上班打卡,有足够的私人时间,但
你那工作太不稳定了,接不到活时,收入很受影响,接到活了,又都是些需要加
班加点甚至需要通宵达旦的项目。以前没结婚还好,工作就是兴趣,怎么都开心,
现在结婚了,正常生活肯定受到影响。我猜,你喜欢画画,舍不得放手,但你丈
夫,嘿,可能他自己没啥本事赚不到几个钱,又嫌弃你画画那份工作影响了生活,
让你转行,你不想,但又难以面对自己丈夫,对吧。」
叶一苇愣住了。
宾果,全对。
我爽了。人前显圣的事情谁不爱做?
好半晌,她才说:「你不要这么说他,他在努力……」
才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我再次抓住她的手,她没抗拒。
我说:「我可不仅仅是富二代,我有自己的企业,是企业老总,我一边上学
一边管理公司,下面也管着很多人呢。我还不懂你那些?我很早就说了嘛,不要
把我当初中生。」
她笑了笑,明显心情好了些,说:「高中生了。」
「还差点呢。」
我又继续下药:「但我奇怪啊,我给你开了两份工资啊,健身的和绘画的,
加上你自己绘画的收入,你收入比我们公司一些白领收入都高了啊……,他凭啥
对你指手画脚的?」
不用她回答,答案我是知道的。
她父母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长期服药,最近变严重了,这是一笔大开支。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她并没有诉苦,告诉我她父母的事寻求我的帮助,只是
笑笑说:「生活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我非常顺其自然地说:「记得,不管有什么,记得找我。哦,你要是想我当
你丈夫,这个有点难,但是关于钱的,我有足够的能力帮你。」
叶一苇笑出声来,爽快点了点头:「嗯。」
我又一脸淫笑地说:「要是你老公那方面满足不了你,我也可以免费帮忙。」
她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不需要!」
——
有些事,就是一层窗户纸。
你不捅破它,它永远都在,你永远都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你一捅破它,它就会自己从一个小洞发展成一个大洞,最终,里面的一切
会彻底裸逞在你面前。
叶一苇就是这么一个状态,我不撩她,她可能就规规矩矩地,穿着一件露骨
的紧身衣继续是个正经的健身私教、绘画老师,最多也就是瞒着丈夫被我过过手
瘾摸下屁股捏捏奶子这样。
但现在,不用我撩拨,她已经出现自我沦陷的迹象了。
我不急。
她让我感到放松。
我也算计她,但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急于求成。
是那种想要就要得到,但并不急着要,甚至可以不要的自在感觉。
一节课下来,结果什么都没画,尽聊天了。她虽然也愿意再给我上一个半小
时的绘画课,但我说今天就这样了。
其实增加那一个半小时,她也是蛮忐忑的。
我开车送她回去。
她果然的,在街口就下车了,压根不敢让我送到楼下。
——
「小景,接下来去哪?」
「勇顺桥。」
「好的。」
朴熙真这贱货一直在勾引我。
而且这个棒子女很懂得怎么勾引人。
她当了我司机后,穿衣和言行风格一改从前,但看似变得一本正经,其实内
有乾坤,例如白衬衫下的性感胸罩,只需要衣服解多一两个纽扣,就能达到从正
经到淫荡的气质转换。
但叶一苇我都能忍着不吃,这小浪蹄子还想勾引我?
我继续吊着她的胃口。
小周也是这么建议的,他说,这种整天想着靠自己身材样貌和没有廉耻没有
自尊毫无下限的灵魂上位的女人,吊着她,她自己就能烦躁不安,能吊到她的骚
逼淫水哗啦啦地流。
到时就能看着她卖力到什么程度糟践自己来取悦你。
比起来,这种满大街都能找得到,洒点钞票在地上就脱光衣服的女人,一个
手上有很多人命的女杀手、黑帮分子明显更吸引人。
来勇顺桥这边,我先去了眼镜女那里。
安妮这种浑身纹身的社会女,过去一直是我这种乖学生避而远之的存在,所
以现在玩弄起来就特别带感。
她一开门,我就把她拉了出来,让她脱精光,双手撑着楼道,岔开双腿崛起
屁股,先是亵玩了一会,然后直接开操。
我边操着安妮那紧凑的小逼,问道:「想我了吗?」
安妮笑出声来:「你想多了,怎么可能会想。」
真棒!我就喜欢安妮的直率!
