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裤裆有刀伞
2024年3月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0168
第一百三十一和章:妈妈在天台阁楼里的性爱
妈妈觉察臀部间的异样,一条坚硬棍形状的物体插在臀缝中磨蹭,自然知道
是什么,立马意识到我的意图。
虽然答应做我女朋友,情侣之间上床的事情是无可厚非,不过在短时间,心
甘情愿和我做爱,心里隐约间还是放不开,更何况是母子,自己是馨姿的总裁,
高贵的尊严和人伦时刻警醒着自己。
妈妈之前和我有过性爱,但那种是作为丢失我十多年补偿我,不得已做出的
选择,也有另一种原因,这段时间一路走来,妈妈知道我喜欢她,爱她,心里也
甜蜜,隐约间也萌发了说不出的情感,这种情感就是男女之间爱,但很难打破和
接受乱伦的枷锁。
「陈青,你有话就说,我刚才不是在书房里说过,别动手动脚的。」
妈妈被一阵羞耻弥漫向全身,和往常一样,极力保持着清醒,而感到美背后
宽阔的胸膛传来火热的气息,浑身有些发软,咬了咬牙,玉足从拖鞋抽出,踩了
我脚背一脚。
我脚传来一阵痛疼,急忙把脚缩了回来,但依然抱着妈妈,眼前一头盘起的
丝发调皮的刮着我脸孔,肉棒一动不动坚硬的隔着睡衣戳在两片嫩臀缝里,睡裙
凹入臀缝隙里,只是肉棒没有磨蹭。
但这种情况,肉棒感受到两片软嫩的玉臀,心里触发出如火花在蹦散的欲火,
紧紧抱着妈妈,身体和她娇躯连贴在一起。
「妈,现在天台又没有别人,我是你男朋友,做这些事情又没什么。」我一
手探向妈妈的胸部,如小偷般快速抓着一团软肉。
天台暗黑,微风徐徐,空气中夹着一股混杂的情意和欲望,旁边一个晒被子
的天棚,种着三角红梅,挡住天台四方的视线,何况在黑夜中,天台发生什么别
人也看不到,
妈妈玉乳被大手柔捏,黑暗中看不到脸上的羞耻和娇羞,一边挣扎,但躲避
不开,玉乳依旧在我掌心变凹凸形状,语气有些焦急和微喘:「我是你妈啊,心
甘情愿接吻可以接受,停手,你先放开我。」
「你是我女朋友。」
「陈……青,你个混蛋。」
妈妈语气细微娇喘颤抖,咬牙切嗔骂了一句,声音夹着清冷,如婉转动听乐
音传在我耳朵里,让我心头为之一颤,气血翻滚,肉棒膨胀越发坚硬,隔着衣服
的龟头狠狠对着嫩臀缝隙里戳了一下。
「嗯。」妈妈娇喘了一声,奋力挣扎。
我双臂如钳子搂着妈妈,知道这时候不能退缩,也清楚妈妈接受了我,只是
心里的枷锁放不开而已,主动才能品尝妈妈性感高贵的肉体和蜜穴,反观来说,
如果不这样,妈妈是不会碰我的。
想到这,微微向后移开,肉棒憋的难受,一手想解开裤子,妈妈发觉我的意
图,奋力突然挣脱我的怀抱,想逃走的时候。
但被我一直提防着,两手一拉,急忙将妈妈的娇躯搂在怀里,两个丰挺凸起
柔软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胸膛,肉棒顶在两条粉腿间,戳在睡衣内的蜜穴上。
妈妈感到腿间的硬物,知道是逃不过了,玉手用力捏了我手臂一下,目光掠
过天台,心头一急,脸色急促嗔怒道:「混蛋,不要在这里做那事。」
我手臂被掐的地方,感到妈妈五根玉指柔弱无骨,力道软柔,像是挠痒痒的,
特别是娇嗔泛着浓浓的羞耻传入耳内,心里一喜,感到有戏了。
望了望天台旁边的小楼阁,凭妈妈的性格,肯定不会在天台上门让我胡来,
两手突然轻盈的娇躯抱起,揽着玉腿和细腰,清香味传入鼻子,有些迫不及待小
声道:「妈,我们去那边。」
「不去。」妈妈说完话,似乎知道将要面对什么,立即将头偏开,黑暗中看
不到表情,娇躯在我怀中挣扎着。
我抱着妈妈快速行到隔楼,打开门进入内,顺手开灯,随之又快速关上门,
视线和妈妈眼神对望,但一双美目移开了,表情清冷不理我。
「妈,难道你在害羞啊。」
我嘴角微微一笑,将妈妈放下,眼前白绸丝滑的睡裙的娇躯高挑,肌肤白皙
莹玉,心里一阵兴奋,却不着急,将大手搭在妈妈的臀部上轻轻揉着,觉得妈妈
刚成为我的女朋友,情侣之间慢慢调情才有感觉,虽然如此想,但母子身份是抹
不去的,产生强烈反差的禁忌感。
「胡说八道。」妈妈瞪了我一眼,感到臀部被大手揉着,细微的异样感在心
底泛起,脸上爬满羞耻,突然咬了咬牙,猛然用力抓着我大手,阻止我的意图。
我很清楚知道妈妈在想什么,虽然成为我女朋友,但母亲这个身份,无时无
刻存在着抗拒我侵犯的行为。
这时,我猜测妈妈估计想离开了,只不过又怕我将她抓回来,一张清冷的脸
孔充斥着嗔怒和羞耻。
「妈,脱掉衣服吧,怪麻烦的。」我三下除二脱掉身上的衣服,目光盯着妈
妈,只见白绸丝滑睡裙裹着的娇躯,凹凸妙曼,高挑均已,臀部浑圆,谁也没有
想到,这睡裙下遮掩着一具诱人娇嫩白皙完美性感的肉体。
「陈青,够了。」
妈妈低声喝怒,见我脱掉了衣服,光溜着的身子,肉棒坚硬充血的一晃一晃,
龟头猩红,似乎在磕头,突然抬起玉手,怒视着我的脸孔,作势要打我的模样,
但没有打下来,似乎在吓唬人。
我早已经了解妈妈的个性,所以没有害怕,特别是妈妈清冷不容侵犯的表情,
裙脚下小腿嫩白,两个踩着拖鞋的玉足,从睡裙往上凸着性感的胸部,清冷白皙
的脸孔,没有过多的语言,每一寸肌肤无不散着诱惑性和视觉上的美感。
脑海一阵激血灼热,没有再拖延时间,急忙蹲下来,妈妈吓了一跳,脸色微
微一变,条件反应往后退了一步,但我速度更加快,一手撩起妈妈的白色睡裙,
脑袋钻入裙里。
「陈青,你这小混蛋,想干什么?」妈妈娇喝一声,语气夹着几分颤抖,急
忙后退,不让我在睡衣下搞怪。
我听妈妈低沉的娇喝,没有理会,挪步上前两手搂着一双修长完美白皙的玉
腿,再次掀起睡衣,此刻身心投入在眼前的美景,外面的灯光穿过妈妈的裙子,
透过裙内,可以清晰看到两条嫩白的大腿,不得不说,有些美女肌肤很白,皮肤
光滑得没有一丝暇疵,而妈妈就是如此,粉腿的肌肤,近乎晶莹,嫩白如少女。
这时,我感到长睡衣内一股好闻的清香钻入鼻子,一件黑色蕾丝花纹边内裤
近在咫尺,离鼻孔仅有三尺,心头突然一阵波涛汹涌,眼前两条嫩白的粉腿和黑
色蕾丝内裤遮挡着蜜穴,散着诱人迷醉肉体香。
「啪!」
忽然,我感到头顶被拍了一下,跟着头发被一只柔软的玉手揪住,耳朵传来
妈妈羞怒的声音:「陈青,给我出来。」
「不出。」
我听出妈妈的意思,想叫我离开睡衣内,但没有理会,妈妈一手抱着妈妈一
片雪白的玉臀,一手扯下黑色蕾丝内裤,将内裤拉到两条均匀白皙的足裸处,光
洁没毛的白虎蜜穴呈现在眼内,阴阜微平滑光润,顺往而下的是两瓣娇嫩的阴唇,
如鲜美的嫩肉,两片唇瓣紧闭着,看不到蜜穴里的肉洞。
见到妈妈嫩白粉腿和蜜穴展露在眼前,心头充斥着兴奋,但妈妈似乎觉察到
什么,知道内裤被脱下,蜜穴骤然冒起一丝凉意,急忙抓着我的脑袋摇晃。
「陈青,你不要太过分啊。」
「妈,粉嫩嫩的美穴,好诱人。」
「闭嘴,你给我赶紧松开。」妈妈几乎站不稳,无法做到淡定,自然娇躯颤
抖起来,裙下被儿子钻入里面,羞耻之心袭击在心头上。
脸色一急,清冷的脸孔布满嗔怒,还泛着几分润晕,裙子罩着我的脑袋,玉
臀被我紧抱着,两个足裸挂着黑色蕾丝内裤,急忙合上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
我蹲在裙子里,对妈妈的声音闻而不见,两手抱着两条白皙的粉腿,用力掰
开,露出了粉嫩的蜜穴,随即将头部埋在粉腿间,嘴巴贴在蜜穴上舔了起来。
妈妈的娇嫩的蜜穴上一股沐浴露清香扑面而来,刺激着我的身心,肉棒突飞
猛硬,舌头在两瓣阴唇搅拌着,舌尖用力挑开两瓣阴唇,接触到蜜穴里四周软蠕
的嫩肉时,夹着一股温热。
估计妈妈是敏感的原因,小肉洞不停伸缩蠕合,时而夹着我的舌头,娇颤道:
「小混蛋,够了。」
我故作没有听见,蹲在地上,脑袋继续钻在妈妈睡衣内,娇嫩的蜜穴内润红
的软肉吸引了,再次张开嘴巴对着两片阴唇,猛吸了起来,将一片软嫩嫩的阴唇
吸入嘴里,舌头嘴巴并用,吸嗦舔着这瓣嫩红娇柔的阴唇,随后又吐出来,不一
会口水沾在阴唇瓣上,显得湿润光亮。
随后我将注意力集中在舌头上,两手从一双白皙细腻的小腿滑上,紧紧搂着
雪白的臀部,两手掌的十个手指深深陷入美妙嫩弹的臀肉里。
此刻妈妈两瓣浑圆的玉臀给我的感,白嫩软弹滑腻丰满,两手用力抓着玉臀
向前拉近,嘴巴和蜜穴紧紧相贴得密不透风,不顾鼻子透气和嘴巴换气,疯狂舔
着妈妈这具性感完美嫩白肉体的蜜穴,舌尖奋力向不时蠕动张合的小肉洞一点一
点往里钻去。
「啊,嗯,陈青,别舔,给我停下,你个混蛋。」
妈妈感到我的舌头在蜜穴里一点一点往里面钻,浑身猛然颤抖起来,两条玉
腿有些发软,半弯着身子,螓首上半盘着的一束长发散洒下来,垂落在精致小巧
耳朵处,长发顺着脸孔滑下,半遮半掩着清冷白皙的脸颊,玉手紧撑在我肩膀上
作为支撑点。
但于事无补,妈妈身心宛如坍塌般,手脚变得有些发软,玉手从我肩膀上离
开,娇躯向旁边的墙上靠去,在踮起一条白皙修长玉腿的时候,忽然间,黑色蕾
丝内裤从足裸掉落在地板上,身子挨在墙上,拖鞋里一对玉足的足背泛着青筋,
咬牙轻哼了一声。
特别是妈妈一对挺圆丰满的的胸部起伏不断,白皙纤长的的脖颈微微垂低,
肤色嫩白泛着如白玉般的光泽,目光瞬间恢复了明泽,理智极力保持着清醒。
妈妈见我默不作声,一个儿使劲的舔着蜜穴,感到酸痒酥麻,再也压抑不住,
一股细微的蜜液渐渐流出,怕我将蜜液吞下嘴里,脸孔泛着怒羞。
「陈青,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妈妈突然发狠,猛然用力推了我一把,将我从裙内推出,一束长发散在白皙
的肩膀上,睡衣内一对胸部起伏不断,目光冷然盯着我。
「妈,你想听什么啊,我说。」我站起来,刚刚感到妈妈蜜穴内流出了一丝
液体,可惜只是舔了一下,就被推开了。
妈妈脸上一红,冷着脸不说话了。
「妈,我想说的是,儿子爱你。」我简短的说了一句,又一步上前将妈妈搂
住。
「给我松手,下去睡觉了。」妈妈冷着脸,想从我怀中挣脱,一只玉手措不
及防贴着我脸上用力推着,柔嫩的掌心有几分温凉,传在我嘴上和鼻子间。
我听到依旧是熟悉里话语,以往晚上我要肏妈妈的时候,就会这样说,或许
是找不到反对的说话,以妈妈的性子,说出这句时,就是在拒绝我。
我用力搂着柔软无骨的娇躯,故意伸出舌头对雪白柔嫩掌心舔了起来,掌心
也是敏感的地方,轻轻划着就觉得酥痒,妈妈浑身一个激灵,玉手猛然从我脸上
松开。
「恶心。」妈妈猛地抬起玉手,朝我脑袋拍了一下。
我急忙抓着妈妈的纤细白嫩的手腕,微微笑了笑,没说说话,和妈妈的视线
对视着,妈妈瞪了我一眼,从我手掌里抽出玉手,脸色清冷,狭细的眉毛胜似月
弯,嘴角动了动,一副舍不得打我的样子。
「妈,我们成为情侣的事情还没做呢,等会再睡。」我眨眼笑道。
话落,我用力搂着妈妈,掌心隔着睡衣贴着平坦的美背,微微用力将娇躯贴
在墙上,这动作看上去,将妈妈顶着墙上多些,正好脸对着脸,胸膛紧挤着一对
玉乳,猜测睡裙内两个嫩白的美乳被我如水球压得扁形状。
没有多余的动作,我吻在柔软的嘴唇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特别是妈妈的
软唇,泛糯软清香,唇齿间的津液如甘露微甜,迫不及待吞下喉咙。
「咕,嗯。」妈妈情不自禁吞了一口沫液,羞耻闭起双眸,牙关闭合,发现
我舌头进入了口腔里,不敢用力咬,一双玉手垂在腰间,显得无处安放。
心跳剧烈加速跳动,如火灼热,我一手撩起妈妈的睡衣,卷在小腹间,下半
身的两条修长的玉腿白润如玉瓷,笔直优美。
「陈青!」
妈妈发现不对劲,急忙推开我的脑袋,诱人的嘴唇垂涎着一丝亮泽口津,双
眸猛然睁开,双手抵顶在我胸膛上,十根纤指用力推着,彻底动怒,睡衣袖口两
条白皙玉臂猛然用力,导致没有染色的指甲刮的我胸膛肌肉生痛,压低声音暴喝
道:
「陈青,你给我停下来,不要。」
妈妈的语气简单,意思很清楚表达出来,又是在拒绝,反正每一次都是半迫
半就才能成功。
「妈,虽然我们是母子,但你也深爱着我是吧,而且你还是我女朋友,还在
拒绝我们做这种事情,有没有道理啊。」
妈妈一如既往的拒绝我进入她身子,原因很简单,我们是母子,即使是对我
有男女之间的感情,碍于伦理,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只能每次由我主动去破除
这种存在乱伦的障碍。
此时,我胸膛的肌肤估计被妈妈的指甲戳破了,有点痛,但高升的情欲瞬间
将这点疼痛淹没,换取而之是一股突兀升起的欲望,一手搂着妈妈纤细柔嫩雪白
的纤腰,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向蜜穴抵去,龟头贴在阴唇口处。
「陈青,你个混蛋,停手。」妈妈清冷的脸孔涌现微怒,诱人的嘴唇喘气,
螓首盘起的长发垂落了一片在白皙莹泽的肩膀上,娇躯剧烈颤抖,感到滚烫的龟
头贴在蜜穴上的瞬间,如触电般传在心头,撑顶着我胸膛的十根手指减轻了力道。
「妈,来不及了啊。」
我扶着肉棒对着蜜穴一顶,『噗』一声微响,两片柔软的粉润的阴唇被撑开,
大半截肉棒没入蜜穴里。
「嗯!」
妈妈娇喘一声,蹙着眉头,两条白嫩如雪的玉腿笔直挺着,由于我身高比妈
妈高出一个头,而妈妈一米七的娇躯,在我肉棒进入蜜穴的时候,拖鞋内踮起了
两个玉足,白皙的足背淡淡的青筋清晰可见,看着有一种诱人美感,十根晶莹粉
嫩的足指平排拢合在一起,挤成弓形状,嫩白的足底跟一抹红润,让人欲望沸腾。
难以想象,妈妈这十根粉嫩的足趾撑起了这性感的娇躯,无论从哪一个角度
看,轻盈高挑的娇躯都像是被我肉棒挑顶起一样。
「呼,呼,混蛋啊。」妈妈蜜穴被肉棒插入,微微的涩痛,不由得踮起两个
玉足,显得两条修长的玉腿更加笔直,肌肤的色泽如象牙柔滑白皙,蜜穴被肉棒
撑的有点疼痛,十根玉手不由得扣在我胸膛上,指甲陷入皮肤里。
幸好,我肌肉结实,皮肉厚,不至于被妈妈的指甲抓出血,蜜穴先前被我嘴
舌舔了出了蜜液,肉棒顺着粉嫩的小肉洞肏进去的时候,估计是用力猛插,没有
感觉难插入的感觉,大半截肉棒肏进妈妈蜜穴的瞬间,面对而来的是肉洞粉嫩柔
软和夹紧的窄挤感。
第一百三十二章:在阁楼里
「嗯。」
妈妈呻吟一声,在我肉棒插入蜜穴里的时候,高高踮起一对玉足,娇躯颤抖
了一下,蹙着眉头,一只玉手从我胸膛出松开,五指用力抓着我的手臂,似乎来
缓解疼痛感。
一身白绸顺滑的睡衣卷到小腹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因为玉足踮起,不知道是
不是因为蜜穴被我肉棒插入蜜穴的原因,妈妈的两条玉腿也随着微微颤动,腿的
肌肤柔滑白嫩,而两腿间的狭骨微凸,显得没有一丝赘肉,给人一种滑泽的感觉,
光洁阴阜洁净如馒头颜色,特别是睡衣半遮掩平坦的白皙的小腹,充满美感。
「混蛋,你说一声再进来啊。」
妈妈恨不得吃了我,喘气间,睡衣有些皱起,纽扣衣缝里露出黑色蕾丝内罩,
一对胸部起伏不断,在我插入蜜穴不动时,略过了几秒,很快平静下来,只是一
对白嫩晶莹的玉足依旧踮起,美目又猛地盯着我,眼神冒起怒气火花,「陈青,
如果你敢搞出大动静,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听出妈妈语气有恐吓的意味,大约的意思是不让我肏的太凶猛,免得声音
太大。
「妈,放心吧,我保证温柔。」
我一手探入妈妈的睡衣内,轻轻抚摸着细腰,肌肤腻滑散着热量,让我流连
忘返,掌心感受着嫩滑的肌肤,不想松手,睡衣内一对美乳就在眼前,想腾出手
解开来纽扣,让两个玉乳露出来含在嘴里,但两只手都没有空余了。
这时,肉棒突然被蜜穴的软蠕的嫩肉吸了一下,我吸了一口气,在也忍不住
轻轻肏插起来。
「嗯,呼,舒服。」
我肉棒一点点插入妈妈的蜜穴,一边观察妈妈的神态,想认真看看被我插入
肉体时的模样,只见她咬着红唇,一双美眸瞪着我,没有其他表情,只有愤懑和
羞耻。
「你看什么看?给我转过头。」
妈妈听到我舒服的轻呼声,心里羞愤怒迫,特别是答应做我女朋友,这种又
是母子和情侣关系,产生巨大说不出的异样感,见到我盯着她看,立马怒眼瞪鼻。
随之妈妈『嗯』,的呻吟一声,
我没有丝毫害怕,继续望着妈妈,面面相觑,视线定格在一双美眸里,黑白
交替的瞳孔人影倒映,一边喘着气息,肉棒噗的插一下,全部肏进蜜穴内,这一
刻,身体得到满足,一次又一次和妈妈交媾,肉棒再次感受着肉洞柔软窄实出生
的地方,心里也涌起几分激动。
『噗噗』我很轻微的抽插声响起,力道不是很大,坚硬的肉棒挤开蜜穴的软
嫩蠕肉,健壮的身体和白嫩纤美高挑肉体的交媾声响起,宛如让人亢奋的毒药,
感觉舒服又朦胧和真实。
想到又是妈妈和情侣这个身份,我像是被激起压制不住的情欲,腰部快速冲
刺起来,肉棒沾着蜜穴的黏液,感到龟头润润滑滑的,肏插的速度快了几分,干
脆一手抱起一条白嫩玉腿,五指陷入玉膝下的嫩肉里,将妈妈的身子顶在楼阁里
的墙上,肉棒在蜜穴里噗嗤噗嗤的插着。
妈妈被我抬起一条玉腿,单腿站着被我对顶在墙肏插,娇喘着又嗔又怒,却
又没有开声,只是随着我的加速,气息娇喘,压抑的呻吟声如蚊声微弱。
「妈,如果痛你说一声,或者感觉被舒服的话,喘声再大些也行,不必控制
着。」
我狡黠一笑,故意这么说,因为妈妈压抑的娇喘,让我有心想逗弄一下,肉
棒的力道不减,用力肏顶着蜜穴内软嫩的蠕肉,阴唇口开始流出一丝丝晶莹的黏
液,随着肉棒进出交合,黏液沾满阴唇周边的白皙的肌肤。
「控制你个头啊,给我闭嘴。」
妈妈目光嗔怒,被我说的羞耻感连连,忍不住抬起玉手,一巴掌怕在我头上,
等拍完的时候,突然嗯啊的一声,一只玉手抓着我的发头,另一只玉手不由得攥
着我的肩膀,发出一声娇喘。
我两手抱着妈妈的平坦洁白的腰腹,肉棒猛力手插,睡衣被撩起,目光落在
平坦的小腹肌肤上,白皙的肌肤似是在呼吸般,我肉棒每插一下,小腹微微的起
伏着。
「妈,我们换个地方把。」
我将妈妈的身体顶在墙上,站在插了一会,感觉不过瘾,这体位也累人,目
光望向阁楼,有一张被白色废弃的简易书桌,估计是陈婷思不想用换掉的,不过
上面满了一层灰尘。
看到一个搁物柜子,有了计谋,妈妈见我又想作怪,顺着我的目光,立马发
现我的意图,蜜穴含吞着我的肉棒,脸颊耻红,咬牙拒绝:「不去。」
我没有再说话,眨了眨眼,再说也是白说,旋即『噗』的将肉棒从妈妈白虎
蜜穴内抽出,妈妈娇呼了一声,娇躯,感到蜜穴内一空,阴唇沾着晶莹的黏液,
随着我肉肉棒离开,两片娇嫩的阴唇缓缓闭合起来。
大手松开白绸的睡衣,我在妈妈没有反应过来,双手拦腰抱起轻盈的身子,
由于妈妈突然被我抱起,下意识搂着我脖颈,嗔怒挣扎起来,我只好紧紧抱着娇
躯不松开,三两步来到搁物柜前。
我放下妈妈,一只手拉玉手,不让逃走,急忙打开柜子,转身拉出一张白色
被单,有些眼熟,记得上次用过的。
妈妈由于只穿一个拖鞋,踮起另一个赤裸的玉足不着地,脸上微变,忍不住
抬起这只玉足踹了我屁股一脚,「混蛋。」
我嘻嘻一笑,肉棒裸露在空气中,扬了扬手中的被单,妈妈瞪了我一眼,继
续反抗想从我手中抽出玉手,却被我拉到书桌前,拿着被单随手一撒,铺在书桌
上。
妈妈撇了我一眼,满脸娇怒羞耻,忍不住挥拳锤在我身肩膀上,幸好控制了
力道,并不是真打我,我摸了摸肩膀,又抱她的娇躯,妈妈依旧反抗着,我没有
理会,将软柔的身子放在书桌上。
只是,妈妈立刻坐起来,抱着两条玉臂,紧紧合上睡衣下两条修长的玉腿,
拖鞋从玉足滑掉落在地板上,冷着脸不说话。
我站在妈妈面前,露出讨好的笑容:「妈,我们就在阁楼里来一次,我保证
动作不大。」
要知道,这里是三楼,声音若是太大,在2 楼的小姑和陈思婷或许能听见。
「陈青,你……」妈妈瞪了我一眼,没有把话说完,干脆冷眼盯着我。
面对妈妈冷冽的神情,我目光不着痕迹转移,故意不想和妈妈对视,盯着书
桌边垂下的两个玉足,欲火急升,弯腰一把捞起一条玉腿,接触到玉腿的那一瞬
间,妈妈娇躯颤抖了一下,快速缩回来。
我望着手中的玉腿溜走,知道妈妈怕我舔她的玉足,身子一步靠前,干脆两
手抓着两条嫩白的玉腿晃动,故意撇嘴道:「妈,我又不舔你的脚,怕神什么啊。」
「之前你不是舔了,还敢说,给我松手。」妈妈冷脸着脸,似乎有意和我斗
气,看出我的想法,用力紧合着双腿。
「我不舔行了吧。」
我感受到妈妈两条玉腿传来如钳子闭合的力度,但力气没我大,我大手抓着
两条玉腿向两边一掰,两腿岔开,白嫩的腿根处再次露出光洁的白虎蜜穴。
「嗯。」妈妈娇躯突然一晃,双手撑在桌面上,十根玉指纤细透着青葱白嫩
的色泽,白皙的腿间蜜穴沾着晶莹的黏液,两瓣柔嫩的阴唇闭合,看着粉嫩诱人。
我赶紧提着肉棒,挤开两片黏湿的阴唇,龟头微微用力一插,肉棒直接深入
蜜穴中,放在手中一条修长的玉腿,大手将右边的玉腿凌空竖起抱着怀中。
这一举动,导致妈妈发出『啊』的低吟声,身子受力的原因,导致娇躯直接
躺在桌子上,一条玉腿竖起在半空,嫩白的玉足散着诱人的光泽,五根足趾粉嫩
晶莹。
『噗,啪啪。」
我站在桌子旁,搂着妈妈一条玉腿,开始肏插起来,过程动作有些大,让面
前的玉足一甩一晃;我目光低垂,想看看正被肏插的蜜穴,只见妈妈光洁的白虎
蜜穴沾着黏液,肤色泛着柔滑的光泽,肉棒翻动着两片微薄粉嫩阴唇,看着有些
可爱。
特别是龟头刮撑着蜜穴内的娇嫩的蠕肉,宛如两片嫩蚌肉,细小的嫩润的阴
核如米珠大小,越看越有劲,感到整根肉棒被妈妈那滑嫩软肉壁层层紧吸着,不
由得呼出一口气。
咯吱!
咯吱!