精液最后射在了安妮的喉管里。
我发现她没有什么深喉经验,深喉对她而言虽然能忍耐,但还是很难受的,
但她难受我就感到刺激。
这次的性爱对我而言,很存粹,所以我也很享受。
安妮就不是了。
她双性恋,其实更倾向于女同,她明显对女人更感兴趣一些,之前对庄静,
现在对眼镜女就是证明。
我怀疑庄静也是。
但安妮知道,她必须要取悦我,刚刚也不惜对自己用药以求让我尽兴。
在楼道操了一半回到房间里,我还在她身上玩了一下【圣少女】。
能刑讯别人的,自己不一定受得住刑讯。上次安妮大言不惭说让我对她用【
圣少女】,我还以为她试过受得住,结果今天证实了只是虚张声势。
她被【圣少女】搞得一脸崩坏,没一会就开始哀求了。是真正的哀求,让我
大感诧异。
最后在哀嚎声中,这个女杀手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尿了一地。
她瘫在地上好一会才回过魂来,然后让眼镜女打了热水,敷了一会热毛巾。
「你怎么做到的?」
我问安妮,问的是眼镜女。
刚刚眼镜女给我开门,让我愣住了。
我来之前,以为她已经被安妮搞成了一条母狗了。
但眼镜女开门时穿戴是正常的,而且看到我,居然面带微笑,就像当初在饮
品店里时那样,把我当做上门拜访的朋友一样打招呼。
虽然我看出了训练过的痕迹,但也大感惊叹。
我在门口弄安妮的时候,她也若无其事地在收拾房间。
安妮满不在乎地说:「人和动物没啥分别,把她当狗一样训练就行了。」
她拿着热毛巾在擦拭着自己的逼穴,有些红肿了,她刚刚哭得彻底失态,也
不装硬汉了,擦得龇牙咧嘴的:「你享受就好了嘛,想要什么,下面的人会帮你
张罗的。」
她站起来,半蹲着岔开了腿,把毛巾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塞进逼穴里,再
抽出来,然后丢到一边去,下床点了根烟,吐完云雾继续说道:「还以为你彻底
把我们给忘记了。」
又骂了一句:「操你妈,你也太狠了吧,我都喊救命了,你还加电流……」
「我以为你屌得很呢。」
「操,你找你妈试试,我保证你妈试完了,你让她喊你爹还是喊爷爷都行,
你想肛交她,她就立马洗屁眼对你撅起屁股还双手掰开臀瓣你信不信?」
我立刻心动了。
但我暂时还是舍不得的,只是以后就不好说了。
我看见安妮这样,乐坏了,笑嘻嘻说:「你不是乐得没人管你吗。而且,我
来不来工资又不少你的。」
「我就是怕你把我炒鱿鱼了。」
说起来,说一个非常搞笑的事情。
安妮跟了我之后,我从她那里了解到很多关于黑帮和地下组织的事。
这些黑道组织完全不像我看的一些影视作品里的那么威风,他们根本就是有
钱有势的人养的狗,老大吃的狗粮,下面的人吃的也是剩饭。
像我这种肆无忌惮的犯罪,绑架、强奸、囚禁、胁迫,他们是完全做不到的。
黑道,犯罪组织,他们居然比我要更加恪守法律,是不会无缘无故绑架个美女卖
到地下妓院卖淫,也不会因为帮派生意受到竞争就暗杀掉对面的老板之类的。
他们只有在牵扯到权力阶层利益的情况下,在上面的指示下,才会有目的性
地犯罪。
安妮在蝰蛇帮算是个小头目了,但帮派发给她的薪酬很低,她主要的收入还
是靠那间纹身店。只有接了类似杀人这样的任务时,报酬才相对丰厚。但也仅仅
是相对丰厚,毕竟肯卖命的人多得很。
而帮派提供的所谓的保护,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猪油波的事就是生动的证明,蝰蛇帮压根不敢为安妮出头。
简直讽刺到了极点。
现在安妮是铁了心跟我混,赶也不走的那种。
「对了,我还帮你把她进行了一些改造,现在应该敏感度4 级了。」
「什么敏感度4 级?」
又一个知识盲区,我立刻好奇问道。
安妮也愣了,一脸「你不知道?」的表情,说:「操,就是性器的敏感度改
造啊。妈的,你这么多性奴,你不知道这个?4 级就是,穿着内衣内裤正常走动
一定距离就能引发高潮。」
我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自【圣少女】后,看来安妮又给我整了个带劲的东西。
安妮发现我是真不知道,继续说:「1 级就是通过前戏能有效调动性欲,意
思是,不用怕她工作累了,或者来大姨妈了,没心情不想要什么的,哪怕你强行
摸,她就想要;2 级呢,对性器正常按揉能达到特殊刺激的效果,光摸就很爽了,
嘿,继续举例,一个陌生人把她堵角落里强行摸一会,她自己就想要了;3 级,
前戏就能引发高潮,摸逼摸奶子就能轻易把她摸高潮了,插入更不得了;4 级,
常驻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产生快感高潮,想我刚刚说的,走着路走着走着就
高潮了,快速高潮,连续高潮,如果是鸡巴操的话,必然爽到失禁,大概率直接
爽晕厥。」
「对了,能别改造我吗?」
安妮说完,居然轻声地哀求我,看来贡献圣少女结果反噬了自己的事让她有
阴影了。
「我答应你,最多2 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抚。
我又问:「就4 级吗?」
「有5 级。但5 级的话,那女人几乎变成了一次性用品了。因为,真的会爽
到死的。那高潮强烈得脑子受不住的。一般来说,2~4 级最合适的,5 级的话,
只有像个别女军人那种意志坚韧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住,是正常撒尿都可能引发性
高潮,想要正常生活还必须每天服药压抑,长期服药还会破坏系统,到最后还是
爽到死的下场。」
我这个时候想,地中海肯定有这样的女人。
以他的性格,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不玩一轮是不可能的。尤其这里是殖民地。
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在这座城市生活的人和家畜并没啥分别的,任由地中海随
意宰割。
那边安妮还在说:「要不你以为她现在为什么这么听话?她已经算不上正常
女人了,就算能回归自由,她也无法承受治疗费用,而且4 级已经是不可逆的了。
所以很大概率是过不上正常生活了。」
「要试试吗?每天看着她做家务,做着做着就突然坐下来哦哦哦乱叫尿了一
地,这感觉蛮爽的。」
安妮怂恿我。
但我直接开骂:「你这个婊子,开始不告诉我,现在我都射你身上去了,哪
还有兴致。」
我的确贤者时间了。
平时我从早搞到晚也没啥,但正如我说的,之前的性爱都不太纯粹,今天发
泄得淋漓尽致,搞完后甚至有些空虚感,的确不想再搞了。
「她又跑不掉,你什么时候想弄不行。」
结果,本来想来搞眼镜女的,眼镜女没搞到反而搞了安妮,聊了一会,没啥
事我又跑了。
下去,看着靠着车在抽烟的朴熙真,我突然想,要不也把她送到安妮那里改
造一下?
我随后去了张怡家。
来到这边,不去她那里一下说不过去。
而张怡彻底进入新角色了。
「诗诗告诉你没,让你周末来我们家吃饭。」
我一进门,她开口就直奔主题。
她哭得撕心裂肺似乎还没超过一个月,现在却一副无良母亲为了奸夫把自己
女儿死劲往火坑推的样子。
我忍不住说:「哪有你这样,母亲盼着女儿跟自己一起变骚货变贱货的……」
「说了都是命,我不盼着,她始终还是会变的。」
张怡一脸:切,你以为我想啊?的表情。
她其实是在保护方槿琪。
变成个情妇被人包养着,母女共伺一夫,总好过对抗着,反而不知道会招来
什么样更残酷的下场。
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地中海就是天,就是地。
有时候你顺从,该倒霉时还是会倒霉的。
张怡愈是这样,我反而有些不太忍心。
是自我安慰一样的【不忍心】。
实际上我并不会真的不忍心。
对张怡或许我会,但对方槿琪不会。
我隔着衣服摸着张怡的奶子,真好,又恢复到不穿内衣的状态了。
我故意说:「以后你在家都要穿内衣。」
脱胸罩其实也是情趣。
未来岳母对着我轻轻一笑,说:「你说怎么就怎么。」
她突然又问:「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搞吗,我怎么配合你?」
这一句话立刻出卖了张怡的内心。
原来她还是关心的。
我抱她,和她亲了一会嘴。
和成熟女人亲嘴的感觉真爽,亲妈妈的比亲女儿的带劲多了。
亲完,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是什么好话,也要听吗?」
张怡沉默了。
她不想听。
但我的手撩起她裙子,刚摸到阴毛打算滑下去摸逼的时候,她又说:「还是
说吧。」
哎……
我心中叹了一声,低声说道:「妓院。」
张怡顿时呆滞住了,好半晌回过魂来。
然后她抱紧了我,就是紧紧抱着,没有流泪也没有任何试图拯救女儿的哀求。
她居然说:「你今天发泄过没,狠狠操我一顿吧。」
我刚在安妮那里发泄了,我知道她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我只能说:
「要不你喝点酒?」
张怡推开我,笑了笑,这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说:「说你不懂当爹吧,你让我喝酒?」
我立刻反应过来了,操,这是个孕妇!
再一看,已经微微开始有点肚子的样子了。
「其实也没什么……」
张怡像是告诉我也像是告诉自己。
「她不是要为你生孩子吗?」
她终究还是帮女儿争取一下。
我露出无奈的表情。
——
我骗了张怡。
——
妓院两个字,表示以后方槿琪会被送到妓院去接客。
张怡以为这是地中海的主意,我也是这么误导她往那边去想的,其实是我自
己的决定。
我有些神经质地觉得,方槿琪是地中海对我的考验。
——所以我不能软弱。
我把张怡当作未来岳母,但我现在已经不太想娶方槿琪了。
热恋的劲,在无意PUA 了她,她屈服后,就淡了下来。
或许我会娶,但我不认为她是我老婆。
张怡也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刚刚不过是她徒劳无功的一次挣扎罢了。
我透露的消息伤害了她,但也让她彻底绝望。
彻底绝望后,她就继续认命,继续认命心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们像过去那般,在沙发上,她躺在我身边,看她的电视剧,我看我的手机。
岁月静好。
19. 一周很快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期间我没有和任何女人做爱。
之前,做爱如吃饭喝水,已经常态化,欲望一来,就翻牌一样的,脑中把女
人们过一遍,凭感觉,对哪个女人有「性」趣就操哪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要新鲜感?
就发展新女人,如旃檀、训导主任,还有韦燕燕两母女这般。
偶尔心情不好,还能去虐待一下被家暴女发泄。
但物极必反,最近这周就是如此,欲望寡淡,更多的时间精力都在自我疗愈,
在填补自己空虚的心灵,看书、看电影、砌模型、健身、出外画画写生……,多
姿多彩,唯独没有性。
某程度上,是因为在叶一苇身上进行的欲望控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或者说欲望达到了某一种「欲望阈值」?
我不知道。
说起来,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母亲做爱了。
这段时候于我而言,是一个新鲜的体验。我对母亲是有欲望的,而母亲浑身
上下也很自然地撩拨着我的欲望,但我们就是正正常常地恢复到地中海出现前的
日子里,那种平凡而正常的日子里。
我很享受。
这绝不是良心发现,而是,这是一种如同音乐前奏般的铺垫,一切都是为了
高潮而进行的铺垫。
乱伦的刺激在于亲情,亲情越浓厚,乱伦就越刺激。
但对于我的怡然自得,母亲就显得备受煎熬了。
这一周来,我能明显看得出,感受得到,她有些焦躁不安。
真是悲哀。
母亲摆脱了办公室公交车的身份,恢复了相对正常的生活,但地中海对母亲
的调教和改造,却早已深入骨髓般,远远不是平稳的生活能随便抹去的,甚至,
还会变本加厉地卷头重来。
无论是之前她和张怡对话里所透露出来的,或是她在电梯遇到死胖子居然会
产生性反应,又或者是之前和我做爱时的疯狂,这一切都是佐证。
所以,你们知道我得出了一个什么又讽刺又可笑的结论吗?
就是,过去每周对死胖子的性服务和作为部门的业务奖励,居然维持了母亲
对「性」的需求,让她获得了某种惯性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而和亲生儿子的乱伦
亦是如此,反而现在平稳的生活却让她感到不安……
——
母亲喊我吃饭时,我正通过微信「钓」着方槿琪。
上周,我本该有两个计划要实行的,一个是和母亲去风情镇,另外一个是去
张怡那里「见家长」。
但我的专家团队认为现在见家长还太早了,时机尚未成熟,建议我应该继续
对方槿琪进行深度PUA.我采纳了这个建议,放弃了两个计划,改成了周末陪方槿
琪约会去了。
PUA 光有冷暴力是不行的,还要有热关怀。
我找了个借口,把把之前对方槿琪的冷淡和粗暴的态度,归咎于我经营的公
司上遇到了一个大危机,然后送首饰、衣服啊,烛光晚餐啊,一系列的补救措施
施展开来,迅速得到了她的谅解。
方槿琪哭着对我说:「我以为你喜欢上别人……」
我安抚她,说怎么可能会,她是上天赐予我的,是命运中的注定……
诸如此类的,肉麻恶心的。
我其实是感到别扭的,但有时候,这就是「男不坏女不爱」的现象为什么会
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你的价值观只看到了坏,却看不到「坏」满足了多少女人
的渴望。
这就是为啥有人被发好人卡。
那些人以为女人喜欢的是好人,于是乎你扮演好人,正经、礼貌、守规矩…
…,恰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喜欢的是强、安全感、幽默感、甚至是叛逆的酷……
飞蛾是会扑火的,因为它喜欢火。
现在,方槿琪对我的一些变态要求,几乎是没有多少抗拒心理的。
例如,昨天她首次没穿内衣去上课,并且在上课期间,冒着社死的危险,扯
下衣服露出奶子,拍了自拍发我。
……
说回来母亲喊我吃饭。
我从房间出来,愣了。
母亲穿着一身肉色的性感蕾丝内衣,肉色,乍一看,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快去洗手,我给你装好饭了。」
她给我勺了一碗饭,刚放在我的位置上。
其实母亲穿内衣在家里逛来逛去,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哪怕是这一身肉色蕾
丝,本不是值得惊讶的事情。
哪怕母亲是裸体的。
问题是:母亲那内裤的裆部,明显是湿的。
肉色,那湿润的一大块是如此的明显!