「噗呲,」
桌子撑着妈妈娇躯,随着我的肏插,桌身四肢一边晃动,发出微微的声响,
参杂着肉棒肏插蜜穴发出细微撞击的噗呲声,眼前的睡衣内两个玉乳也在摆动着,
纤长的脖子白皙如血,螓首枕在桌面上,感到蜜穴被滚烫有力坚硬的肉棒磨蹭肏
插,目光泛着一丝丝水润,脸颊更加娇羞不已。
「嗯嗯,呼,嗯,慢点。」妈妈感到身子随着桌子摇晃,两只玉手抓着桌边,
长发散洒下来,红唇的娇喘从嘴角顺着吐气而出。
「妈,有感觉吗?」
我搂着妈妈一条玉腿,不由自主问,不过没等来回话,望着眼前的玉足,忘
记了妈妈不准我舔的话,伸出舌头在玉足圆润粉嫩的足裸舔了一下。
「嗯,没……没感觉。」妈妈三分之二娇躯躺在书桌上,感到蜜穴几乎被我
的肉棒撑满,见我这般问,不由得抬起螓首瞪了我一眼,同时也知道我刚才的举
动,嗔声怒道:「不准备舔脚。」
「妈,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情?我不信你没有感觉,特别要说一下,还有就是
你是我女朋友。」
我故意这么说,还将女朋友这三个字说得特别重,为的就是让妈妈从母子的
关系走出来,能真正放开接受我。
「嗯,但我也是你妈,啊,嗯,你再问这种问题,我撕烂你的嘴。」妈妈娇
嫩的蜜穴在我肉棒大力的肏插下,娇喘连连,艰难回应我的话,脸颊羞耻,螓首
干脆枕在桌面上。
我嘻嘻一笑,望着玉足五根粉嫩莹白的小足趾,将玉足拉到嘴边,张开嘴巴
含着三根细嫩的玉趾,用舌尖对足趾舔了起来。
「还舔?」妈妈又抬起头瞪了我一眼,感到脚趾酸痒,玉腿用力在我怀中晃
动,明示着愤怒我含她的玉足。
随后玉手撑着桌子,看似想动手打人,果然,由于一条玉腿被我凌空紧紧搂
着和含着足趾,坚硬的肉棒还一边奋力肏插着粉嫩的蜜穴,妈妈咬了咬牙,脸上
变色,艰难仰起身子,玉手朝我脑袋拍来,拍的时候和往常一样,也就是警告一
下。
我抱着怀里的玉腿,来不及躲闪,脑袋被妈妈拍个正着,见妈妈这般强烈的
反应,只好吐出三根足趾,眨眼道:「妈,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香的,舔足又
没有关系,反正我喜欢。」
「闭嘴,别说话。」妈妈翻了个白眼,对我的说话,美眸闪过一丝羞懑和感
动,移开目光,娇躯在桌子上晃动,没有再躺下,双手撑着桌面,睡衣下两个丰
满的胸部高高凸起。
「妈,我又不是哑巴啊,有说话的权利?」
我望着妈妈两个胸部,舔了舔嘴角,急忙将怀中的玉腿放下,垂下在桌子旁,
双手向妈妈的睡衣的纽扣伸去,准备解开睡衣。
妈妈喘呼的一声,我的举动被发现了,急忙抓着睡衣,抬起玉足踹了我大腿
一脚,瞪眼道:「你脱我衣服干嘛?」
我感到大腿被妈妈的玉足贴着推开的,大腿肉后,觉察不出痛感,但身子差
些被喘开,肉棒也从蜜穴抽了小半截,故作哎呦一声:「妈,你轻点提啊,万一
踢伤了怎么办?」
说着,我将肉棒往妈妈娇嫩的蜜穴一顶,整根狰狞沾着黏液的肉棒重新肏回
温热软蠕的小肉洞里,肉壁惊人紧实的柔软袭击在心头上,急忙固定步伐,两手
紧抓着身前两条玉腿,免得措不及防又被踹一脚。
我抓着妈妈两条粉嫩白皙的大腿处,紧紧固定在桌边上,一只大手按陷软嫩
的腿肉,轻轻揉着,以前没有认真感受妈妈两条粉白的玉腿,都是抚摸和舔吻,
现在手掌贴在白皙的大腿处揉按,感受软嫩滑腻感。
肉棒不停在蜜穴里进出间,刮动翻合光洁白虎蜜穴口处两片娇嫩的阴唇,沾
着晶莹润滑的黏液,令人意动,看着细小粉红的阴核,心头有些发痒,按耐不住,
大手从妈妈粉腿上离开,用两个手指捏阴核,轻轻捻动起来,给我的感觉,粉红
娇嫩的小阴核宛若无物。
「嗯嗯,陈青,你别动那里,把手拿开。」
妈妈躺在桌子上,感觉阴核被捻玩,酥麻感一阵阵如冷风掠传遍全身,变得
异常的敏感,忍不住强烈颤抖起来,双腿猛然夹在我腰间上,咬牙喘气,呼吸变
得急促起来,夹着阵阵诱人悦耳的娇喘声。
我腰间被妈妈一双嫩白的玉腿紧夹,故意置若未闻,改为用手指拨挑白虎蜜
穴间的阴核,肉棒一边用力疯狂肏着软嫩的小肉洞,『噗呲』,蜜穴分泌出的黏
液越来越多,肏的时候,软嫩的肉壁比先前的顺滑。
但妈妈的蜜穴里紧实感却没有一点改变,随着我肉棒的抽插,软嫩肉壁的四
周给我一种层叠分明强烈的挤压感,每一次肉棒来回肏动,紧实的娇嫩的蠕肉紧
紧咬着猩红的龟头。
「啪,」
的一声。
「陈青,说你不听,还在弄是吧。」
妈妈突然仰起身子,睡衣领口歪斜,白皙的肌肤从胸前露出,的脸颊白皙的
肌肤泛着娇红,抬起玉手用力拍在我肩膀上,发出一阵脆声。
「哎呦。」我肩膀肌肤一阵麻痛,估计被拍红了,手指急忙从妈妈的蜜穴上
的小阴核离开。
心中自然有些不愤,肉棒噗呲在不断在蜜穴内进出,狡黠一笑,妈妈见到我
的笑意,美眸有些警惕,只是脸上的羞耻之色不减,火热腾腾的肉棒突然用力一
顶,龟头顶刮在花心上。
这时,我肉棒没有再大开进出,而是龟头用力的着戳花心敏感伸出,妈妈感
到身子一软,红唇发出『啊』的一声,娇喘中夹着难以忍耐的舒服感,两个玉手
用力撑着桌面,不让身子倒下。
「妈,如果舒服就喊出来。」
我语气夹着诱导,想突破妈妈的心里防线,可以放开的娇喘,两手微微用力,
身子向前仰去,轻易将娇躯推倒在桌子上面,两手快速脱着睡衣上的纽扣,本来
睡衣的纽扣口比较大,很容易下。
在妈妈没有反应过来,再加上我龟头戳顶着娇嫩花心的敏感处,由于我是妈
妈经历的第二个男人,身子没有其他男人触碰,花心在我龟头的戳顶下,产生强
烈的酥麻感,娇躯软躺在桌子上娇喘,红唇不停吐着微热的芬芳的气息,等我解
开扣子时,妈妈才反应过来,目光从迷离中清醒。
我两手快速将妈妈的黑丝蕾丝罩解下,这时,妈妈的睡裙和乳罩向两边敞开,
娇嫩身子的肌肤泛着莹白,一对嫩白圆润的玉乳丰挺高耸,两颗小乳头泛着粉嫩
的色泽,宛如少女般。
妈妈的身材保持得极好,比起和二十多岁女人的身材还要完美,特别是全身
肌肤,每一寸都嫩白粉润,我迫不及待趴在娇躯上,埋头在一个玉乳上,嘴巴吮
吸着软滑的乳肉。
随即,我腰腹快速耸动起来,沾着妈妈蜜穴里分泌黏液的肉棒,亢奋肏撑着
软糯的肉壁,大腿一边疯狂碰撞妈妈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而这两条玉腿顺着我
两腿撞击也剧烈摇晃着,嫩白的肤色晃眼诱人,两个白皙的玉足那十根粉嫩纤细
的玉趾突然弓攥起来。
不过,随着我身子压在妈妈身上,再加上我疯狂用力的肏着蜜穴,桌子晃动
得厉害,有点怕桌子承受不了。
「嗯,陈青,嗯,你太过分了啊。」
妈妈躺在桌子上,面对我肉棒深深的肏插和吮吸着玉乳,脸颊充斥着气怒和
羞耻。
「我们是情侣,做这些一点也不过分,妈,你那里吸得我好紧啊。」
我吐出嫩滑的乳肉,从妈妈身上起来,捞起两条修长的玉腿放在肩膀上,两
个嫩白的精致的玉足紧贴着脖子,腰部放慢,肉棒抽插蜜穴的速度缓缓减下来,
喘着气息道:「妈,桌子要坏了,我们下来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生日到来
妈妈躺在桌子上,一对玉乳雪白,微微娇喘,不知道没有听到我的话,没有
理我,使得我肉棒用力插了一下蜜穴,再问了一次,依旧没有说话。
「妈,桌子要塌……」
『咻!』
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抹黑影砸在我脸上,是一件软柔的物体,鼻子闻到
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条件反应,伸出手一抓,一看黑色蕾丝乳罩。
拿着妈妈砸过来的黑色蕾丝乳罩,丝棉做工十分柔软,质量手感极好,注意
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这是妈妈砸过来的乳罩。
我肉棒一边肏着妈妈的蜜穴,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架在肩膀,一对粉嫩的玉
足微微晃着,一边鬼使神差拿着乳罩放到鼻子间闻了一下,除了沐浴露的芬香,
还有一阵若有若无沁人心扉的乳肉香,似乎上瘾般,将乳罩按在鼻子上如吸猫般
用力吸起来,两种香味混合在一起,从鼻子钻入脑海,身子猛然颤了一下。
「把内衣还给我。」
妈妈似乎觉察到什么,一双玉腿从我肩膀松开,突然仰起赤裸白皙的娇躯,
肌肤莹白,乌黑长发散在玉肩上,目光见到我闻着乳罩,脸颊晕红羞耻,脸色却
冷刻着,在我肉棒肏插下,一对丰满的玉乳剧烈的晃动着,忍不住蜜穴带来快感,
娇喘了一声,一只玉手伸到我面前。
「妈,是你给我的,不还。」我拿着乳罩放在鼻子上,故意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
「不给,想找打是吧。」妈妈看到私密的贴身内衣被我闻着,顿时脸颊怒羞,
别有一番异样的韵采,蜜穴面对我的肏插,两个玉膝贴着桌边,玉手急不可待向
我鼻子抓来,想从我手中抢夺乳罩。
咯吱,的一声,
妈妈伸手抢夺胸罩时,桌子突然晃动了一下,幸好没有坍塌,但我也骤然吓
了一跳,嘴巴不由得急忙咬着乳罩,两手快速将赤裸莹白的娇躯搂在怀里,一只
手紧托着玉臀,胸膛和一对美乳紧贴密合一起。
这时,一连串的举动,导致妈妈双手紧搂着我脖子,我肉棒狠狠顶在妈妈花
心上,小嘴『嗯』的一声娇呼,没有抢到乳罩,桌子还差些压坏了,目光羞耻猛
瞪了我一眼。
「小混蛋,差些摔倒了,多危险啊,把内衣给我吐出来。」
妈妈翻了个白眼,不敢再将身子大部分重力放在桌子上,两条嫩白修长的玉
腿只好紧紧夹着我腰间,一双小腿交错攥着,急忙一手从我嘴巴扯下乳罩,随之
快速将乳罩放在桌子上,怕身子掉下,这只玉手又紧攥着我肩膀上。
「妈,我又不吃你的内衣,怕什么啊,只要是太香了,忍不住想闻一下。」
我紧紧搂着妈妈的纤腰,双腿着地,厚颜无耻望着妈妈的眼眸。
「你抱着我不累啊,放我下来。」
妈妈没有接我的话,因为身子被我抱着插蜜穴,双腿夹在我腰间,肉棒和阴
道内的软肉摩擦发出噗嗤的声音,不由得羞耻感连连。
我目光一转,肉棒停止在妈妈蜜穴内抽插,然后将肉棒从蜜穴内抽出来,双
手托撑着两瓣柔软丰满的玉臀,狡黠一笑:「行啊,我听你话。」
妈妈感到蜜穴内一空,两片娇嫩的阴唇沾着黏液,湿润光亮,嘴唇轻喘出一
口气,两条修长的玉腿慢慢从我腰部松开,玉足站在光洁的地板上,随后撇了我
一眼,想转身离开。
我没等妈妈向门口行去,急忙抓着一条玉臂,拉到桌子前,妈妈转头瞪了我
一眼,刚想开口,我扶着妈妈的纤腰,握着肉棒快速对着蜜穴,噗嗤的一声,龟
头顶撑开两瓣粉嫩的阴唇肉,插入软柔温热的阴道内,层叠的嫩蠕肉突然紧吸着
整根肉棒,让我两腿一颤,感觉差些喷射出来。
幸好这愉悦感只是持续几秒,便停了下来,因为我肉棒又重新插入妈妈的蜜
穴,被窄紧的肉壁紧吸了一下,整个人一个激灵。
「嗯,陈青,你慢点啊。」妈妈两条白皙的玉腿微微一弯,一双玉手撑在桌
面,十根玉指微凸起,根根纤指如青葱般嫩白,长发乌黑散在玉肩和美背上,黑
发色和莹白的肌肤相容,有种绝艳的美感。
我没有说话,扶着妈妈的细腰,肉棒不快不慢肏着娇嫩的蜜穴,目光望着美
背上莹白肌肤,心里升起一阵荡然,低下脑袋,在美背上吻了起来,舌头舔过有
些冰凉和温润肌肤,传来淡淡诱人的体香。
「痒啊,别舔。」妈妈玉手撑着桌面,美背被我舔吻,肌肤上产生微痒感,
不停扭着白皙的身子,胸前两个嫩白丰满的玉乳一晃一动,两粒乳头粉润诱人,
一双修长的玉腿也半微微弯曲着,致使玉臀高高翘挺起,让我肉棒奋力的肏插蜜
穴更加方便,两条小腿润玉均匀,两个玉足踩着地板上。
『啪啪。』
「妈,好舒服啊。」
我嘴巴从妈妈美背上离开,肌肤沾着淡淡的湿沫液,望着诱人浑圆的玉臀,
心里欲火旺盛,肉棒坚硬如铁,疯狂发力肏着娇嫩的蜜穴,一只大手揉着妈妈浑
圆嫩白的臀肉,光泽白皙,入手滑腻,腿胯一边撞击着玉臀和往下的柔软的后腿
肉,发出啪啪和娇嫩蜜穴传出噗嗤噗嗤的的声响,而两瓣玉臀不时激浪荡然一阵
阵诱人的肉浪,坚硬的肉棒肏顶在花心的软肉上。
肉棒越来越硬,两手抓着妈妈纤腰下狭骨处,我腰部疯狂肏插,肉棒撞击在
蜜穴的蠕肉里,湿润的黏液沾满了整根肉棒。
「啊,嗯嗯,陈青,你给我停下来。」妈妈突然转头,娇怒瞪着我,脸颊绯
红,一抹红韵从双眸泛起。
我没有吭声,脸上燥热不易,肉棒被妈妈粉嫩紧窄的蜜穴裹得舒服不易,一
时间插得兴起,进入忘我状态,扶着妈妈的纤腰移动一下,一手将桌子上的被单
扯下来,随手铺在地上,肉棒也没有抽出,用力将妈妈压在被单上,身子趴在莹
白如玉的美背上,两脚蹬着被单发力,肉棒如同蟒蛇肆虐在阴道内进出。
「呼,妈,妈,你下面夹得我好舒服啊。」
我胸膛紧紧贴着妈妈的玉背,将脑袋埋脖子中乌黑的长发间,脸孔紧紧贴着
白皙的脸颊,一只手抚摸着嫩滑的玉臂,停在纤手背上,五指紧紧陷入五根青葱
白皙的玉指间。
妈妈整个人趴在被单上,被我压在下身肏插着娇喘不已,嘴巴吐出甘甜的气
息,两条修长的玉腿伸得笔直,白皙泛着日粉润的的足底朝上,十个粉嫩的足趾
攥着。
我另一只大手探过妈妈发间,手掌将脸蛋别过来,对着两片柔软的嘴瓣吻了
下去,舌头一边轻易钻入小嘴里,嘴巴一边吮吸着柔软的嘴唇,舌头不停挑着软
糯滑腻的香舌。
「嗯嗯,嗯。」
妈妈红唇被我侵占,只能发出诱人呻吟声,娇喘声越来越急促,感到蜜穴被
塞满,花心上异样敏感骤然升起,突然红唇含着我的舌头,那只被我紧扣的玉手
突然转转,和我五指十紧扣起来,粉嫩蜜穴内的软肉紧紧夹着我肉棒,花心猛然
一阵收紧夹缩,如狂潮喷出一股温热的黏液阴精,如小溪流在阴道内,又湿又润
沾满了我肉的肉棒。
我知道妈妈高潮了,身下的柔软娇躯逐渐放松下来,但我肉棒依然坚硬着,
红唇任由我继续吻着,疯狂吮吸妈妈两片柔唇以后,嘴巴才离开。
「嗯,嗯。」妈妈的娇躯软绵绵一动不动趴在被单上,脸颊高潮后余韵呈现
着红韵,无力娇喘着,两个嫩白玉足那十根粉嫩的足趾也松懈下来,足心朝天贴
着被单。
「呼,妈,你身子转过来,地板硬,趴着不好。」我从美背上起来,从蜜穴
抽出肉棒,喘着浓重的气息提醒一声。
蹲在妈妈两条修长的玉腿边,只见妈妈的粉嫩的蜜穴上,流出丝丝白黏的阴
精,而我坚硬的肉棒湿润发亮。
「陈青,你还想来?你真是大胆啊。」
妈妈猛然转身,坐起来,紧紧合着玉腿,两个嫩白的玉足平拢一起,玉膝顶
着一对丰挺圆润白生生的美乳,对我瞪眼怒目。
「妈,你说风凉话,你舒服了,我还难受呢。」我故意用手指弹了一下坚硬
的肉棒,神色十分不满。
妈妈望了一眼我坚硬晃动的肉棒,脸色红晕,玉手不经意撩了一下脸颊的长
发,脸色泛起一抹羞耻和嗔怒,玉手忍不住拍了一下地板,白了我一眼:「舒服
什么,什么地板硬,你又想玩什么样,难道我看不出来。」
我眨了眨眼,两手突然将妈妈一双白嫩的小腿拉开,用力柔软的身子推到,
随之快速将两条修长的玉腿掰开,半跪在粉腿间前,挺着肉棒一插,噗嗤的一声,
肉棒全根插紧蜜穴里,两手将两修长玉腿抬起,压成V 形,玉膝夹着腰边处,肉
棒在蜜穴里快速肏插起来,
『噗嗤,噗嗤』
小阁楼里传出蜜穴阵阵吞含肉棒的声响,妈妈再次娇喘不已,越二十分钟后,
我不知道肏插了妈妈多少下,感觉有射精的迹象,身子不由得压在白嫩的娇躯上,
嘴巴对着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吻了下去。
我腰腹一热,欲望达到临界点,两手急忙抱着妈妈的螓首,舌头钻入甘甜的
口腔里,将肉棒深深插入蜜穴的花心上,脸孔燥热不已,再也守不住精关,龟头
狠狠顶在花心上,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肉棒依旧没有停止,再次用力一
顶一挺,狠戳在妈妈的花心粉嫩的软肉头上。
「嗯,嗯。」妈妈情不自禁一声娇喘,小腹不停颤抖抽搐,玉手突然紧紧搂
着我的脑袋,柔软的嘴唇密不透风贴着我的嘴巴。
我感受着妈妈柔软嘴唇吮吸的同时,不难猜到被我滚烫的精液射在蜜穴内,
触动激起了情欲,和妈妈接吻同时,不忘紧紧含着柔软的小香舌,相互交换着津
液。
越吻了几分钟,妈妈目光恢复明亮,美眸如星空云月半掩着羞耻,两只玉手
徒然用力推了我一把。
我知道妈妈的意思,但还是压在白皙的娇躯上,胸膛紧贴一对柔软丰满的玉
乳,嘴巴没有立刻离开柔软的嘴唇,继续如吸嗦冰激凌继续含着嫩软柔滑的小香
舌,将还没有软下来的肉棒肉棒,在蜜穴里用力狠狠顶了几下。
「嗯,哼,嗯。」妈妈十个玉指攥紧我肩膀,蜜穴湿润滑腻,发出娇喘和不
满,目光凌厉瞪着我,两条修长的玉腿扭动,一对粉嫩的玉足用力踢我的小腿,
试图让我从身子上离开。
「妈,我厉害吗?」我嘴巴恋恋不舍从妈妈软唇上离开,肉棒渐渐软下,依
旧插在蜜穴中,感受着蜜穴紧窄传来温热湿润的舒服感。
「厉害你个头啊,赶紧起来睡觉。」妈妈白了我一眼,玉手拍了一我脑袋。
我眨了眨眼,拍了一脑袋,没有起来,一只大手探向妈妈胸前,手掌揉按着
一只莹白的的玉乳,故作疑惑道:「妈,今晚曦姐相亲的事情,是不是你叫芳姐
安排的?」
妈妈瞪眼和我对视,玉手按着我在玉乳揉按作怪的大手,表情没有一丝慌乱,
顿时刻脸冷声简短道:「没有。」
随后又继续冷笑道:「即便我真给兰曦安排相亲,你是她的谁啊,你操什么
心,何况你管得着吗?」
我心头一阵着急,知道妈妈真的给纳兰曦安排相亲了,不过,我要保护纳兰
曦,所以才这么问,现在百分百确定是妈妈从中作梗,让我对曦姐死心,两手捧
着清冷白皙的脸孔,笑声道:「妈,你怕我喜欢曦姐,所以吃醋了?」
妈妈眼神闪烁过一丝慌乱,被我捧着脸颊,神情有什么蛛丝马迹都被我看在
眼里,突然抬起玉手往我脑袋一拍,白了我一眼:「我是你妈,我吃什么醋啊,
你到底想趴在我身上到什么时候?给我起来。」
我见妈妈不想多说什么,但刚才的话也提示妈妈不要暗中给纳兰曦安排相亲
的事情了,也达到了目标,只是以妈妈强硬的手段,以后还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心里也没底。
如果纳兰曦继续相亲,打个比方,万一她真看上对方,这种机率虽然渺小,
但不能不防,有时候双方对眼,两人从感觉上来说,是在一念之间,到时候真发
生这种情况,我岂不是要去抢人了?为了避免麻烦,只有给妈妈透个底。
我从妈妈柔软完美白皙的娇躯侧身起来,妈妈两腿间的蜜穴阴唇口溢出一股
白绸的精液,也刻着脸站起。
妈妈迈着两条修长的玉腿行到搁置柜边,拉开柜门,拿出两件白色打底女款
衬衫,这些都是以前穿剩下多余的衣服,舍不得扔掉。
随手一扔,妈妈将一件白色衬衫丢给我,没好气道:「擦一下身子,等会我
拿下楼用洗衣机洗干净……」
我拿着妈妈穿过的白色打底衬衫,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期盼问:「妈,明天
是我和思婷的生日了,准备送给我什么礼物啊。」
妈妈擦着腿间的精液,停顿了一下,半眯着眼:「那你想要什么礼物?」
「妈,要不你明天穿黑丝给我看吧。」我见妈妈脸色有些冷冽,像是要吃了
我,我又急忙道:「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
「我穿黑丝袜给你一个人看?」妈妈瞪了我一眼,将沾着精液的白色衬衫砸
向我,冷笑道:「是不是还要我去酒店开个房,独自帮你过生日是吧。」
我接过妈妈扔过来的白衬衫,盯着两条修长笔直白皙的玉腿,线条完美,眼
神一亮,想着在席梦思的大床上,抗着妈妈两条黑丝美腿在肩膀,疯狂肏着娇嫩
的蜜穴,轮流含着两个黑丝粉足,顿时有些兴奋道:「对,就是这样,我们两人
一起过。」
「到时候芳姐和其他人要来参加你和思婷的生日,我们两人一起过,陈青,
你想什么啊,是不是脑进水了?」妈妈白了我一眼,穿好内衣,顺手将睡衣裹在
身上,系好纽扣,没好气催促道:「快下去睡觉,明天公司放假一天,有什么事
情明天再说。」
第一百三十四:生日
8 月22号。
翌日早上八点,今天是我和陈思婷的生日,昨晚几乎一整晚兴奋得睡不着,
毕竟这是第一次和亲生妈妈和姐姐过生日。
满怀期待起床的时候,我一看手机,发现四条醒眼的短信静静显示在屏幕上,
打开信息一看,是养父和养母以及伊妮娜。艾利姐姐发来的,其中三条是生日祝
福,一条是转账汇款信息。
看着这几条发来的信息时间,是我昨晚睡着的时候发来的,盯着其中的转账
金额信息,顿时十分惊愕,伊妮娜。艾利姐姐竟然给我转了5 万美金,折合人民
币也有好几十万人民币了。
我坐在床上,愣一下,之前在M 国读书生活,除了养父养母供我读书等一切
费用外,伊妮娜。艾利给的零花钱,数额比较大,每个月就给我转一次,后来养
父母知道后,怕我大手大脚,两老就很少给我零花钱,毕竟伊妮娜。艾利给的钱
已经够花了。
「爸,妈,谢谢。」
我拿着手机,先是给养父养母回信息,想了想,再给伊妮娜。艾利回了一条:
「姐,爱你。」
然后换好衣服行出房间,下楼时,没见其他人起床,刷牙洗脸后,沉思了一
下,随之开车出去一趟给陈思婷买礼物,至于是什么礼物,前段时间已经想好了。
半个小时后,来到百德街的购物广场,进入一家女鞋专卖店,是上次和小姑
买绑带高跟鞋的店面,我挑了一双和妈妈穿的相仿金色镂空高跟鞋,然后叫店员
打包成礼品外形,心满意足开车回家。
回到家里已经是九点出头了,一进门就听见一阵阵热闹清脆悦耳的声音,大
厅中的地板上散满了一堆五颜六色的气球,和三个年龄相仿的女孩,边笑边忙碌
着。
心里有些疑惑,陈思婷竟然这么早就把女同学叫过来了。
一个纤瘦长发的女生和一个高个子的女孩,两人穿着白袜子站在凳子上,正
在大厅墙壁上用胶纸贴着气球,还系彩带,门口的一丝微风吹进来,彩带飘飘然
然,这气氛看上去似乎像是谁结婚的样子。
门口一道阳光斜照进来,色彩柔和,光线里有微细的尘粒在漂浮,大厅内四
个女孩在忙碌着,一阵温暖感油然而生。
「李悦,气球别挂那么高,到时候我不好拿下。」陈思婷拿着打气筒将气球
吹气,抬头对那名高个子女生喊道。
「好咧,我的寿星婆,你说了多少遍了啊。」
名叫李悦的高个子女生,也忍不住嗡声嗡气转头喊了一句,看到我进门时,
愣了一下,没有生疏感的微微一笑,我也礼貌微笑着回应,然后见她又继续挂气
球。
这三个正在忙碌的女孩是陈思婷的同学,也是之前在百德街的披萨店里见过
面的,对于正在挂气球的那个高个子女生,腿部特别柔长,就是这个原因,所以
给我的印象有些深刻。
我见陈思婷蹲着专心拿着气筒往气球吹气,没有注意到我下楼,我偷偷笑了
一下,一手拿着礼物盒,蹑手蹑脚慢慢行到她身边,还是没有发现我,然后另一
只手轻轻从地板上拿起了一个气球。
另一名染着淡黄色长发蹲在陈思婷身边的女孩,见到我的举动,我对她眨了
眨眼,她猜测到我想干什么,嘴角忍不住抽动起来,想笑又极力忍着,只好用纤
手拼命捂着小嘴。
陈思婷拿着吹气筒正往一个蓝色气球吹气,抬头望着淡黄色长发女孩,疑惑
问:「木木,你发神经啊,脸抽筋了?」
「啊,嗤,没有啊,我没抽筋。」叫木木的女孩眨眼道。
我拿着气球举到陈思婷头顶上,猛地用力一拍,『砰』的一声,刺耳的声音
响起,气球突然炸开,顿时一声尖叫声响起。
陈思婷身子如炸毛吓的蹦坐在地上,满脸愤怒,猛然转身,见到是我在作怪,
愤懑之色退去,顿时笑眯眯站起来,两只玉手拿着一个紫色气球搓揉得凹凸不平,
露出小狐狸般阴恻恻的笑容:「弟,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吓我,原来是你啊,
好,好得很。」
我知道陈思婷的性子,肯定是想在我身上各种蹂躏,不等有她实施的机会,
急忙退后一步,提醒道:「姐,你同学在呢,打打闹闹有损你淑女形象啊。」
陈思婷可不管这些,今天是生日,是一份喜庆,俏脸笑意洋溢,显得格外的
高兴,拿着气球嗷嗷叫着往我身上扑来,我急忙在大厅里躲避,不幸踩到了两个
气球,发出砰砰声。
直到被陈思婷追得有些气喘,避免出现事故,我故意被追上,瞬间感到一只
气球拍在我屁股上,啪的沉闷一声,屁股和气球接触炸开,除了微痛之外并不碍
事。
「哈哈,解恨了。」陈思婷拍了拍手掌,一副胜利的笑脸。
随后她注意到我手上的礼物盒,顿时身子向前一探,脸上一阵笑眯眯:「手
上是什么东西?」
我笑嘻嘻把盒子递过去:「姐,生日快乐。」
「第,谢了。」陈思婷目光一亮,说不出的激动,一把接过礼品盒,脑袋一
靠,在我脸上吻了一下,随后喜滋滋跑会房间。
不大一会,韩版美少女下楼,脸色有些绯红,估计是看到了那双高跟鞋,暧
味看了我一眼,然后叫我一起吹气球。
我望着地板上一堆灌满气膨胀的气球,默默望了她一眼:「姐,这些玩意你
是买了多少啊?」
陈思婷向大厅四面一指,随后又指向外面院子,笑嘻嘻道:「不多啊,里里
外外挂满就好。」
这时候,妈妈从楼上下来,见到满地的气球,露出一丝微笑,因为昨晚在楼
顶阁楼的事情,白了我一眼。
「妈,早啊。」我见到妈妈穿着一身漆黑质量极好的正服和黑色高跟,胸部
高涌挺起,两个莹白的耳垂戴着一双小玉坠银耳链,正是之前我送的,踩高跟发
出噔噔的脆响下楼。
昨晚,妈妈没有答应我在今天生日穿丝袜,但没有失落,反正以后还有时间,
定能让妈妈穿上黑丝。
「啊姨,早。」其他三个女生异口同声礼貌一起喊。
「早,你们都没有吃早饭吧,我叫人送来。」妈妈微笑点头。
陈思婷嘻嘻道:「妈,我叫了披萨和热饮,马上送来了。」
妈妈点了点头,行向饮水机接水,这时,小姑也从楼梯下来,小足裸的伤势
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行路还有些微崴,总体好得差不多了。
陈浅情也拿起一个蓝色保温杯去饮水机接水,开声问:「嫂子,昨晚听思婷
说,你叫酒店的名牌厨师来炒菜?」
妈妈拿着透明杯子喝了一口水,螓首微抬:「对,省去不必要的麻烦,叫他
们买菜和厨具一起拉过来。」
陈浅情笑了笑:「还是嫂子想得周到,这样我也能偷懒了。」
对于侄子和侄女的生日,嫂子不想去酒店举办请客,猜测是不想引人注目和
麻烦,叫厨师买菜在家里炒菜,这也不错。
妈妈望着小姑自然的笑容,微微一愣,随后开声问:「你给陈青和思婷准备
了什么礼物?」
「没有准备,他们该有的也有了,我陪伴就好。」陈浅情微笑,之前想送陈
思婷一辆豪车,后来一想还是等她毕业再说。
妈妈点了点螓首,没有做声,见我们一边玩闹,一边挂气球,笑声阵阵,热
闹无比,美目柔和静静注视着。
陈浅情捧着蓝色保温杯,开声道:「明天回上都市了。」
妈妈望了陈浅一眼:「可以再来。」
陈浅情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似乎就等这句话,说明嫂子真正把她当作一家人
了,明白这一趟没有白来,回顾这段时间付出是值得的。
中午,有三名厨师和三名服务员过来,另有一辆小货车拉着炉灶和各种菜品
开进别墅的空地上,这些东西都是一手包办的。
在厨师摆桌开始忙碌的时候,陈思婷看着大厅和院子挂满的气球,一脸笑意,
看着对于自己一手策划的生日『宴会』,颇有自豪感。
我也被这气氛感染了,看得出陈思婷特别用心,这也许因为我的缘故吧,目
光望着三个忙碌了半天的女生,正在一旁打牌,还有不少果汁和零食,转头望着
陈思婷:「姐,谢谢。」
妈妈和小姑坐在沙发上吃水果,虽然今天是我和陈思婷的生日,但也没有什
么好忙的,只要是请一些朋友来吃饭,现在做饭的活都交给厨师了,大家都落得
一身轻松。
突然,陈思婷和三位美女同学站起来,和妈妈说出去逛逛,但没有说去哪里,
妈妈叮嘱她们几人注意安全,早些回来吃饭。
妈妈问我:「陈青,你有朋友要来吃饭吗?可以请来。」
我侧头望了妈妈一眼,摇了摇头,笑声道:「没啊,在这边,我认识的朋友
不多。」
也是,回到国内这么久,说起来我也只认识在咖啡厅工作的何若雪,毕竟每
天和妈妈一起去公司上班下班,没那么多时间接触外面,自然没法交到什么朋友
了。
说起何若雪,我记得好久没有联系她了,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柳杨湖边,妈妈
对她有『敌意』,而我和何若雪后面也没有再接触过,之前也是认识两天而已,
久而远之,就慢慢淡忘了。
不过,我记得在咖啡厅工作两天,还有两天工资没结,而何若雪说请我吃饭,
当抵工资的事情,估计她把这事情忘了,最后我也没有联系她,她也没有联系我。
也许何若雪没有忘记我也说不定,猜测妈妈对她有『敌意』的原因,所以不
好意思给我打电话吧。
我想了想,今天刚好生日,叫她来参加吧,心里有这个念头,当然和妈妈说
一声。
妈妈撇了我一眼,没有反对,随口道:「可以叫她来,你认识朋友都可以邀
请,我又不是洪荒猛兽,能来当然欢迎。」
陈浅情吞下一块雪梨,抽了一张纸巾擦拭了一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从妈
妈侧边歪过头望着我,好奇问怎么认识何若雪?长得怎么样?
我见现在也是闲着,干脆和小姑说了刚回国如何认识何若雪和妈妈在柳杨湖
邂逅的事情,小姑惊叹我和妈妈相遇的缘分,好比天公作美,同时感概妈妈的运
气好,如果当时我们擦肩而过,好比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不知道会怎样?
只是小姑的脸色有些疑惑,对于我和妈妈那么迟才相认,说不出的惊愕,却
没有问原因。
陈浅突然微笑问:「陈青,那位何小姐,和纳兰曦比起来,怎么样?」
我听小姑突然来这么一句,心里咯噔一跳,肯定是在问两人的长相对比,我
琢磨不定小姑是什么意思,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当着妈妈面谈,目光望了她一眼,
小姑却一脸正经,对我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一看小姑的表情,肯定是故意的,我眼睛有些慌乱撇向妈妈,但妈妈神色没
有异样,心里淡定下来,笑声道:「这怎么比啊,人都是各有千秋,为这个世界
点缀不一样的风景。」
陈浅情嗤笑道:「好像说得不错。」
妈妈白了我一眼:「什么歪理。」
下午五点,厨师开始在炒菜,香味飘溢,由于昨晚我给纳兰曦发了信息,但
她没有回,我拿着手机行出门口,给她打了个电话,隔了几秒才打通。
「在吹头发?什么事情?」
电话那边,纳兰曦立刻说了一句,其中参杂一阵嗡嗡的声音,是吹风筒的声
音。
我知道纳兰曦明知道今天是我和陈思婷生日,却故意这么说,最近这几天,
我和她的关系有些僵硬,并没有缓和,像是闹在情绪,我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
问:「今天是我和思婷姐生日,你别忘了。」
只是,我刚说完这一句,纳兰曦就挂了电话,我有些无奈,如果那天没有骗
她说陈思婷知道我和她的关系,现在肯定不会这样,或许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当
时就是想试探她的想法,压根没想到纳兰曦这么抗拒。
我拍了一下脑袋,重新打起精神,然后给何若雪打了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
和纳兰曦的反应不同,是一阵久违喜悦的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
时隔一个多个月,我在电话里听着何若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脑海不禁想起
她一张大姐姐的脸孔,心里欣然一笑,然后说出原委。
「啊,今天是你和你姐生日啊,等会,我清理一下店里的卫生马上过去。」
我听到电话里,何若雪似乎在忙活着,记得她说过,辞去了咖啡厅的工作,
自己开了一家宠物店,猜测刚忙完手头上的工作,挂了电话后,我想到何若雪估
计不知道我这里的地址,顿时编辑一条地址信息发给她。
这时,院子里的厨师差不多都把菜炒好了,各色各样的菜飘香味在空气中弥
漫着,刚好陈思婷也和三个女生回来了,脸上笑意洋溢,不知去哪玩的这么兴奋。
同时,我见陈思婷和三女生手上都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看来出去玩的时
候,也给我买了礼物。
陈思婷把精致的盒子往我手上一塞:「弟,生日快乐。」
「姐,谢谢。」我接过盒子,很轻飘,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不过没有
拆开。
其余三个女生纷纷把盒子递给我,同时说句生日快乐,我笑着把礼物抱在怀
里,便说着谢谢。
「咦,菜都快炒好了,准备开饭喽。」陈思婷闻到菜香味,搂着我的胳膊,
望着院子里得长桌子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海鲜和肉类等雕刻摆盘的蔬果,舔了
舔小粉舌,看样子,如果不是顾及形象,猜测非偷吃不可。
我行进别墅,妈妈飘了一眼我手上几个精致的礼物盒,笑声问:「陈青,不
错啊,竟然收了这么多礼物。」
我早和妈妈说过,叫她穿丝袜,可惜打水票了,明知故问,眨眼道:「妈,
你没有准备礼物吗?」
妈妈白了我一眼,同时望着陈思婷,笑了笑道:「有,准备了大蛋糕。」
半个小时后,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妈妈认识几个好朋友也来了,开着几辆豪
车进入别墅车库,一看是熟悉的芳姐,一起的还有几个美妇,不过,我不认识。
「陈青,生日快乐。」芳姐笑眯眯捧着两个颜色不同的礼物盒,把其中一个
礼物盒递给我。
我急忙接过来,笑声回道:「谢谢芳姐。」
妈妈笑着邀请芳姐几人来到沙发上坐下来,我把礼物放好,看了看时间,见
纳兰曦和何若雪还没有来,有些心急,干脆行出门口等待。
行出门口时,突然见到了纳兰曦熟悉的白色兰博基尼,缓缓停在别墅外边,
我心里一喜,赶紧行过去,却意外见到苏晓婉从副驾座出来。
苏晓婉手里拎着两个礼物盒,脸带笑意,把一个精致蓝边的小盒子递给我,
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我捧着蓝边小盒子,眨眼说谢谢,苏晓婉笑了笑,自行入别墅,纳兰曦从车
上下来,手上拎着一个长方形包边小盒,和一个方形粉红盒子,穿着一身淡蓝色
长裙,踩着黑色一字高跟,撇了我一眼,将长方形包边小盒放在我手里。
「我送的是领带。」纳兰曦语气不温不火,转身进入别墅。
「曦姐,你来我就很高兴了。」我知道纳兰曦故意把礼物说出来,估计是因
为今天来参加我和陈思婷生日人比较多,怕我把礼物搅混了,所以特意说出来送
了什么。
我想行进别墅的时候,忽然一台小白车缓缓使了过来,我猛然站住脚步,意
识到肯能是何若雪,果然小白车停在路边,行下一道白色身影,有几分熟悉和陌
生。
何若雪穿着一身白色小西服,踩着乳白色高跟,拎着两个礼物盒,笑吟吟道:
「陈青弟弟,好久不见了啊。」
第一百三十五章:小姑的美腿
我看着一身白色的何若雪,微微一愣,急忙快步走过去,惊喜道:「若雪姐,
你真的来了啊,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对于何若雪,我有一种很特别的亲切感,不难理解,刚回国寻找父母的时候,
接触的第一个人就是她了。
虽然在咖啡厅只工作了两天时间,但何若雪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再次见到
她,没有一点生分的感觉,心里喜悦万分,
「你生日,我肯定来啊,毕竟秦大总裁儿子的生日,猜测有不少好吃的。」
何若雪开玩笑,随后把一个礼物盒给我,另一个是陈思婷的。
我今天收了不少礼物,重要的是,来的客人带礼物都是带双份,毕竟也少不
了陈思婷的一份,一边和何若雪说笑着行进屋里。
妈妈正和纳兰曦等芳姐的朋友坐在沙发上聊天,看到我和何若雪,妈妈停顿
了下,对何若雪点了点头,算打招呼,由于和朋友聚在一起,无瑕顾及我们。
而另一边,陈思婷和三名女同学在边零食边笑着,闹热非凡。
我知道何若雪和屋里的人不熟,等她把礼物给陈思婷后,自然不能冷落,带
着她向芳姐的朋友们介绍一番,我心里也有点其它方面的小心思,仗着妈妈和芳
姐她们的关系,让何若雪认识接触一下,以后遇到什么事情,也可以帮忙一下。
随后我和何若雪坐在另一张椅上,聊着最近的近况,谈话中,得知何若雪的
宠物店生意很好,包括装修买设备投资了几十万。
本来刚新开的店,一开始没有什么客人光顾,有些冷清,但一段时间后,走
上了正轨,店里除了一个专业兽医外,还请了一个人帮忙。
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厨师都做好了饭菜,妈妈来到我身边,提醒我们吃
饭了,我才有些意犹未尽和何若雪结束了聊天。
「若雪姐,先吃饭吧。」
我率先站起来,望了一眼外面,见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大厅里摆了两张大桌
子,服务员陆续把菜端上。
而且桌面放着不少红酒,由于妈妈不让我喝酒,她让我和陈思婷几人一桌,
何若雪也坐在我旁边。
吃饭的过程中,我突兀感到背后一道莫名寒冷的视线,人的第六感很强烈,
不着痕迹转过头一看,是纳兰曦在盯着我,她半仰起螓首,玉手正举着红酒杯,
双眼半眯,只是目光一阵寒冷,和我视线对上的一瞬间,眼帘又微微低垂,一脸
若无其事喝着红酒。
我对纳兰曦眨了眨眼,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估计是何若雪坐在我身边的原因,
所以吃醋了,也只有这个理由说得通,我目光再望向妈妈和小姑以及芳姐她们,
每人面前都有一杯红酒。
妈妈平时很少喝酒,但今天是我和陈思婷的生日,所以也破天荒喝了起来,
脸上不时挂着笑意,和小姑她们放开喝。
「弟,我们也来喝一杯。」不知什么时候,陈思婷手里多了一瓶红酒和开酒
器,对我笑了笑。
我望了桌面喝了大半饮料的杯子一眼,抬头疑惑小声问:「姐,你哪里来的
红酒啊,你不怕被妈妈发现啊?」
「事先趁着妈妈不注意,我偷偷藏了一瓶,放心吧,没有被看到。」陈思婷
便拿着红酒往杯子倒了半杯,对我翻了个白眼:「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我想了想,反正生日喝半杯,即便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我一口将
剩下的饮料喝掉,笑声道:「行,给我也来半杯。」
何若雪见我们喝红酒都偷偷摸摸,有些好笑,玉手推了推杯子,也跟着说:
「我也来一杯。」
接着,陈思婷三名女同学都纷纷都说要大半杯,不过,这举动被坐在旁边不
远处的妈妈看到了,只是没有多说什么,蹙着眉头望了我和陈思婷一眼,有警告
的意味,我举起杯子点了点杯身,对妈妈眨了眨眼,意思是说,只喝半杯。
「若雪姐,你开车来的,喝酒不好吧。」我见何若雪也喝酒,想到她开车来
的,急忙提醒道。
何若雪正倒红酒入杯,听到我的说话,有些不满,没好气道:「放心吧,我
回去的时候叫代驾,何况我只喝一杯,没事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难得高兴,扫兴就不好了。
这顿饭,几乎吃了一个小时才收尾,妈妈和小姑她们,喝了红酒的原因,但
不知道喝了多少,她们脸上有些晕红,泛着一股诱人的晕红。
等服务员收拾饭后残羹,不大一会,一个服务员推着一个三层高的大蛋糕从
门口进入大厅,这些都是妈妈事先叫人准备好的,然后妈妈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燃
蛋糕上的烟花蜡烛,大厅的灯火不知是谁熄灭了,只有烟火蜡烛的烛光。
烛光火摇曳,光芒不是很亮,大厅显得微暗,妈妈笑声道:「陈青,思婷,
你两个寿星公,许个愿吧,然后再吹蜡烛。」
我和陈思婷围在蛋糕旁边,闭上眼许了好愿,然后吹蜡烛,等蜡烛一灭,大
厅的灯光又亮起来,这次我注意到,刚才关灯开灯的是纳兰曦。
纳兰曦看到我视线,默默行到沙发坐下,脸上一片酡红,看着喝了不少酒,
我想起上次在公司烧烤,她喝红酒很凶,这次估计也喝了不少,靠在沙发上,目
光也泛着红酒浓浓的酒意,瞳孔有些红泽。
不过,我被妈妈警告,但也偷偷喝了两杯,一向滴酒不沾,却一喝后劲上来
了,只觉得有点脑晃,看人的脸孔都有点重影,只好强打精神,拿着刀子开始切
蛋糕。
陈思婷在一旁,拿着一叠纸盘,我切蛋糕,然后她充当粉蛋工作,分完蛋糕
后,我自己捧着一块蛋糕,望了大厅一眼,在人群中见何若雪也捧着蛋糕,对我
点了点头。
我喝了红酒的原因,感到脚步有些轻飘行过去,何若雪见状,急忙伸出一只
玉手扶住我的胳膊,我不好意思道:「若雪姐,今晚招呼不周,莫见怪。」
「你能叫我来参加生日,很高兴呢。」何若雪脸颊一抹醉熏,笑声道:「小
屁孩,你喝不了别喝啊。」
「反正我没喝醉。」我想了想:「若雪姐,你等会回去,记得叫代驾。」
何若雪点了点螓首,眼神突然微微闪烁,小声问:「陈青,你家太大了,洗
手间在哪?」
我眨了眨眼道:「我带你去。」
何若雪喝酒的原因,脸颊微红:「不用,你说在哪就行。」
我只好给何若雪指厕所的方向,顿时我手上多了一块吃了两口的蛋糕,何若
雪对我笑了笑,夹着一阵香风转身向洗手间行去。
此刻,我捧着何若雪吃过的蛋糕,酒劲越来越上劲,脑袋宛如一团浆糊,目
光望向沙发,见到纳兰曦正小口吃着蛋糕。
我脚步轻飘行过去,迷糊坐在纳兰曦身边,近距离看到她脸色一片红晕。
「曦姐,不要回去了,今晚在这里睡吧。」我捧着蛋糕,口舌有些打结道。
纳兰曦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还算清醒,看到我这副模样,知道红酒的后劲,
认为我喝醉了,蹙着眉头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两杯啊,就两杯,不多啊,还能喝呢。」我竖起两个指头,有点迷糊,捧
着何若雪的蛋糕,用小勺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
随之,我脑子昏沉,身子不由得向一边靠过去,却意外贴着纳兰曦身上。
纳兰曦一手扶着我的胳膊,目光躲闪望了周围一眼,却见到突然妈妈行来,
纳兰曦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将我手中的蛋糕放在茶几上,玉手抓着我的胳膊向沙
发一边侧去,想把我扶趟在沙发上,一边嗔声:「你平常不喝酒,喝两杯还不多
啊。」
「陈青,你能耐了啊,竟然学会喝酒了。」妈妈站在我身边,脸颊浅晕,看
着微微醉熏,表情生气,想也不想伸出一只玉手揪在我耳朵上。
不久前吃饭的时候,妈妈也见到我喝酒了,只是因为有客人没有开口说我,
现在开始秋后算账。
我耳朵被妈妈一只玉手揪着,纤指十分用力,传来一阵痛疼让我有点清醒过
来,急忙求饶转开话题:「妈,芳姐她们回去了吗?」
「她们刚刚走了,看你喝得迷糊,就不和你打招呼。」妈妈没好气将我从沙
发上拽起来,对纳兰曦道:「一起帮忙扶陈青到房间休息。」
纳兰曦点了点头,和妈妈架着我的胳膊向楼上行去,我被两个绝美的女人一
左一右扶着行上楼梯。
我第一次喝酒,酒力很差,醉意浓浓,脚步轻飘,两个手臂接触着妈妈和纳
兰曦乳房,不过,脑袋越来越沉,来不及感受到其中的柔软感,被扶进了房间,
身子躺在床上。
只听到妈妈说:「兰曦,如果不方面回家,三楼有个房间,是馨姨住的,你
住一宿吧。」
「也行。」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听着两人的对话,看到纳兰曦转身行房间,妈妈脱下
我的鞋子,随之站起来,也行出房间,我迷迷糊糊闭眼,不过有些昏沉,不容易
一下睡去。
再加上吃了几口蛋糕和喝醉的原因,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不过脑袋沉甸甸,
不想起床,静静躺着。
不多久,妈妈捧了一杯水进来,坐在床边,柔声道:「陈青,喝点水再睡。」
「噢……」
我又睁开眼,倏然感到一只玉手扶着我的背后,我一手撑着床上坐起,妈妈
捧着水杯,小心翼翼喂我喝水,水有些温热,是用凉水和温水调过的。
一口气几乎将温水喝干,妈妈叮嘱我好好睡觉,玉手轻柔的拍了拍我的脑袋,
站起来想行出房间。
我喝了水后,依然感到没有睡意,反而有些清醒,半起身急忙抓着妈妈的玉
手。
妈妈站住身子,转过身疑惑望着我,没好气道:「你小姑和兰曦在下面收拾
东西,我得下去帮忙,等会还要洗澡呢。」
我躺在床上,一手拉着妈妈的玉手,眨眼道:「妈,聊会天。」
妈妈重新坐在床上,抚摸着我的头发,双眸闪过一丝爱意,笑声道:「给你
十分钟时间,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说是聊天,但我脑袋有些昏沉,不知说些什么,想了想嘻嘻笑道:「妈,谢
谢,今天特别高兴。」
「嗯,是因为在家里过生日,有妈妈陪着?」妈妈嫣然一笑,玉手反握着我
的大手,十根小手凉凉软软的,十分舒服。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喝了酒的原因,思维特别活
跃,压抑不住心里的喜悦道:「还有就是我的女朋友陪着。」
后面一句女朋友,妈妈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
「好了,闭嘴。」妈妈脸色微微一变,另一只玉手急忙捂着我嘴巴,怕我酒
后胡说,万一被小姑和陈思婷听到,事情就严重了,挣脱我的大手,嗔声道:
「你赶紧睡觉,有事叫我。」
说完话,妈妈关掉灯火,轻轻行出房间,随后合上门。
我望着黑暗的天花板一会,又闭上眼睛,感觉穿着衣服不舒服,脱掉衣服,
只穿着裤衩,躺在床上好久后才有睡意,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走廊传来陈思婷
和小姑的谈话声,随后瞌睡虫在脑海断断续续如战场上拉锯战的士兵,发起冲锋
号汹涌扑来,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尿意和喉咙干涩憋醒,脑袋一阵眦裂千斤重,比先前
更加疼痛,暗暗发誓以后永远不再喝酒,这玩意太难受了。
房间黑暗暗,我摸黑起床,光着上身,穿着裤衩从床边拿着手机打开手机电
筒,看了看手机时间,是凌晨两点,我也懒得开灯,干脆一边开着手机电筒,顶
着沉沉的脑袋打开房门,去了厕所一趟,又随之下楼喝水,捧着水杯坐在沙发上,
连续喝了两杯水,感觉舒服了一些。
我拿着水杯坐在沙发,隐约听到楼上走廊传出一阵拖鞋的声响,猜测是有人
起床去洗手间,不过,我没有多想,开着手机电筒在沙发坐了一会,我又迷迷糊
糊上楼。
来到房间前,我昏昏噩噩推着房间,却纹风不动,转向门把转了转,发现被
锁死了,我愣了一下,刚才并没有锁门,现在却打不开,疑惑起来,不由得哑然
一笑,思忖着走错房间了。
我开着手机电筒,扶着墙行到一个房间前,轻轻一推,房间内一片漆黑,我
迷糊来到床边,关掉手机电筒放在书桌上,脱鞋上床,拉起被子钻入被窝内。
此时,觉得被窝有一股淡淡香气,我即便是脑袋昏沉,也能闻到这股香味在
鼻子间缠绕,香味十分熟悉,正是陈思婷房间的香气,我心头不由得错愕,于此
同时,一个身穿睡裙柔软的娇躯向我侧身抱来,一条美腿压在我大腿上,玉臂宛
如软蛇搂着我的胳膊,螓首顶着我的脸颊边,睡息细微。
赫然,我脑袋如炮竹炸开来,心状噗通加速跳动,愣愣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
『我不会进入陈思婷的房间了吧。』
我立刻清醒过来,大气憋得微微细喘,黑暗中,轻轻转头侧望,只是看不到
抱着我身子呼呼大睡的人是谁。
不过,断定是进入陈思婷的房间了,除了韩版美少女她自己,还有的就是小
姑,但刚才为什么我回到房间,却打不开房门,这又是什么原因,让我忍不住想
着,难道遇到鬼打墙了?
我回想起,刚才在楼下喝水,听到有人起床去,然后我再上楼的时候,房门
就被锁了,此时,我确定是躺在陈思婷的床上,我头皮有些发麻,现在不管抱着
我的是谁,我现在只想离开这充满香气的被窝。
只是身子被小姑死死抱着不松,我试着轻轻挣脱搂着我脖子的玉臂,但随之
传来一阵呢喃『嗯嗯』的声音。
「小姑?」
我耳边听到这熟悉的睡语呢喃声,竟然是小姑,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没想
到是小姑抱着我,顿时不敢挣扎了,那么,陈思婷呢?
想到这,我轻轻侧身,腿上的美腿顺着我侧身滑落在床上,脸对着小姑的脸
孔,大手在被子内向床的里面探去,赫然碰到一个衣服内软软的物体,是一个酥
乳。
顿时,我手如电伸了回来,脑海一片空白,是陈思的身子,我惊魂未定,想
起我的房门到底是谁关着了?
但没等我多想,小姑的大腿突然钻进我双腿间,大腿正好顶着我的肉棒,手
臂紧紧搂着我的脖颈,当我是抱抱熊一样搂着,而小姑和陈思婷都喝了酒,睡得
极为香甜,雷打不动那种。
特别是小姑,把我当陈思婷抱了,刚才我挣扎的时候,小姑毫无有醒来的迹
象,只是,我身子被紧紧搂着,两腿间夹着一条美腿,根本挣脱不了,再加上手
臂碰着一个玉乳,肉棒逐渐开始脖起,用力戳着粉腿的肌肤上。
我也喝了酒,虽然睡了一觉中途醒来,却还有些昏沉,身子紧贴着小姑,肉
棒不受控制的挺硬,心里一阵害怕,尽量不去想哪方面的事情。
好死不死,小姑睡梦中,感觉美腿被什么夹着,烙顶一根坚硬的东西,顶得
粉腿十分不舒服,下意识用一个玉手去抓着肉棒,然后用力攥着扯了一下。
我肉棒吃了一痛,咬牙不发声,心里有些着急,不怕肉棒被扯坏,就怕扯得
痛,幸好,小姑的玉手攥着肉棒发现扯不动,便停了下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和小姑面面相觑,一边感受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带着
一丝酒气,但不难闻,肉棒被小姑隔着玉手抓着,一阵刺乱伦的激感油然而生,
但没有敢对小姑有一丝异样的念头,只是肉棒被抓着不动,越来越硬,滚烫火热,
感觉不舒服,像是憋住什么一样?
『如果小姑用手帮我套弄,不算对她有亵渎,反正小姑喝醉了,她也不知道,
陈思婷也喝了不少红酒,睡得不醒人事。』
我暗暗说服自己,用小姑的玉手发泄一下,不算伤天害理的事情,顿时伸手
到腿间,轻轻抓着小姑柔软的的玉手,开始套弄着肉棒,只是套弄的时候,龟头
顶着裤子,磨蹭得一阵生痛。
「嗯。」
小姑突然发出一声低吟,不知道怎么的,我感到手掌的玉手松开我的肉棒,
心里一喜,不顾其它,大手松开小姑的玉手,把裤衩滑落到腿间,只是我夹着小
姑睡裙下那条一条美腿随之搭了上来,紧紧顶着肉棒。
我肉棒接触着小姑干滑的美腿,美腿的肌肤传来一阵阵柔软和温热感,猛然
吸了一口气,脑袋的昏沉感消失不少,顿时咬了咬牙,抓着小姑的玉手向肉棒抓
去,合着五根纤指握着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一百三十六章:房内黑暗中的旖旎
此时,我一边在黑暗中观察着小姑的神色,即便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极怕
小姑醒来,心里一阵忐忑,近在咫尺的脸孔不时吐着气息,夹着微微的红酒味,
幸好,小姑喝了不少酒,醉得不醒人事,我心里才放下心来。
我手掌用力合着小姑的玉手握着肉棒套弄,感到五根纤指柔嫩散着微热的气
息,房间内一边开着空凋,一边盖着被子,小姑穿着睡裙的娇躯传来阵阵又软又
热的体温,让我的气息越发缭乱,不禁伸出另一只大手按在小姑睡裙内一只玉乳
上,五指抓着乳肉轻轻揉动起来,顿时感到玉乳比水球还软嫩。
「嗯。」
突然,小姑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我以为她醒了,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大
气不敢喘一口,双手急忙停止,不敢再有动作,时间一秒秒过去,发现小姑没有
动静,我松了一口气,估计是感觉到玉乳被我揉按得产生酥痒的原因,等过了将
近一分钟后,我又抓着小姑的玉手轻轻套弄着肉棒,另一只大手也在玉乳揉按起
来。
我第一次接触到的小姑的乳房,虽然隔着睡群,但没有戴胸罩,这只玉乳给
我的感觉是软嫩,而小姑的嘴唇不过离我嘴巴几公分远,忍不住吻了上去,两片
嘴唇柔软,夹着微微酒的熏味。
这是我第二次和小姑接吻了,第一次是在医院里,和陈思婷三人躺在病床上,
小姑那时候睡着翻身时意外碰到我的嘴唇,她像是做梦吃着食物,然后吻了一会,
那时候小姑醒来,虽然没有大发雷霆,却也生气了很久。
我再次吻着小姑,心里有种别样的感觉,一边作着矛盾的斗争,又一直在内
心深处说服自己,这不算是亵渎小姑,有了这想法,我边吻着小姑的柔唇同时,
舌头在她唇齿间游走,大手停止用小姑的玉手套弄肉棒,抓着裙角将睡裙撩到小
腹上。
这时,我手掌滑过小姑的腰上的肌肤,光滑如凝脂,心里一动,小姑竟然没
有穿内裤,全身只穿着一件睡裙,不再多想,一手将夹在双腿间那条美腿慢慢松
开,腹部向前蠕动,一边抬起小姑另一条美腿,将肉棒插在她粉腿间,然后两条
美腿叠在一起,紧紧夹着坚硬的肉棒。
我嘴巴离开小姑的小嘴,微微吐了一口气,肉棒被两条粉腿夹得异常的舒服,
不由得挺动腰腹,肉棒插在腿缝里慢慢抽插起来,幸好,小姑两条美腿滑腻有弹
性,肉棒插腿缝里,来回肏插的时候,没有什么阻碍感。
房间内,除了轻微的呼吸声,没有其它声音,我心脏一阵狂跳,坚硬的肉棒
插在小姑粉腿间,当如美妙的肉穴抽插着。
同时一边注意着大床里边的陈思婷,一旦发现有动静就及时停下来,想起陈
思婷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在暗黑里,看到韩版美少女静静躺睡着不省人事,我微
微放下心来,肉棒在小姑粉腿享受摩擦带来的爽感,头脑一热,大手伸向了小姑
粉胯的私密处。
两个手指接触到小姑私密处的时候,只感到粉胯间的阴阜略为饱满,手指慢
慢向下探去,顿时感到有丝丝柔软的阴毛,再往下摸去,发现阴毛不算很密集,
食指刚接碰到两片柔软阴唇,小姑嘤咛一声,双腿突然用力一夹,肉棒被紧紧挤
压产生的舒服感,差些让我忍不住射了,随之一条玉臂紧紧搂着我的脖颈。
我心脏不由得又紧提起来,插在她腿间的肉棒不敢再动弹,手指也停在蜜穴
的阴唇处,小姑的玉臂紧搂着我的脖颈不动,抬起一条玉腿压在我腰部处,完全
当我是抱枕,精致的琼鼻碰着我鼻子,黑暗中不时传出微微沉睡的呼吸声,睡得
极为舒服。
肉棒没有了小姑粉腿的挤压,我心里一阵落空,但面对怀抱里香嫩的娇躯,
似乎失去了理智,被性欲占据,手指索性扣在两片淫唇里,感到有一丝黏液在蜜
穴口,丝丝润滑如绸,我脑海一阵惊愕,莫非小姑被我撩起了性欲,一边做着春
梦?
由于小姑一条腿搭在我腰部上,我手指轻易扣着蜜穴两片阴唇,缓缓在往里
面钻去,而小姑嘴里发出一阵诱人的呻吟,我心里一惊,急忙用嘴巴封住两片嘴
唇,四片嘴唇接触在一起,呻吟声化作细小的嘤咛,我两个手指轻轻剐蹭着阴唇
肉。
随着我的手指扣着蜜穴两瓣唇肉,黏液越来越多,触感越来越顺滑,之前听
小姑说过,她没有交男朋友,不知道是身体敏感还是做着春梦,蜜液缓缓不时流
出,蜜穴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感受着阴道内的嫩肉软蠕,两根手指渐渐开始在阴
道内进出,缓缓抽插着。
与此同时,我嘴巴紧紧吻着小姑的嘴唇不放,忘我品尝两片柔唇,被窝里的
嘤咛声不断,却细微如蚊,我肉棒越来越硬,两个手指感受着小姑蜜穴又窄又嫩,
像极了一个婴儿小嘴,让我心头憋得一团欲火,很想将肉棒插入她蜜里,但又在
害怕。
『插一下无所谓,不射进去就好。』
我嘴巴离开小姑的红唇,咬了咬牙,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腰腹向粉腿间挪
去,一手握着肉棒在被窝里寻找小姑的蜜穴。
『好软好烫。』
我感觉龟头戳在小姑的蜜穴口时,两瓣阴唇肉夹着龟头小半,火热而滚烫,
让我身子一阵颤抖,深知被窝的温度,让人的体温也会随之增高,小姑那蜜穴软
嫩又火热,紧紧夹着龟头,异常的舒服。
「嗯嗯。」
小姑在熟睡中发出一声嘤咛,娇躯一动不动,一条美腿搭在我腰间上,我心
又倏然提了起来,过了几秒,没有动静,很快放心下来,我一手握着肉棒对着蜜
穴一点点往里面挤去。
幸好,小姑喝醉得雷打不动,搭在我腰部的美腿,也是自意识感到这样睡得
舒服,我的龟头慢慢撑开两瓣阴唇肉,蜜穴内有黏液,肉棒微微用力,进入了小
半截,蜜穴却有一种异常的挤压感,那软肉裹窄,紧紧吸着肉棒。
我心头一阵亢奋,一手搭在小姑的玉臀上,臀肉一阵丝滑软嫩,大手抓着臀
肉,侧身贴着小姑的娇躯,嘴里浓重喘息,腰腹借力前推,肉棒不停撑开蜜穴内
的嫩肉,直到整根肉棒肏插在蜜穴里才停下来,一边在黑暗中打量小姑的表情。
虽然在黑暗里看不清小姑的脸孔,但相隔不到五公分的琼鼻,发出的气息均
匀,让我感到她在熟睡中,我肉棒整根肏插入蜜穴内停了几秒,抓着软嫩丝滑的
臀肉,随后肉棒慢慢开始在阴道里抽插起来。
我喘出一口气,大手从小姑的玉臀探向纤腰,将睡裙卷到胸部处,忍不住一
把搂着柔软芳香的娇躯,此刻的被窝里,我恨不得把小姑揉进身子内,胸膛挤压
着两只饱满的玉乳,乳肉阵阵嫩滑,感受到小琼鼻发出的气息,嘴巴不由得吻着
精致的小琼鼻,舌尖在鼻子轻轻舔着,肉棒不停挤着蜜穴内柔滑紧窄的蠕肉,来
来回回肏插。
小姑盈盈可握的纤腰,身材窈窕,我手掌探在玉背上,一阵光滑感袭来,肉
棒忍不住噗呲噗呲加速肏插着蜜穴,幸好有被子盖着,我和小姑性器交媾发出的
声音不时很清晰,心里却充满着紧张感,导致到脑海亢奋不已。
大手摸向小姑搭在我腰上的玉腿,估计是经常锻炼的原因,腿肌有些结实,
但不失光滑,大腿和小腿均匀,一手抓住着玉膝,肉棒奋力肏插着蜜穴时,感到
床一阵微微的晃动。
不过,陈思婷喝了不少红酒,睡得很沉,心里没有障碍感,理智被欲念淹没,
干脆把被子撩开,肉棒肏在小姑蜜穴内同时,轻轻将小姑侧着的娇躯平躺,我半
跪起来,两手捞起床上的玉腿,用力将这两条玉腿架在肩膀上,一对玉足朝天,
我不停喘着气息,两手抓着一双玉腿,坚硬的肉棒再次开始加速肏插着小姑的蜜
穴。
黑暗中,陈思婷睡在靠墙的位置,没有任何动静,我边肏插着小姑的蜜穴,
感受着阴道内紧窄的嫩肉,黏液越来越多,龟头撞击着花心嫩芽,心脏亢奋不已,
不过,我却觉察到什么,小姑没有交男朋友,为什么刚才肏插蜜穴的时候,感受
不到处女膜所在,我心里突然有些吃味,难道小姑之前在部队里交过了男朋友,
被睡了不成?
想到这,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像是堵住了一面墙,小姑和我有血缘,就算她
交了男朋友,做过什么事情,对我隐藏不说,也不关我的事啊,但我依然有点介
怀小姑的第一次,毕竟之前小姑说没有男朋友,我认为被欺骗了。
我晃了晃脑袋,抛开小姑不是处女的念头,只是心里愤懑,两手用力搂着她
两条玉腿,不管大床晃动闹出摇摆咯吱的声响,疯狂肏插她娇嫩紧窄的蜜穴,肉
棒用力剐蹭着蜜穴内的嫩肉,恨不得这蜜穴嫩肉摧残,肉棒每一下在蜜穴推进后
退,龟头都凶狠顶在她花芯子宫口上。
由于心里对小姑怀有怨气的原因,我抱着她两条玉腿凶猛肏插同时,鼻子和
嘴巴喘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感觉肉棒被蜜穴内紧窄的嫩肉裹吸,有射精的迹象,
不由得放慢速度,平复一下心思,目光不由得望向床边的韩版美少女,黑暗中,
只看到朦胧的床上被子下一具凸起苗条的身躯。
我脑海突然一动,一边放慢速度肏插着小姑的蜜穴,将被子撩开,一手捞起
陈思婷一条玉腿,大手滑向小腿,抓着玉足放在脸前,将足心贴在脸上磨蹭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事情败露
房间内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床上躺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我捧着
陈思婷一个玉足放在脸上磨蹭,感受着足心的粉嫩,玉足夹着一丝清香味,随着
我呼吸加快,干脆张嘴将粉嫩玉足那五根纤细的足趾含了起来,舌尖在五根足趾
缝间灵活舔动,发出微微的嗦舔声。
而我肩膀上扛着小姑两条笔直的玉腿,坚硬憋胀的肉棒在粉腿间用力的抽插,
身子不由得越发亢奋,一只手捧着陈思婷的玉足,嘴里的舌头贪婪的在五根足趾
间游动,肉棒越发滚热,情不禁加快肏插着小姑的粉腿缝隙,粉腿肌肤紧致,却
不失柔软。
这时,我脑海忽然一热,想了想,试着将陈思婷玉足完全塞在嘴里,大手捏
着纤细的足裸,尽量张大嘴巴,缓缓将玉足往嘴里塞,只感到五根纤细的足趾顶
着喉咙处,让两腮高高鼓起,导致到嘴巴有些酸乏,感到足趾让喉咙产生一丝痒
感,忍不住干呃,只好将韩版美少女的玉足吐出来。
「呼。」
我吐了一口气,合了合上牙,嘴腮两旁酸乏消失不少,一只大手抓着陈思婷
的玉足悬在半空,一阵湿漉漉,沾满了口水,舌头忍不住又将玉足的足底舔了几
下,将粉嫩的足裸轻轻咬含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将韩版美少女的玉足放在床上。
随后,我两手抱着架在肩膀上小姑那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肉棒用力在腿缝
里肏插,插了约百来下,肉棒产生起强烈的胀硬感,似是一口闷气吊在胸膛,不
上不下,十分不舒服。
脑海突然一动,我将小姑的双腿放下,身子往后移了移,眼神在暗中看见,
双手在床上摸着小姑的小腿,两手滑到足裸处,屁股坐在床上,抓着纤细的足裸
拉到胯间,将一对白皙的玉足放在肉棒上,双手攥着两个玉足的足心紧紧夹着肉
棒。
肉棒顿时感觉小姑两个玉足底传来一阵清冷,估计是空调的原因,身子裸露
在外面,让体温没有那么温热,我似乎想起什么,急忙弯腰用手拉着被子,盖在
陈思婷和小姑身上,她们两人喝醉,没有知觉,吹着空调免得感冒。
我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床尾的被子下,只露出小姑的玉腿,再次用手合着
粉嫩的玉足,足心紧紧夹着肉棒,柔嫩温凉的足肌让肉棒猛然一颤,一阵舒服感
弥漫着全身,或许对于白嫩好看的玉足,心中不知怎么有种强烈的亢奋感。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小姑的玉足,但这些天,小姑一对穿着高跟的粉足,早
已刻入脑海,特别是小姑在商场试穿着那双金色长绑带高跟,丝带绑着两个修长
白皙的玉腿,一览无余落在我眼中,有一种出不出的诱人眼球的异样感觉,想到
这,我两手紧紧和着小姑的玉足,肉棒在两个足心里抽插起来。
此刻,肉棒肏插着小姑两个粉嫩嫩的足心,除了带来身心舒服,但禁忌感和
愧疚感也伴随笼罩在心头上,只是禁忌感和舒畅感大于愧疚,随之肉棒在两个玉
足间用力肏插,欲望很快将愧疚淹没在脑海里。
我坐在床上,半弓着腰,两手抓着小姑玉足背,肉棒奋力抽插享受着粉嫩的
足心,突然,躺在靠床墙的陈思婷发出一声听不清的梦寐呢喃,在被窝内翻了翻
身,我吓了一跳,以为陈思婷醒了,两手抓着小姑的玉足急忙松开,挺着坚硬的
肉棒快速躺在床上,竖起耳朵静静聆听着。
隔了一会,我松了一口气,所幸陈思婷只是翻身,再也没有其他动静,又沉
睡过去,用小姑的玉足来足交,突然被打断,也吓了一跳,我躺在床上,整个人
冷静下来,明明知道对小姑所做的一切,是不对的,但肉棒硬得滚烫,没有软下
来的迹象。
我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才肉棒享受着小姑的玉足,抚摸过她的嫩乳,
手指插入美妙粉嫩的肉穴,情欲完全无法降下来,宛如水涨船高,一点一点冲击
着内心。
躺在床,我侧了侧身,目光在和黑暗中望着房门方向,如果现在下床,打开
房门离开,不会再错下去,但身子似乎被粘在床上,冥冥中好像一个小孩子,明
知偷拿父母的钱,是不对的行为,但后来一想,拿点吧,父母估计不会知道。
就是这种心思,驱使我想行出房间,但更多的是舍不得离开,脑海全是小姑
的美妙的肉体,刚才抚摸过她的娇躯,心里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我用手捏了一下发硬的肉棒,咬了咬牙,轻轻翻身,钻入被窝内,趴在小姑
的芳香的娇躯上,睡裙的面料十分光滑,大手探向娇躯的胸部处,五指揉在乳房
上,乳肉柔软夹着弹性十足的手感。
这时,情欲犹如恶魔牵引着我的身心,一手握着肉棒挤向小姑粉腿间,微微
弓起腰部,肉棒在阴部处戳来戳去,龟头在阴胡乱在阴阜阴蒂处顶着,寻找着让
我渴望那娇嫩的蜜穴,只感到龟头滑过稀少的阴毛,接触到两瓣粉嫩的阴唇,龟
头沾了一丝蜜穴那溢出的黏液。
心里一阵亢奋,即便是房间内空调的冷气凉飕,在被窝内,我身子的燥热丝
毫不降,肉棒不由得一翘一挺,导致龟头用力剐蹭着两片柔软的阴唇肉,两瓣柔
软的阴唇夹着一丝温热。
我身子趴在小姑娇躯上,怕身子的重量压得太沉,松开玉乳那只大手,掌心
撑在床上,另一只大手握着肉棒停止剐蹭阴唇,龟头对着蜜穴口缓缓挤去,只感
到肉棒撬开温热的嫩肉甬口,龟头缓缓进入阴道内,蜜穴的软肉异常的嫩滑紧夹。
幸好,之前有了不少次性爱,我握着肉棒熟悉的向小姑蜜穴内推进,龟头缓
缓奋力撑开蜜穴内夹紧的嫩肉,随之『噗呲』一声,肉棒没入蜜穴里,两个睾丸
蛋也紧贴着蜜穴口。
「好烫,好紧。」我坚硬的肉棒和小姑的蜜穴密不透风连在一起,舒服得吐
出一口气,小姑甬道内的嫩肉如火热的婴儿小吸嘴裹着整根坚硬的肉棒,伴随着
嫩肉散出无法言喻的滚烫感,直击脑海,让我浑身一颤,如痴如醉的吸了一口气。
无法想象,我竟然侵犯了小姑的身体,肉棒深深插在她娇嫩紧实的蜜穴里,
肏了上都市的副市长,这是我的小姑啊。
『噗呲。』
被窝内,响起细微的声息,不由得我多想,醉意未消,脑袋略有些混沌,意
识却清醒着,思维被情欲占据了大部分,趴在小姑身上,轻轻挺动腰腹,控制着
力道,肉棒不停撞击着蜜穴,两人性器的交融,肉棒侵奸着小姑的肉体,让我心
里感到刺激和一丝害怕,怕小姑突然醒来,陈思婷躺就在床身边,有种做贼的感
觉。
此时,我和小姑的肉体结合,产生巨大的禁忌感在脑海挥之不去,亢奋得如
一只黑夜里的野兽,狂乱不堪的情欲如海水般淹没了我的意识,抛开其它一切,
只想享受小姑的肉体,粉嫩的蜜穴。
小姑娇嫩的甬道肉壁犹如无数粉嫩的肉芽磨蹭挤压着我的肉棒,腰腹不停的
起伏,被子也随着凸起落下,我嘴里粗矿的气息扑在小姑脸上,肉棒噗叽噗叽的
奋力耕耘着腹部下方那粉嫩的蜜穴。
我感到肉棒每肏插小姑的蜜穴一下,那紧实娇嫩的蜜穴软肉传来无与伦比的
舒畅感,伴随着我不断的抽插,小姑也逐渐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响,我心里一紧,
黑暗中,看不清小姑的表情,但我嘴巴离她一张小嘴仅有五公分,不时r 吐着气
息和呻吟声。
小姑发出的呻吟声,让我害怕不已,脑海恢复一丝清明,如果醒来看到我奸
淫她,不知道如何反应,急忙抬起一只手轻轻捂住小姑的嘴巴,断断续续发出嗯
嗯哼哼的细微声,肉棒没有停歇肏插蜜穴,插了数十下,小姑压根没有醒来的迹
象,我才放下心来。
我猜测小姑虽然喝醉昏睡过去,肉棒肏插娇嫩的蜜穴,身子也随着产生了快
感,传递到脑海,和做着春梦似的,情不禁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想到这里,
我大手松开小姑的小嘴,低下脑袋,嘴巴吻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唇瓣夹着滑腻和
一丝酒气,不难闻,反而让我感觉无比的刺激。
舌头用力撬开小姑嘴唇内的牙齿,舌尖钻进入小嘴内,舌头不停在温热口腔
里搅动,舌尖掠动着口腔周围,感到一丝温热的口津和夹着几分酒味,不由得口
津吮吸卷吞入嘴里,再次将舌头从小姑两排牙齿间钻入嘴里,一边挑弄着香滑的
小粉舌,相互纠缠起来。
我品尝小姑的小嘴一会后,大手探向一只硕大的酥乳,五指抓着一团乳肉轻
轻搓揉起来,肉棒在蜜穴里用力肏插,磨蹭着阴道周围滚烫的肉壁,发出轻微的
噗叽噗叽的声响,同时交织着小姑一张小嘴不断传出的呻吟声。
肉棒在小姑蜜穴内约插了一百余下,忽然感到肉棒有一股火热滚烫的水液从
花芯上流下,连续不断灌浇着我的龟头,顺着肉棒和蜜穴从交媾处溢流,顿时我
和小姑的性器变得一片湿漉漉,猜测也沾湿了被单。
「啊。」
我的肉棒被小姑阴道内那一股水流烫得舒服无比,腰腹也跟着颤抖起来,嘴
巴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一边喘着浓重的气息,猜测小姑这是被我肏得潮喷了,
随之我从小姑身上翻起,肉棒离开泥泞不堪的蜜穴,两手用力将她的娇躯侧身躺
睡。
随后,我也在床上躺侧着对着小姑的纤背,胯间贴着两条粉腿间,大手握着
肉棒抵在蜜穴口,噗叽的一声,肉棒深深进入了阴道里,抬起一条手臂搂着小姑,
手掌落在一只嫩乳上,挺动着屁股,肉棒从后面用力肏插着发烫的蜜穴。
屁股侧下感到被单上一阵湿漉漉,不顾被单上淫水的凉意,双腿缠夹着小姑
一条修长的玉腿,胯间撞击着娇嫩的玉臀,被窝内发出肉体啪打沉闷的声响,肉
棒深入肏插着蜜穴,同时摩擦着阴道内软嫩的壁肉,传出阵阵噗叽噗叽的交媾声。
「嗯嗯。」
小姑昏睡中,传出诱人的娇吟,听着这声音像是很享受似的,我更加亢奋起
来,也没有捂住小姑的小嘴,想着现在妈妈都睡着了,房间内隔音也好,手臂紧
紧搂着火的热娇躯,脑袋贴着小姑的脑后,闻着发丝间的清香味,大手抓着玉乳
肆意玩弄,乳肉软嫩如水球,玩弄了玉乳一阵,两个指头捻着乳头揉转着,不过
不敢太用力。
「呼呼。」
我的肉棒肏插享受小姑娇嫩的蜜穴时,产生连连的快感,大手在美妙的肉体
上抚摸着纤腰的玉臀,掌心感受着光滑的肌肤,肉棒奋力在阴道里进出,望我的
发泄着欲火,鼻孔和嘴巴也发出浓重的喘息声,毕竟喝了酒,脑袋昏沉不受控制。
「嗯,啊嗯。」被窝内,小姑侧身躺着被我抽插,似是做着春梦,哼哼嗯嗯
起来。
大床也微微晃动着,我双腿松开紧夹着小姑的修长笔直玉腿,脑袋随着情欲
亢奋高涨,醉意没有完全退消,脑海变得有些混沌起来,不过意识却是清醒,我
肉棒挺着小姑蜜穴内,干脆翻身坐起来,被子也翻落在一边。
我屁股压着小姑一条玉腿,两手搂着另一条玉腿架在胸前,贴着胸膛这条修
长的玉腿,玉足贴着肩膀处,离脸部不远。
当我搂着小姑的玉腿时,想起这条玉腿穿着金色的绑带高跟,月牙般白皙的
腿部肌肤和金色绑带缠在一起,配合着一身长裙短发,觉得气质高贵飒爽,充满
诱惑性的美感,让我突然涌起一种异常浓烈的渴望,两条手臂宛如将小姑的玉腿
当是希宝般用力搂着,恨不得将小姑的美腿融入胸膛里。
黑暗的房间内,我回忆起当是小姑一对玉足穿着金色长绑带的情景,心脏不
由得噗通噗通的跳动,顿时,双手抚摸着小姑这条修长白皙的美腿,脸部贴着小
腿,一只大手探从玉腿往下慢慢探向粉腿,轻轻捏着腿肉,有些结实,却感觉线
条均匀,十分优美。
手掌再从大腿处向上摸到小腿,我不由再次紧紧搂着小姑这条玉腿,伸出舌
头抵在玉足舔吻起来,胯间的肉棒塞在粉腿间的蜜穴,胸膛紧贴纤美笔直的玉腿,
嘴巴含着小姑玉足那三根粉嫩的足趾,腰部合一,用力来回挺动,嘴里含着足趾
发出浓重的混乱声,肉棒更加凶猛的肏着蜜穴,龟头深顶着花芯上。
黑暗中,小姑侧躺在床上,娇躯也在晃动,蜜穴在我肉棒捣插下,呻吟声也
变得急促起来,我吐出玉足那三根粉嫩的足趾,伸出舌头在整个玉足舔吮着,胯
部连续不停顶着小姑的粉腿间,肉棒来来回回不知竭力撞击着蜜穴,可以感觉到
两片阴唇也疯狂翻转着。
我搂着小姑修长的玉腿,高高朝上贴着胸膛,宛如上下劈叉,一只手掌一边
抚摸着玉腿光滑的肌肤,肉棒不知道肏了蜜穴多少下,不停喘着浓重的气息,小
姑也嗯嗯哼哼发出呻吟声。
「嗯,啊嗯。」
突然,小姑变得亢奋起来,娇喘越来越急促,嘤咛的声音很大,听着十分诱
人,我心里一惊,急忙放下玉腿,两手扶着纤腰,将身子平放,趴在小姑的娇躯
上,嘴巴再次吻着小嘴,吮吸着两片嘴唇,舌头乐此不疲卷着口腔内的香津,挑
弄着软滑的小粉舌。
这时,我的肉棒疯狂插在小姑蜜穴,嫩穴内的壁肉忽然一阵剧烈收紧,夹着
一股如漩涡似的吸力,娇嫩的穴肉紧紧裹着肉棒,肉棒干脆在蜜穴内停止不动,
感受着壁肉带来强烈的挤压感,我闻着小姑的小嘴,舒服得呻吟了两声。
小姑在我身下猛地抽搐起来,小腹倏然挺起,紧紧顶贴着我小腹,被我吻着
的小嘴哼嗯声连连,特别是琼鼻呼吸出的气息急促加快,我感到肉棒被蜜穴内那
娇嫩的花芯,溢出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龟头上。
这股热流汹涌滂湃,黏滑湿润,沾满了整根肉棒,我感到小姑的娇躯从抽搐
缓缓平复,知道我肏高潮了,嘴巴不由得松开了小姑的小嘴,急促的呻吟也慢慢
变得细微。
肉棒沾满了小姑高潮后的黏绸蜜液,我肉棒依然坚硬着,不知疲劳趴在在小
姑的肉体上奋力抽插着湿漉漉滚烫的蜜穴,肉棒快速磨蹭周围的蜜穴内软滑紧实
的壁肉,龟头撞击着娇嫩的花芯,我和小姑的性器交媾不停发出噗叽噗叽声响。
我一只大手揉着小姑娇嫩的玉乳,身子逐渐呈现出高度亢奋状态,刚才的龟
头被小姑蜜液烫得阵阵酥麻,再加上肉棒不知疯狂肏插了蜜穴多少下,身子开始
灼热,腰腹猛然剧烈快发,肉棒奋力对着蜜穴撞击,感受着甬道滚热黏滑的嫩肉。
「嗯,啊,小姑,嗯。」
我猛地挺直身子,双手用力抓在小姑小腹两侧,胯间凶猛啪打着两条粉腿胯,
肉棒疯狂在蜜穴内肏了数十下,腰腹突然一热,肉棒顶在花芯上,伸出一股又一
股精液,身子感觉有些轻乏,肉棒射精后,并没有立刻软下来的迹象。
此时,我架起小姑两条修长的玉腿,双手抓着足裸,高高竖起半空,肉棒在
填满了精液的蜜穴又急促肏插起来,房间内一片漆黑,双手抓着小姑一对足裸,
随着我肉棒余韵未软的肏着蜜穴,两个玉足也在有节奏晃动着。
「嗯嗯嗯。」小姑发出细微呻吟娇喘,没有先前的强烈。
我的肉棒在小姑蜜穴内插了数十下,才有软下的迹象,脑袋的酒劲混沌和情
欲带来的亢奋也渐渐退去,两手放下小姑的玉腿,肉棒停止在蜜穴内抽插。
「完了,我奸淫了小姑。」
我肉棒在小姑蜜穴软下来,才意识到什么,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害怕,身子
也微微颤抖着,没有多想,我急忙从小姑粉腿间离开,感到软下来的肉棒一阵黏
绸,慌忙下床,摸起书桌上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足足在小姑肉
体上,玩弄了一个小时,打开手机电筒,顺着光线拿起床上裤衩穿了起来。
等我穿拖鞋想转身行到房门是,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身返回来,行到书桌旁
边,举着手机电筒,从桌面上抽起几张纸巾,再行到床边,用手机电筒照向小姑
的粉腿间,只见阴阜的阴毛也沾了一丝精液,蜜穴口一片泥泞不堪,两瓣阴唇向
外微翻,白色的精液从阴唇下流出。
我心里充斥着忐忑和害怕,急忙用纸巾擦拭着小姑蜜穴处的精液,想着清理
后,第二天她醒来,不知道我奸淫她这件事,清理精液后,我举着手机电筒的光
线照在小姑脸上,看到脸颊一片晕红,不知是我是不是看错了,见到小姑的眉头
颤抖了一下,随后我不敢再多看,拉着被子盖在她娇躯上。
手里捏着湿漉漉的纸巾,等回到房间再丢进垃圾桶里,我轻手轻脚拉开房门,
行出门口时,突然楼道一片通亮,我感觉眼睛有些晃眼,顿时下意识到什么。
「陈青,你在干什么。」
一道疑惑声音响起。
我站在陈思婷房间门口,猛地转身一看,一个穿着白色睡袍的女人向我行来,
长发散在脖跟间,玉足穿着拖鞋,清冷白皙的脸颊有些疲乏,是看喝酒后的原因。
「妈,我起床去洗手间呢。」
我脑海轰的一声,似乎要炸开,心脏猛然抽紧起来,害怕到极点,脑海一片
浆糊,两腿在微微发抖,手里捏着沾满精液的纸巾团,不着痕迹别向身后,故作
疑惑问:「妈,你怎么醒了。」
妈妈玉手垂在腰间,穿着拖鞋行过来,站在我旁边,目光紧紧盯着我,蹙着
两条柳眉,似乎怕吵到别人休息,轻声问:「你上洗手间,为什么从思婷房间内
出来。」
我背后紧紧捏着纸巾团,精液湿透了纸巾,有些不知所措,强行冷静下来,
撒谎道:「妈,我昨晚不是喝了酒吗,头脑混沌,我进错门了,昏昏噩噩进入了
思婷姐的房间。」
此刻,我脑海一片空白,心脏不受控制似是击鼓狂跳着,没想到妈妈也在楼
道,猜测是上厕所或者下楼喝水,楼道灯光一片通亮,看到我从陈思婷房间内出
来。
妈妈双眸直视着我,深吸了一口气,伸出一只玉手:「你背后手上的是什么?