我刚以为母亲裸体时,这漆黑的一块我还以为是阴毛……
「我去下厕所就来。」
进了厕所,打开监控,我回拨着进度条,很快鸡巴就硬起来了。
喊我吃饭前的几分钟,还穿着一件白色宽松衬衫的母亲进厨房了,揭开锅盖
看锅里的焖鱼,然后她转头看了一下我房间的方向,居然在厨房把那白衬衫脱了,
露出现在这身肉色内衣,然后在厨房里开始隔着内裤自摸起来。
「啊……啊……啊……」
她那敏感的身子,没几下,厨房就想起了靡靡之音,那条内裤很快就湿了。
这时,母亲就停止了自摸,还自己看了一下,像是确认自己内裤是不是真的
湿了。
不对,就是在确认!
否则母亲可以脱掉内裤自摸,而且以她性器的敏感度,她能直接摸到高潮泄
身。
其实昨天我就注意到了,她在我身边经过时,内裤就是湿的,但昨天我不以
为意。
她被地中海调教得,私处异常敏感,这种湿润是可以理解的。
但今天这监控一看,我顿时明白了:母亲这是要勾引我!
这他妈的不是什么被迫的,而是她故意为之在勾引我!
搞什么……
我当然觉得很兴奋,心里还忍不住骂了句:这个骚货!
出来吃饭,我却故意忽略了母亲的勾引。
结果……
「小景,厕所没纸了,帮我拿一下。」
母亲在厕所喊道。
又是这一招?
之前母亲就被地中海操纵过,在我面前小便。
但这次,当我拿了纸送进敞开门的卫生间、其实也是浴室里时,发现事情并
不简单。
母亲那湿润的内裤脱到了脚踝处扯开,而分开的双脚,自然也在裸露着逼穴。
我进去时,她还在整理着胸罩……
我刚把纸递给母亲后,转身想要出去时,母亲却拉住了我的手,问我:「快
要升学考试了,你复习得怎么样?」
哪有母亲在上厕所时,在厕所里露着逼和儿子谈心的?
正当我想要回答,母亲又制止了我:「等等……」
她眉头紧蹙,轻微地闭上双眼,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随着她微微张开的嘴
巴发出嗯的一声,下面也传来「嗤啦」的水流撞击马桶内壁的声音。
我脑子发胀,鸡巴硬的发疼!
我以为母亲已经尿完了才喊我的,没想到她现在才开始尿!
是故意尿给我看的……
母亲脸上「难受」的表情逐渐转为舒爽,我从那微微发红的脸蛋上看到了她
内心的羞耻。
空气中还回荡着尿液冲击的声音。
母亲这一尿,量还很大,持续了一会,嗤啦嗤啦的。
对我而言,空气却是沉默的。
我当然忍不住看向母亲下体,脑中甚至淫邪地猜想母亲会不会把手伸下去掰
开逼穴。
我一直看到她尿完。
「帮妈妈擦干净。」
坐在马桶上的母亲,双腿左右掰开了。
我从没见过母亲这般狐狸精的模样和听过这么魅惑的声音。
我撕了一团纸,手伸向了母亲的下体。
「嗯……」
我揉搓着那柔软的蚌肉,要命的声音立刻从母亲的牙缝中挤出。
我刚把纸巾丢掉,母亲怔怔地看着我:「里面还没擦呢。」
干柴遇烈火,电闪又雷鸣。
「小景,妈妈想要了……」
我跪在马桶前,母亲双腿掰得大开,我手指还在掏挖着黏在母亲肉壁里的碎
纸巾时,母亲一边喘着粗气,终于直接开口求欢。
「要什么?」
我还打算戏弄母亲,结果母亲却直接说:「要鸡巴,要肉棒,要儿子的鸡巴,
要你操我,操妈妈……」
我也不知道她的逼到底「痒」到了什么程度,这感觉就像是上了【圣少女】。
「站起来。」
我这边还没说话,她就让我站起来,然后一把将我的裤子扯下,摇晃着胸前
那两只大奶子,俯下身子,那红润的双唇张嘴就含住了我的鸡巴。
「唔……唔……」
她鼻腔发出明显的声音。
她身子前后摆动时,胸前那两团软肉将胸罩带拉得笔直绷紧,晃来晃去。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她光洁的背部,解开了她胸罩背扣,母亲一边用嘴巴套弄
着我的鸡巴,发出唔唔声一边麻利地脱下了胸罩。
没了胸罩的约束,两只肥硕的雪白奶子甩得更厉害了,偶尔互相撞在一起还
会发出啪啪的声音。
当母亲似乎沉浸在口交中,主动开始深喉糟践自己的嗓子时,我轻轻拍了拍
母亲的脑袋:「妈,我有点忍不住了……」
我他妈这个时候居然尿急了!
母亲松开嘴,稍微抬头看向我,瞪大了眼珠子,一脸诧异。
她误以为我要射了!