给我看看。」
我思维变得凌乱,脸上煞白,退后一步,胡乱道:「没啥啊,妈你看错了。」
「给我。」妈妈猛然拉着我的胳膊,向我另一只手抓来。
我急忙转身,攥着纸巾团的大手躲避妈妈的玉手,不让妈妈抢夺纸巾团,只
是妈妈的力气出奇的大,看到我激烈反抗的举动,脸颊突然一阵冷冽,指甲深陷
入我胳膊的皮肤,让我吃痛起来。
妈妈见我在掩饰着什么,不再抢夺,而是咬牙冷冷道:「陈青,给我。」
我知道逃不过了,眼神躲避,语气有些颤抖:「妈,我手里没有什么啊。」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我手臂,转身打开陈思婷的房门,进入房内,随后
灯光亮起,我站在门口,脑袋一片空白,身子不停在颤抖,大手紧紧捏着满是精
液的纸巾,目光也望向房内。
我思维似是定格了一般,害怕到没有任何想法,身子一动不动,目光愣愣见
到妈妈站在陈思婷的床边,弯下纤腰,玉手撩开盖在小姑身上的被子,似乎看到
什么,随之身子晃了晃,又轻轻盖上被子。
妈妈猛地转身,目光冷冷盯着我,清冷的脸颊一片苍白和惊怒,顿时抬步行
到门口,玉手关灯,一言不发关上房门。
「妈,我……」我一脸死灰,脑袋渐渐低下,想说话,却无法开口争辩,刚
才我给小姑擦拭蜜穴的精液,多多少少肯定有残留,妈妈是过来人,见我从陈思
婷房间出来,手里捏着纸巾团,不用想都知晓我做了什么事情。
『啪,』的一声脆响。
我感到脑袋天昏地暗,耳边嗡嗡作响,脸颊一阵生痛,抬起头望着妈妈,见
她胸口不断起伏,玉手缓缓放下,却又猛然抬起,白皙的掌心啪的又落在我脸上。
「陈青,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给我说。」妈妈目光愤怒和不解,冷冷盯着
我。
我捂着脸颊,奸淫了小姑这种事情,我怎么解释啊,静静望着妈妈,动了动
嘴角,低着头道:「妈,我,我对不起。」
妈妈充满怒气,被怒火占据,双眸泛着失望,叹声道:「你做出这种事情,
你小姑是如何感想,我不想听你解释或者争辩什么,从今往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也不再是你的妈妈,现在你收拾一下东西离开,爱去哪去哪,回美国也好,总
之,你离开吧。」
说话后,妈妈看也不看我,转身向房间行去,背影冷然决绝。
我听着妈妈的说话,脑袋脑袋一片空白,愣愣望着妈妈关上了房门,自始自
终没有看我一眼,我昏昏噩噩行到房间前,捏了捏门把守,却发现房门能打开了,
也不去思考什么原因。
进入房内,打开灯,我发现全身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整个人躺倒在床
上,愣然望着天花板,脑海回荡着妈妈的冷然说话:「我不再是妈妈,你爱去哪
去哪……你离开吧。」
我对小姑做出这种事情,知道妈妈不会让我呆在这个家了,听到那决绝的语
气,似乎要和我断绝一切关系,心里不由得一阵绞痛和悲凉,顿时抬起手用力拍
打着脑袋。
过了十分钟,我脑海被自己拍的生痛,无声苦笑了一下,缓缓起床,望着角
落的小行李箱子,默默收拾起在美国带来的几件衣服,拉着行李箱,望了一眼熟
悉的房间和床被,书桌,一切的一切,心里又是一阵似穿心的绞痛。
这种感觉,好久没有出现过了,记忆如时光胶卷倒退,三年前,在美国上学
的时候,为了喝止一个被几个小混混殴打的流浪汉。
谁知道几人拿着刀向我围住,举刀朝我就砍,心脏被刺了一刀,背部也被砍
了几刀,当时也是这般痛,那感觉似是死去了一般。
那时候起,这种恐惧长期伴随着我,梦中惊醒,找心里医生开解和吃药,在
养父养母和伊妮娜。艾利姐姐陪伴下,才逐渐从恐惧走出来。
心脏的绞痛,让我再次回想起这情景,呼吸开始剧烈急喘,大手不由得捂着
心口,弯腰轻轻的深呼吸一口气,过了一会,感觉好了不少,昏昏噩噩拉着行李
箱下楼。
第一百三十八章: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我心脏宛如被千万根针刺得无比疼痛,脑海不停回荡着妈妈的说话,感觉呼
吸随着心脏痛变得近乎窒息,一手拖着行李箱子从别墅出来,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似是从心口内咚咚跳出来般。
只好向墙角上靠去,我一边努力缓缓呼吸混乱节奏,紧紧蹙眉望向路边排开
的淡光路灯,无数小飞虫在光影中交错,才意识到现在是三更半夜。
我愣愣望着漆黑的夜空,街道空无人迹,寂静的听到远处椰树林那边的海边
叠浪声,等心脏和呼吸顺了一些,一手拖着行李箱在人行道走着。
不知道行了多久,走走停停,回望数十次,心里无比渴望妈妈追出来,但失
望和落空充满了心底,行李箱车轮子发出咕噜咕噜声,感觉无比刺耳,像是在告
诉我,离家越来越远了。
马路偶然使过车辆,我望着闪亮的车灯,经过一盏又一盏路灯的时候,再次
转身往回望了一眼,依然没见那道身影,心里堵得疼痛和慌乱。
我拖着行李箱行到转弯处,再次站住了脚步,又回头望了一眼,漫长的街道
冷冷清清,叹了一口气,转身经过转弯处,漫无目的行着,想着先找个旅馆住下,
再做打算,不能就这么回美国。
至少恳求妈妈和姑姑原谅,无论是打是骂,能原谅就好,如果什么也不做,
一旦回美国,我和妈妈的关系就这样断了,不能就这么回去。
我拖着行李箱来到一条名叫木棉路的街道,见到了一家旅馆,下意识摸了摸
了裤袋,心里顿时有些惶恐,发现手机落在家里,被妈妈冷漠的语气驱赶,一时
慌乱,没有把手机带出来。
幸好有身份证和银行卡,在旅馆前台办理入住五天的手续,进入了房间,打
开空调,脱鞋躺在床上,愣愣望着天花板,一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胡思乱想起
来。
回想起对小姑做的事情和妈妈难以置信的表情,这种种的一切,我害怕与恐
惧占据脑海,心里的内疚感如刀割,让心脏又开始疼痛起来,感觉心率的跳动越
快,心脏似是有个大手紧紧攥着,只好极力放松,不再想这些事情,不知过了多
久,疲劳感袭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连两天过去,我都是呆在旅馆里,卷缩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和莫名的内疚,
除了下楼吃饭,闭门不出。
直到第三天晚上,开始辗转反侧睡不着,做噩梦,梦见小姑用冷漠和愤怒的
眼神盯着我,我跪在她眼前,求她原谅。
小姑漠视我一眼,转身离开,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我焦急追过去,小姑却
越行越远,然后妈妈出现在我眼前,冷眼抬手打了我一巴掌,和小姑一样转身离
开,我一脸惊恐向妈妈和小姑追去,却踩在悬崖边,整个人向深渊坠下,然后惊
醒过来。
我从梦中惊醒,窗帘紧密,房间一片昏暗,一手撩开被子,发现身子大汗淋
漓,顺手向桌子上探去摸了摸,才想起手机落在家里没有带出来,又继续躺在床
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再度失眠。
感到一阵阵烦躁感再次袭来,我抬手啪的打了自己一巴掌,穿衣服下楼,走
在路灯灰朦的街道,进入一家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和打火机。
我点燃一根烟,没有经验深深吸了一口,呛喉咙不停咳嗽,脑袋似是被灌了
一片水花,鼻子缺氧得要昏过去,捏着烟蹲在地上眼泪直冒。
过了一会,才缓解过来,我捏着烟站起来,没有把烟丢掉,小口小口吸着,
第一次学抽烟,非常难受。
第四天,失眠依旧让我睡不着觉,一直到三更半夜才有睡意,醒来时坐在床
上愣愣出神一会,随后起床「哗」的拉开窗帘,外面阳光璀璨,刺眼无比,心里
突然有一种无比厌恶这种光明,又顺手拉上窗帘,才觉得安全感不少。
行到椅子坐下,我点一根燃烟,感到烦躁,焦急,压抑,恐惧,对什么都提
不起兴趣,眼角又莫名的落泪。
我感觉到精神状态很差,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就这样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
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了。
这种感觉和三年前那段岁月十分相似,我身子如被雷中一般,倏然从椅子跳
起来,急忙穿好衣服出门,去一条小型商业街的手机旗舰店买了一个手机和办了
一个卡,下载导航地图,搜查到一家心理咨询所。
我坐上出租车去到了那家心理咨询所,一个小时后,我从心理咨询所出来,
站在门口不远处,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诊断单,天空耀阳如火,却感到身心寒冷
如冰,如我所想,患上了中度抑郁症,不如说,抑郁症再次复发了,而且这次比
较严重。
听刚才心理医生的说话,得吃抗抑郁的药,我望了望手中的诊断单,意识到
手在颤抖,没想到被妈妈赶出来,仅是4 天,抑郁症再次复发。
我心里充满悲凉和痛苦,不由得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烟从喉咙吸入肺部
再吐出,感觉好受一点。
心理医生有劝说不能抽烟,可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仅用了4 天,烟已是不离
手,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烟瘾,但抽烟能让心里减轻一些烦躁。
我目光望着诊断单上面写着去哪个医院开药的地址,就在两百米远。
我默默叹了一口气,合上诊断单,向医院行去,医生郑重叮嘱,必须要吃药,
如果不吃药,会转向重度抑郁症,那时候就很难治疗了。
本想着这几天回家求妈妈和姑姑原谅,但心里害怕面对她们,甚至也害怕见
到韩版美少女和纳兰曦。
现在我只知道,先治疗抑郁症,还有等几天就九月份,美国那边就要开学了,
但我知道如果没有得到妈妈和姑姑的原谅,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我爱着妈妈,陈思婷,纳兰曦,但对小姑做出了这种事情,我有愧于小姑,
越想越烦躁,心里压抑如天空布满了阴霾,见不到一丝光彩,又从裤袋拿出烟点
燃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连续抽了几口,感到口舌干燥,把烟灭掉丢进垃圾桶,我才向医院行去,我
不知道的是,有一台黑色商务车停在心理咨询门口对面的马路边,等我走远了一
段路,缓缓在后面行驶着。
这时,在馨姿集团的总裁办公室中,妈妈一身黑色制服坐在靠椅上,黑色发
夹半盘着长发,双眸有血丝,好像几天没有睡好觉,看着十分憔悴。
办公桌上放着一杯浓浓的蓝山咖啡,旁边的手机屏幕突然闪烁起来,妈妈急
忙拿起手机,手指滑动屏幕,目光静静凝视着,随着玉指滑动手机,目光逐渐紧
蹙,充满不可置信的神色,随后脸色一片煞白。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十根纤纤玉手攥紧。
这时,咯吱一声,办公室大门打开,纳兰曦行进来,妈妈不着痕迹把手机放
在裤袋,表情瞬间恢复平静,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进来不知道敲门吗?」妈妈白了纳兰曦一眼,随之捧起咖啡喝了一口。
「一下子忘了。」纳兰曦穿着白棉衫,下身是灰裙子,玉足踩着银色高跟鞋,
行到角落拉过一张椅子,在妈妈对面坐下来。
「这几天不见陈青上班,他去哪了?」纳兰曦坐在椅子上,两条玉腿交缠,
不经意问。
妈妈捧着咖啡,娇躯微微一颤,似是想好了怎么回答,轻声道:「陈青突然
有事回美国了,而且马上就要开学,提前回去了。」
纳兰曦猛地站起来,瞪大眼睛,一副不相信的神色,声音变得略微高亢:
「回美国了?」
妈妈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轻轻的小噙了一口咖啡,随后目光盯
着纳兰曦。
纳兰曦意识到有些失态,咳了一声,又坐下来,这些天没有见到我上班,心
里莫名的失落,她沉思了几秒,缓缓开口:「对了,我今天上午和下午打陈青的
电话,他手机为何一直提示关机?」
妈妈蹙着眉头,放下杯子,淡声道:「有可能手机没电了,忘了充吧。」
纳兰曦见妈妈这般回答,也没有再问什么,沉思了一会,行出了办公室。
妈妈一脸疲劳靠在办公椅上,过了几秒,从裤袋拿出手机,玉指轻点屏幕,
发了一条信息,随后站起来行到沙发处,拎起白色LV小包,也行出了办公室。
我拎着药物从医院打车回到了旅馆,坐在椅子上,望着桌子上袋中一瓶瓶小
瓶子的药物,一共有5 种抗抑药。
心里咨询师和医生都叮嘱,药物要按时吃,并没有和我说要吃多长时间,只
是告诉我,目前的药物是一个月的量,一天吃2 次,以后看情况适当调节或者减
少药物。
只是我知道,之前吃抗抑药,足足吃了一年多,在养父养母和伊妮娜。艾利
姐姐帮助下,才从抑郁中走出来。
吃了药,看了一下手机时间,下午三点,感觉困意阵阵,便躺在床上,这几
天失眠,间歇性睡同时,各种梦境也多起来,导致没有什么精神,对什么都不感
兴趣,也不想出门,这种状态完全是浑浑噩噩。
药物能助眠,睡到晚上七点起来时,因为吃了抵抑药的原因,烦躁感减退了
不少,从表面看和常人无疑,但内心确实痛苦不堪,莫名的不知所措。
去浴室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感觉凉意从脸渗入脑海,望了望镜子,映入眼帘
的脸孔有点苍白,这几天没有睡好,眼膜内凸现着血丝,我转头不敢再看这张脸,
或许是不想面对某些事情。
我从浴室出来,随后肚子一阵饥饿袭来,下楼吃饭时,路灯湛亮如银芒洒落
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路穿过人群,来到离旅馆下不远处一家面馆吃了碗牛肉
面。
吃饱后,我觉得无处可去,随便到处行行,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来到柳
杨湖,坐在湖边少人角落的石凳上。
晚风拂晓,杨柳沙沙声传来,仿佛在耳边悄悄私语,我望着波纹荡漾的湖面
愣愣出神起来,一会后,似乎想到什么,从裤袋拿出手机,滑动着屏幕,顿时苦
笑起来,这个是新买的手机,没有一个联系人,之前的手机落在家里了。
我拿着手机输入美国代码和区号,本想打电话给伊妮娜。艾利姐姐,屏幕却
弹出一条新闻,我停止输入号码,被这条新闻吸引住了,点开一开,顿时猛地站
起来。
「2022年,8 月26日希尔流感病毒,已在美国各州逐渐传播扩散,通过呼吸
在空气传播,感染率70% ,死亡率65% ,目前已死亡1000人,感染者高达十万余
人,各行业受到冲击,出现了暴乱,各州开始实行封锁…」
我吃惊无比,美国什么时候出现了感染病毒了,而且这种名叫希尔病毒感染
率高得可怕,死亡率也高。
退出新闻,我急忙给伊妮娜。艾利姐姐拨打电话,却没人接听,心悸之余,
怕她出现什么事情,又拨打养母的电话,很快那边接通了。
即便我换了新号码,但养母在我开始说第一句话,就听出我是谁,我急忙问
养母美国出现的病毒是不是真事?
养母在电话中的语气很平和,没有问我为什么用新号码给她打电话,说的确
有感染病毒,特别叮嘱我开学暂时不要回去美国,养父和伊妮娜。艾利姐姐都没
事,家里一切平安。
我和养母谈话中得知,伊妮娜。艾利姐姐在希尔病毒出现时,就停止一切工
作,坐飞机回家里休息。
听到这里,我放下心来,和养母聊了很久,最后她叫我放心在亲生父母这边,
不要挂念他们,等希尔病毒平复回美国也不迟。
我挂掉电话后出,有种大起大落的感觉,美国那边的家一切平安,养父养母
和伊妮娜。艾利姐姐都没事,心里不由得一阵轻松,背靠在石凳上,伸直双腿,
顺手从裤袋拿出烟点燃了一根烟,但还没有来的及抽上一口,被一只玉手猛然从
我嘴里夺过香烟。
这时,我愣了一下,下意识转过头,见到一张清冷完美的脸孔在湖边的灯光
映照下,怒气若显若现,一双深邃的美眸盯着我,玉手捏着点燃的香烟,烟如雾
徐徐随风扩散,穿着黑色制服的高挑的娇躯微微颤抖着。
「和我说说,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妈妈的到来
我对眼前这个绝美女人熟悉无比,灯光下映出一张清冷的脸孔,正是我日思
夜想的妈妈,不由得一下子愣住了,我目光露出一股无法言喻的喜悦,但又有一
种做贼似的惶恐和不安。
原因无他,因为抽烟被抓到,更大的原因,摔破脑袋也没想到妈妈会出现在
这里,显得十分促手不及,那晚对小姑做出的事情,被妈妈逮到,而后一股怒火
把我赶出了家门,心脏裂开般的疼痛。
我坐在石凳上抬头和妈妈面面相觑,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柳杨湖旁边响起一
阵小孩的哭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宛若隔世般,木讷道:「妈,你怎么在
这里?」
同时,我注意到妈妈从我嘴里夺过去捏着的香烟玉手,用劲之大,将香烟嘴
狠狠捏成扁形。
妈妈望着我萎靡不振的脸孔,吸了一口气,轻声道:「现在带我去你住的地
方。」
我听到妈妈的说话,心里一阵害怕,旅馆桌面放着抗抑药物,不想让妈妈知
道我抑郁症复发的事情,顿时晃着脑袋撒谎道:「我住的地方,没什么好看的,
而且我订了明天回美国机票。」
妈妈看了我一眼,随之弯下纤腰在石凳坐下来,娇躯离我很近,熟悉的荷花
香传入我鼻孔,清冷的脸孔朝向湖面,静静坐着,没有说话,视线幽幽飘向远方,
不知道在想什么。
据我了解妈妈的性格,一向冷如冰霜,即便是笑起来,也是有所保留,不会
完全展露心思,但我知道妈妈对我的爱,是百分百的毫无保留,只会用行动来表
示,此刻,我知道妈妈肯定在想我与小姑之间的事情,明确的说,妈妈是在想着
怎么处理。
我望着妈妈白皙的侧脸一眼,坐立不安,心脏急跳动,如果是以前,我会偷
偷牵着妈妈的玉手,恶作剧亲吻脸颊,现在却是立刻想离开,好比宛如受伤的野
兽在哀嚎,心里出现这种念头的时候,低声道:「妈,小姑的事情,是我错了,
对不起。」
说完话后,我从石凳猛地站起来,拨腿就跑,随意向一条小路奔去,一边跑
的时候,忍不住往后望了望,妈妈远离了石凳几步,穿着高跟向我追来,但跑得
不快,见我越跑越远,我听到妈妈在后面怒吼叫我站住。
我很想停下来,但脑海有一个声音在抵抗着,害怕妈妈发现我的抑郁症复发,
脚步不由得跑得更加快了,直到走出了杨柳湖,听不到妈妈喊唤,放慢速度在路
边缓缓行着,心里倏然涌起了一阵悲痛…
回到了旅馆,吃了抗抑药便躺在床上,脑海一片浆糊,沉思着妈妈是怎么找
到我的?不过凭着妈妈的手段,只要我人在安海市,想找一个人,不算很难。
我随后又想起小姑,不知道她回去上都市了没有,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她
心里会不会恨我?
想了几个问题,我突然躁动不安和害怕,愣愣盯着天花板,不再往下想。
自从今晚见到妈妈后,或许是吃了抗抑药有助眠成分,睡得特别香,也没有
做各种梦境,或是睡一会惊醒。
第二天起来,我一看手机时间已是上午九点,这几天在旅馆都是睡到自然醒,
起床刷牙洗脸,换衣服准备下去吃饭的时候,突然房门咚咚敲了几声。
我神色疑惑,以为是哪个人点了外卖送错房间,打开门一看,一张清冷的脸
孔映入眼内,美眸如秋月,清澈如水,一对深邃的瞳孔望了我一眼,还没等我反
应过来,白皙的玉手用力把大门一推,高挑的娇躯夹着一阵香风从我身边鱼贯而
入房间。
这个人正是妈妈,出现得太突然,是我想不到的,或者是从没有准备想过妈
妈会找到我住的旅馆。
我醒悟过来时,见到妈妈直径在向卧室行去,我霍然想起什么,心里一阵惊
慌,急忙想上前拉着妈妈,未曾想妈妈已经行入了房间,目光盯着床边桌子上的
几瓶抗抑药,随手拿起一个白色小药瓶看了一眼,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
我见到妈妈拿起一瓶抗抑郁药,无暇想太多,我一股劲儿跑到妈妈身边,俯
身慌乱把桌面其它四瓶药物攥在手里,或者不想让妈妈看到,然后将药物放在口
袋。
明知道这举动是多余的,也许是我冥冥之中想掩饰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妈妈玉手拿着一瓶抗抑药,见到我的举止,觉得天塌下
来,身子啪的重重坐在椅子上,语气却出奇的温柔,只是说出这句话时,嘴角微
微颤抖着。
我眼神躲闪,知道妈妈问我抑郁症的事情,但我依旧不想承认,明知故问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见我装傻充愣,妈妈玉手紧紧攥着小瓶子,似是压抑着怒气,不,我很明显
感到妈妈的眼眸是一阵淡淡的悲伤,而不是愤怒。
妈妈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在这个问题纠缠,目光盯着桌子的烟灰缸,装满
了烟头,转头瞪了我一眼,淡淡道:「以后不准再抽烟。」
我裤袋还装着半包烟,心中的阴霾突然转如晴天,故意道:「戒不掉了。」
咔嚓一声。
妈妈没有应话,身子微微后仰,突然拉开抽屉,往里面翻找着什么,随之找
到了那张我在心里咨询所的诊断单摊在桌面上,美眸一眨不眨仔细盯着上面的诊
断结果。
虽然几天不见,但妈妈这一系列的举措,似乎时刻知道我的一举一动。
我站在一边没有说话,感到烟瘾来了,习惯性从裤袋拿着半包烟,但还没来
及点燃,妈妈猛地抬起头,淡声道:「陈青,你要是敢抽,我就撕烂你的嘴。」
「妈,我就抽半根?」我努了努嘴,手中拿着烟,但没有点燃。
这时,我胆子也大了,带着一丝开玩笑的意味,妈妈知道我得了抑郁症,把
这病症当做底牌,顺着棍子往上爬。
之前在心理咨询所,心理医生向我详细询问诸多原因和问题,我回答曾经在
美国一段时间有过抑郁症,也说出得抑郁症的原因,只是这次掩饰了抑郁症复发
真正的事实,然后心理医生在诊断单上写的诊断结果是抑郁症复发。
「陈青,别嘻嘻哈哈,给我正经点,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妈妈嚯的站起
来,一手从我手里夺过那半包香烟,用力捏挤成一团,顺手丢进旁边的进垃圾桶。
「收拾东西,回家。」妈妈仔细将诊断单折了几折,放入裤袋,推开椅子,
行到窗前嘶啦的拉开窗帘。
「嗯…」
听到妈妈的话,我心里一阵激动和恍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时被
赶出家门,以为就这么带着遗憾回美国了。
而美国那边爆发出希尔流感病毒,死了不少人,暂时不能回去了,现在妈妈
又来叫我回家,有点像做梦的感觉。
我默默收拾衣服的时候,妈妈嫌弃我手脚慢,也一起帮忙,行李就几件衣服,
很快装入行李箱,妈妈询问我药带齐了没有,我点了点头应声说没有漏。
退了房,我拎着行李行箱出旅馆门口,见到熟悉的白色保时捷停在马路边,
妈妈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看样子不要我充当司机。
我把行李箱放入后备箱,钻入副驾驶的时候,有些感概,当初妈妈赶我出家
门,又亲自开车来接我,不由得感概人生的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开始的原点。
说是回家,其实是妈妈不知什么时候新买的房子,豪华住宅区,在二十五层,
一百三十平方的四室一厅。
放好行李后,我在房子内观察了一番,家私装饰都是新的,行到阳台看了看,
刚好看到远处一片靠海的熟悉别墅区,那边方向才是真正的家。
我有些失落,猜测妈妈不想暂时让我回去,不用想,是因为我对小姑的事情,
或许又是因为我抑郁症复发的事情,不想让陈思婷知道。
想必这几天妈妈派人调查我的踪迹和去向,试问一下,当母亲的,即便儿子
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我始终是她的心头肉,又怎么会无情对我不管不顾。
我从阳台转身回到大厅,听到厨房传出一阵声响,我行过去一看,妈妈围着
围裙在淘米。
妈妈见到我行进厨房,开声道:「冰箱里有排骨,拿出来洗一下,炖排骨汤。」
我应声照做,打开冰箱一看,细细打量了一下,上下两层装满了各种肉类和
蔬果,全是新买的,看样子,这一切妈妈早已安排好了。
从冰箱拿出排骨放在盆里,我行到旁边的水龙头下接水,闻着妈妈身上熟悉
的清香,心神变得如风和日暖,不由得轻轻贴着高挑的娇躯,见到妈妈没有躲开
和一脸平静,我心头涌起无法言喻的的高兴,开声问:「妈,这房子什么时候买
的?」
「很久以前就买了,只是搁着不住。」妈妈一双青葱玉手捧着电饭锅内胆掏
好米,一边接水一边淡声道:「这段时间你住这里,过几天我们回老家一趟。」
我刚洗好排骨,闻声不说话,只是愣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之前记得妈妈
说过,带我回老家看望外公外婆。
吃完饭后,接近中午了,这几天都是在外面吃快餐,妈妈亲手做的饭菜,吃
得特别香。
我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再遮掩什么,倒水吃抗抑药,妈妈坐在一旁,神色闪
过一丝悲伤,知道得了抑郁症这种病情,想要恢复如初,需要一段很长时间。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我身边盯着我看,气氛略有些微妙。
我吃完药,烟瘾又犯了,摸向裤袋时,才想起烟被妈妈丢在垃圾桶了,只好
作罢,只是感觉到身边两道严厉的视线盯着我看,我望了妈妈一眼,不由得摸了
摸鼻子。
妈妈抬起玉手揪了揪我耳朵:「不要再抽,以后给我戒了,听不懂是吧。」
「嗯,以后不抽了。」我感觉妈妈揪耳朵熟悉的举动,从没有变过,鼻子莫
名的一酸,强忍下想哭的冲动。
妈妈玉手从我耳朵松开,撇了我一眼,娇躯靠在沙发上,黑色制服下一对胸
部挺涌耸,修长的双腿平排一起,玉足踩着黑色高跟,脸色有些疲劳,没有说话,
玉手随意放在小腹上,静静闭着眼睛,显得很安静。
我望着妈妈一副劳累的神态,知道这几天是为了我,心有挂念,导致休息不
好,我感觉心脏一揪,十分内疚。
望着妈妈小腹上白嫩的素手,我没有其它缠绵的心思,伸手轻轻放在一只小
手上面,轻轻握了握,妈妈没有反应,任凭我握着。
「妈,你去床上睡一会吧,等会我叫醒你。」我开声道。
妈妈突然张开眼,另一只玉手拍了拍我手背,淡声道:「不用了,等会还要
回公司。」
我一只手握着妈妈的玉手,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望了望手机日期,疑惑道:
「今天是礼拜六啊,还要加班?」
妈妈撇了我一眼,又闭上双眸:「最近公司忙。」
我忍不住问:「要不要我回公司帮忙?」
「不用,你在家休息。」妈妈又睁开美眸,随意望了我一眼:「我能忙得过
来,别担心。」
我点了点头,没有接话,知道妈妈不会让我去公司,而且让我住这里,而不
是回家住,妈妈的心思断然是不想我见纳兰曦和陈思婷她们。
不过,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不得不说,也逃避不了现实,始终要面对,我松
开妈妈的玉手,小心翼翼开声问:「小姑她回去了没。」
妈妈点了点螓首,表现得轻描淡写,估计是怕刺激到我,没有过多的情绪,
淡淡道:「这件事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我默不作声,知道妈妈的心思,对于我当初的行为,没有再次爆发那种愤怒,
而是选择原谅了我。
此刻,我发现妈妈独自承担着不该有的情绪和一切。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开声问:「妈,我的手机落在家里了,有没有见
到?」
那个手机有养父养母和妮娜。艾利姐姐,陈思婷和纳兰曦以及在美国同学和
朋友通讯,不知道最近他们有没有联系我?
「你那个手机在家里,等过几天拿给你。」妈妈随意说着,随之娇躯挺正,
玉手从黑色小西服衣袋拿出一串钥递给我:「这是新房钥匙,车库12号车位有台
新车,觉得无聊了,到处转转,我回公司了,冰箱里有食材,晚上你自己弄吃的。」
我拿着钥匙,开声道:「妈,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第一百四十章:尾随纳兰曦
说出这句话时,我有些忐忑和不安,因为见到妈妈,心里没有一丝烦躁感,
不会像这几天日夜辗转反侧睡不着。
离家几天,自从我见到妈妈后,显得心平气静,整个人精神气爽。
「那我能丢下你不管吗?」妈妈坐在沙发上,似乎看出我心思,语气充斥着
自嘲。
不过妈妈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或许是因为我对小姑做出的事情,表面上对
我说是过去了,原谅我了,但多少还有些耿耿于怀。
妈妈当初听到我说多爱多爱她,又答应做我女朋友,那晚发现我对小姑做了
不轨的事情,现在妈妈知道我抑郁症复发,她心中的担忧掩盖了愤怒和失望,再
且几天过去了,也逐渐冷静下来,要不早已对我冷眼瞪鼻了。
我大手我着妈妈的玉手不放,轻轻捏了捏柔软的玉手,温润清凉,我没有嬉
皮笑脸,目光对着妈妈一双美眸清澈的瞳孔以及两片诱人的嘴唇,故作考虑一番,
十多秒过后,小说道:「妈,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要不就不会来找我了。」
妈妈嘴角动了动,撇了我一眼,玉手在我大手里不动,我目光微微闪烁,脑
海出现了姐姐和纳兰曦的脸孔。
趁妈妈还没有去公司,我沉吟了一下,开声问:「姐姐和纳兰曦怎么样了?」
几天不见,我突然挺想念她们的,小姑回去上都市,不知道她那晚喝醉酒有
没有发现我对她做了出格的事情?
「我对思婷和兰曦说你有事回美国了。」妈妈脸色淡然,似乎不愿在这话题
多谈,语气郑重道:「其实,我不希望你和她们见面,等你恢复再说吧,何况以
后又不是不见面。」
未了,妈妈为了更加保险,继续道:「陈青你答应我,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去
见兰曦她们。」
我愣了一下,这个「她们」,也包括了姐姐,听妈妈的语气,意思是等我抑
郁症治疗好才能和姐姐和纳兰曦她们见面,我沉思着妈妈其实说得也对,目前我
这种情况的确不适合见到她们,心里倏然的难受。
我点头答应妈妈不和姐姐,纳兰曦见面,沉思了几秒,突然想到了什么,我
一阵忐忑,紧握着妈妈的玉手,小心翼翼问:「妈,姐姐和纳兰曦知不知道我对
小姑…」
「陈青,我说了这事情不要再谈了。」妈妈突然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恨恨
道:「你脸皮厚,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种不人伦的龌龊事。」
话一出口,妈妈倏然脸颊发红,从我大手抽出玉手,白了我一眼,别过螓首
不再看我,或许是不想我看到羞耻的神情。
我知道妈妈说的不论龌龊事,身为母亲和儿子上了床,妈妈等于是在骂自己。
心里有些好笑不已,但我不敢在这个接骨眼调侃,选择默然不语,免得妈妈
对我暴怒,望着白皙纤长如艺术品的脖颈,我露出一副乖乖认错的表情。
妈妈转过头,见我一副吃了苦药的表情,瞪了我一眼,五根青葱嫩白如雪的
纤指晃了晃,和声道:「手机给我。」
我立刻反应过来,知道妈妈索要我新买的手机,不难想到是要我的新号码。
只是,我不知道妈妈为何不把之前的手机给我,说是等几天拿给我,关于这
一点,实在想不出是什么理由。
妈妈用她的手机收录好号码,把手机递给我后,沉默了几秒,开声道:「到
点了,我要回公司了,我明天再来。」
我点了点头:「妈,路上开车小心。」
妈妈没有说话,随之站起来,迈着一对黑色高跟噔噔向门口行去,我跟在后
面送妈妈出门,为的也是多望一眼,却没有异样的心思,目光低垂,望着面前两
条修长美腿迈步的高跟。
因为不久前吃了抗抑药的缘故,特别是前期的药效,副作用不小,精神难以
集中,助眠的困意在脑海里肆意袭来,我一下子有些走神。
妈妈行出了门口站住脚步,转身似是有话叮嘱,我胸膛一个不觉意碰碰在柔
软的胸部上,嘴巴意外印在妈妈的嘴唇上,只感到柔软夹着淡淡的清甜。
我急忙踉跄停止脚步,整个人一个激灵,只感到妈妈的体香入鼻,唇瓣软嫩,
妈妈『嗯』的一声,身子被我撞得惯性退了一步,两个玉手下意识扶着我的肩膀,
螓首向后拉开,嘴唇脱离我的嘴巴,被我意外吻了一下,妈妈脸颊抹过一丝淡晕。
没等我说话,妈妈注意到我的神态,一向细心如针,自然知道我不是故意碰
上的,看到我双眼有些恍惚,觉察到我强打起精神脸孔,抬起玉手毫无犹豫摸了
摸我的脑袋,柔声道:「你刚吃了药,回房睡觉吧。」
妈妈一向语言不多,再加上此刻的举止包含着胜如千言万语的关怀,我心里
一热,不由得点了点头,默默转身行进屋里,缓缓关上门的时候,见到妈妈静静
站在门外,直到我将铝合金大门关上,发出轻微咔嚓一声,才听到外面响起一阵
高跟鞋清脆远去的声音。
我回到房间内,躺在崭新的被褥上,突然又莫名的落泪,我知道抑郁症造成
难过困惑的情绪,如魔鬼般时刻纠缠着身心,控制不住本能。
睡了一觉,将近下午四点出头,我愣愣出神了一会,才下床做完饭,只是简
单炒了一个青菜,因为中午的时候,妈妈做了排骨汤和焖鱼还有一些咸菜,重新
放锅里热一下就好,省了很多功夫。
吃完晚饭后,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五点了,我并没有那么快吃抗抑药,而是
选择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如果一直这么下去,浑浑噩噩,铁定变成废人不可。
「去看一下姐姐和纳兰曦吧,即便不和她们见面,远远看一眼就好。」
有了这个念头,心里像是锁定了目标,浑身充满了动力,我从行李箱翻出驾
驶证,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轻易找到12号车位,停着一辆很普通的大众品牌白
色新车。
盲猜价格也是十多万左右,对于妈妈那庞大的财富来说,可以是说九牛一毛。
我开车出了豪华小区,设定了去公司的路线,这时候,纳兰曦还没有下班,
不过,我还是提早开车到了公司。
把车停在公司外面的马路边,我在车里摇下车窗,望着眼前昔日工作的公司,
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如今只能远远观望着,造成这般只因为自己的过错。
我看了看手机,离下班时间还有几分钟,感觉有些无聊,在手机屏幕编辑着
语汇,想给妈妈发了一条信息,不过想不出该说什么好,编辑好了又删除,脑海
想到的大都是,妈,我想你了之类的话语,随后觉得在这时期不合适,干脆打字
发过去:「妈,工作忙不忙?」
信息发出去的时候,不到半分钟,妈妈就回信息了:「忙啊,忙得天昏地暗,
妈创这个馨姿集团,简直是劳累的命,估计今晚要加班。」
我目不转睛望着手机中妈妈回的信息,看字词,我情不自禁笑了笑,和妈妈
接触和相认有史以来,这是她第一次发牢骚,同时也心疼着她。
刚想打字回复,我又收到了妈妈发来的信息:「记得按时吃饭,如果你自己
做饭觉得麻烦,妈帮你请个家政保姆。」
看到这条信息,我心里突然一暖,此时的心脏如沐浴在阳光般暖洋,整个人
更似雨后的碧空,洗去死寂和阴沉。
我给妈妈回了信息:「妈,不用请人了,我这种情况请保姆反而不自在,你
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妈妈没有再回信息,估计又在忙了,猜测刚才妈妈给我
回信息也是百忙之中抽空。
我放手机进裤袋,盯着公司门口,这时候已经下班了,今天是礼拜六,有些
部门要加班,不少员工的车辆从门口驶出,我想起妈妈今晚加班,纳兰曦肯定也
没那么早回去。
不过,我还是在公司门口马路边等了半个小时,没见纳兰曦的车辆。
当我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咆哮引擎声响起,我心中猛地一跳,
只见一台摇下半车窗的白色兰博基尼从公司门口驶出,正是纳兰曦平时驾驶的跑
车。
我目不转睛看着白色兰博基尼从我车旁边使过,似是惊鸿一瞥,刚好看到兰
博基尼内的纳兰曦,那张妩媚久违无法难忘的脸孔,只是她没有注意到我,踩着
油门扬长而去。
我心头涌起莫名的喜悦,开车跟在白色兰博基尼后面不远处,妈妈给我新买
的车,倒不怕被纳兰曦发现。
因为我的抑郁症,妈妈不想让我和她与陈思婷见面,况且还有一个原因,我
也不想被太多人知道我的病情,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远远看纳兰曦一眼也
好。
因为是繁华大道,有限速的原因,纳兰曦开车不是很快,在她回家的路上遇
到红灯,我故意开车停在她的兰博基尼左侧。
车道相隔仅有两米多的距离,我目光透过玻璃,那摇下半车窗的兰博基尼内,
纳兰曦半仰靠在驾驶座上,上身淡灰色制服下一对胸部挺凸,目光静静注视着前
方出神着。
我目不转睛望着纳兰曦的侧脸,总感觉她身上有种淡淡的哀愁,我心酸的叹
了一口气,她就在眼前,却暂时不能见面。
忽然,纳兰曦似乎和我有心灵感应似的,转过螓首朝我车的方向望过来,接
触她的目光时,像是做贼心虚急忙别过头。
明知从外面看车玻璃有反光,纳兰曦是看不清我的脸容的,但我冥冥之中不
敢接触她的眼神,而刚才发现,她的眉头蹙锁,眼神有一种落寞给人少了几许生
气的感觉,整个人被一种淡淡的哀愁笼罩着。
没过三秒,我听到后面一阵按喇叭催促的声音,转过头时,前面绿灯亮起,
不知何时纳兰曦驾驶着兰博基尼离我前面比较远了。
我依旧开车一直尾随在她后面不远处,想着就这样『送』她到家就离开,但
快到她家小区时,兰博基尼突然在马路旁边停了下来。
我下意识紧握着方向盘,心里一慌,想着是不是被纳兰曦发现了?不由得将
车停在后方一段不远的距离,目光盯着前方。
纳兰曦打开车门,灰色制服下伸出修长的美腿,一只红底一字高跟踩在地面
上,整个人弯腰钻出车外。
当我想着纳兰曦如果向我走来,就二话不说踩油门离开,但出乎意料的是,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后方,迈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向马路边上一家小卖部行去。
我提起七上八下的心脏逐渐平复下来,原来纳兰曦没有发现我,而是去买东
西,心里松了一口气。
此刻,我觉得应该离开,不要再跟着她了,却舍不得踩油门,心里念叨着跟
着纳兰曦到她家就走。
产生这个念头后,我反而淡定下来,看看纳兰曦到底买什么?
不过,我苦笑起来,像一个疯子自嘲,怀疑得了另一种心病,不敢和她见面,
却又像个『变态』跟在她身后,患得患失。
很快,纳兰曦提着一袋东西出来,我在车内定眼一看,她竟然是提着一袋啤
酒,沉甸甸的,看来有五六瓶之多。
我蹙着眉头,知道纳兰曦爱喝酒,酒量也不错,一般大都喝红酒,啤酒之类
喝得比较少。
想起不久前看纳兰曦充满落寞的眼神,遇到了这么伤心事,才买啤酒解愁闷?
我有些心痛和难受,很想下车去问一下,但没有这个勇气,躲在车内一动不
动看着那个几天不见,紧锁眉头的人儿。
然而,当我在车内胡乱猜测的时候,眼神虽然一直在纳兰曦身上,心思被胡
思乱想占据的情况下,忘了要做什么。
等我回过神来,心里一阵猛跳,发现纳兰曦玉手提着一袋啤酒已经行到我车
边。
咚咚!
纳兰曦一只玉手拎着啤酒,站立在我车侧,另一只玉手不重不轻敲着车窗。
我坐在驾驶座上,紧张得如做贼般,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有汗意冒起,心脏越
跳越快。
咚咚的敲车窗声继续响起,如大鼓在击在心头上,我硬着头皮仰起脑袋,目
光透过玻璃,一张妩媚而冷着脸的容颜,充满警惕。
车外的纳兰曦,沉着脸孔,玉手不停敲着车窗,玻璃幽暗,只是看不清车内
是谁,只知道这辆白车跟了她一路,心里疑惑同时又暗自戒备着。
纳兰曦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尾随自己,敲了那么久的车窗也不见人打开车门,
但从玻璃模糊看到车里的人影,知道人依然在里面,顿时喝声道:「你是谁,给
我出来,不然我报警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李慕的袭击
我听到纳兰曦报警,愣了一下,在车内望着外面妩媚和充满警惕的脸孔,说
来也是,从公司尾随她一路,纳兰曦不把我当作是某种痴汉才怪。
脚下碰着油门,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听着纳兰曦玉手不停啪打玻璃门的
声音,我咬了咬牙,刚想狠心踩油门离开……
突然,前面数十米处出现一台黑色车辆,正逆道而行,不知道那黑色车辆是
不是失控了,还是车主酒驾什么的。
这黑色车辆忽然猛地加速从前方向我和纳兰曦这方冲来,我心里突涌出一种
不好的预感,因为这车辆偏离了轨道,咣咣撞倒一排护栏,如一头洪荒猛兽朝纳
兰曦撞来。
纳兰曦也觉察到了危机,脸色大变,但还没有做出反应,黑色车辆还有数米
的距离就撞上了她。
我一阵寒意从背脊冒起,电光火石间,猛然推开车门,急忙大喝一声躲开,
双手猛然着纳兰曦的纤腰,估计她是看到了我面目,美眸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不由得我多想,我双腿用力一蹬,拥着纳兰曦尽力向一旁倒去,摔在地面上,
穿着短袖的手臂摩擦着地面,皮肤传出火辣辣的痛。
同一瞬间,黑色车辆从身边咆哮而过,咣当一声,撞到在不远处行道一棵大
树上。
纳兰曦嘤咛一声,脸色煞白,环保袋装的啤酒也掉散在地面上,我无暇顾及
其它,脸色凝重赶紧站起来。
因为那黑色车辆撞倒树木后,车头深凹变形,一个身穿灰色西服的青年从车
中钻出来,手里握着一柄尖刀嘴里碎碎念念,似是发疯般向我和纳兰曦奔来,吓
得旁边几个路人一阵惊叫,纷纷避开开。
我下意识上前一步,将纳兰曦护在身后,紧盯着那个青年,突然觉得十分熟
悉。
只见青年缝头散发,握着一柄10厘米长的尖刀,盯着我和纳兰曦一边跑来一
边嚷叫着杀了你,要你死之类的说话。
『李慕…』
我看清青年的脸孔时,顿时吃了一惊,这个人竟然是李慕,是来杀纳兰曦的。
李慕刚才开车撞不到人,没想到还有后手,气急败坏拿刀下车杀人。
「曦姐,快跑,我来拦住他,你顺便报警。」
我见李慕一脸狰狞,看着像精神错乱的疯子,特别是他手中的尖刀,让人心
惊胆颤,但我还算冷静,急忙转身对纳兰曦大吼着。
其实,如果我想离开,李慕是追不上我,但纳兰曦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
而且我不可能看着她被杀,况且这么短的距离,李慕很快就冲上来了。
我咬了咬牙,急生中智,从地上拎起两罐啤酒,当作是武器。
李慕见我拦在前面,呲目欲裂,挥着尖刀大喊一声:「滚开。」
纳兰曦穿着高跟鞋,也认出了李慕,脸色变了一下,但没有惊慌失措,从地
上爬起来,并没有离开,急忙脱掉高跟鞋拎在手中当作武器,脸色冷静如水,内
心却是紧张不已,估计是看到我挡在她身前,怕我有危险,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你们害我一无所有,都给我死,给我死。」
李慕握着尖刀挥了几下,嘶吼着向我刺来。
这时,纳兰曦惊恐叫了起来:「陈青,小心。」
话落,她将手中的一只高跟鞋猛然向李慕砸去,这一下,或许是运气好的原
因,刚好砸中了李慕的脑袋,导致他身子趄趔一下,让我有了更好躲避的机会。
我心里也在害怕,鸡皮疙瘩竖起,但危机时刻,我身子的肾上素不知不觉涌
出来,战胜了恐惧,丢掉手中的罐装啤酒,连忙侧身一躲,眼疾手快抓着李慕的
持尖刀的大手,用力一拧,想将他手中的尖刀打掉。
谁知李慕低吼一声,失去了理智般,另一只手握拳,朝我腹部挥了一拳,剧
烈的疼痛让我腹部抽痛起来。
我咬牙死死抓着李慕握着尖刀的大手,脑海突然晃过以前和陈思婷切磋被她
扫腿倒地的画面,右腿猛地用力扫向李慕的小腿,双手抓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掰,
谁知意外的一起摔倒在地上。
李慕被我扑倒在地,和我扭打在一起,好死不死被他压在身下,他那只手中
的尖刀没有松脱,手背露出青筋,刀尖几乎顶着我的脖子,一脸狰狞,眼珠几乎
凸出,发出浓重的喘气,想至我于死地。
我紧咬牙根死死攥着李慕的大手,身子动弹不得,更加不敢放松一丝力气,
双手抓着他的手腕向上硬撑顶,一边用膝盖撞击他的腰腹。
可惜,我的力气全部集中在双手抵抗李慕的尖刀上,膝盖撞击他的腰部力气
不大,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时,我内心一阵惊惧,李慕的力气特别大,再加上他在身子压在我身上,
眼睁睁看着的刀尖一点点贴近我的脖子,可以感觉到刀尖的丝丝凉意,也嗅到了
死亡的气息。
纳兰曦看到这种情形,一脸煞白,赤着玉足,从地上捡起来两瓶啤酒装在袋
子里,高高扬起,当武器砸在李慕背上。
「李慕,你不是要杀我吗,我就在这里,你从陈青身上离开,来杀我啊。」
纳兰曦拎着罐装啤酒的袋子,不停砸着李慕后背,脸色惊怒交加。
「啊!」李慕吃了一疼,却没有理会纳兰曦,似乎把恶意全部聚集在我身上,
手中的尖刀更加用力向我脖子压来。
「大家快来拉开他,快,有个疯子想杀人。」
这时,有一个中年人慌乱对周围几个行人大喊着,但没有人敢靠近,他只好
急忙跑来,而有人醒悟过来,拿出手机报警。
这个中年人一手推开纳兰曦,双手抱着李慕的肩膀,用力向后拉,想将他从
我身上拉开。
刚好中年人这一举动,李慕的尖刀偏离了我脖子,对着我的肩膀,没等我松
一口气,李慕却是狗急跳墙,张口咬在中年人手臂上。
中年人吃了一痛,双臂急忙松开李慕的肩膀,而李慕趁着这时机,突然坐起
来,一个膝盖用力狠狠顶在我胸前。
我感到胸部一阵酸痛,导致手上的力气减弱了一些,李慕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双臂一沉,手中的尖刀猛地刺下。
「你们坏我好事,让我一无所有,给我死。」李慕握着的尖刀刺入我肩膀,
恨声嘶吼起来。
我肩膀剧烈疼痛起来,咬牙不发声,死死抵抗抵顶着李慕的手腕上的双手,
力气逐渐减弱,刺入肩膀的尖刀,鲜红的血液逐渐蔓延着衣服,白色的T 衫变得
一片猩红。
「陈青…」纳兰曦脸色惊恐,恐慌占据着心头,赫然拎着袋子里两瓶罐装啤
酒狠狠砸在李慕脸部上。
噗!
发出一声细微的沉闷声,这一砸,纳兰曦几乎用尽了力气,袋子破烂,一罐
罐装啤酒也飞了出去,另一罐掉在地上。
「啊。」李慕感到脸部一阵剧痛,脑袋激起眩晕,双手不得已松开了尖刀柄,
身子向后倾去。
我忍着疼痛,一只手伺机撑起着地面,抬脚用力踢在李慕胸部上,将他踢倒
在地。
李慕倒在地上的时候,捂着脸部不停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而纳兰曦见我被李
慕所伤,似是失去了理智般,波浪卷的长发散在脸上,弯腰捡起一罐啤酒朝着李
慕的脑袋猛砸,生怕他有还手之力。
「啊,啊。」
李慕传出痛苦不堪的声音,被纳兰曦砸了几下头部,顿时晕了过去,旁边的
中年人看到这情景,急忙阻止她,生怕把人砸死了。
这时,有五个人拿着警用盾牌和叉子蜂拥而来,一看是警察。
「陈青,你感觉怎么样?」纳兰曦蹲在我面前,一条玉臂搂着我的后背,一
脸紧张,带着哭腔道:「我们先去医院。」
「曦姐,我没事。」我坐在地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开口安慰。
而肩膀越来越痛出卖了我,刚才将注意力集中和李慕对抗,现在危机感过去,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时,才意识到肉体真正的疼痛。
我望了肩膀上的尖刀一眼,白衣服血红一片,脑海倏然如幻境碎片映出了被
几个混混持刀棍围殴的画面。
那记忆缭绕脑海,烙在心头上,熟悉的血腥味,血红如地狱,我顿时眼前一
黑,倒在纳兰曦怀里,不知人事。
第一百四十二章:我心里的小九九
这世界上,让人恐惧的东西很多,特别是生离死别,它能让人悲恸,绝望;
我在三年前经历了心脏被刺,听养父养母说,当时在医院中昏迷了很久。
照理说,一般心脏被刺,难以有活命的机会,但我所幸活了下来,不过同时
也患上了抑郁症和恐血症。
我朦胧睁眼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躺在病床上,肩膀传来一阵轻疼痛,
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伤口用纱布裹着,一阵阵淡淡的药水味道传入鼻子里。
『只是肩膀受了伤,又一次被幸运眷顾啊。』
我愣愣望着灯光交汇雪白的天花板,嘴角蠕动了一下,如果李慕手中那柄尖
刀是刺在脖子上,恐怕告别了这个世界,想起那危险的一幕,心头还残余着劫后
余生的惧意。
目光在病房扫了一眼,我看到床边左右坐着两人,是纳兰曦和陈思婷,只是
韩版美少女趴在床褥上,一副睡着的模样。
而妈妈站在不远处的窗边,玉手拿着手机小声通着电话,一身合适的黑色制
服,将高挑的背影,凸挺的臀部以及修长的美腿完美的勾勒出来,这诱人的画面
足以胜过世间任何美景。
纳兰曦听到我呻吟的声,急忙拉开椅子,嚯的站起来,目光闪过一丝激动和
喜悦,两个玉手下意识抓着我的大手,紧张问:「陈青,现在感觉怎么样?肩膀
还那么痛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纳兰曦脸上充满关怀的神色,愣了一下,曾几何时认识的纳兰曦,一
向是高冷如她,还是头一次见展现这种表情,我心里涌起丝丝暖意。
特别是纳兰曦紧紧抓着我大手的玉手,柔滑白嫩无骨,没有挣脱的意思。
「曦姐,我没事,只是轻伤而已。」
我笑了笑,开声安慰着,肩膀被尖刀刺入,说不痛是假的,只是不想让纳兰
曦担忧,表现出轻松的样子。
随之松了一口气,当初我就知道李慕不会放过她,不难想到他最近一直盯着
纳兰曦的动向,找机会下手。
说来也是巧合,如果我没有在后面跟随着她,后果不敢想象。
妈妈通着电话,也知道我醒了,转身望过来,见到纳兰曦抓着我的手,随之
蹙着眉头,看着似乎不是很高兴,将手机放入口袋,迈步行过来。
纳兰曦似乎才醒悟什么,目光望了妈妈一眼,不急不躁松开我的大手,微笑
道:「口渴了吧,我去帮你倒杯水。」
我望着纳兰曦去饮水机接水的背影,她刚好和妈妈擦肩而过,而妈妈突然淡
淡望了纳兰曦一眼,随后直面行到床边。
妈妈坐在纳兰曦刚才的椅子上,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望了一眼我包扎的肩
膀,和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妈,没什么大碍了,感觉不痛。」我心里没理由一慌,因为妈妈说过不让
我见纳兰曦和陈思婷,现在却因纳兰曦受伤,妈妈多多少少肯定生气。
只是,我也没想到会发生李慕会行刺纳兰曦的事情,幸好她没事,算是大幸
了。
果然,妈妈猛地瞪了我一眼,激动得胸部起伏,咬牙道:「你还说没事?你
差点死了知道不?叫你待在家,偏要…」
说到这,妈妈身后传来纳兰曦的脚步声,不禁止住了话,靠在椅子上,目光
撇向旁边的陈思婷。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陈青也不会受伤。」纳兰曦捧着一杯水缓缓
站在床边递到我面前,淡声道:「当时,李慕拿刀冲来的时候,陈青是为了救我,
才挡在前面,要不是他,躺在病床上的是我了。」
我望着纳兰曦递过来的水杯,躺在床上不方便,便一只手撑着床想坐起来,
但挺起身子的时候,触动肩膀的刀伤,嘴角裂趔嘶了一声。
见状,纳兰曦一边捧着水,急忙半弯着腰伸出一只玉来扶我后背,螓首几乎
贴着我脑袋,想用力扶我坐起的时候,这一举动让妈妈蹙了蹙眉头。
「我来扶吧。」
妈妈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移步靠着床头前,弯腰用玉手托着我背腰下,纳
兰曦顿时抬起螓首和妈妈面面相觑,过了两秒,最终她挺起身子,脸色闪过一丝
不满,一对美眸也顺便撇了我一眼。
我很明显觉察刚才纳兰曦和妈妈的举动,蕴含着争锋相对的意味,我有些头
皮发麻,却没有开声说什么。
妈妈扶我坐起来时,纳兰曦将杯子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杯子,小口喝着水,
妈妈则又坐在椅子上,目光凌厉在我和纳兰曦身上扫了一眼。
纳兰曦站在床边,沉默了几秒,似乎考虑良久,脸上泛着几分疑惑开声问:
「陈青,这几天你去哪了?怎么不来公司?」
听到这话,我捧着水杯晃了一下,脸色微变,心知如果和纳兰曦或者陈思婷
见面,肯定会被询问这些天我去哪了。
我目光躲闪,用手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对小姑做了禽兽的
事情被妈妈赶出家门。
在纳兰曦紧紧盯着我时,我脑海飞快转动想一个借口来搪塞,但妈妈开声了。
妈妈目光转向纳兰曦,淡淡道:「好了,陈青刚醒,让他好好休息吧。」
我向妈妈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关键时刻出手化解我所认为的危机感,殊不
知我轻视纳兰曦的不依不挠。
「呵。」纳兰曦撇了我一眼,冷笑一声:「你们是不是有事满着我?」
妈妈坐在椅子上,微微仰头,蹙着眉头道:「纳兰曦,你什么意思?」
我心中一紧,突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目光在妈妈和纳兰曦身上掠过,只见
两人都冷着脸,有种争锋相对的意味,莫名的气氛和冷意在逐渐高升。
纳兰曦抱着两条玉臂,挤挺着衣服下一对美乳,冷声道:「秦总裁,这几天
我给陈青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向你询问陈青的去向,你说他回美国了,现在
不解释解释?」
我听着纳兰曦充满火药味的语气,心里没理由的升起一阵疙瘩,原来纳兰曦
一直打我的手机,但手机被妈妈收了起来,到现在还没有给我,还骗纳兰曦说我
回美国了。
现在纳兰曦又见到我,还救了她,估计是妈妈骗了她,心里有气,才不顾其
他顶撞妈妈。
妈妈坐在椅子上,交缠着两条美腿,望了我一眼,一脸平静如水道:「陈青
是我儿子,我给你解释什么,再且,他去哪里,又关你什么事情?」
「再说了,我秦心媚做事,凭什么向你或者向他打报告?」
妈妈目光盯着纳兰曦,清冷的脸孔如寒冰般冰冷骤然剧烈蔓延,我不知道纳
兰曦此刻的感觉,但我却打了个冷颤,
「秦心媚,你真是不讲理啊。」纳兰曦睁着一对美眸,娇躯微微颤抖着,怒
气连连,伸出玉指直指着妈妈。
我看到这越演越烈的情景,她们第一次为我争执而不顾任何情面冷眼相对,
我心里突然一阵烦躁起来。
我目光转向趴在床上的韩版美少女,寻思着怎么还没醒,顿时不着痕迹用脚
踢了一下韩版美少女,刚才妈妈和纳兰曦吵的动静颇为激烈,她还在睡觉是没道
理的。
随之我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故作一脸痛苦,捂着肩膀,咬牙呻吟着:「妈,
曦姐,我好痛,好痛。」
妈妈和纳兰曦脸色一变,适然的停止了争吵,目光齐齐望向我,而妈妈脸色
的冷意如潮水退去,和声道:「我去叫医生,顺便叫人送吃的来。」
说着妈妈头转身向外面行去。
「嗯。」
这时,韩版美少女突然嘤咛一声,趴在床边上脑袋缓缓抬起,几许发丝占在
嫩白的脸上,展现着少女独特的美,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眸喜出望外。
「弟,你醒了。」
陈思婷身子猛地如弹簧蹦起,挤开一旁的纳兰曦,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
大手,眼眸布满水意:「弟,你足足昏迷了三个小时,吓死我了,我还在梦中一
边祈祷着你没事,幸好不负所望。」
纳兰曦神色也恢复了平静,被陈思婷挤开一旁,这一举动看着是无意,却让
她心里有些不满,但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望了一眼韩版美少女『弟控』的举
止。
我眨了眨眼道:「只是肩膀被刺了一下,没多大的伤。」
韩版美少女伸出两只玉手摸着我的脸庞,左看右瞧,又在我胸膛轻轻抚着,
似乎在检查什么,我也由得她,好在她没有向我问这问哪。
我细想一下,知道韩版美少女刚才在装睡,要不是我踢了她一脚,不知道要
装到什么时候,刚才妈妈和纳兰曦争吵,定是一字不漏听在耳朵里。
韩版美少女古灵精怪的性格,心里肯定充满疑惑,不过此刻也默契不会问什
么。
纳兰曦站在一旁,静静望着陈思婷一双玉手在我身上轻轻捣鼓着,没有说话。
「还好这几天没有变瘦。」陈思婷小声嘀咕着,玉手从我身上离开,松了一
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干脆脱掉小白鞋,将穿着白短袜的玉足搭在床上,慵
懒的伸了一下懒腰,展露着苗条有致的身段。
我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望向纳兰曦,开声问:「曦姐,李慕怎么样了?」
纳兰曦目光冷冽起来,泛着几分恨意,顿了顿道:「他被抓了,嗯,陈青,
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
我点了点头,目光投向床上白色的被褥,望了韩版美少女一眼,见她清澈的
双眸盯着我的脸庞,微微嫣然一笑起来,随后玉手从裙袋口拿出手机,低头浏览
着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消毒水味在荡然,暗忖李慕想开车撞纳兰曦,没有
成功,又持刀伤人,被警察带走。
不过李慕肯定是活不成了,至于怎么死法,我没兴趣知道,毕竟他想杀了我,
妈妈定然不会让他活着,就是纳兰曦也不会放过他。
纳兰曦望了望旁边椅子上玩手机的陈思婷,随即望向我,目光一片柔和,轻
声道:「陈青,谢谢。」
我知道纳兰曦的意思,就是救了她,我目光撇向陈思婷,不想在这件事上引
起韩版美少女的注意,也不愿谈论,微微笑道:「没事。」
想起李慕拿刀刺在我肩膀的是时候,纳兰曦大惊失色,一时间似是失去了理
智,拿着灌装啤酒不顾死活拼命砸着李慕的脑袋,那情景看着像是救心爱的人一
般,让我心里充满温暖和感动。
韩版美少女搭腿在床上,白衫浅蓝裙下两条纤细笔直的玉腿,如凝脂莹白,
一双白嫩的玉足搁在我小腿上,目光盯着手机的时候,却一直竖起耳朵偷听我和
纳兰曦的对话,没有哼声,抬头撇了我一眼,又继续刷着酷音。
妈妈很快回到病房,随同一起的还有一个医生,帮我检查了一番后,医生叮
嘱注意不要碰到伤口,以免影响愈合,再打两天吊针和每天换药,修养一个月才
能恢复一二。
等医生走后不一会,一个身材丰腴穿着淡白色裙子的美熟女,踩着淡银色高
跟,足趾粉润雪白,一双玉手提着两个保温饭桶进来。
这个美熟女约40来岁,黑色长发扎别在左肩上,随着高跟玉足移步,裙子显
勒出浑圆的臀部,给人一种风韵优雅如熟透水蜜桃的冲击感。
我看到美熟妇进入病房,心里没理由的剧烈一跳,感觉十分熟悉,目光在她
脸上望了几眼,我脑海思来想去,倏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想起是谁了。
美熟妇将饭盒桶放在病床边的桌子上,没有一丝陌生敢,温和的对我笑了笑:
「陈青,很久不见了。」
我点头礼貌回应:「馨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眼前这个美熟妇正是李薇馨,家里的保姆,记得之前她见到我的时候,显得
局促生分,现在隔了一段长时间不见,她整个人显得自信满满,浑身充满诱人的
魅力。
自从农庄度假回来,她老家的父亲生病住院,还有个年迈的母亲,行动也不
是很方便,照顾不了父亲,所以请假回了老家。
当时还是我开车亲自送她去机场的,在去的路上时,听李薇馨说她老公得了
癌症离世几年了,没有再嫁,还一个二十岁的女儿,在国外读书。
陈思婷靠在椅子上,一边晃着床上嫩白的玉足,抬头望了我一眼:「馨姨大
前天就回来了,等过些时日,馨姨也去公司上班。」
李薇馨点了点头,恭敬的望了妈妈一眼,充满感激之意,当初报读成人学校,
苦修英文,回老家一趟,在医院照顾父亲之余,一边完成了成人学业。
我看着桌子上的饭盒桶,只有我一个人的饭量,开声问:「妈,你们吃晚饭
了没有?」
「没吃。」妈妈望了一眼搭着纤腿在病床上的陈思婷,提醒道:「思婷,现
在晚上八点了,你先和馨姨回家吃饭吧,不用再守在这里了。」
「噢。」韩版美少女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小肚子,只好从病床上缩回一双雪
白的纤腿,穿上小白鞋,对我甜甜一笑:「弟,我明天再来,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我马上过来陪你。」
站在一边的纳兰曦,拿出手机看了看,目光转向我,道:「陈青,我也先回
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纳兰曦和韩版美少女,李薇馨离开后,病房只剩我和妈妈,只见妈妈站在床
头边,脸色清冷,玉手拧开饭盒桶盖,将饭菜分排在桌子上。
我将身子挪到床边,一股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蔓延在空气中,深深吸了一口
气,不由得夸赞着好香。
妈妈撇了我一眼,将筷子给我,不过我顿时意识到肩膀受伤,一只手不方便
吃饭。
其实,伤的是左肩,右手吃饭还是很轻松,不过,还是想妈妈喂我;这么多
天没有和妈妈亲昵,心里十分落空得很,趁着受伤,肯定不想错过机会。
但我想到妈妈也没有吃饭,而是开声道:「妈,饭菜有很多,一起吃,我吃
不完那么多。」
两个大饭盒桶,一共六格,的确很多,各种山珍海味,每一格都推得满满的,
同时还有一个小勺子。
妈妈拉过椅子坐在床头边,望了望我手上的筷子,没好气道:「你先吃,我
不饿。」
第一百四十三章:多日离别的接吻
我听到妈妈的说话,悄然笑了一下,感觉坐的身子有些麻,屁股挪了挪坐在
床边,伸手将筷子放在到妈妈面前桌子上,顺手拿起小勺子:「妈,筷子给你吧,
我用小勺子。」
其实,我知道妈妈一直守在医院里,晚饭肯定没有吃,叫馨姨做饭送来医院,
却没顾及自己,心里感动之余,也存在愧疚。
妈妈美眸望了我两秒,柔美的唇瓣抿了一下,随手拿起筷子,不过米饭只装
在一个格子里,显得白花花满满的,足够两个人的量。
我想了想,拿过饭盒盖子,朝天一翻:「妈,帮个忙,我一个手不方便。」
妈妈半盘着长发,纤颈如凝脂,两条美腿合拢在一起,玉足踩着黑色高跟,
坐姿端庄优雅,玉手拿筷子,侧头疑惑问:「做什么?」
我笑声道:「你把饭倒在盖子里,一人一半。」
「亏你想得出来。」
「我聪明啊。」
「嘴贫。」妈妈撇了我一眼,没有拒绝我的提议,捧起装满白饭的格子,用
筷子掺白饭在盖子里,只不过掺了一小半,把剩下的大半白饭推到我面前。
我知道妈妈的饭量不大,没有推辞,拿着小勺子挖饭吃了起来。
一个肩膀受伤,并没有影响吃饭,只是心里的小九九没有落下,我吃了一块
红烧排骨后,用小勺子根本夹不了菜。
我拿着小勺子,目光定定望着妈妈:「妈,小勺子不方便夹青菜,帮我一下。」
妈妈嘴里嚼着米饭,嗔了我一眼,玉手用筷子夹起青菜,想放我饭盒格里的
时候,我突然将开饭盒格挪开一边,妈妈一脸不解,玉手的筷子夹着青菜停在半
空。
我笑了笑,将脑袋一把伸过去:「妈,干脆喂我嘴里吧,用勺子还是有点麻
烦。」
「要不我给你筷子,我用勺子。」妈妈没想到我有此一举,目光撇向我张大
的嘴巴,还是动作温柔夹着青菜送进我嘴里。
虽然妈妈说把筷子给我,但又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在我饭盒格里,叮嘱我
趁饭菜还温热,赶紧吃,随后自顾儿小口小口嚼着米饭。
「妈,你也来尝尝红烧排骨。」
我咽下青菜后,露出一丝微笑,用勺子滔起一块排骨,送到妈妈面前。
妈妈拿着筷子抬头,没好气道:「你哪来这么多事啊,你吃,我自己会夹。」
我笑嘻嘻道:「礼常往来,刚才你不是喂我吃青菜了吗。」
妈妈撇了我一眼,似乎不想在『喂菜』这事情上多纠缠,张开小嘴咬着我递
来的排骨,一边含糊不清道:「快点吃,等会我去给你拿药过来。」
我知道妈妈说的药就是抗抑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默默吃着饭。
妈妈突然停下筷子,抬起螓首:「陈青,最近美国出现了一种名叫希尔流感
病毒,各个州都封锁了,学校也延迟了开学,等你伤好了一些,我们回老家一趟。」
我知道各大新闻转播着希尔流感病毒,现在是网络大数据时代,有手机的家
喻户晓了。
美国说封锁各州,但身为一个殖民国家,实施起来有一定难度,肯定会出现
暴乱。
这种希尔流感病毒通过空气或者其它媒介途径传播,传播性很强,引起感冒
发烧,肺炎,严重的导致死亡。
我顿了顿,记得妈妈对我说了几次回老家的事情,一脸希冀问:「外公,外
婆他们还好吗?」
妈妈浅然一笑:「身子还算健朗,两老在农村住习惯了,我说了不少次接他
们来城市居住,但都被拒绝了。」
「城市环境喧闹,空气质量比不上乡下,再加上农村安静,肯定不想来大城
市。」我振振有词,继续道:「等我事业有成,要是以后退休了,也选择一个宁
静的地方养老。」
妈妈眼眸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放下筷子,玉指点了我额头,揶揄道:「你
婚都没结,八字都没有一撇,就想着乐享晚年了?」
没等妈妈缩回白嫩的玉手,我抬手快速握着莹白如玉的食指,嗷嗷笑道:
「事先规划好人生,到时候我们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一起慢慢变老,妈,你
说,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妈妈白了我一眼,从我手里缩回玉指,没好气道:「我会比你老的快,别想
那么多了,吃饭吧。」
我不满的啧了一声,表示抗议妈妈说自己老,不停夸赞妈妈的身材和容貌如
十八岁的少女。
妈妈目光不着痕迹泛着亮彩,后来嫌我话多,不停用筷子夹青菜堵着我的嘴
巴。
吃完饭后,妈妈站起来收拾餐具,高跟鞋将高挑的身材显得更绝美,长发半
盘散着一丝在脸庞,低着螓首,侧脸绝美,整个人温婉如一缕轻柔的月色。
我看的有些出神,等我回过神来,妈妈收拾完毕,又用杯子给我打了一杯温
水,然后从一个白色手提包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我,我愣了愣,接过来一看,是我
之前用的手机。
「你上床乖乖躺着,或者坐着,总之别乱跑,我去拿药了,很快回来,有事
给我打电话,或者按铃叫医生。」妈妈一脸认真叮嘱。
我笑声道:「妈,我又不是小孩,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妈妈审视了我一眼,有点担忧我出什么事情,伤了肩膀不说,再加上我的抑
郁症状,让妈妈十分担心,不过没多说什么,踩着高跟咚咚快步行出病房,转身
顺手关门时,视线都在我身上。
等妈妈离开后,病房有些冷清,我望着手机,有种失如复得的感觉,一看时
间已经是晚上10点了,想到妈妈这么晚了还在为我操劳,心里充满愧疚。
不知不觉,负面的情绪充斥着心里,一阵阵烦躁感如咸臊味的潮水袭进脑海,
各种不安也占据着心头,变得莫名局促起来。
我知道这是抑郁的原因,之前在美国得了抑郁症也是这种感觉,不禁抬起手,
用力咬了咬手腕,皮肤凹显着深深的牙印,痛疼暂时让我忘了烦躁感。
干脆起床,穿着拖鞋在房间一边打开手机,围绕着房间如游魂缓缓行着,当
作是散步。
我输入手机开屏密码,顿时显示着未读的信息有十数条之多,也有七八个未
接电话。
妈妈这几天帮我保管手机,并没有我开屏密码,这些未读信息肯定看不到的,
但妈妈倒是帮我接了几个电话,一看是接了伊妮娜。艾利姐姐和养母养父通话。
我猜测妈妈和养父养母的通话内容是关乎希尔流感病毒的事情,只是十几个
未接电话全部是韩版美少女和纳兰曦打过来的。
没想到这几天在我的手机落入妈妈手里期间,她们的电话一个都没接,我没
有感到意外,刚才不久前,纳兰曦亲自质问妈妈撒谎我回了美国,细细一想,妈
妈都撒谎了,又怎么会用我的手机接她们的电话。
我打开纳兰曦发的未读信息,来到窗户边,停下脚步,一条一条细心浏览着。
第一条:「陈青,你怎么不来公司了?」
第二条:「打电也不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条:「听心媚姐说,你提前回美国了,是准备开学的事情,是吗?」
第四条:「混蛋,给我回个电话,或者发条信息,让我知道你的死活。」
第五条:「你手机是不是掉了,被别人捡去了?所以不接我电话和回信息?」
第六条:「陈青,你这混蛋,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浏览着纳兰曦给我发的信息,几天不见,再者没有接她的电话,可以想象
出她发这些信息的时候是又急又怒,字眼间没有爱意之意,却是字字流露着真情,
我由衷的笑了笑。
随后又点开陈思婷的信息,而韩版美少女发的则是质问我怎么一声不吭就离
开了,弟弟我想你了之类的情话。
我静静看完信息后,会心一笑,不过心里一阵余悸,幸好妈妈不知道我的手
机密码,一旦看到韩版美少女和纳兰曦给我发的信息,定回质问一番,到时候不
知怎么解释。
想了想,我打开国外网址,关注着希尔流感病毒,一个媒体揭露美国对病毒
传染性管辖松散,隐瞒了十多天才公开希尔流感病毒的可怕之处。
我随手点开一个视频,出现人们暴乱打砸各种门店的画面,由于各州实施封
锁,遭到不少人的反对和抗议,但政府下令严禁出门,所以很多地方出现了暴乱。
「希尔流感病毒传染率风险极高,希望能管控住吧,否则会蔓延全世界。」
我有些担忧养父养母和伊妮娜。艾利姐姐,十分忐忑他们的安全,现下美国
的那边的局势有些乱,顿时迫不及待用手机给他们发了一条信息。
不多久,养父养母给我回了信息,叫我不用担忧,他们和伊妮娜。艾利姐姐
都在家里,一切平安。
顿了顿,我想到妈妈这段时间保管我的手机,有些好奇养父养母和伊妮娜。
艾利姐姐打电话过来,很好奇妈妈和他们聊了些什么?