这时我却憋不住了。
尿液喷射而出,先是射在母亲半张开的嘴巴里,然后她啊的一声后,下意识
扭头躲避,那尿就直接射在她脸蛋上……
我尿了母亲一脸。
尴尬。
「你疯了……」
「也不说一下。」
热水器就在旁边,她站起来拿下花洒,简单地洗了头,冲了身子,拿着毛巾
擦着头发时向我抱怨着。
我只能辩解:「你吸得我太爽了,我就……」
我以为被这么一打岔,今晚就这样了。
但,母亲不是精神上的性饥渴,而是肉体上的性饥渴,刚刚的小插曲并没有
破坏她的性欲,她的逼穴还是湿漉漉地,在滴水,真的在滴水,那淫水直接挂着
银丝在腿间垂落。
「过来。」
她居然关紧了浴室的门,然后让我去她身边。
那眼神充满了欲念,带着侵略性。
我过去,她居然拿着花洒帮我洗鸡巴……
她挤了沐浴露,用手帮我撸。
操!
那沐浴露特别润滑,她的手本来也滑,那感觉……太妙了……
「脏死了……」
她嘴巴嫌弃着,但握着我那根大家伙,看着出了神,嘴里又喃道:「怎么长
的,这么粗……」
母亲的欲望已经是赤裸裸的了。
说是帮我洗鸡巴,一只手在帮我撸着管子,分明是帮我打飞机,另外一只手
却伸去摸自己的逼。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比爸爸的还粗吗?」
母亲一愣,我也不知道她是愣我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愣我到底问的是哪个爸
爸,但她很快点点头:「嗯。」
我兴奋起来,又问:「你们做爱,爸爸无法满足你吗?」
这个问题其实有点为问而问,亲生父亲我不知道,但给母亲拍摄了大量淫照
的养父,显然本事十足地把母亲操得死去活来,玩玩得丑态百出。
母亲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是厌恶我问这样的问题。
但她皱着眉头,还是说道:「也……也不是啦……」
「哎,你问的都什么问题。」
她脸上再度浮现了媚态,媚眼如丝地看着我,那帮我撸鸡巴的手还捋了一下
额前湿漉漉的发丝:「小景,妈妈漂亮吗?」
这时候不是应该问:想不想操妈妈?
我一声不吭,手揉着母亲的奶子,目光满是欲念。
母亲站起来,抱着我,亲我。
她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巴,唇齿接触,舌头纠缠。
她还拉着我的手放到了她胯下,然后双腿还特别岔开了些,方便我玩她的逼
穴。
我们上下纠缠着,没多久,我摸她逼的手就感到她双腿开始打颤。
我手指立刻插入了她逼里,大力掏挖起来。
「啊——」
母亲松开接吻的嘴,一声娇吟,头枕在我肩膀上,那有力的双腿夹紧了我的
手。
她高潮了。
——
一次高潮对现在母亲来说,就是前戏罢了。
被我用手摸【尿】了的她,欲望并没有得到解决。
反而因为没有被插入,她的阴道现在应该更加瘙痒了,性欲也应该更强了。
于是我大胆地提要求:「妈,我想弄这里。」
我摸了摸母亲的屁眼。
「啊?」
母亲顿时纠结了。
她对肛交是无感的。
她想发泄性欲,她逼痒,只想被操逼。
但我又的确和她发生过激烈的肛交。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欲火烧糊涂了,居然找了个极其蹩脚且可爱的借口:
「妈妈怕疼……」
这——
我他妈的就像欲火被浇了汽油!
这种小女孩一样的哀求,过去只出现过在方槿琪的口中,如今母亲这么一说,
我立刻忍不住了:「涂点沐浴露不就好了吗?」
我居然在诱奸妈妈!
「脏……」
母亲咬着下唇,在做最后挣扎。
「妈妈才不脏呢。」
「洗洗吧,橱窗不是有开塞露吗,我帮妈妈洗干净。」
儿子帮母亲洗屁眼!
我摸着母亲的逼穴,说着大逆不道的荒淫话语。
我特别逗弄着母亲的阴蒂,让她身子发颤。
饶是母亲,听到这样的话,脸蛋也瞬间红透了。
「不要……,太……太羞人了……」
母亲嘴巴在安抚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但随着我自顾自地把洗手池上橱窗里的开塞露拿出来,早被扯到马桶前的她,
双腿岔开,双手撑着膝盖,那硕大屁股却是撅了起来。
知道吗?
因为母亲像旧时代的大明星,我就找了许多影音资料看,如今,我甚至恍惚
了,现在马桶上撅起雪白大屁股的,是那女歌后!
母亲加大明星,身份的刺激。
我没有立刻把开塞露塞进母亲的屁眼里,我先是按揉着她的屁眼。
先提高母亲的耻度。
我喜欢听她因为羞耻而发出不适的嗯嗯啊啊呻吟,偶尔还会:「还是不要了
吧……」
「太羞人了……」
「小景……」
那声音都有哭腔了!
好像她真的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一样!?
明明是一个当过办公室公交车的女人啊!
「哦……」
当我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夸张地叫了一声,身子直接抖了抖。
母亲彻底入戏了!
我整管开塞露挤进母亲肛道深处,然后一手按着母亲的头,鸡巴塞入了她半
张呻吟着的嘴巴里,腰肢一挺,直接插到喉管里。
「唔唔唔……」
母亲伸手去推我,但身子又站不稳,结果变成了扶住了我的腰肢。
等她用力拍打我的身子时,我才松开了她。
母亲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还没坐到,那排泄的声音就传来了。
母亲捂住嘴巴,羞得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而马桶排水的声音也像一记耳光。
这下,空气又沉默了。
我前后连续给她浣了三次肠,期间她一声不吭的。
被羞耻和欲望来回拉扯。
终于洗的干干净净了,这次以后,她母亲的身份在我这儿子面前,也不打管
用了。
哪有母亲被儿子浣肠肛交的?