我退出国外网址,一只手默默握着手机,打开窗户,感受着丝丝夜风吹来,
愣愣望着窗外出神,大城市的夜空灰暗,各处灯火辉煌,心里倏然毫无迹象,如
同天空深沉的阴霾,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无法抑制的烦躁感让我处在深渊边缘徘徊,充满不安,没有关乎其它原因,
情绪莫名的低落,提不起任何兴致,好像与世隔绝般。
我感到情绪难受的时候,又抬起右手,对着刚才手腕表面不久前咬过青瘀的
牙印,又张口咬了一下,手腕面的牙印更加醒眼了。
我痛恨这种心理治病,可以毁掉一个人,想高兴起来却找不到理由,张口对
着窗户无声吸的叹了一声。
将近半个小时过去,病房的大门打开,听到熟悉的高跟鞋咚咚声响,我急忙
转身,妈妈玉手提着白色手提包,我心里泛起连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喜悦,紧绷着
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暴风雨中的鸟儿停在屋檐下,找到
了栖息地。
「陈青,拿药过来了,先吃药吧。」妈妈温和的声音响起,行到桌子旁,从
手提包拿出几个塑料小白色瓶子,一一排开,开始分拣各种色泽的药粒在小瓶盖
里。
我点头应了一声,行到妈妈身边,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等分配好药粒后,妈
妈捧起杯子又去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
见到妈妈忙前忙后,我心里变得十分安然和宁静,妈妈捧着杯子接了大半杯
温水过来。
我一只手不方便拿药,只好伸出右手摊在妈妈面前,妈妈见到我这般,表情
有些好笑,纤细睫眉微微颤着。
「叫你充当去英雄,这下好了,幸好只是伤到肩膀。」妈妈对我翻了一个白
眼,如凝脂嫩白的玉手小心翼翼将瓶盖的药粒倒在我手中,又捧着水杯递在我面
前。
「妈,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不再揶揄我吗?」
我心情有些欢悦,脸上却故作不满,随之抬手将药放入嘴里,将近十颗的药
粒参杂着微药涩味,我急忙从妈妈手里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才将药吞下。
「谁叫你将我的话当耳边风,好好待在家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妈妈
一脸责怪,突然目光注意到我手腕背上狰狞的牙印,脸色剧变起来,不过很快恢
复平静。
我喝水的时候,捕捉到妈妈刚才转变极快的表情,心知手腕的牙印被看到了,
故作若无其事把杯子在桌面上,右手垂着大腿处,避免妈妈的目光再次看到这牙
痕青瘀。
「陈青,你的手给我看看。」
妈妈脸色淡然,娇躯传来淡淡的清香,一步绕到我右边,硬拉着我的大手,
我极力压着手腕,却见到妈妈死死抓着我的右手,清澈的美眸静静望着我,仿佛
无声的交流,更同柔和的一明秋月,看穿我的一切。
我心里亮起来,释然了。
真诚的温柔,都是爱你的人才会没有一丝假意的赋予给你,陌生人的温柔,
或许是不经意和带着须有的目的性,但心思如一在你身上的人,那是对方顷尽所
有的付出。
我眨眼笑声道:「妈,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啊。」
「你都咬肉自残了,还说没事?」妈妈抓起我的右手在面前看了看,目光闪
过一丝心疼,柔声道:「等我一会,我去拿些药水给你擦一下。」
等妈妈又行出病房,我坐在椅子上,细声叹了叹,妈妈自然知道赶我出门,
导致我抑郁症复发,所以在妈妈心里,她感到愧疚以及无可挽回。
不过,生日那晚,我对小姑做出的事情,妈妈震怒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打了
我一巴掌,把我赶出家门也是轻的了。
不到五分钟,妈妈拿了棉花和消毒水回来,给我手腕背的牙印抹上消毒水,
又用棉花轻轻擦了擦,才松了一口气。
未了,妈妈又拉过椅子坐在我面前,一身黑色制服下两条美腿曲拢,黑色高
跟露出白皙的足背,眼眸望了望我手腕背的牙印,抬起一只玉手抚摸着我的脸庞,
郑重道:「陈青,答应我,以后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了。」
我意识到『自残』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但抑郁症控制不了自己,为了不让妈
妈担心,掩饰道:「刚才被蚊子咬了一下,左肩膀不能动,抓不了痒,才用牙齿
咬了一下,谁知道用力过猛。」
谎言,始终是谎言,掩饰不了表情及细微的动作,欺骗不了自己的眼睛,何
况眼前的人是我的妈妈,一眼就看出我说的是谎话。
妈妈气得的玉手用力捏了捏我脸颊,脸颊伸过来,精致白嫩的小琼鼻几乎碰
到我鼻子,美目圆瞪:「还在给我扯?」
我感到脸上被妈妈玉手捏得越来越痛,哎呦了一声,如果不答应,怕被一直
捏下去,急忙起右手抓着脸上的白嫩的玉手,连连点头道:「妈,你先松开手,
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妈妈满意点了点螓首,玉手松开我的脸庞,我感到近在咫尺的红唇吐气如兰,
我心里突然一荡,萌生起一阵蠢蠢欲动的念头。
我没等妈妈反应过来,不禁揽着纤细白皙的脖颈,手掌压着柔顺软香的发丝,
嘴巴对着淡润的柔唇贴了上去。
嘴巴接触到妈妈柔唇的那一刻,我心里一阵激动,曾一度认为再也吻不到妈
妈的嘴唇,嗅不到熟悉的荷花清香味,拥抱不到妈妈柔软的娇躯,夜里噩梦惊醒,
恐惧交织在心头。
而多日离别,之前的妈妈的决绝,让我心如死灰,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此刻,我再次吻着妈妈,不禁想到是我梦寐以求的梦想,即便妈妈拒绝推开
我,也不会伤心难过。
「嗯!」
妈妈发出细声嘤咛,一双美眸睁大,静静和我对视三秒,随后闭上双眸,均
匀的眉毛颤抖起来,任由我吻着,我见妈妈没有推开我,在举动来说,允许我的
所作所为。
我心里喜悦万分,也闭上双眼,右手轻轻搂着妈妈的脖跟,嘴巴感受两片柔
唇,丝丝芳香润泽,如温柔的雨幕滋润着我的内心。
忽然,我感到后背被两条玉臂紧紧贴着,心里莫名加快跳动起来,妈妈的嘴
唇和我嘴巴紧紧贴合一起,发出轻微的啧啧响,如同诱人的乐曲传在我耳朵里。
一百四十四章:找借口
病房内只有我和妈妈嘴唇磨蹭啧啧细微接吻的声音,四片嘴唇紧贴,软蠕如
绵,妈妈闭上双眸,眉毛轻颤,两瓣柔软的嘴唇贴着我的嘴巴,我心里激动万分,
再次品尝到妈妈的柔唇,伸出舌头一边撬着两排雪牙。
舌尖触碰到妈妈牙齿的时候,牙关并没有松开,我却不气馁,不急不慢继续
用舌尖在两片柔唇上下轻轻搅动,汲取着齿间丝丝润滑的香津,甘甜如蜜在心里
蔓延着。
我一边试图撬开妈妈的嘴唇,右手越发用力搂着纤细的脖颈后,一边嗅吸着
妈妈制服娇躯上散出的荷花清香味。
妈妈闭着双眸,轻轻嗯了一声,两条玉臂搂着我的后背,制服内两个丰挺的
胸部贴着我的胸膛,柔软和挤压杆冲击着我的心脏。
特别是妈妈感觉我的舌尖在搅挤着两片柔唇,似乎被我锲而不舍的精神攻陷
了,睁美眸在望着我脸庞。
我和妈妈四目相视的那一瞬间,我心里不由自主的一颤,时间仿佛静止流动,
万物无声。
妈妈眼眸清澈似水,如一帘春雨沥沥滋润我的心脏,妈妈太完美了,气质清
冷而温婉,洞察人心,无法用词来形容这么一个绝美女人,我的一言一行在这双
美眸下,宛如所有秘密毫无遁形。
我望着妈妈毫无杂质的美眸,怕惊扰这一刻,一动不动静静吻着软柔的嘴唇,
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幕。
但没等我回过神来,妈妈合上了双眸,玉臂搂着我的后背,没有任何动作,
两排紧合的贝齿微微松开,我条件反应将舌头顺势钻入温热的口腔内。
我突然升起几分感动,妈妈明知我们是母子,发生不少次肉体上的关系,而
都是顺着我的心意来磨合我。
我心知妈妈的性子,忍着想吞下小香舌的冲动,用舌头灵活在口腔中轻轻蠕
动,舌尖温柔触动周边的腮齿和软柔的小香舌,一边渴望却又慢慢卷汲着甘甜的
津液,吞下津液后,舌头轻柔和软滑的小香舌纠缠起来。
谁都没有吭声,也没有停顿,而让我意外的是,我的舌头和妈妈的小香舌相
互缠绵的时候,这条柔软滑糯的小香舌突然钻入我嘴里。
我没有多想,迫不及待嘴巴用轻轻含着小香舌吮吸着,妈妈发出一声嘤咛声,
我身子不由得一颤,嘴里享受着这小香舌一阵阵柔软感,同时有一股强烈的欲望
挑逗着心头。
妈妈闭着双眸,细弯的眉毛,我肉棒悄无声息渐渐硬了起来,龟头顶着裤子,
妈妈身上的体香也开始一点一点刺激我着的欲念,大手忍不住从纤细的脖颈松开,
抚探在胸前一个丰挺的乳房上,掌心隔着制服揉着乳肉,整个乳房在我掌心蔓延
着惊人的弹性感。
似乎觉察到我大手的举止,妈妈突然睁开美眸,蕴含着几分愣嗔,顿时从接
吻中回过神来,玉指在我背后微微用力掐了一下,似乎在提醒我越界的动作。
望着妈妈微嗔的目光,感觉十分刺激,我暗自笑了笑,没有一丝退怯,嘴巴
含着小香舌,发出啧啧的响声,将甘甜的香津顺着小香舌引吸进嘴里,大手抓着
乳房轻轻揉着。
感觉到我放肆的动作,妈妈猛地一瞪眼,五根玉指倏然发力在我背后掐着。
我背后的皮肉被妈妈掐得痒疼,揉着乳房的大手急忙停了下来,但嘴巴依然
紧紧含着柔滑的小香舌,目光静静望着近在咫尺的美眸。
妈妈两条玉臂猛地松开我的后背,玉手搭在我肩膀,小香舌从我嘴巴缩回,
我瞬然一阵落空,没等我做出反应,搭在我右肩膀的玉手轻轻推开我的身子,妈
妈退后一步,目光觉察我凸起的下胯,顿时刻着脸道:「你伤还没好,给我收起
这些多余的心思,好好养伤。」
「妈,我伤得不是很深,最多一个多月就愈合了。」我抬起右手摸了摸鼻子,
刚才揉着妈妈的乳房,说不出的柔软感,掌心刚才在娇躯上似乎也残留一丝余香,
左肩膀被刺,的确是很痛,得打几天破伤风针。
「你这段时间好好注意,别碰到伤口。」妈妈掏出手机看了看,才意识到十
一点多了,一脸正色道:「现在很晚了,我得回去了,等明天下班再来,你乖乖
睡觉。」
听到妈妈要回去,我横顾着雪白的病房一眼,立马苦起脸:「妈,要不你今
晚留下来陪我,明天你再回去洗澡呗。」
妈妈顿时抬起玉手,揪着我的耳朵,似乎在发泄着什么,我被揪了一下咧嘴,
下意识求饶起来。
「陈青,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吗?」妈妈依旧揪着我的耳朵不放,
美眸圆瞪。
我心里一愣,随之涌起一阵喜悦,深深感觉到妈妈的关怀,静静望着一双美
眸,没有说话,只是妈妈揪着我耳朵的玉手力道逐渐大了起来,我却没觉得有多
痛。
妈妈仿佛将这些天心里的压抑一下子释放出来,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以
为我赶你离家这些天,我能过的安乐?每天晚上睡得不安稳,半夜惊醒不说,连
黑眼圈都有了,特别听到你受伤进医院的时候,你知道不知道我多害怕?如果你
真出了什么事情,叫我如何是好?」
我听着妈妈的倾诉,语气充斥着担忧和责备,我心里暖流传遍全身,默默点
了点头道,不由得小声道:「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这几天,妈妈派人来监看我,虽然赶我出家,一颗心却都系在我身上,如果
我有三长两短,不敢想象。
妈妈蹙紧细弯的眉头,眉锁间夹着怒气,猛地踮起一双高跟鞋,用力揪着我
的耳根转了起来,声色俱厉道:「你差些都没命了,这叫好?」
我急忙脱口而出道:「妈,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松手吧。」
妈妈瞪了我三秒,见我苦着脸,才缓缓松开玉手,我赶紧轻轻揉着耳朵,耳
根撕裂感慢慢得已缓和。
「我回去了。」
妈妈拿起白色手提包和装着两个饭盒桶的大袋子,踩着高跟噔噔向病房门口
行去。
我望着妈妈的背影,落空感占满心头,妈妈白天还要去公司,现在几乎凌晨
十二点了,一向按时作息,很少这个时候睡觉。
但我十分舍不得妈妈离开,开声喊了一声:「妈。」
妈妈站住脚步,转过身来,一脸疑惑问:「你又怎么了?我还要回去洗澡睡
觉啊。」
我急忙试着道:「妈,再吻一下,我一个人才能安心待在医院,免得做噩梦。」
妈妈在我目光期盼下,似乎感到我依恋之意,抱着两条玉臂,嘴角微微上扬,
恢复平静,撇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噩梦,幼不幼稚。」
只是妈妈话一说完,我猛地上前,抬起右手再度搂着柔软高挑的腰肢,妈妈
只是嗔瞪了我一眼,不想拖延时间,静静让我搂着。
我得逞的吻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将小香舌卷进嘴里,足足舌吻了几分钟才心
满意足。
最后妈妈千叮万嘱我好好休息,离开了医院,我躺在病床上,回想着刚才的
热吻,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起来,我是被一个身材娇小的护士叫醒的,在她帮忙挤好牙
膏,刷完牙和洗脸行出卫生间的时候,一个身灰白色制服的美熟女推门行了进来,
手里提着饭合桶。
我一看这个美熟女,目光有些移不开,正是馨姨,穿着一双五公分高的蓝色
高跟鞋,露出雪白的足背,几乎接近一米七的个子,胸部丰满,挤得制服纽扣几
乎裂开,腰肢往下的臀部丰挺浑圆有致,浑身散着熟透的美妇气息。
馨姨笑声道:「陈青,醒了啊,今天我做了海参红枣粥,补血,还炒了一点
青菜和腊肉。」
说着,馨姨转身,将饭盒桶放在桌面上,背对着我,麻利的饭盒格一一摆开。
我急忙两步上前,礼貌道:「馨姨,谢谢。」
虽然和馨姨在家做保姆,但她有事回家了,相处的时间不是很长,再一个就
是那时候她报了成人学校,一有空余时间就回到房间看英语书,我和她交流不多,
也不算很了解。
我喝着海参粥的时候,知道馨姨是煮好了就给我送来,肯定也没有吃,刚好
有小勺子和筷子,我开声说一起吃。
而且在我心里,馨姨在妈妈身边做了几年的保姆,不知不觉早已经把她当作
家里的一份子了。
不过馨姨拒绝了我的好意,笑着说等我吃完收拾好再回家吃也不迟,我也只
好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声说话。
我吃早餐的过程中,馨姨安静坐在一边等待,没有一丝急躁,看着温婉知性。
据我所知,馨姨是出生在农村的,四年前丈夫得了癌症不在世上了,一个人
一直在城市里打拼,被妈妈雇佣做保姆,长时间在妈妈身边,自然也受到一些熏
陶影响。
再者我没有回到妈妈身边之前,她就报考了成人班学校,只是不知道读了多
久,但昨晚想起韩版美少女的话,馨姨再等一段时间可以到公司上班。
所以细细一想,馨姨读成人班很久了,而回家这段时间,顺便完成了所有课
程,就等着去成人班考试,然后把毕业证拿到手。
人一旦有底蕴了,就显得自信,现在的馨姨变化巨大,没有和我第一次见面
那般拘束。
我快吃完早餐时,想到了什么,抬头开声问:「馨姨,你父亲怎样了?」
之前馨姨的父亲生病住院,我并不知她父亲得了什么病,现在回来了,我想
了解一下。
馨姨坐在我身边,双手放在腿上,臀部贴着椅子,浑圆诱人,淡淡的香风夹
着女人成熟的气息扑来,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笑声道:「我爸没事了,就是
下地劳作,在田埂不小心摔了一跤,幸好没有什么大碍,出院了在家里修养着。」
我心里没理由一松,点了点头:「那就好。」
话题打开后,馨姨的话也多了起来,聊着她家乡的见闻和她自己一些过往事
痕迹,包括她女在国外读书,我不知不觉吸引了,饶有兴致听着,一边吃着饭盒
格里的腊肉,得知也是她从家里带来的。
将近半个小时,我吃完早餐,馨姨提着饭盒桶回去了,我从抽屉拿出抗抑药,
放在两膝盖间一个一个瓶子夹着,一只手艰难捏开盖子,分拣药粒吃下,然后又
将药物放好,坐在椅子上无所事事拿出手机打开外网,关注着美国那边希尔流感
病毒的局势。
正当我浏览着新闻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咯吱的打开了,我听到声响,急忙
转身,是一个身材娇小的护士,捧着吊瓶和白色绑带进来,对我说要换药和打破
伤风针了。
我只好躺在床上,等护士拆开绑带检查一番肩膀的伤口,我侧头一看,伤口
缝了三针,皮肉血迹斑斑,接下来忍着痛换药和打吊针。
在护士给我吊针水的时候,一道白色人影从门口鱼贯而入,我定眼一看,是
韩版美少女,穿着白色裙子和小白些,裙脚下是莹白的足裸,玉手拎着一个鼓鼓
的灰色小背包。
陈思婷见护士帮我打吊针,站在病床边背着小手,亭亭玉立,精致小脸,对
我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我却好奇侧头问:「姐,还不到九点,你咋起来这么早啊。」
陈思婷把背包放在椅子上,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缘,白裙裹着纤细的腰肢,干
脆脱掉小白鞋,两个玉足穿着短袜子,盘着两条纤长的玉腿,没好气白了我一眼:
「这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一脸疑惑。
陈思婷托着白皙的下巴,撇了我一眼,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满道:「我在被
窝正做着美梦,谁知一大早被妈妈叫醒,变成了噩梦,我还想着再过几天开学了,
尽量多睡懒觉,都怪你,被妈妈揪着耳朵说要来医院陪你。」
娇小护士听到陈思婷发牢骚,忍不住嗤笑一声,望了我和陈思婷一眼,叮嘱
着吊水如果快没有了,记得按铃,随之行出了病房。
护士一走,只剩下我和陈思婷两人,我正想揶揄几句,顿时韩版美少女的白
色身影一晃,随之我感到腰腹处被柔软的物体重重坐着。
韩版美少女阴沉着俏脸,后八字腿,坐在我身上,玉手掐着我的腰间肉,眉
头挤出少许的冷冽,目光愤怒:「说吧,这几天你去哪里了,电话不接,信息不
回,给我玩消失是吧?」
我暗暗抓狂,以为陈思婷不会过问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我小看了她,等到没
有其他人的时候,开始寻根问底起来。
「姐,我这不是有事出去几天嘛。」我躺在病床上,腰腹感到陈思婷臀部的
柔软感,脑海飞速,撒谎着。
其实,生日那天晚上,我在小姑身上用各种姿势肏着,陈思婷也睡在旁边,
还含舔着她的玉足,真不知她会不会有所觉察。
毕竟韩版美少女也喝了红酒,那时候的确是喝醉了,照理说,即便是我对小
姑那么大的动作,一个人喝醉睡着了,是雷打不动的,没法知晓身边发生了什么
事情。
现在韩版美少女这么问,应该没有发觉我对小姑做了禽兽的事情,只是第二
天发现我不在家,一连过去多天,她给我打电话和发信息不回,才这么生气。
很显然陈思婷根本不相信我的话,嘴角冷笑,柔嫩的玉手突然在我腰间肉用
力掐着。
我吃痛裂嘴,却不敢翻身和反抗,免得挣脱手背上的针头,急忙道:「姐,
痛啊,有话好好说,先松手。」
陈思婷眼眸通红,肩膀微微抽动着,却冷恻恻嘲讽道:「呵,我听妈说,你
回美国了,谁知道你突然被人刺了一刀,然后躺在医院里,要不我还真以为你回
到了美国,我想问一下,你这是玩什么花样?」
我听到陈思婷截然不同的语气,知道她在关心我,我沉默了一会,她应该没
有觉察到我和小姑的事情,心想着干脆把抑郁症的事情告诉她,被妈妈赶出家门
这几天,也就有借口了。
虽然很无耻,但也只有这个办法,我抬起右手,指着抽屉,叹声道:「姐,
你拉开桌子的抽屉看一下,就知道原因了。」
陈思婷疑惑起来,目光盯着我停顿了几秒,从我身上离开,穿上鞋子行到桌
子旁,拉开了抽屉,见到四五个小瓶子,上面写着不明意思的小字。
「这些是什么药?」
陈思婷拿起小瓶子,抖了抖,疑声问是不是口服的刀伤药,我正想回答刀伤,
何须要吃这种药啊,但被陈思婷打断了,哼哼着说自己用手机查。
然后,韩版美少女聪明的拿出手机查了起来,顿时一阵沉默,蹙着眉头,然
后拿着其它小瓶子继续开始百度上面的标字,脸色不停变化着。
「弟,你得了抑郁症啊!」
病房内,陈思婷惊呼的声音有些高亢。
我嘴抽搐起来,无语道:「姐,你好像很高兴?」
陈思婷放好药物,行到床边坐下来,沉默不语,我等着她消化这个问题以及
我用来当被妈妈赶出门的借口。
隔了几秒,陈思婷莫名的叹了一声:「弟,没想到,在我写书的这些情节里,
发生在你身上了,难道是天意?」
这下换我疑惑了,使劲想了一会韩版美少女的说话,倏然茅塞顿开,咬牙问:
「姐,你写的那本黑夜中的罂粟花的姐弟恋,主角也得了抑郁症?」
韩版美少女认真点了点头:「结局是男女主怀有一个小女孩,被父母发现,
一气之下,把男主赶出了家门,而男主得了抑郁症,最后跳楼不治身亡,然后女
主第二天也跳楼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吐槽道:「男女主太惨了,你就不能把结局写美好一
些吗?」
陈思婷听到我讨论情景,浅然一笑,像是变了一个人,俏脸泛着几分忧愁,
两条纤腿盘坐在床上,情绪低落道:「不能,黑夜中的罂粟花,意思是黑夜见不
得光明,罂粟花是让人上瘾的毒品,男女主是亲姐弟,这种不伦之恋,是不会有
好结果,注定是悲剧。」
未了,陈思婷目光盯着我,紧张问:「弟,如果妈妈发现我们的事情,你不
会也跳楼吧?」
我没差些压不住牛顿的棺材板,忍不住吼道:「陈思婷,你给我滚。」
虽然我抑郁症复发,但也不能这么诅咒,韩版美少女书中男主的情景,关我
什么事情啊,巧合罢了。
谁知韩版美少女阴阴一笑,伏在我身上,轻声道:「弟,如果我也怀有孩子
呢?」
我没理由一阵惊恐,右手推开陈思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怀疑听错了:
「姐,你说什么?」
第一百四十五:余生还很长,你可以慢慢说
韩版美少女跨坐在我小腹上,看到我震惊的表情,俏脸从阴笑如翻书般转化
为柔笑,我吃惊慌乱的表情在她明亮双眸里的却是显得波澜不惊。
我紧紧盯着面前陈思婷精致的五官,心里噗通噗通的乱跳,这一张认真的表
情以及明亮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是真的怀孕了。
和韩版美少女几次性爱纵欢,每一次都没有做安全措施,精液都射入嫩穴里,
经过这么长时间,正值青春的少女时期,各方面都精力十足,怀孕了也不出奇,
除非是安全期。
陈思婷从我身上挺直腰肢,食指从我胸膛向下滑下,犹如蚯蚓在身上酥麻酥
麻的爬着,让正在分析怀孕这种可能性的我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听好了,我重说一骗,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韩版美少女盯着我的眼睛,食指停在我肚脐眼上,调皮的画着圈圈。
我没有回答,对于这个问题,从来没有考虑过,陈思婷突然将这个问题抛出
来,着实是令我重视起来。
只是,她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我头皮发麻,沉思了几秒,反问道:「姐,那你想怎么样?」
陈思婷食指在我肚脐眼上停转动,眉头挑了挑,对于我的回答,明显知道是
逃避这个问题,顿时哼哼道:「那我生下来,你养。」
我背脊一阵汗毛竖起,右手急忙抓着肚子上的玉手,焦急道:「姐,你真怀
上了?」
「我骗你干什么啊?要不要我拿检验报告给你看?」
陈思婷眼露冷意,嘴角掀起,我怀疑的语气对她来说像是一阵侮辱似的,顿
时另一只玉手往我胯下抓去,五根手指隔着裤子握着肉棒,微微用力紧了紧。
这一下,我冒起一阵激灵,轻声喊道:「姐,轻点啊,那是命根子,不要捏
断了。」
「你这根东西弄我的时候,可是很凶猛。」韩版美少女玉手抓着我的肉棒揉
捏了起来,一边挤出两根手指不停剐蹭两个睾蛋,恨恨道:「现在提起裤子不认
人了?」
我感到肉棒和睾蛋在陈思婷手指的揉挤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不管有没有
怀孕,只好顺着她的意思道:「养,我养,只要你生一个白胖胖的娃娃,我高兴
还来不及呢。」
「真的?」
「骗你是小狗。」
韩版美少女听到我的回答,眉毛下的双眼涌起一丝亮意,表情满意点了点头:
「弟,说好了,希望你不要忘记今天的话。」
说着,陈思婷望了一眼床头边上的吊瓶,玉手松开我的肉棒,嘴角泛着狡黠
的笑意,似乎达到某种目的,从我身上离开,拨了拨长发,干脆躺在我旁边,娇
躯紧贴着我的身子,少女的体香不时撩拨着我的嗅觉、
我刚才的肉棒被捏得微微勃起,可惜现在吊着针水,医生和护士随时查病房,
否则非脱下裤子让韩版美少女给我含弄一番。
眼下只好按捺着心中的欲念,我望了望身边躺着肌肤白皙,脸容精致的姐姐,
想到我和韩版美少女是龙凤胎,她只是比我出生早半个时辰,而我从小远离她身
边,错过了一起长大的光阴。
再次从新一起的时候,阴差阳错成亲姐弟恋的关系。
我目光盯着天花板,开声问:「姐,你到底有没有怀上?」
韩版美少女玉手搭在小腹上,裙下纤腿白皙,玉足裹着白色短袜,闭上双眸,
鼻息声细微,似乎睡着了。
我转头一看,这张精致的侧脸嫩白细腻,小琼鼻下的嘴角露出几分安心的笑
意,静谧与清纯。
看这情景,韩版美少女算是回应了我的回答。
我嘴角微动,心中有了答案,韩版美少女要的是一个态度。
「姐,遇见你,真好。」
「嗯。」
中午,馨姨送饭来了,知道韩版美少女也在,所以送的饭菜也多了一倍不止,
吃完饭后,馨姨便收拾残羹回去。
吃饱喝足,我困意袭来,和韩版美少女躺在病床上休息,身子被一条小臂搂
着,紧紧和柔软清香的娇躯贴挨着。
韩版美少女长发松散,脑袋埋在我脖颈间,皮肤被小嘴哈出的气息,灼热如
火山。
这一来,导致我难以入睡,而韩版美少女似乎有意逗弄我,将一条纤细的玉
腿搁在我胯间,膝盖正好压着肉棒,就这样,我感觉到韩版美少女的膝盖在肉棒
上若有若无的动作,似是轻风云淡的磨蹭着。
我压根睡不着,顿时睡意全消,照这情形下去,擦枪走火是肯定的,只是目
前身上有伤,就算是拉她去卫生间泄火也不尽兴,用下巴碰了碰韩版美少女的脑
袋,咬牙切齿道:「姐,如果我憋不住,你要负责。」
韩版美少女停止动作,如一个猫咪蜷缩在我怀里,温软香糯,呢喃道:「今
天早起,很困了,你伤还没有好呢,不要乱动。」
听着韩版美少女关怀的话,怎么都是整蛊我。
我气得不打一处来。
「姐,等我伤好了……」
「嗯,那你想怎样?」
「让你求饶不得。」
「我接着就是了。」
「我……」
「弟,别说话,睡觉。」
韩版美少女膝盖从我胯下离开,纤腿搭在我大腿上,没有再做出挑逗的动作,
玉手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仿佛穿过云际,细若如蚊,轻轻呢喃道:「弟,抑郁
症是很可怕的事情,我希望你快些好起来,姐做什么都愿意。」
我心里一颤,蓦然中觉得韩版美少女一下子变得成熟了,担心着我。
是啊,在韩版美少女抚摸着我脸庞,轻柔的肢体动作,一如既往的心系着我,
无关姐弟感情,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我下巴默默贴着韩版美少女的脑袋,嗅着长发间的清香,怀里的娇躯挪动了
一下,头脑轻轻顶了一下我的下巴,算是回应着。
这一刻,我心如暖阳般静了下来,和柔软的娇躯相拥而睡。
下午两点多,韩版美少女电话一阵响起,说有两个女同学找她,得出去一趟,
然后留下了不少水果和零食,用郑重的口吻叮嘱我不要乱跑,随后就离开了。
我有些无语望着桌面的一堆花花绿绿的饼干糖果,原来韩版美少女那个小挎
包装的全是吃的。
韩版美少女走后,我躺在床上静静望着天花板,想继续睡一下,但脑袋一片
混沌,睡了近乎两个多小时,现在精神旺盛,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只好起床,行向床窗边,鼻子嗅着空气中弥漫不散的消毒水味和肩膀伤口
传来的药沫味,十分刺鼻,顺手拉开窗户,目光愣愣望着外面天空,淡云舒卷,
阳光灼热盛烈。
赫然间,我心头上那种空虚和无法适从的烦躁感袭来,天空那耀眼的光线刺
眼得睁不开眼皮,热风滚滔扑面,目光往下看,医院中有个小树林,忽然有种想
下楼散步的念头。
我合上窗,穿好鞋子,一身崭新的病号服行出门口,向楼道行去,和几个下
楼的人站在电梯前等着,过了几秒钟,电梯停下打开门,等那些探病的家属三三
两两行出,我刚想抬脚钻入电梯的时候,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呼喊着我的名字。
我自意识猛地站住脚步,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纳兰曦快步行来,看着
是刚从另一部电梯出来,见到我后,急忙开口大喊。
纳兰曦一头波浪形卷发,罕见的穿着一身御姐服,白色长袖圆卷领衫,胸部
高涌鼓起,纤腰细盈,下身是一件黑色裙子,穿着一双银色一字高跟鞋,足背莹
白,十根足趾嫩乳豆蔻,气质妩媚。
纳兰曦踩着噔噔的行到我面前,疑惑问:「陈青,你不在病房里,要去哪里?」
我闷闷道:「在病房闷得慌,想下楼散散步。」
「你要是出去,起码叫护士陪同,何况我向医院交代过,你是被重点照顾的
伤员。」纳兰曦表情认真,抬起玉手随意撩了撩长发,目光撇向着电梯,显示屏
上显示着下降最底层的鲜红字数。
我哭笑不得道:「曦姐,下楼散步而已,一个大活人又不会丢失,何况我只
是伤员,又不是傻。」
只是我话一出,下意识到什么,神色沉闷,抑郁症是精神症状的一种,只不
过不是疯了那种,但意思也相同。
纳兰曦见我表情有些不对劲,误以为我真的在病房待闷了,踩着一字银色高
跟靠了过来,做出了让人意外的举动,抬起玉手搂着我右臂,一系列举止,看上
去十分自然,只是纳兰曦的脸颊涌现出淡淡红:「你不是想下楼走走吗,我陪你
一起吧。」
我有些诧异,侧头望着纳兰曦,自和她相处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主动搂我的
胳膊,不过却没有把这种念头说出口,免得羞怒松开了,我在心里暗暗窃窃自喜
着,随后想到什么,疑惑道:「曦姐,今天是礼拜一,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啊,
怎么跑出来了?」
纳兰曦白了我一眼,语气不快不慢解释道:「上个星期没有休息,今天公司
事情不是很多,所以我休息半天,你不要多想了,我不是专程来看你的,我有个
朋友说百德街的一家品牌门店进了新款的限量版裙子,顺道来看看你再去买衣服。」
我默默听着纳兰曦的说话,很明显感到搂着胳膊的玉臂微颤紧晃了一下,似
乎有些紧张,却是很快平静下来。
纳兰曦这举动,分明在说谎,我偷偷笑了笑,知道她是特意请假来医院的;
此刻的纳兰曦好比小孩子偷吃了糖果,没人拷打严问,却不打自招的承认了。
我没有揭穿,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纳兰曦淡淡晒然道:「是的。」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似乎汇聚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粒子,触摸
不着,但又很清晰的在肢体体现出来,充斥着奇妙的感觉。
等待电梯同时,旁边的人也多了起来,我侧头纳兰曦,只见她静如处子,两
个银色一字高跟玉足撑着高挑的身材,双眸明亮,但目光如躲在黑夜云雾里羞月
微微闪烁着,嘴唇红润色泽层叠泛亮,气质妩媚而冷艳,
美女在大街上常见到,但纳兰曦这种气质冷艳妩媚的女子,却是独一无二,
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乘电梯下楼的时候,有不少人涌入电梯,我注意到纳兰曦贴心站在我身前,
仅有半步,看出是在狭隘的电梯空间里挡住别人不让碰到我受伤肩膀。
医院里小树林,靠南边,种着几棵榕树,遮阴十分好,树下和小石道边有长
椅子,方便家属陪同病人散步歇息。
我和纳兰曦在小树林里的小石路慢慢行着,从医院门口出来到这小树林,我
手臂依旧被搂着,我故意忽视,也有多嘴或者打破这美好一幕。
榕树叶很茂密,偶然一阵柔风掠来,枝叶传来阵阵摩挲声,稀散的阳光如缀
星点画地面,草坪有少许润湿,刚不久前被花洒淋过,不热不凉,为数不多的长
椅几坐满了人。
我侧了侧头,纳兰曦踩着银色一字高跟鞋,身高几乎到了我耳边,下意识垂
眼一看,两个高跟玉足雪白的足背以及十根娇嫩的足趾如玉瓷般,让人移不开眼。
纳兰曦波浪纹的长发,有着淡淡的发香味,很像巧克力的味道,发丝曲卷起
伏如海浪,很有美感,从脖颈倾在两肩膀上垂在挺圆的胸部上。
注意到我打量的目光,纳兰曦表情十分自然,搂着我的手臂,双眸没有躲闪
或羞意,和我对视了一眼,随后螓首一转,环顾四周,似是在看风景,刚好见到
不远处有一对年轻的夫妻,牵着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女孩在草坪玩耍,牙牙学语,
孩童稚嫩的声音天真无邪。
这一家子宛如一副美好的人间美景落在纳兰曦眼内,突然莫名的怦然心动,
嘴角抹过一丝笑意。
纳兰曦目光倏然一闪,转过螓首,张口想说些什么,只是身边两个路人经过,
又赫然闭上了嘴巴。
我有些摸不着脑袋,纳兰曦拉着我的胳膊行到一颗少人的榕树下,玉臂松开
我的胳膊,身子站得笔直,目光直视逼近,凌厉如刀,
就在刚才,我注意到纳兰曦盯着那一对年轻的夫妻和孩童看了许久,她的表
情似笑似喜,让人琢磨不透,现在却瞪着我,双眸满是杀气腾腾,像要吃人一样。
纳兰曦抱着玉臂,质问道:「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昨天还一路跟踪我,我以
为是遇到了变态了,你消失了这么多天,不和我说说什么原因吗?」
这语气和韩版美少女十分相似,我有些措不及防,表情略微一紧,韩版美少
女也问过这个问题,现在纳兰曦也询问起来,语气夹着几分生气。
忽然,我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心情变得郁闷着,知道逃避不了,顺了顺气息,
用轻写淡描的语气简略解释说抑郁症复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事情,不得已离
开家里几天,在外面偷偷看病,所以才不接电话。
用抑郁症这借口来掩饰,是最好不过了,不久前也是这么用来应付韩版美少
女的,但纳兰曦抱着玉臂,静静听着我的话,眉头轻蹙,目光盯着我,表情充满
怀疑,似乎在辨别我说话是否真假,
我见纳兰曦怀疑的眼神,只好坦白道:「曦姐,我吃的药就在抽屉里,不信
的话,等会上楼看看就知道了,其实,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毕竟又不是
什么好事,所以自己看心理医生,买药吃就好,但隔了那么多天不见你,昨天我
实在压抑不住思念,就去公司蹲点了,等你开车出来,我在后面一路尾随着,却
见到李慕想害你,想起昨天的事情,我至今还心有余悸,万幸的是,你没有出什
么意外。」
说完话后,我松了一口气,心里有些苦涩,自从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对小姑
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被妈妈赶出家门,导致抑郁症复发,在陈思婷和纳兰曦面
前极力隐晦着,谎话也开始多起来了。
这种恩果,也让妈妈为我担忧着,我猜测妈妈比我更难受,只是她脸上没有
表露出来。
我愧疚和后悔,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生日那天晚上,我绝对管好自己的下身,
不会小姑做出那些事。
再一个就是小姑这些天没有给我打电话和发信息,不知道那天晚上小姑是否
觉察到我色胆包天,控制不住情欲在她身上卖力的肏弄着,如果被发现了,万一
那一天再次相见,我该怎么面对她?