她双手撑着那放下盖子的马桶,那仿佛迅速膨胀填满我视线的臀部正如两轮
满月升起。
「妈,你屁眼真好看……」
我已经忘了掩饰。
我本该说:妈,你这里真好看。
但现在我直接说出那粗鄙的词语,手摸着她因为仿佛浣肠而红彤彤的屁眼,
像是摸着艺术品。
而屁眼下面,那阴毛缭绕的逼穴,真的淫水泛滥了,缺堤了,正常女人不会
这样的,那两片笑阴唇开合着,淫水不住地往下滴。
「别说了……」
母亲哀求着,却又摇了摇屁股。
我先扶着鸡巴,在母亲的骚逼上站点淫水作为润滑,母亲的身体居然往后一
送,企图主动让自己的逼穴插进一根鸡巴。
我用手顶着母亲的臀部,将插进去一半的鸡巴抽出来:「妈,别急……」
然后那湿漉漉的鸡巴,对准那正在呼吸的屁眼儿……
一送。
「噗叽——」
我也不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在静寂的浴室里显得如此突兀。
对母亲来说,这声音太残酷了。
粗壮的鸡巴顺利地没入了母亲的肛道,因为母亲说疼,我特意涂了润滑用的
凡士林,其实她自己知道自己事,她那屁眼儿虽然也蛮紧凑的,但肯定没庄静的
紧,只需要淫水就能顺利抽插了。
我一插直接插到了底。
哦
别人这个时候该感叹操你妈了,而我是操我妈的。
我终于能,正正经经的,做爱一样,有前戏,有润滑,有配合地,将鸡巴一
点一点地,慢慢享受地,送进了母亲肛道的深处。
真正开疆扩土的感觉。
在我鸡巴行进的过程中,母亲的呻吟直接颤抖起来。
那种颤音,颤得我骨头都酥麻了。
没抽插几下,母亲突然喊:「小景……啊……等……等一下……」
我停下来。
那边母亲的臀肉还在抖动着,迟疑了一下,说:「去我房间,床头柜下面的
抽屉……拿……黑色那根……」
仿真鸡巴。
我他妈的,就像高速路飙车被拉了手刹,气鼓鼓地去了,然后整个抽屉都搬
了过来了,哐当一声丢在浴室的地上。
里面琳琅满目的器具。
母亲脸红滴血。
「妈,你平时就靠这些解决需求吗?」
我拷问着母亲。
我已经有所预感,今天这浴室的淫戏,已经把我和母亲的遮羞布差不多彻底
揭开了,所以我也没以前那么多顾忌了。
「嗯。」
「需要那么多根吗?」
「你别说了——!」
母亲声调突然提高,怒瞪了我一眼。
她被逼迫得走投无路了。
但立刻她又弱弱地说了一句:「快点……」
操!操!操——!
我捡起抽屉里最粗的那根,狗日的,虽然是纯黑色的,不是巧克力色的,但
我还是忍不住想,母亲这么贱吗?还是地中海选的?
我忍不住先扇了母亲屁股一巴掌。
这是下意识的行为。
我没想到也触发了母亲下意识的行为,母亲的屁股像是有一根狗尾巴一样,
左右扭了起来!
但很快就停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将那根粗家伙打开开关,往母亲那泥泞的肉洞一塞。
「啊——————」
「哦……」
高昂的声音回落后,是舒畅满足的叫唤。
母亲的臀就像是满月,那叫声像是狼哞。
我也化身为狼,扶着母亲的腰肢,再度把鸡巴送入了母亲的肛道。
逼穴肛道被同时夹攻。
母亲疯了。
「啊——!小景……,啊……,操死妈妈了,啊……啊…………」
「啊……啊……啊……,不……啊……不行了……,啊……啊……」
「啊……,爽死了啊……」
「小景……啊……妈……不要了……啊……啊……妈不要了……」
什么不要?
我撞击母亲的丰臀,她本来是双手撑着马桶盖岔开腿承受操干的,但没多久,
她爽得发软了,变成了骑马一样,骑在了马桶上,大奶子顶着水箱,双手投降一
样张开在墙上,很快又握住水箱上的水管。
「啊……」
母亲奄奄一息,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
身子回光返照般地痉挛着,一抽一抽的。
我很想看她现在的表情。
女人极致高潮时那崩坏的脸,能让人获得极大的满足。
但我也达到了顶点。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母亲的直肠深处。
——
母亲像是真的死掉了一般,从马桶上歪倒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但那对大奶子准确地反映着胸腔的起伏。
我喘着粗气。
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过了一会,瘫倒在地上的母亲突然崩溃一般地发出哭声。
那是难受至极的哭声。
她那雪白丰满的身子再度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我看到她的手又去摸自己的逼了……
这……
我愣住了,她刚刚泄身差点把子宫都泄出来一样。
现在又要了?
这时,我听到母亲说:「药……」
药?
什么药?
我他妈当然知道是什么药!
我犹豫着。
母亲却扭着身子,嘴巴继续喃着,哀求着,哭着,脸蛋一塌糊涂。
——
我给母亲喂了药。
接下来,我已经不打算详细描写了。
吃了药的母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比上次更疯狂了。
她此刻就是最淫贱的女人,随便来个人,哪怕是个捡垃圾的,都能让她做最
淫贱的事。
她的精神世界被性欲填满了。
我没有趁人之危。
我把母亲带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用正常的做爱满足了母亲。
过去,那些话,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么的,怂恿逼迫母亲说的,现在
却是母亲仿佛彻底吸纳了,刻在脑子里,发自内心承认地喊出来。
什么妈妈是贱货,妈妈的骚逼很痒,操烂妈妈的骚逼,爽死了之类的……
我被母亲按到在地上,仿佛被她强暴了一般,她用女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
仿佛拥有无尽的力气。
哪怕那逼穴已经被操红肿了。
——
母亲的身躯和灵魂都已千疮百孔了。
——
母亲和上次一样,完事后,辗转反复的,一直到深夜才睡去,然后第二天快
晌午了才起来。
期间我一直在照顾她。
我拍了那药物的照片,发给小周:「我妈这是怎么了?」
我只想问问小周,这是什么药,要怎么才能摆脱它。
但……
小周先是给我发了一些聊天记录,上周的,他在联系医院,准备给母亲安排
做治疗。
of course !
毫无疑问的,我和小周称兄道弟,但我家里发生的一切,小周都知道。
我以为完事了。
没多久,小周又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我心中有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相对平静地打开了视频。
一会,视频没放完,我就关了。
那视频,是母亲去买「药」的视频。
作为代价,一番争吵拉扯后,母亲最终还是给那个长头发的混混口交了,并
且吞了精液。
我一直看到完,然后默默关掉手机播放器。
我已经没有任何愤怒了。
——
母亲醒来,我递早餐,母亲没胃口,我递水。
她想去洗澡,然后发现身体干净得很。
在她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帮她洗了。
她最终只能怔怔地躺在床上。
消化着昨晚她难以接受的记忆。
「妈,你有什么就喊我。」
我说完,准备出去,一转身,母亲下了床,在背后抱住了我。
我听到她说:「小景,妈妈爱你。」
——
我有些感触。
这个「爱」,是迟来的爱,是介乎爱情和亲情之间的爱。
有时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亲喝尿,把她当便器满足欲望,又或者只想着索取,没
有这一系列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得到这饱含真情的一声「妈妈爱你」。
这句话,我以为一辈子只能在梦中听到的。
操。
多普通的一句话,那些外国佬,每天都能说上百句I Love You. 我对母亲做
的这一切,本该是微不足道的。
这是正常儿子都会对母亲做的。
但我们已经不正常了。
说起来,我更多时候其实就是在伤害着她。
她是真的爱我吗?
我开始不太相信了。
——
我挣开妈妈的搂抱,再正面抱着她。
我低声说:「妈,我们都这样了,干脆就在一起吧。」
「我也爱你。」
「你是我妈妈,是我最爱的妈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我还在装。
恰到好处地装。
母亲也需要我装。
「一辈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我们都不信,但母亲却像真的在考虑一样,推开我,那憔悴的面容,挤出笑
容,说:「傻孩子,妈妈会老的。」
我伸手去摸母亲的胸部,揉弄着她胸前的大面团,说道:「所有的女人都会
老的。」
「妈,我们都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了……」
母亲失声地「呵」了一声,像是说:你也知道那些是荒唐的事啊?
我继续说:「但我们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情人。」
这个词是我刚刚脑中斟酌出来的。
我觉得喊女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适。
母亲静静地看着我,突然点了点头:「嗯。」
就算是答应了。
没有多少犹豫挣扎,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既不开心也不悲伤,甚至也
没有应有的惆怅和迷茫。
顺理成章。
——
「那个健身教练还没搞上手呢?」
「急什么。我还想问你,你那么多女人,玩不腻的吗?」
和小周见面,我没有提母亲的事,小周也没有。
他上来就给我递烟,我依旧是摆摆手,他自己点了根,然后咬着烟淫笑,露
出一口大烟牙:「经常换,变着花样玩,怎么会腻。」
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关心还是地中海在关心我的这些事情。
其实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地中海已经差不多彻底遗忘这个角落了吧?
我听小周说,受月牙村的启发,地中海也想搞个类似的地方,最近的精力全
在那边了。
而小周今天约我到一个旧区的废弃小学门前,说要给我个惊喜。
他看起来,比我我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时,更容光焕发了。
「怎么变,不终归是嘴巴、逼和屁眼,手冲脚冲乳冲……」
「你少来,那圣少女你不是玩得很爽?」
真不爽。
我不爽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来【圣少女贞德】这样的高端玩具
的,毫无疑问,这也是【安排】。
「过来。」
小周一脸贱笑地,示意我跟他过去,然后来到他停在路边的那辆重装越野前,
他拉开驾驶座。
我一看,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我操……」
那是一个人肉驾驶座。
越野车原本的驾驶座被拆掉了,装着一个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许多黑皮带
固定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在上面作为座位,那女人头戴黑色皮革头套,鼻子和嘴巴
处有个呼吸器一样的东西,一根管子连着呼吸器和座位后一个圆柱体的机器上方,
圆柱体下方又有一根管子连着另外一个透明的【呼吸器】,但这个呼吸器整个罩
在了女人的下体,能看到女人的下体插着一根正在活动的电动鸡巴。
毫无疑问,我想她的屁眼里应该也有一根……
「你他妈也太会玩了吧?」
我由衷赞叹。
这他妈这世界真的是只有想不到没有玩不了。
小周被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屁,异常嘚瑟:「我设计的。嘿嘿,我他妈的都想
申请专利了。这电动鸡巴是连着时速表的,我操,在高速上飙车时,这身子抖得
就像是按摩椅一样,爽歪了,要什么车载音响?我他妈的松开她的呼吸器,她自
己就能喊出交响乐!」
「还可以切换模式,和档位相关,低速档时鸡巴的抽插慢而重,高速档时快
而轻……」
「为了舒适性,我还让医生给她动了小手术,减少她奶子的分量,但提高了
弹性……」
小周兴致勃勃地说着。
「哦,忘了隆重介绍,邱小娥,邱副局长,你看不看新闻报纸?这三八有点
名气,是片区扫黑的二把手。而且有点背景,我过去动不了她,但这正义的贱货,
一直给我上眼药水……」
小周说着,按了一下车上的一个按钮,女人的身子立刻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没几下,我就看到女人的下身溅出一蓬尿,但尿液迅速被抽走了,至于去了哪,
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通过那根管送到女人自己的胃部里了。
内循环……
邱小娥那上了环的逼穴,那阴唇已经肿得有点病态了,肥肥厚厚的,却是不
知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东西,能让我们的邱副局长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自己骚逼的骚味,流的
淫水、排的尿,统统自我消化,他妈的,我开车尿急了,她就是个极其方便的便
器。」
小周的言语中,难得地透露出一种恨意。
「过去我还是个小律师时,就没少在她那里吃瘪,等我混上来了,她也上来
了,操!这他妈就是我的冤家,那裴警官,还有几个男的,我就不说了,就是她
安排过来的,老子真的差点没让这个冤家弄死。」
我很理解小周的恨。
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样的,患得患失。
地区的稳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国里,只允许他自己的罪恶肆意摧
毁法制,而阶级不够的部下们,就像养蛊一样,斗不过正义,就伏法,反正还会
有别人上来;正义那边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击罪恶,就能保全自身,没
能耐就被罪恶清算,空出来的位置一样有别人填补上去。
所以曾经的罪恶克星邱副局长,如今沦为小周的阶下囚,如今的人肉座椅。
而这场斗争,从小周对这个邱副局长透露出来的恨来看,如果没有我的干预,
小周很可能是输的那个。
小周凑到头套边上,志得意满地说:「所以说呐,小娥妹妹,为什么你要生
两个女儿呢?哈哈哈哈……」
小周拿下嘴里的香烟,在【小娥妹妹】的奶子上直接黯灭,那白花花的肉体