纳兰曦观察着我的表情神态,不像是在说谎,沉默了几秒,目光从我脸色移
开,玉手拉着我右手,重新走在小石道上,慢慢行着。
我不由得望了望头顶上的枝叶绿荫,无声笑了笑,有种身子从泥泞中爬出来
的感觉,知道不用再说谎了,再者对于谎话已经捉襟见肘了,让自己也觉得烦不
胜烦,此时此刻身心愉悦,五指不由得轻轻捏了捏纳兰曦的小手。
纳兰曦没有说话,对于我小举动仿佛无动于衷,目光低垂,盯着地面,似乎
在思量着什么,突然侧头温声道:「和我说说你以前在美国的事情吧。」
我有些惊愕,脚步停顿了一下,脑海灵光一转,再次抬步行着,捉狭道:
「曦姐,在此之前,我先问一个问题,你先回答,让我满意了,我再说。」
」
纳兰曦下意识侧头撇了我一眼:「问吧。」
只是见我一脸不怀好意,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又转头盯着前方,两个一字
银色高跟玉足诱人注目,尖细的鞋跟踩着石板,每行一步传出细微的噔噔响,玉
手在我大手中,温凉润滑,软若无骨。
医院的小树林不大,我和纳兰曦牵着手不知不觉快行了大半圈。
我顿了顿,突然停住了脚步,纳兰曦抬起的一字银色高跟玉足也跟着停了下
来,目光和我对视着。
望眼前妩媚的脸孔,让我心跳不已,快速梳理一下情绪,眨眼道:「曦姐,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纳兰曦原本淡定的表情泛着几分愕然,脑海想到几种我瑶问她的问题,想过
我问她以前一些过往的事情,或是问有没有交过男朋友等等之类的话,却唯独没
有考虑到这个。
玉手从我大手抽离,纳兰曦撩了撩波浪卷的长发,纤白的脖颈戴着一条银玉
吊坠的项链,正是我送的项链,整个人站在我面前,穿着高跟鞋比我矮半头,平
静笑道:「这很重要吗?」
我嗤声笑了笑,摇了摇脑袋,知道了想要的答案,随后晃了晃右手,空空的
少了些什么,又牵着纳兰曦的玉手,立刻感受到一阵嗔眼,我毫无在意,如奉获
至宝的紧握着柔嫩温凉的小手。
阳光透过枝叶,在半空形成朦胧的光线,零零点点映在我和纳兰曦身上,肩
貼肩慢慢行着。
我依然记得昨天,我被李慕用刀刺入肩膀的那一刻,纳兰曦惊恐的眼神,撕
心裂肺的拿着灌装啤酒不停砸着李慕的脑袋的情景。
「曦姐,我说说我在美国的事情,可能有点长有些啰嗦,你慢慢听。」
「余生还很长,你可以慢慢说。」
第一百四十六章:纳兰曦向妈妈摊牌
时间如流水,不知不觉一连四天过去,我肩膀的伤口结痂了,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抬手臂不能有大动作,免得拉扯肌肉导致疼痛,也不用再频繁换药了。
这几天妈妈和纳兰曦,陈思婷天天都来医院,以及馨姨也依旧每天准点送来
饭菜,也因为如此,我待在医院里才不会感到发闷。
而纳兰曦自从那天在医院的小树林对我表明了心意,妈妈在一旁的时候,不
知道是不是有意表现出什么,说话和行为显得特别温柔。
就在昨天下午,馨姨去成人学校考试了,来不及回来做晚饭,妈妈做好饭拎
来医院,让我意外的是,纳兰曦也提着装满鸡汤的保温瓶过来。
纳兰曦说我行动不方面,当着妈妈的面拿着勺子给我喂鸡汤,显得十分亲昵,
这迹象似是向妈妈宣布某种地位,故而为之。
当时妈妈的目光冷如寒冰,盯着我和纳兰曦一语不发,气氛倏然压抑如乌云,
即便是傻子也看出来纳兰曦这种举动意味着什么。
我头皮发麻,同时知道没有退路,但也不能不顾及着妈妈的心情,我对妈妈
眨了眨眼,想缓解一下压抑的气氛,但换来的是妈妈一阵冷眼。
纳兰曦却不以为然,神色淡定,仿佛当妈妈不存在,没有丝毫掩饰,吃完饭
后,拿纸巾给我帮抹嘴,甚至拿毛巾想给我擦身子,俨然一副女朋友的行为。
我急忙拒绝了,慌忙说不用,免得妈妈火山爆发,更何况纳兰曦的举止,是
一种故意的表现,如果太过分了会遭到反噬。
等纳兰曦离开医院,我有些忐忑不安,但妈妈并没有过问什么,和往常一样
叮嘱我好好休息就回去了。
相对于妈妈这种淡如水的态度,我一头雾水和不安,至少质问我一番,我才
安心。
其实说起来,我也有自私的念头,想趁着这个时候,利用抑郁症的问题,逼
妈妈认同纳兰曦做媳妇,虽然很做法无耻,但也是没有更好方法了。
妈妈对纳兰曦附加在我身上亲密的举止,事后表现得波澜不惊,让我挤破脑
袋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做好面对狂风暴雨到来的准备,却又瞬间阴转晴了。
直到9 月1 号,暑假已过去了,注定有人悲戚连连,陈思婷上午和几个女同
学不愿不意的坐上了高铁去北大学校报到了,路程说远不远,坐高铁也就3 个小
时。
可惜,妈妈不让我送陈思婷,非要我待在医院,说什么伤还没好,免得出什
么意外,担心我的程度可以用禁足来形容。
连续在医院六天,我整天无事可做,闷得烦躁,一心想着回家,我向妈妈提
出这个问题时,但遭到无情拒绝,就连纳兰曦也一口否决,说不着急出院;两人
如出一辙,我无可奈何,唯有听话。
在医院里的日子,焦虑烦躁,吃饭,吃抗抑药,睡觉,整天无所事事,度日
如年,如果有韩版美少女整天陪同,欢乐不少,可惜现在开学了,只能等她有空
用视频交流。
有好几次晚上,我心里对妈妈有欲望的念头,可惜都是接吻,想上下其手摸
一下胸部和大腿,我都被妈妈揪着耳朵制止了,说我伤没好,不能再越界,最后
盯着我吃下抗抑药,就离开医院。
我睡觉之前,都关注着一遍美国那边的希尔流感病毒,趋势越来越严重,病
毒导致可怕之处就是呼吸道和肺部坏死,目前的死亡人数居高不下,特效药还没
有研发出来。
医疗界的专家呼吁各位不要出门,免得感染,也有各国专家分析,希尔流感
病毒会蔓延全世界,希望美国方面加快管控人群和研究药物,查出病毒源头来自
哪里?
但比病毒可怕的是,美国有些州区的黑人暴乱不断,难以控制,警察鸣枪示
警,各种防爆控制暴乱。
我最担心的是养母养父和伊妮娜。艾利姐姐感染这种病毒,只是不能和他们
视频,免得看到我在医院,为我忧虑,只能通过打电话和发信息,所幸,他们都
平安。
抑郁症复发的事情,我也不敢对他们说,一旦伊妮娜。艾利姐姐知晓了,估
计想尽一切办法来寻我,如果她出什么意外,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我现在每天只
祈求美国的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九月三号,离陈思婷开学已经三天过去了,如果美国没有出现希尔流感病毒,
我应该也回美国上学了。
馨姨参加成人学校考试也过去了几天,中午送饭来医院,她笑意越来越浓,
从谈话中看出,考试成绩应该考不错,就等拿学业证了。
晚上七点,妈妈和纳兰曦探望完我后,便行出病房,等两人刚离开,我感到
喉咙有些油腻,今晚妈妈带来的红烧肉全吃了,有种肚子在打嗝的感觉,忍受不
了打开外卖平台,想点一杯柠檬茶解解腻。
不过,我又关闭了外面平台,不如下楼到外面去买,反正也有奶茶店,顺便
活动一下身骨。
望了望身上的病服,本想换一身衣服再下楼,去外面穿着病服有些不习惯,
只是妈妈怕我乱走,有意没给我带衣服来,只好就这样行出病房。
我只带着手机来到医院外面,灯火亮湛,由于是市区医院,周边有不少各种
饮食店铺,寻找奶茶店非常容易。
然而,当我沿着街道边行向一家名叫茶道的连锁奶茶店时,却发现不远处的
报亭处,离两米远一前一后停着红白色两台豪车,红色车的旁边,站在两个黑色
制服绝色美女,面面相视在交谈。
我下意识停着脚步,视线凝聚望去,路灯淡晕的光线下,显出了两张熟悉的
脸孔,正是妈妈和纳兰曦。
顿时,我心里疑惑,妈妈和纳兰曦有话不回家说,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谈,
在马路边聊什么?
我没法按捺心里的好奇,平时两人来医院,也有交谈,大都只有寥寥几句,
气氛有些压抑,没有曾经那般自然的感觉,归根到底是我救了纳兰曦,她对我一
百八十度的转变,且妈妈一一看在眼内。
路边行人来来往往,我想知道妈妈和纳兰曦聊些什么,怀着紧张的心情跟在
两个行人后方当遮掩,来到报停时,伺机的躲在报停一侧。
为了避免行人看出我有什么古怪,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打开短视频软件浏览,
耳朵静静听着站在报停不远处的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时而探出脑袋探出脑袋望
向她们的位置,怕被发现又瞬间缩回去。
妈妈踩着黑色高跟,站在车侧边,身子几乎贴着车门,身材比纳兰曦高一些,
淡淡道:「叫我停下来,就是为了给我说你喜欢陈青?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
你会怎么样?」
我躲在报亭侧边,妈妈的语气夹着几分锐利和针对性,我身体剧烈晃了一下,
看情形,妈妈和纳兰曦两人才刚刚谈话,是关乎着着我的话题。
周边行人经过,不少人见我穿着病服,不经意望了一眼,又匆匆忙忙而去,
我无视零杂的目光,大气不敢喘一下,竖起耳朵静静听着,以免错过一字一眼。
「心媚姐,你错了,并不单只是这样。」纳兰曦顿了顿,视线偏移几分,望
向车水马龙的街道,似是做出了某种决定:「坦白说吧,喜欢陈青的事情,也是
深思熟虑的想法,至于你同不同意全我们,我也会极力争取。」
我小心探出脑袋,见到妈妈表嘴角动了动,但没有说话,静静望着纳兰曦,
我看了两人一眼,又缩回脑袋。
纳兰曦挺了挺身子,抬起玉手撩了一下耳边波浪纹长发,语气自然:「陈青
是你儿子,性格却不像你雷霆风行,行事果断,反之他是拧巴的性子,优柔寡断,
肯定不会向你说这些,我只好亲自说了。」
妈妈穿着高跟鞋,或许是站在累了,身子靠在闭合的车门边上,眉头蹙了蹙
又松开,反问:「你和陈青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纳兰曦浅然一笑:「其实我也是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陈青的,可惜他太拧巴
了,不敢开口和你说。」
妈妈表情惊愕,缓缓开口:「你说你被陈青救了这段时间才发现喜欢上他的?」
纳兰曦目光闪烁,沉默了几秒,点了点螓首:「也可以这么说。」
妈妈语气揶揄道:「这么说来,应该说陈青救了你,你才有了报答的念头,
所谓的深思熟虑,不过是感恩的想法,这种喜欢说不上是喜欢。」
「心媚姐,你错了,我就是喜欢上了陈青。」纳兰曦嗤笑起来,完全放开心
态,表情欢快:「你我相识多年,说闺蜜或者朋友,又亦或是上司,我们都十分
了解对方,我说的这些话,你从不同角度的说法来反驳,无非就是想让我知难而
退,你也知道我迎难而上的性子,总之,一句话,我纳兰曦这辈子认定陈青了,
他才二十岁不到,处在懵懂的阶段,未来很长,一个人的成长,也是很快的。」
「你意思说,你教他成长?」妈妈脸色变了变,冷冷说了一句:「老牛想吃
嫩草?」
说完话后,刚好有两个交警铁骑过来,妈妈黑着脸拉开车门,钻入车内,坐
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妈妈螓首突然一转,双眸透过车窗望了报亭一眼,随
后发动车辆,扬长而去。
纳兰曦被妈妈一句老牛想吃嫩草的说话气的脸色发青,咬了咬嘴角,又莫名
的笑了笑,考虑了几天,今晚才摊开说话,先不说熟胜孰负,起码迈出了这一步。
我从报亭边行出,望着纳兰曦最后驶去的车辆,似是做梦般惊愕着,纳兰曦
的胆量超出我意料。
本以为这些话我找机会向妈妈摊牌,但纳兰曦却先勇敢开口了,和妈妈交谈
的说话深深震撼了我。
我自嘲笑了笑,是啊,自己的确够拧巴的,抬起右手拍了拍脸颊,深深吸了
一口气,晚上的温度降低不少,空气依然夹着扑面而来闷热的气息,连呼吸也加
重几分灼热,让人不想在外面多呆分秒,快步向奶茶店行去,买了一杯加冰的柠
檬茶。
回到了医院病房,我用吸管深吮几口柠檬茶,一股透寒彻心的凉意从心底冒
起,躺在床上一边回忆着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抗抑药的药效慢慢延伸到脑海,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妈妈突然来到了医院,将还在睡梦中的我摇醒,一时间惺忪睁
开双眼,站在床边高挑身影以及清冷的脸孔,让我一阵激灵,睡意全无。
「妈,今天不是周末啊,你这么早过来,不去公司吗?」我神色疑惑打个哈
欠,右手撑着床边,一边垫脚下床。
妈妈嘴角抿了一下,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和一个红色袋子,袋子里面捎带着
一套灰色运动服,淡笑道:「你不是整天嚷着想出院吗,我办了出院手续,别愣
着,把衣服换了。」
话落,妈妈顺手把运动服递给我。
我疑惑又惊喜,一手捧着衣服,似乎听错了:「真的?」
前些天我一直喊着想出院,但遭到妈妈拒绝,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妈妈拎着白色手提包,向床头的桌子行去,头也不回道:「如果你想继续住
下去,也是可以的。」
「妈,给我钱也不想待在这里,现在终于能出院了,傻子才会继续住,你不
知道我这几天闷得身体快生痱子了,叫你帮我洗澡也不肯帮,反而说我想对做你
色色的事情。」我反应过来,难以语言的高兴,一只手急忙而艰难的解纽扣脱着
病服,却是兴奋过头,一个不觉意牵扯了肩膀的伤口,痛得一阵激灵,嘶吸哎呦
叫了起来。
妈妈站在桌子旁正拉开抽屉收起抗抑郁药在白色手提袋里,听到我突然发出
喊痛声,螓首一转,见我艰难的举动,三两下踩着高跟噔噔的行过来,美目瞪了
我一眼:「伤口很疼是吧,我说你着急什么啊,当初不听我的话,你活该,这次
只是伤到肩膀,希望以后你给我长点记性。」
然后,妈妈越说越气似的,措不及防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随后又小
心翼翼帮我脱着上衣,语气虽然嗔斥和愤懑,动作却是柔和。
「妈,你能不能不一直揪着这茬说啊,何况我也不想出这种事情,如果当时
我不跟随曦姐,后果难以想象,再一个就是谁也不知道李慕还盯着曦姐,幸好我
及时出现了,说起来也是万幸,才杜绝悲剧发生。」我站着不动,让妈妈伺候着
换衣服,一边喋喋不休说着。
然而,我看到妈妈表情倏然变得冷冽,仿佛空气也跟着戛然停止流动,我急
忙闭上嘴巴。
「衣服自己穿,车在医院门口马路旁边,是一台黑色商务车。」妈妈刹那间
仿佛被我的话气到了,冷着脸转身再次行到桌子旁,玉手拎着白色手提袋,踩着
黑色高跟发出噔噔的脆响,大步行出病房。
我知道妈妈在气什么,自顾哑然一笑,无非就是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还有
昨晚我听到她们的谈话,纳兰曦算是向妈妈摊牌了,眼下在妈妈面前说曦姐二字,
这无疑犹如火上浇油般的吃醋。
反正我确认妈妈是吃醋了,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后,望了病房四周一眼,没有
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急忙坐电梯下楼,小跑出医院门口,见到一台黑色商务车停
在马路边。
我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座上,却是馨姨在驾驶座上,对我笑了一下,我急忙
又转头向后方车内望去,妈妈坐在后排一声不吭,侧头望着车窗外。
「馨姨,我坐后排吧。」
我连忙又下车,拉开后面车门,坐在后排上,身子靠着妈妈,却感到娇躯往
边上挪了挪,我暗暗吐舌,没有放在心上,系好安全带后,馨姨踩着油门驶车在
马路中。
一路上,妈妈没有说话,像是生气的对我不理不睬,碍于馨姨在,我只好收
敛哄妈妈的手段。
很快我发现馨姨驾驶着车辆不是开往家的路上,而是向机场的方向,转头望
向妈妈,疑惑问:「妈,我们这是去哪里?」
妈妈娇躯靠在真皮座上,穿的不是便装,依旧是一身黑色制服,踩着黑色高
跟,两条美腿合拢在一起,螓首一转,撇了我一眼:「买了九点的机票,回你外
公外婆家。」
我一惊一乍:「哈?回外公外婆家?」
妈妈点了点头:「你惊讶什么啊?」
我又惊又喜,同时有些不满:「妈,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准备好啊,至少
让我准备些礼物,就这么空手回去,第一次见外公外婆,我也要面子,完蛋,我
要丢脸面了。」
「又不是叫你上花桥,你丢个什么脸?」妈妈白了我一眼:「回家的礼物早
准备好了。」
馨姨驾驶着车辆,也笑起来,附和道:「秦总前些天就准备好了礼物,放在
车上的行李箱里。」
我瞄了一眼前排的座位,放着两个行李箱,顿时松了一口气,想起了什么,
开声问:「回老家多久,你离开公司,公司忙得过来吗?」
妈妈饶有深意望了我一眼:「我和兰曦说了回家的事情,离开公司一段时间,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人加班是正常的。」
我听到妈妈说到有些人要加班,刻意加重字眼,我摸了摸鼻子,如果昨晚我
没有偷听妈妈和纳兰曦的对话,或许很正常。
此刻,我感到妈妈有意『报复』纳兰曦。
第一百四十七章:外公外婆
馨姨送我和妈妈去到机场门口,就开车沿路回去了,我一看手机已是将近九
点四十分,还有二十分钟上飞机,由于妈妈订的是头等舱,验机票,过安检,行
李托运等过程十分快速。
贵宾室等候的时候,我感到有些饥肠辘辘,一大早被妈妈摇醒,就急匆匆来
机场,还没有吃早餐,只好吃一些糕点充饥。
我坐在椅子上,手臂贴着桌子,拿着一块蛋挞往嘴里送,甜味夹着蛋香在口
里四溢,吞下蛋挞后,忽然有些疑惑,妈妈为何这般急着回家?
莫非是因为昨晚纳兰曦向妈妈摊牌,所以妈妈今天一大早拉着我雷霆风行回
老家的原因?
细想一下,也有可能不是,毕竟很久之前妈妈就说过几次带我回老家看外公
外婆,这么一想,理由也很充分。
我回想起昨晚偷听到妈妈和纳兰曦的谈话,纳兰曦虽然向妈妈摊牌了,但从
妈妈淡漠的表情看,纳兰曦无疑是踢到铁板上了。
连续吃了三个香甜的蛋挞,我的腹中缓解饥饿感后,抛开杂念,等回老家有
机会再和妈妈谈一下纳兰曦的事情,暗吐了一口气,侧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妈妈,
开声问:「妈,回老家大概要多久?」
妈妈的桌子前放着白色手提包,坐姿端庄,半盘着长发,气质优雅,黑色制
服下鼓起两个胸部,玉手捧着咖啡喝了一小口,侧头撇了我一眼,淡声道:「坐
三个小时的飞机,如果中途你感到无聊,睡一觉就到家了。」
我点了点头,观察到妈妈的表情似乎还在生气,原因是在医院里催促我起床,
无意间又谈起我为纳兰曦挡刀的事情,所以妈妈又为此不满了,更大的一方面,
就是吃小飞醋。
由于和妈妈坐的比较近,仅有一个转身的距离,我身子稍微再贴过去,喉咙
压低声音小声道:「只要和妈妈一起,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陈青,你给我注意场合。」妈妈感到我贴得太近,白了我一眼,带着警告
十足的意味,若无其事捧着咖啡喝了起来。
我嘴角辛辛一撇,摸了摸鼻子,识趣和妈妈拉开距离,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
做出亲密的举止,虽然是母子,也要意识到会被人闲语杂言这一点,人言可畏,
不得不提防。
目光随意扫了贵宾室周围一眼,我看到坐头等舱的还有四个旅客,其中有一
对是年轻情侣,而其两人则是穿着西装的中年人,议论着工作的事情,猜测是去
外地出差。
我和妈妈安静等候着,播音员提示还有十分钟登机,我突然想到什么,望了
望身边的妈妈,随手拿出手机,手指快速点着屏幕,偷偷给纳兰曦发一条信息:
「曦姐,公司忙不忙?我和妈妈准备登机了,要回老家一趟,等会要关手机了,
下飞机再和你联系。」
虽然妈妈和纳兰曦了回家的事情,但我还得亲自给她发一条信息,才确定关
系不久,感情还没有升温,回老家不告诉她,免得她胡思乱想。
没等纳兰曦回信息,妈妈顺手拎起白色手提包,拉开椅子站起来,见我盯着
手机看,蹙着眉头提醒道:「别顾着看手机,时间到了,去登机。」
我急忙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将手机放入裤袋,站起来和妈妈向登机口行去,
身后那几个旅客也应身而起,跟在后面。
顺利来到头等舱,我随意望了周围一眼,号座与号座之间隔开半米的距离,
设计如半弯月形,座位可自动伸缩,坐卧方便,还带有一张长型小桌子,方便乘
客饮食和办公,显得宽敞豪华。
我和妈妈找到了票号座,靠着机舱,我一屁股坐在柔软宽敞的真皮座位上,
两腿往前伸直,伸了伸腰,不由自主道:「妈,我还是头一次坐头等舱,太舒服
了,一个座位多少钱啊?」
随后我猛地咧了咧嘴,不经意扯动了左肩膀上的伤口,下意识呻吟了一声,
急忙收回胳膊。
「看你得意忘形的,坐相没个正经。」妈妈没好气撇我一眼,将白色手提袋
放在小桌子上,坐在我身边,背和座椅靠在一起,合拢着两条黑色裤子裹着两条
修长美腿,黑色高跟玉足,又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启动飞行模又放进手提包里,
淡笑道:「没花多少钱,只要出行方便舒适就行。」
我见妈妈轻写淡描,似乎习惯了一般,不谈这个问题,我也不纠结,坐正了
身子,身边传来妈妈身上淡淡的荷花香,鼻子轻轻嗅了嗅,脑海突然出现韩版美
少女清纯的脸容,开声问:「妈,你和姐说我们回老家的事情了吗?」
妈妈没有回答,而是举起玉臂招了招,我坐直身子,看到一个身穿浅蓝色身
材高挑的空姐踩着黑色高跟行过来,露出职业式询问我们要什么。
我目光望向空姐,空姐也在打量着我和妈妈,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
平静,空姐微妙的表情落在我眼内,毫无疑问,她认出妈妈是馨姿集团的总裁了。
妈妈开声吩咐空姐准备清淡的食物,一杯少糖的蓝山咖啡和橙汁,这些都是
飞机起飞之后才上餐,妈妈也是考虑到我要吃抗抑药,事先叫空姐准备好。
空姐礼貌点头,贝压浅露微笑着转身离开,妈妈调着伸缩座椅,半卧半坐姿
态,展现着完美的曲线妙曼,黑色小西服内是白色女衫打底,浅白色纽扣紧系,
完全遮掩了领口前的风光,脖子纤细如鹅毛雪白,下巴白嫩,眼睫毛似是残月细
弯,五官精致,从年龄上看,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35岁的女人。
我一时间看到这情景,有些入迷,妈妈的侧脸轮毂分明,螓首后枕着半盘长
发,也不怕发丝松散,一双修长的美腿半弯曲靠着褐色的软皮座,两个高跟玉足
并拢紧贴,优美感十足。
看得出,妈妈最近一段时间,因为我的事情和公司两头奔波劳累,难得回老
家一趟,放松身心,享受惬意。
妈妈似乎觉察到什么,微微转过螓首看向我这方,见我一眼不眨火热的眼神,
双眸倏然微嗔;我吐舌一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没有躲避转头,小声嘀咕着:
「好歹我是你男朋友,看一下女朋友有什么不可?」
我声音很小,细若如蚊,周围是听不见的,倒不如说是我用口型来展现对妈
妈的不满,所以不担心别人会听到,再加上头等舱的座位,乘客可仰卧,有一米
高的座饰隔着,别人看不到的。
妈妈脸颊泛着如闭月微的羞赧,白了我一眼,不知是掩饰什么,玉手搭在小
腹上,回到刚才的话题,嘴角浅笑,似在回忆:「之前和思婷谈过这事情了,她
也惦念着想回老家,可惜暑假这段时间公司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回去,目
前也开学了,她只能等年后,说起来今年前和她也回了老家一次,这丫头是个不
安分的主,回到乡下,第二天就拉着她外公上山摘桃子,差点从树上跌下来,还
有一次去田埂摸田螺,被一条蚂蝗吓得哇哇蹦跳起来。」
我听着妈妈说姐姐的糗事,惊愕失笑,心情如笼中鸟飞出笼般的愉悦,妈妈
见我一脸兴致蓬勃,目光若有所思,干脆将软皮座椅调起,坐姿端正继续给我说
着乡下各种有趣的事情。
不知不觉,传出播音提示飞机起飞,让乘客注意安全,我和妈妈被提示声打
断话后,没有再聊下去。
吃完饭后,妈妈又叫空姐端来一杯温水,从白色手提袋拿出抗抑药分拣好,
叮嘱好吃药后,好好躺一下。
我吃完药后,虽然有助眠成分,刚才听着妈妈说家乡各种趣事,飞机在万里
高空云层穿过,脑海却没有一丝睡意,心思全部在那个名叫广洛省,洛茂村的村
镇随着飞机轰鸣声扬帆起航。
妈妈喝着咖啡,也没有歇息,我索性来了兴趣,身子靠在皮座上,脱掉鞋子,
盘腿开口问妈妈小时后的事情,妈妈则是一愣,一边脱着高跟鞋,裤脚口下露出
一对白皙的玉足。
我目光一亮,口舌生津,对于妈妈这双粉嫩玉足,我心头总有种念念不忘的
冲动,妈妈又脱下小西服,白色的女衫裹着娇躯,半卧在皮座上,一手拉过崭新
的灰色毛毯盖在身上,诱人的玉足也隐没起来,我有略有些失望,摸不着让我观
赏一下也好。
妈妈盖好软柔柔的灰色的毛毯,饶有意味道:「我没有什么趣事让你笑的,
你别想了。」
「妈,你就挑一件你小时后的情说就好,就当摇篮曲催眠我睡觉啊。」
「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你随便说,我专心倾听。」
妈妈有些不悦瞪了我一眼,说什么我故意影响她歇息,表情愤懑,但我知道
妈妈是装出来的,我压低声音嘻嘻一笑,在没有影响其他人的情况下,继续对妈
妈发攻势。
妈妈撇了我一眼,螓首枕着白色枕头,目光望着雪白的机舱顶,酝酿了一会,
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其实,妈小时后的家里也很穷,经常喝白米粥和一些野菜
填腹,也常常跑到别人田里挖剩下的地瓜拿回家烤,特别是有一次跑到后山想摘
点野菇,发现草丛埂边有一只灰野兔,我追过去的时候,被引到一片菅芒花里,
差些被困在里面,后来好不容易跑出来,结果发现鞋子丢了一只,肚子也追饿了,
浑身衣服也是泥土和花绒……」
望着妈妈淡然漫不经心,娓娓说着小时后的事情,我听着听着,有种莫名的
难受,心里发堵得难以喘气,原来妈妈的小时候过的这么清苦,从饥饿中经历过
来的。
妈妈一开口就说了不少她小时后的事迹,有欢乐有难过,这些都是妈妈珍贵
的回忆,我在记忆里保存下来。
我感觉妈妈好像是想让我了解她的过去一般,直到妈妈撇了我一眼,玉手捂
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见我从她说小时后某些惊心动魄的经历导致露出难过的表情,
顿时嗤声笑了笑。
妈妈揶揄道:「我说了这么多,你这下满足了吧。」
我用手挤了挤眼,手指上有些湿润,不着痕迹抹向衣角,挤出一丝笑意道:
「妈,我感同身受,是满足的难受啊。」
妈妈目光从我脸容掠过,故作嗔怒道:「不说了,难得坐飞机清闲一阵,你
不要老烦着我。」
我撇了撇嘴,身子躺下,也拉过毛毯盖在身上,侧身望着妈妈的脸孔,心里
平静了很多,脑海困意弥漫,只好闭上双眸。
直到我被尿意憋醒,睁眼醒来的时候,望向机窗透明的玻璃,飞机依旧在天
空云层穿越,我拉开毛毯坐起来,目光望向身边,妈妈依旧在甜睡,姿势是则向
我,灰色毛毯遮盖着完美的娇躯,呈现着S 线条的美感。
我上洗手间出来时,顺便问空姐什么时候降机,一问得知,还有差不多二十
分钟,我回到座位,喝了一口凉水,眼碌碌望着妈妈的小嘴,两瓣微薄的嘴唇润
泽闭合,想吻上一口,不过马上冷静下来,飞机上有监控,免得被拍到就不好了。
还有五分钟,本想等飞机降落的时候,再叫醒妈妈,谁知道在我近距离撑着
下巴静静观望着妈妈的脸容时,妈妈突然醒来,嘤咛一声,见到我目不转睛的表
情,嘴角微动,却没有说话,而是从毛毯里伸出玉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摸了摸被戳的额头,小声笑道:「妈,本想着叫你醒来,可惜被你睡脸迷
惑了。」
妈妈嗔了我一眼,拉开毯子,弯腰穿高跟鞋,却被我抢先蹲下,捡起一只小
巧轻盈的高跟鞋,一手抓着妈妈的玉足,妈妈知道我的举止,顿时脸颊微微一红,
玉腿条件反应晃了一下,随后脸孔恢复平静:「陈青,你别搞其它小动作,要穿
就快点穿。」
似乎怕我不听话,紧接着妈妈握着粉拳,美眸直瞪我,一副作势如果我乱来
就要打人的情形。
我见到这情景,朝妈妈眨了眨眼,随之露出捉狭的笑容,知道妈妈是威胁加
恐吓,所以不怕。
妈妈干脆别开螓首,没有说话,毕竟在飞机上,如果开声呵斥,会吸引别人
的注意,我见好就收,轻轻扶着妈妈的晶莹的小腿,足背雪白,五根足趾粉嫩纤
长,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让我心头充斥着欲望,却不敢乱来,小腿延下那圆润
的足裸透着润泽,让妈妈的玉足充满着一种想吃一口的诱惑性。
我硬生生压下玩弄妈妈这只玉足的心思,虽然如此,但不忘过过手瘾,故意
用大手握着玉足,轻轻捏了捏,玉足的肌肤温凉柔软,没来及感受,却感到掌心
的玉足用力晃了一下,想从我手中挣脱。
妈妈咬牙切齿道:「松手,我自己来。」
我肯定不会松手,抓着妈妈的玉足,故作正色道:「别急啊,我又没有帮其
她女孩子穿过高跟鞋,总得要摸索熟悉一下啊。」
妈妈听到这话,眉头舒展,玉足不再挣扎让我握着,没好气道:「那你快点,
等会就要下飞机了,别耽误时间。」
我哼哼唧唧,表达心中的不满,没有其它动作,小心翼翼给妈妈两个玉足穿
好高跟鞋后,妈妈又白了我一眼,抬起玉手自顾儿整理着睡乱的长发,用黑色发
圈重扎一番。
飞机降落机场后,妈妈立刻站起来,从小桌面上拎起手提袋,手顺手拉着我
的手腕,似是怕我走丢似的。
从托运处找到行李,因为是头等舱,可以叫机场人员帮忙将行李送到出口,
来到出口处等计程车,妈妈才松开我的手腕,从手袋拿出一副墨镜戴上,一下子
几乎认不出来。
我到妈妈戴墨镜,有种说不出的特别气质,半盘着长发,身体高挑,像极了
明星掩盖脸容似的,我以为太阳大的原因才戴墨镜的,所以不觉得奇怪,
由于是机场,计程车非常多,根本不用等多长时间,我和妈妈上了计程车,
结果妈妈对司机说出要去洛茂村,我看司机输入的导航,还要行驶一段五十公里
的路程。
我和妈妈坐在后排,司机以为我们是游客,十分畅谈,口若悬河说着这些年
广洛省变化巨大,旅游人口增多,不时介绍着当地一些名胜古迹。
司机特别提到这几年,有个馨姿集团名叫秦心媚的女总裁给洛茂村的村镇捐
了不少资金做慈善,其中还捐了十个亿,当地政府也出资,一共建造旅游文化产
地,带动当地发展。
我心里猛地一跳,没想到妈妈给她的村镇捐了这么多钱,不禁哇然侧目望向
妈妈。
只是妈妈戴着墨镜,静静坐着,好像是置身度外般,一直望着车窗,或许是
听到司机的话题,突然来了兴致,转过螓首微笑问:「陈青,你说那名叫秦心媚
的女人,捐了那么多钱做慈善,是不是值得称赞?」
我惊愕了一下,妈妈竟然也有调皮的心思,是变相的想让我夸赞,我想也不
想立刻顺着妈妈的意思,憋着笑意,拍马屁道:「的确如此,那秦大美女总裁心
善人也美。」
司机却转头问:「小伙子,难道你见过那名女总裁?」
我见司机没有认出妈妈,毕竟戴着墨镜,不由得撇了妈妈一眼,对司机开玩
笑道:「我没见过她啊,做慈善的人肯定也心善,心善的人自然长得美,我都想
娶那名叫秦心媚的女人做老婆呢。」
司机是个老实的中年人,在这方面的话题没有接我的话开玩笑,只是对我举
起大拇指。
我诺诺笑了笑,妈妈却是攥着玉拳,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忽然抬起高跟玉
足,不着痕迹踩了我一下,幸好不是很用力,我当作无事一样。
司机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路上不是很堵,计程车进入了一条两边是一片片田
野的水泥路,由于是九月份,田里种植的水稻已是成熟期,一眼望去全是金灿灿
的景象,稻谷饱满低垂。
我摇下车窗,望向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金黄色的水稻随着计程车倒退,
开了有十分钟,进入了一条隧道,又是另外一种景象,一条大河边,建有不少水
产养殖场,再过去远一些,周边就是高矮不一的住房以及后方连绵的青葱高山。
妈妈开声提醒司机送到家门口,司机按着指示驾驶,计程车开入了一个村庄,
绕了几个弯,在村的东边处一栋三层高的中型别墅门口前停下来。
司机转头笑道:「两位,到了,电子支付还是现金?」
妈妈说给现金,从手袋包里直接拿出三张一百的现金给司机,说是给小费,
毕竟带到了家门口,给点小费当油钱是应该的,随后打开车门下车。
司机一脸高兴,连声说谢谢,连忙下车帮忙从后尾箱搬行李,随后开车调头
离开。
我双手扶着两个行李箱,其中一箱是我和妈妈的衣物,还有一箱子装着礼物,
不是很重,站在别墅建着围墙的大门前,往里面望去,门是开着的,却不见有人
影。
这里就是外公外婆的家,心里的激动无法形容,有忐忑和不安,各种滋味充
斥着心头,
别墅里小院子的一棵桃树下,用绳子栓住着一条黑白色的边牧,见到我后,
或许是见到陌生人,有着高智商和领地意识的边牧,咧嘴吠了起来。
我开声问:「妈,外公外婆人呢?」
「应该在家,我没有告诉他们,我们今天到家,想给他们一个惊喜,我打电
话问一下。」
妈妈从手提袋拿出手机,也顺手摘下墨镜,边牧突然不吠了,像是认得妈妈,
呜呜叫着,尾巴不停摇晃,有些兴奋。
「妈,我嗓门大,我喊他们。」我想了想,大声喊到:「外公外婆,出来开
门。」
妈妈拿着手机,微微一笑,站在一旁,随意望着周围。
我连续喊了两声,只见门口行出两个年约六十岁的老人,也就是我的外公外
婆,两人看到我和妈妈,脸色一愣,时间宛如停止了几秒,随之两老脸色一阵激
动,霎时间小跑过来开门。
妈妈急忙说道:「妈,爸,你们慢些,小心别摔倒了。」
大门打开之后,外婆拉着妈妈的玉手,疑惑问:「心媚,你回来怎么不提前
和我说一声,对了,你钥匙呢,我记得你有家里的钥匙。」
随后外婆神色又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站在一旁的外公,也同样是诧异的
表情。
我有些不知所措打量着两位老人,外婆头发半发白,而外公的头发全白了,
有些驼背,幸好两人的精神饱满,没有那种老态龙钟的感觉。
妈妈没有回答外婆的问题,而是望向我,大手牵着外婆有些枯皱皮的手,柔
声道:「妈,爸,我给你们带陈青回来了。」
话一落,外公外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目光充满惊愕。
我摸了摸脑袋,目光转向妈妈。
妈妈嗤笑道:「陈青真是我儿子,我前些时日不是和你们提过了吗,当年生
下一对龙凤胎被陈家抱走的一个男婴,就是站在你们面前,也就是你们的孙子,
现在找回来了。」
说着妈妈从手提袋里拿出亲子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婆。
外婆没有看鉴定报告书,递给外公,从举动看完全信得过闺女,毕竟一个大
公司的总裁,心思缜密,怎么会被别人骗?