又是一阵抖动,我看到上面已经十来个这样的烟头烫伤痕迹了,然后小周拉开呼
吸器,我又窥见邱小娥的嘴巴是被某些支架撑开的,小周把烟头往里面一丢,又
把呼吸器放回去。
这一切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对我那些女人做的残酷事情,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周蛮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所以说,怎么会腻呢?我告诉你,这一家子我
能玩几年都不腻。别看我这么糟践她,我会好好地把她们一家子养着的,还要让
这母女三乖乖地帮我生几个孩子。」
「所以说,瓶是那个瓶,酒是那个酒,也就是说,逼还是那个逼,奶子还是
那个奶子,这个时候要提升它的价值,就要开始讲故事,讲文化了啊。」
「譬如说,这个逼,这个奶子,有『母亲』的属性?」
小周对我淫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轻不重地擂了一拳,表示对他拿我开涮的
抗议,他哈哈大笑起来,继续说:「举个例子吧,如果那母亲身居高位,你看,
这不就是乱伦禁忌之余,又以下克上了吗?如果这个母亲对孩子不好,里面又有
了报复、复仇的故事了。」
「复仇的快感呐!」
小周转身,对着邱小娥光洁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终于关上了车门。
「不要可怜她,你落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不会可怜你的,你在监狱里,被监
狱把你撕开吃掉的时候,他们也只会说你活该,罪该万死。」
我其实的确可怜邱小娥,但这是一种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可怜。
我的世界邪恶而黑暗,但这个世界,虽然平民是被资本摆弄的,但整体来说,
还是稳定的,相对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张,做坏人的下场就像蝰蛇帮,只是
一群被迫成为黑道的可怜虫罢了。
「对了,你要不要也搞一个这样的驾驶座?」
「哦,忘了你也不会开车。」
「赶紧学一下吧。」
小周的开心,可以从这滔滔不绝的话中感受得到。
其实自动驾驶技术这么成熟,压根不需要所谓的司机的,司机的存在,不过
是用来彰显身份罢了。
我暂时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我没有他那种对邱副局长那般的恨,这些女人里,我没有一个是有恨意的。
曾经我恨母亲,但现在我发现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欲得不到满足。
现在我得到母亲了。
哪怕是一个破鞋一样的母亲。
——
我以为,邱小娥就是小周给我的惊喜了,但没想到,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是真
的有巨大惊喜:他打开后座,从后座牵了一条【狗】下来。
一个妙龄少女,青春,健康。
赤裸着身体,屁眼插着蓬松的狗尾巴。
手脚都套着狗爪子。
眼镜被蒙住,嘴巴上了口枷,一直在滴唾液。
小周只有一句话:「邱小娥的女儿。」
他牵着这女母狗,带着我往前走,指着前面说道:「你不是快升学考试了吗,
看到这正在修缮的小学没?」
毫无疑问,我看到了。
这是废置区,像是末日废土般,楼房破败空置,这座小学是极佳的恐怖片场
景拍摄地。
但现在明显开始焕然一新中。
小周邀功一般,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对我说:「我之前跟你说过,老板在搞
的新项目,我就申请搞个小试点……」
我很快就从小周口中搞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
一个只有高中部的学校;
一个纯封闭的学校;
一个在社会隐形的学校;
一个届时,或许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校长副校长什么的、教职工、学生全
是女人的学校。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施工中的学校,听着小周徐徐地将那盘大计划一点一
点地透露出来,突然间,那人肉座椅一点震撼性都没有了。
月牙村分部?
不。
月牙村的人,一出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虽然在外人看来
非常残酷,但对于村民来说,她们接受那里的一切。
但毫无疑问,这所只有三个班级的高中,一百多个青春的女孩,几十个成年
女人,都是在正常环境生活的人。
我想起一个发生在旧时代的事:爱泼斯坦的萝莉岛?
这个惊喜对我来说,是压倒性的,是毁灭性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是微观的,这件事就是宏观的。
宏观的。
而宏观的东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挡……
如泰山压顶。
如星河倾泻。
——
「把她们当黑奴吧。」
「这是一次复古罢了……」
小周临走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道。
——
我有些脚步轻浮地飘回到车上。
此时,散发着艳光的朴熙真突然看起来就像垃圾,甚至让我感到了有点俗。
把她弄成人肉座椅?
我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过来。」
朴熙真以为我终于要上她了,她脸上妩媚的表情愈发妩媚,开心地离开驾驶
座,来到了后面。
我怀疑她甚至做好了脱衣服的准备,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枪声的运动员,只
要我一声令下,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服。
其实荡妇有荡妇的好。
我身边还真的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无耻度的荡妇。
不……
服药的母亲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难道不该玩一个更高质数的荡妇吗?
「你是荡妇吗?」
我直接问朴熙真。
朴熙真一愣,估计也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很快就回答:「只要小
景需要,我就是荡妇。」
讨巧的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
「……」
「是。」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我缺少女人吗?」
「不。」
朴熙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也掌握了回答的诀窍。
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满意。
「那么,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司机,我要操你的时候,才不管你穿没穿
衣服,穿什么样的衣服。」
「知道了吗?」
朴熙真点头。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试图勾引我,很拙劣,那对我是一种冒犯。」
「规规矩矩扮演好你的角色。」
那座施工中的学校让我突然膨胀了。
我像是个帝皇在说话。
而朴熙真煞白的脸蛋和颤抖的身躯,也仿佛像是一种极妙的证据。
我的臣民,我的奴隶,我的财产。
「含住。」
我说话像是给狗施舍骨头。
我的母狗。
朴熙真麻利地将我那膨胀竖起来的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嘴巴含住,然后
开始施展她所有的技艺用嘴巴服侍起我的鸡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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