外婆拉着我的手腕,上上下下望了一遍,眼角一时间湿润起来:「都长这么
大个仔了啊,回屋里坐着说话,好好让外婆看看你。」
我任由外婆拉着望屋里走,转头望着妈妈,提醒行李,而外婆听后,则叫外
公和妈妈提过来就好。
妈妈目光柔和,忽然嗔了我一眼,两手拎着行李箱,开玩笑道:「妈,你这
是有了孙子,忘了闺女啊。」
外公一脸高兴,接过妈妈手中的行李箱,但被妈妈拒绝了,硬拉着两个行李
箱进屋。
我坐在椅子上,被外婆拉着各种问个不停,一脸歉意望了望妈妈。
妈妈自顾儿去饮水机旁打了两杯温水,递给我一杯,行到沙发坐下,静静望
着我和外婆。
外婆突然拍了一下膝盖,高兴道:「老头子,闺女和孙子回来了,中午多加
两个菜,你去把占着鸡窝不生蛋的母鸡杀了。」
外公坐下来本想和我说说话,应声而起,健步如飞行出门口,向小院子走去。
我哑然一笑,不得不感慨起来,从外婆的言行举止看出,外公是个妻管严的
角色,妈妈对我也尤为相似。
第一百四十八章:吃醋了
我和外婆在聊天时,话题总是她在问,被问到很多事情,几乎都是关于我的
一点一滴,中途外婆还抽了几口竹竿筒做的水烟,却被妈妈责嗔了几句,说抽烟
有害身体健康,外婆乐呵呵笑了笑,被妈妈责备,脸上皮褶子像是长开了花似的,
同时听到外面一阵鸡咯喔喔刺耳叫声,是外公在杀鸡。
最后外婆怕耽误吃午饭时间,和外公忙碌起来,妈妈则叫我一起上三楼整理
房间,说是打扫,其实很干净,即便妈妈很少在老家住,外婆也是个闲不住的人,
将家打理的井井有序。
吃完中午饭后,外公终于闲了下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询问我这些年在国外
过得如何,我笑着回答养父养母待我如亲生父母,聊到这个话题,外公突然脸色
变得愤怒,枯皱的手指颤抖,说陈家不是人,如果当初不是陈家,就不会让爷孙
分别那么多年。
外婆拉过角落的拖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着水烟筒准备抽烟,咯噔的把
竹烟筒放在拖桶里,瞪了外公一眼:「不要提起上都市那一家子,现在女儿出息
了,外孙也回来了,难得高兴。」
「是是是,不说了。」外公幸幸一笑,在檀色大茶桌上烧水冲茶,和妈妈一
样的嗜好,喜欢饭后喝口清茶。
妈妈和我坐在茶桌前,和两老聊着家常便饭,外婆话题特别多,或许是一家
子团聚,发自内心的高兴,不知不觉说到村里哪一户人家女儿出嫁了,哪一家儿
子娶妻生子,外婆目光不时望向妈妈,神色耐人寻味,语气好像在试探。
我听着外婆好像话中有话,蹙了一下头,外公眉头一挑,打断外婆的话,问
公司最近的情况,妈妈笑着回答不错;外婆欲言又止,瞪了外公一眼,外公视而
不见,乐呵呵一笑捧起茶杯喝茶。
「妈,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妈妈望向外婆,忍不住问。
外婆拿着水烟筒,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某种重要的事情,抽了一口水烟,竹
烟筒发出水噜噜的声响,吐出一口烟雾,询问道:「心媚,之前我就很想说这件
事了,如今陈青回来了,一家子团圆了,你也该考虑找个伴搭伙过日子,一个人
撑着不容易,妈看着心疼。」
妈妈神色一愣,我同样也惊愕,果然如此,没等妈妈回答,急促道:「外婆,
我长大了,可以照顾妈妈,不用再嫁人。」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外婆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你以后也要结婚生子,
有自己的家庭,趁你妈还年轻,也有事业,找个好男人,老了也有个伴。」
妈妈笑着说:「我不用找什么伴了,都这么多过去,我一个人不一样是好好
的,现在陈青回来,以后馨姿集团肯定交到他手里。」
「我是心疼你。」外婆努了努嘴,神色不满道:「反正你说什么都有理。」
外公忍不住道:「我们就别掺和后辈的事情了,一切顺其自然,何况我们闺
女家大业大,如果遇到个骗财骗色的人,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
外婆喏了喏嘴,自然知道有不少骗财色的,如今女儿的事业蒸蒸日上,在馨
姿集团投入了毕生的心血,倘若真被别人骗了,自己就是罪人;外婆摆了摆手作
罢,拿起水烟筒吸了一口,心有不服瞪了外公一眼,不再说下去,也知道女儿的
性子,无论什么事情强求她不得。
我松了一口气,如果外婆真要妈妈去相亲,我肯定会想办法极力阻止,所幸
外婆没有再说下去,事情没有往坏的方向走;我目光从妈妈,外公和外婆脸上看
了一眼,眼帘忍不住微微低垂,由于一大早被妈妈叫醒坐飞机,睡眠不充足,精
神萎靡,有些困意。
妈妈注意我的表情,推了我胳膊一下,唤了一声:「陈青,你困了就上楼休
息。」
我抬头噢了一声,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时,外公示意我和妈妈都去上楼休息,
妈妈不推迟,和我一样,也有困意,毕竟长期按时作息,现在是下午两点,今天
又是早起和坐飞机,疲倦是肯定的。
和妈妈一起向楼上行去时,外公外婆还在聊天,上到第二层楼的楼梯道,我
隐约听到外婆提到隔壁什么王大婶家的媳妇生了一个肥嘟嘟的儿子,如果有命活
到外孙结婚生子,就杀个大公鸡去村里头的大庙烧香拜神。
妈妈也听到这句话,两条美腿上下起伏弯曲,高跟鞋噔噔作响,回荡在楼梯
间,我跟在妈妈身后,望着两个高跟下的细根踩着楼梯,耳边传来阵阵有节奏的
噔噔声,我恍然间,注意到身子微微晃了一下,联想到妈妈似乎在这一瞬间想着
什么事情。
我一连打着几个哈欠跟随上到三楼,在光亮的楼道对妈妈说了一句你醒了就
叫我起床,妈妈点了点螓首,有些沉默,没有多说,转身行入旁边的房间。
我推开房间门,一眼注意到打开的窗户边有个银色风串铃,随着细微的风徐
徐悦耳脆响,悠然而久远,让人身心宁静,朝着窗户望去,隔着一条小河,后面
约三里路是一片青葱山峰,高矮不一,其中偏高的的一座山峰,青葱树木遮挡下,
隐约见到有一条长长婉转的石梯。
这个房间的装饰是粉白色的少女风格,装有空调,我躺在床上,被褥弥漫着
淡淡的清新洗衣液味,我望着天花吊顶,脑海映出一张清纯的脸容,这个房间是
陈思婷的。
不久前整理房间,妈妈说就在乡下住一小段日子,不用再拿新的被子出来,
叫我直接住思婷的房间。
九月份的天气依然炎热,房间开着空调,凉意的舒服感裹着全身,我拉过弥
漫着芳香味的被子盖在身上,脑海逐渐混沌迷糊,一片青葱茂茂的田野间,陈思
婷在田埂抓鱼摸田螺,一边发出少女银铃欢乐的清脆声,突然光影交织变换,出
现了妈妈的身影,在菅芒花里追着白色毛茸茸的兔子,高挑的倩影逐渐隐没在花
丛里。
我怕妈妈迷路,在身后急忙大喊着妈妈别追了,只是妈妈听不见,越跑越远,
我惊恐起来,快步急忙追过去,明明妈妈的身影触手可及,却怎么也追不上摸不
到,回过神来,发现身在花丛里,迷失了方向,妈妈熟悉的倩影的也在白色茫茫
的菅芒花丛中化作星点消失不见。
「陈青,醒醒,起来。」
我躺在床上,被熟悉轻柔的声音唤醒,感觉一只温凉软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
脸庞,睁开眼,发现眼角湿润如水,眼角下的皮肤湿凉。
「做噩梦了?」妈妈坐在床边,玉手捏了捏我脸颊,随之又松开,神色疑惑
问:「我在隔壁房间听见你喊我,我就赶来了,看你睡着一直蹙着眉头喊个不停,
梦到什么了?」
我讪讪一笑,从床上坐起来,点了点头:「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吃抗抑药,
做梦也多,我没事,不用担心。」
以前得抑郁症,也是经常梦到一些奇怪的梦境,不过和现实世界无关。
妈妈脸色恢复平静,轻声道:「好了,去洗把脸吧,现在是下午四点,我们
去集市逛逛,回来吃晚饭,我在楼下等你。」
我心里一喜,急忙下床去浴室洗脸,从三楼下到一楼时,刚好外婆外公拎着
一个菜篮子进来,看了一眼,里面足足装着两个竹篮子还带着泥巴的青菜和丝瓜。
外婆笑着对我说,是自己田里种的蔬菜,我一听,怪不得下午的青菜比在城
里平常吃的青菜口感不同。
外公在一旁提醒道:「你要去集市是吧,你妈在门口等你。」
「那外公,外婆,我先出去了。」我应了一句,行出门口,见到一两白色雅
阁停在门口路边。
我心里正疑惑着这是谁的车,只见白色雅阁的车窗摇下来,妈妈伸出螓首望
了我一眼,开声轻呼我快些上车。
进入车内,我坐在副驾座上,系好安全带,侧头开口问:「妈,这车哪里来
的?」
未了,我注意到妈妈长久的盘发变成简单的用发圈束扎,穿着白色圆领衫,
下身是黑色裙子,玉足穿着一双纹黑边的小白鞋,穿着简便,天空西斜的阳光透
过车窗玻璃映入在妈妈脸上,肌肤白皙而梦幻。
「当然是我们家的啊,家里侧西边有小车库,拉下车库门你没注意到,你外
公也会开车,只是开的比较少,大都放在车库里吃灰尘。」妈妈嘴角微动,掀起
一丝笑意,穿着小白鞋的玉足轻踩着油门,白色雅阁朝着村头的水泥路缓缓驶去。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鼻子尖吸了吸,妈妈熟悉的淡清香在车
内飘荡着,望向驾驶座的位置,一双白皙的玉手紧握着方向盘,妈妈目光认真望
着前方,黑色裙子内衬出修长的腿型,裙脚下之间两截光滑莹白的小腿,小白鞋
轻踩油门。
望着妈妈穿着的两个小白鞋,脑海忽然凭空出现一对嫩白诱人的美足,我喉
咙咕噜吞了吞口沫。
妈妈专心驾驶着白色雅阁,似是听到微向,转过螓首撇向我,倏然脸色微嗔,
又直视前方,心知我刚才的表情意味着什么,贝齿咬抿着下唇,并没做声。
我嘴角动了动,泛现心里的高兴,水泥路不是很宽,前后都有车经过,仅挤
下两辆车的宽距,将注意力转向车窗外,没有再做出多余的举动,免得影响妈妈
驾驶。
白色雅阁平稳在水泥路上穿过一片片金灿色的稻穗田,向集市驶去,路上不
是很堵,仅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集市。
停好车之后,我跟随妈妈身边,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集市人来人往,挑拣着
各种蔬果,空气中掺着青菜鱼肉的腥味夹着买卖家的讨价还价声。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人群里穿梭,我大手突然妈妈的白皙玉手拉着,
小手软凉透着柔嫩,我心里自然是高兴,低垂眼帘,望着白皙的小手背,随后抬
头,故作嚷声不满:「妈,难不成你怕我走丢啊。」
妈妈眉头凝了一下,打量着集市周围,来到乡下这种混杂吵闹的地方,脸上
也没有排斥的表情,淡淡一笑:「还真是这样。」
「你这么说,我觉得是耻辱啊。」我心如明镜,妈妈拉我的手,一个是因为
我抑郁症的原因,另一个是真怕担心我走散了,笑着问:「妈,你要什么吗?」
集市上的人很多,衣着不一,由于天气炎热,甚至有猪肉摊档光膀子的老汉,
对于这种情况,我不想妈妈看到这些情形。
妈妈侧头望了我一眼,脸容平静摇了摇螓首,正当我有些疑惑来集市不买东
西来这里做什么的时候,却被拉着缓缓穿过了集市,顿时豁然开朗,来到了一条
繁华街道路口。
是一条干净整洁的商业街,两边的停车位井然有序并排停满了各色车辆,街
道没有集市人满为患的迹象,空气没有鱼腥肉腻味,一比就是天渊之别,我心里
也随之变得欢跃起来。
妈妈松开我的手,给我解释说,有一个从小认识的朋友在这条街开了个服装
店,来看望一下。
我咧了咧嘴,妈妈和我出来就是为了看望朋友的,不过,我心里有些疑惑是
男是女,倒是没有开口询问这个问题。
跟随妈妈在商业街缓缓行着,约走了两分钟,在一家女服装店停了下来,店
面开着淡黄白色的灯光;我还没进去,往里面打量了一眼,各种女款衣服靓丽时
髦。
店里有一对中年夫妇,男的皮肤略微黝黑,认真整理架子上的衣服,而女子
皮肤白皙,挺着大肚子,看着怀孕七八个月了,正热心向一对年轻情侣介绍着一
条蓝色的裙子,我和妈妈进入的时候,女子以为有顾客光临,侧头正想开口招呼,
猛地睁大了双眸,脸色一阵激动,注意一旁的我,脸色停顿了一下。
妈妈站在店里,对女子笑了笑,示意她先顾好顾客,随后在店里打量起来,
我见状,知道怀孕的女子就是妈妈所说的朋友。
我见到店里有给顾客歇息的座椅,本想坐下来,却感觉有些口渴,开声道:
「妈,我去买杯果汁,你想喝什么,我一起带过来。」
妈妈目光从衣架上收回目光,摇头道:「你去吧,我不渴,不用带我的,别
走远了。」
我嗯的应了一声,行出服装店,很快找了奶茶店买了一杯橙汁,沿着各服众
店往回行,我脚步突然停下来,视线变得聚焦,一家卖内衣丝袜的专卖店吸引着
我,望着塑胶模特腿上各种颜色薄薄的丝袜,薄的肌肤肉眼可见,诱人眼球,我
双腿像是生根了似的,踌躇不前。
「如果这些丝袜穿在妈妈腿上,肯定很诱人。」
我脑海出现妈妈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忽然生起一个大胆的念头,心脏莫名
的噗噗乱跳,一手拎着果汁,站在店门口几秒钟,有些羞耻不敢进去,幸好一个
女店员发现了我,礼貌行过来询问想买什么,我压下加速的心跳,急忙撒了个慌,
说想给女朋友买几双丝袜,介绍一下什么好看的款式。
就这样,我随着女店员站在挂着青白黑粉色丝袜的架子前,给我滔滔不绝介
绍丝袜手感和质量的问题,我愣愣听着,心里羞耻的不敢多待一分一秒,叫女店
员打包黑色肉色和黑网状各两双颜色不同的丝袜,特别叮嘱拿一个不起眼的袋子
装丝袜就好,免得拎出去被妈妈发现或者给别人看到。
我拿着手机快速付款,这六双丝袜将近一千,不过想到穿着妈妈两条嫩白笔
直的玉腿上,倒是没有一丝心痛,拎着蓝色袋子装的丝袜和奶茶,脸色发烫行出
了内衣店,回到服装店的时候,妈妈和那名孕妇坐在椅子上谈着话。
见到我后,妈妈站起来,对孕妇说有空再来探望,便移步向我行来,孕妇也
站起来对我浅然笑了笑,移步送我和妈妈行出服装店。
行在街道上,我好奇询问妈妈怎么和那名孕妇认识的,一问得知是和妈妈从
小一起长大的,就嫁在隔壁村,和丈夫一起经营服装店,有个大女儿在上大学,
现在又怀上了一个,专程来看望一下。
妈妈看到我手中多了一个蓝色袋子,神色有些疑惑,边行边问:「你买了什
么?」
我笑着神秘兮兮回答:「暂时保密,到时候给你看就知道了。」
「瞧你个得意样。」妈妈似乎有些开心,行走在街道上,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起来。
我喝了一口奶茶,没有多问妈妈和孕妇谈了什么事情,笑声道:「妈,现在
五点了,是回去还是再逛逛?」
妈妈语气轻快道:「回去吧,外婆外公他们应该做好晚饭了,等改天我带你
去好玩的地方好好玩一天。」
我有些期待着点了点头,拎着六双丝袜,心里也莫名的高兴,走路也轻快了
不少。穿过集市来到路边的停车位,顺手将手里喝剩不多的果汁杯丢进不远处的
垃圾桶里,弯身钻入车里,坐在副驾驶上。
回到家里,外公外婆刚好做好晚饭,我第一时间拿着丝袜回到房间,然后下
楼吃饭,四人其乐融融,两老一脸宠溺,不时给我夹着菜,边叨念着思婷一起回
来就更好了,妈妈笑着说思婷目前开学了,只好等下次放假。
我望着碗里堆得装不下的鸡肉鱼肉,不得已叫妈妈分担一些,妈妈立刻笑着
挪开碗,俨然拒绝的态度,叫我多吃些,我作势不满望了妈妈一眼。
一顿晚饭下来,已经是六点了,妈妈上三楼洗澡,外公拉着我坐在门口前的
空地,一边聊天一边看日落,外婆则是用饭后残羹喂小院子里那条黑色的德牧。
妈妈洗好澡穿着浅蓝色睡裙,外套着一件白色宽松衬衫,站在三楼走廊,提
醒我上来洗澡再聊。
我抬头望了一眼妈妈,对外公说道:「外公,我先去洗澡啦,等会再陪你说
话。」
「你去吧,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外公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笑呵呵道:
「我得和你外婆去村委那边一趟,村干部和村里的人商量着过几天举办朝祭节的
事情。」
我一听,好奇心来了,不过妈妈催促我洗澡,只好上楼回到房间拿衣服,妈
妈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在发信息,估计是在交代公司的事情。
妈妈停止发信息,抬头望向我,提醒道:「等会洗好澡后,我给你换药,记
得洗澡不要沾湿伤口,免得细菌感染。」
「没问题。」我摸了摸左边的肩膀,笑着行进入浴室。
十五分钟后,我洗好澡穿着黑白色短装出来,回到房间习惯拿着手机行到大
厅,墙上的角落空调徐徐冒着凉气,舒适凉爽,目光不由得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妈
妈,拿着手机在小声打着电话,白色宽衫内那浅蓝色睡裙仅盖到膝盖下一些,莹
白的小腿让人觉得白生如雪,两个玉足穿着紫色拖鞋,面前的茶几上,一个白色
小药箱旁边摊放着消毒水,剪刀,药膏,棉花,镊子,纱布和绑带。
我侧面看去,妈妈长发展散在肩膀以及背脊处,像极了一缕浓密的黑色瀑布,
灯光映照下,亮泽有几份朦胧的白光晕,等我行到沙发后,并没有发现我,我有
些好奇妈妈在和谁通话。
想了想,我蹑手蹑脚弯腰附在妈妈通话的耳边处,竖起耳朵仔细偷听着,却
听到一个男声,由于手机扩音不是很大,隐隐约约听到男的说按时吃药,放宽心
态,多出去接触外界等等,妈妈感觉我在背后,有股灼热的气息喷着脖子上,突
然侧头,见到我在偷听,神色淡定说了一句有空再聊,然后挂了手机。
妈妈玉手拿着手机,推了我脑袋一把,咯噔的将手机随意放在茶几上,白了
我一眼:「洗好澡了是吧,坐到身边来,帮你换药。」
我吧唧一下嘴巴,对于妈妈和那男的通话,疑惑不散堵在心里,一屁股坐在
沙发上,一边脱下白色短袖衫,肩膀伤口出包扎的纱布呈现着黑墨色,是药膏所
致,我侧过头,妈妈拿着剪刀,还是忍不住问:「妈,刚才你和谁通话?」
妈妈美眸立刻瞪着我,似乎对我刚才偷听她的通话,脸色有些不满:「没谁,
你静静的别动,要剪开纱布了,我不是医生,免得你乱动,剪刀剪到肉。」
我努了努嘴,真怕被剪刀咔嚓的剪到皮肉,没有出声也不敢轻举妄动,看一
眼妈妈,见到一张认真的脸孔,肌肤白皙,领口微开,隐秘的胸部凝白透着光晕,
没等我看多一眼,一柄剪刀贴着我肌肤,冰凉的我打了个冷颤。
妈妈嘴角抿了抿,见我一脸惧怕的表情,似乎有些解气,脸色缓和下来,剪
开墨黑色的纱布,用镊子轻轻从伤口处夹下旧药膏,美眸闪过一丝心疼。
我低头一看,见到伤口结巴,只是缝线显眼无比,却没有觉得疼痛了,妈妈
刚才的心疼的神情映入我瞳孔,只是对于刚才和男的通话,妈妈不说是谁,我还
是耿耿于怀,眼帘不由得低垂着。
妈妈给我用棉花沾消毒水抹伤口时,开始疼痛起来,我蹙着眉头下意识发出
嘶的一声,妈妈也蹙着眉头,却忍不住嗤笑道:「给我忍着,马上就换好药了。」
我吸了吸气,想开口说话,裤袋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随后传出悦耳的铃声,
妈妈抬起螓首望了我一眼,拿起散着浓味的药膏贴在我伤口。
此刻,我手机铃声如催命符响个不停,疑惑着是谁打过来的,挪了挪屁股,
从裤袋拿出手机放到面前一看,是纳兰曦的视频通话,惊愕了两秒,望了望亲心
媚,点了接受视频。
视频接通,画面也随着一转,纳兰曦穿着白色睡袍,背靠在床上,波浪纹的
长发蓬松随意展开,表情带着笑意,想开口说话,却见到我赤裸着上身,一双素
白的手帮我处理着伤口,语气略疑惑问:「陈青,谁在帮你换药,有没有打扰到
你?」
我手机摄像头是朝正面,纳兰曦看不到妈妈,快速道:「没有打扰啊,是我
妈帮我换药,你下班了,公司忙不忙?」
话一落,妈妈目光冷冷盯着我,没有说话,而是一手夺过我的手机,顺手丢
在沙发上,站起来拿着纱布,娇躯上荷花的清香味蔓入鼻孔,缓缓行到我背后,
用纱布一圈一卷在我肩膀到腋下缠扎着伤口。
我望着沙发上离我半米远的手机,有些不满,只见手机背面朝下,摄像是一
片漆黑,屏幕里纳兰曦带惊愕的表情,不到两秒就断开了通话视频,我想发两句
牢骚,但又快速闭上嘴巴,妈妈应该是吃醋了,所以才有这个举动。
试问一下,妈妈帮我换药,我和纳兰曦通视频,无论说什么,妈妈也不会高
兴。
「换好药了,你等会吃药,早些睡觉。」妈妈依旧冷着脸,弯腰默默收拾茶
机上的东西,一一放在白色小药箱里。
我心里咯噔的一跳,觉得妈妈不单只是吃醋,似乎还压抑着怒气,要想让妈
妈穿丝袜,肯定好好哄一番,急忙从沙发站起来,却意外起猛了,扯动了伤口,
捂着肩膀发出哎呦哼哼唧唧的声响。
妈妈听到我惨叫声,猛地转过螓首,见我没事,没有再理会,拎着药箱往房
间里行去,估计是不想让外公外婆看到,毕竟我的伤没有和两老提起过。
我连忙上前一步,拉着妈妈的玉手,脚步是停着了,但妈妈的脸色不怎么好
看。
妈妈冷不丁问:「还有什么事情?」
我紧紧握着妈妈的玉手,想了想道:「是有事。」
「有事就快说,我要睡觉了。」妈妈冷冷盯着我,也不挣脱我的大手。
我笑了笑,语气有几分讨好的意味:「今天不是逛街了吗?我给你买了礼物。」
妈妈一听,美眸一亮,脸色松缓下来,但语气还是依旧那般冷淡:「什么礼
物?」
我嘻嘻说道:「等会,我回房间拿。」
「拿到我房间来,我先放好药箱。」妈妈拎着药箱,向房间行去。
我暗暗一喜,返回到沙发处拿起手机,见到纳兰曦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
睡觉了,明天晚上你给我打电话。」
看到纳兰曦的信息,我吸了吸鼻子,停顿了一下,妈妈不肯接纳纳兰曦,至
少表面上看来是如此,万事开头难,不过还有时间,相信妈妈会改变心意。
我不再多想,回到房间拿着袋子装的丝袜,心里压抑不住的激动行到妈妈房
间门口。
第一百四十九章:穿情趣丝袜
见房间门关着,我内心七上八下,提着蓝色袋子的大手紧了紧,袋里装着六
双丝袜,心里想着妈妈会不会穿?
也难怪我激动和忐忑,毕竟这些丝袜每一条都很性感,全部都到大腿处那种,
其中一条是黑色吊带丝袜,是属于情趣那种,还有一条黑色网状丝袜,在电影那
些画面里,黑色网袜体现着骚气的感觉,如此大胆的穿着,我是怕妈妈打我,至
少肯定会拒绝。
『砰砰』
我心思纷乱,深吸一口气,定下神来,手指叩了叩房门,很快房里传出妈妈
波澜不惊轻柔的声音,说房门没有锁,我屏着呼吸,凝换脸容,克制着心里复杂
的变化,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表情,大手打开了房门。
掠入眼内的是房内整洁,灯光湛亮,我一眼看去,心里噗噗跳动着,内心如
蚂蚁乱转起来,房间内绽放着一副如诗美好的画面,妈妈坐在梳妆桌前的椅子上,
恬静如水,气定神闲,漆黑的长发松散,由于经常盘发的原因,发丝略显得蓬松,
齐落左肩上,几乎遮住了一面侧脸。
我很少见到妈妈这种长发散落的形象,宽松白色衬衫内浅蓝色睡裙衬出一种
幽兰洁净的美,睡裙内两条美腿并拢,凸露着纤长的曲线美,白皙的小腿在裙下
宛如凝脂色,房间内空调凉风习徐,气温有些低,两个玉足缩藏在一双白色棉拖
内。
妈妈美眸望向我的时候,目光从上而下汇聚在我手中的蓝色袋子,脸色倏然
闪过一丝期盼,嘴角不觉察也抿了抿,两片柔唇宛如细弯的明月的弧度,仅是一
瞬,又恢复了平静,而梳妆桌上放着手机,和房内天花吊顶的灯光相映,屏幕闪
着银白色的光晕,看情形是见我进来,妈妈刚放下手机。
我掂了掂手中的蓝色袋子,五指捂紧袋口,一边缓缓台步行上前,一边故作
神秘笑道:「妈,你猜一下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这么神秘啊。」妈妈坐在椅子上,干脆转过身来,正脸对着我,沉吟了几
秒才浅然笑了笑:「看你这得意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妈妈故意这般说,定然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但我心里还是做贼心虚,
将蓝色袋子垂在大腿部处,不过一想感觉到没有必要隐藏,反正千方百计也要让
妈妈穿上,干脆说送的丝袜就好,憋足劲头开口的时候,我耳朵却听到梳妆台的
手机传来信息的嗡声响。
撇眼看去,我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着一连串对话,心里有些好奇,想定眼一看
妈妈给谁发信息,只是清晰看到最尾后一条信息,也是刚才发过来的,看到这条
信息时,我身子猛然一颤。
「我心里一直喜欢你,从来没有变过。」
这条信息是对方发给妈妈的,我眼睁睁盯着这条信息,心脏没理由的突然一
抽搐,全身失去力气了一般,而眼前一只玉手将手机拿起来,妈妈望了我一眼,
随意将手机锁屏放在一边,似乎不想让我看到什么秘密一样。
我无比惊愕,心脏涌起如刀割般的痛,艰难忍受着,妈妈却是淡如似水,坐
在椅子上浅笑望着我,像是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见到这情形,我紧蹙眉头,没
法做到若无其事,盯着妈妈。
回想起不久前,妈妈和一个男的通话,我想着待会问清楚是谁,但现在看到
这条信息,妈妈将手机锁屏,像是乌云蔽月掩饰什么,这举动让我脸色一阵苍白,
人到了一定的伤心程度,会变得失魂落魄,精神气息萎靡,我无疑就是这种情况。
妈妈发现我的不对劲,蹙了蹙眉头,嚯的站起来,脸色一阵紧张问:「陈青,
你怎么了?」
「没事。」我望着妈妈关怀的神色,摇了摇头,顺了一口气,望向桌面上的
手机,也蹙着眉头,语气充斥着质问:「刚才是谁给你发信息?」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妈妈嗤的一笑,没有回答,坐在椅子上沉默几秒,
突然拿起手机,柔声道:「在房间有点发闷了,礼物我待会再看,我们出去外面
走走。」
我见妈妈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没理由的怒气冲天,冷声道:「不去。」
妈妈瞪了我一眼,愠怒道:「陈青,你别逼我心情好的时候揪你耳朵,我忍
耐有限,一句话,你跟不跟来?」
说完,妈妈撇了我一眼,穿着棉拖经过我身边时,还生气的特意轻轻撞了一
下我的手臂,我转身看到到妈妈生气背影,顿时疑惑起来,妈妈似乎有话要和我
说。
总之,先弄清楚那男的是谁,我揉揉了额头,无端端的对妈妈发怒,发觉幼
稚不堪,想了想,将装着丝袜的蓝色袋子放在梳妆桌上,跟着妈妈来到楼下,外
公外婆去村委那里商讨举办朝祭节的事情,还没有回来。
妈妈换上了一双小白鞋,行出了门口,我紧跟后面,向屋后的小道行去,现
在家家户户几乎都装有太阳能节明灯,路不是很漆黑,再者都是水泥道,行走不
用顾虑摔倒。
农村没有城市那样的雾霾,特别是夜晚,空气清新,蟋蟀声震鸣,让人心旷
神怡,行走在屋后不远处的小河边上,水流淙淙,抬头随时清晰看到夜空中无数
的星星,旁边不远处大片的麦田,偶然有不知名的野鸟惊飞掠起,扑翅膀化作黑
点消失在夜空中。
现在才晚上八点,我默不做声和妈妈肩并肩行着,长长的小河边上是水泥路,
有三五差隔的路灯,这里是旅游区,自然有不少人出来散步,也有钓鱼爱好者在
夜钓。
妈妈穿着平底白鞋,身高到我肩膀上一些,目光到处观望着,小声嘀咕这几
年大力搞旅游业,周边的环境也好了很多。
因为平时很少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夜晚的原因,即便是村里的人,很少人认
出妈妈。
在河边不快不慢行了约五分钟,等周边少了行人,妈妈终于开口了,螓首转
向我,疑惑问:「你看到我手机信息了?」
我没好气道:「你猜我怎么生气的?」
「那就是看到了。」妈妈笑了笑,忍不住抬头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胸前横抱
着玉手,有些恼火道:「你莫名其妙生个屁的气啊。」
我愣了愣,气笑道:「我女朋友被别人告白,你说我能不生气?」
妈妈身子顿了顿,又继续向前行,对于我说的女朋友,知道是什么含义,原
本淡若自然的脸容,泛起微微的娇羞,只是在朦胧的路灯下看不清晰,灰白色的
灯光映出了精致的侧脸,妈妈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转过螓首瞪了我一眼。
我一直注意妈妈的表情,努了努嘴,气消了不少,再次问:「给你发信息的
是谁?不解释一下。」
妈妈抬起玉手撩了撩长发,放慢脚步,突然将手机递到我面前,顺便告诉我
开屏幕密码,叫我自己看。
我有些惊讶妈妈的举动,没想到竟然将手机给我,坦荡得不怕我发现手机里
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我微低头,眼帘也低垂,套着女款白色胶壳的手机,挂
扣上有一条缠成八字状形的小红绳,摸了摸,顺滑软棉。
抬起头,我望着妈妈,内心正与天人交战,犹豫要不要看一下妈妈的手机,
如果看了显得自己是小孩子气,不看又难受。
「怎么?不看了?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妈妈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干脆
从我手里拿过手机,输入开屏密码,手机屏幕散着灰白色光晕,再次大方从容把
手机递给我。
「看,怎么不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秘密。」我嘴巴下意识吧唧发响,目
光掘强,一只手快速接过手机,目光凝聚在屏幕上,手机的信息对话掠入眼内,
名字是一个老同学,没有备注姓名。
一眼看到妈妈最后发出的信息,我心里突然波涛汹涌,这条信息是拒绝对方
的告白:「都是成年人,各有各的家庭,你后面说的话,很明显,你找错对象了,
以后不要说了。』
妈妈这信息,有些委婉,字眼间却是警告和拒绝,我抬头望向妈妈,却发现
穿着白衫蓝色睡裙高挑的身影离我数米远,微风拂过,灯光映照的高挑身影那青
丝微微扬起,耳边传来田里稻穗沙沙声和蟋蟀雄亮的叫鸣。
夜空上的银河星点忽亮忽暗,前方边的稻田里惊飞起一只野鹤,我忽然发现,
妈妈高挑的身影在夜色下显得清冷孤零,似诗如芳华,惊鸿人间一眼,佳人宛如
画。
妈妈的脚步不快不慢,似是让我慢慢看信息对话,看步伐节奏,又在等我似
的。
我急忙移动脚步,在高挑身影后面,脚步有节奏的跟着,一边手指滑动手机
屏幕,很快了解到事情起因,我心里逐渐沉默。
原来这个人是妈妈大学的同学,也专注学心理学,只是很多年没有联系了,
我看最近发信息时间,妈妈为了治好我的抑郁症,这几天才重新联系上的,而且
是通过曾经班上另一名女同学找到这个人的联系方式。
这粗略十多条信息,无一不是询问抑郁症的病情,但妈妈发询问的信息,掩
饰了我和她的关系,说有个朋友得了抑郁症,估计是顾及我的原因,没有明说是
亲人关系,免得传出去,我被别人用异样眼光看待。
还有一点,妈妈馨姿集团总裁这个身份,关系网广泛,应该也认识心理医生
啊,为什么不向他们询问?
我随后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不禁补脑起来,妈妈应该不想从身边的人着
手这种事情,说白了,还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得了抑郁症的事情。
我默默浏览着信息的大概,得知这人在大学期间,喜欢上了妈妈,只是单方
面的暗恋,并没有告白,现在这人结了婚,见到妈妈突然联系他,竟然又萌生了
想追妈妈的念头,今晚鼓起勇气告白的时候,但被妈妈没有一丝犹豫毫不留情拒
绝了。
我一点一点看完信息,有些啼笑皆非,估计妈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噗~ 』
我突然撞上了一团软柔的物体上,发出哎的一声,手机差些从手中掉落,身
子条件反应,双手想抓住些什么,却慌乱抱住高挑的身躯,淡淡的熟悉荷花香味
蔓延在鼻孔里,
抬头一看,原来妈妈不知什么时候转身站住了脚步,我没注意撞了上去,抱
着高挑软香的身体,却没第一间有松开。
夜色下,妈妈有些慌乱,目光朝四周望了一下,河边上的水泥道没有人经过,
神色微微松了松,随之白了我一眼:「看完了?还有疑问吗?」
我堆积在心里的疑惑,应该说是紧张的心结解开了,一身轻松,抱着淡香柔
软的娇躯不放,压抑着脸上高兴,如实说道:「没疑问了,心里也爽朗了不少。」
妈妈撇我一眼:「你高兴了,那还不松手?」
我考虑到怕村里的人见到我抱着妈妈,传出什么流言风语之类的说话,只好
依依不舍松开怀里的高挑的身子,推后一步,顺便递过手机。
妈妈拿着手机,玉指在通讯录点了几下,在我眼目睽睽下,拉黑以及删掉了
这名『老同学』的号码。
看到这情景,我摸了摸鼻子,心里骤然冒出说不出的感动,妈妈是在顾及我
的心思,不让我胡思乱想,证明和那所谓的老同学没有什么关系,才有此举。
妈妈突然拍了一下手背,提醒道:「回家,外面蚊子多。」
我点了点头,转身回去的路上,脑海一转,语气故作轻松问:「妈,我对你
生气,还看你手机,你是不是觉得我自私,或是无理取闹?」
妈妈嘴角抿成细小的弯月状,白了我一眼,没有一丝掩饰笑声道:「不自私,
是小气,不过要明白一点,无理取闹决定你是我什么人,如果是别人,压根没有
这个权利,再一个就是,你进入我房间的时候,看到我手机上被别人告白的信息,
我是怕你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干脆把手机锁屏了,最大的原因是我不想被
你知道我在了解抑郁症这一方面的事情,这样怕你多想,谁知道我的行为却让你
你产生误会了,激动的情绪比我想象中还要强烈。」
我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通,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妈妈的坦白,让我雀跃得想
大喊发泄高兴的情绪。
妈妈侧头绕有笑意望着我,我眼观鼻鼻观心,目光撇向星空。
我沉思了几秒,觉得不想让妈妈为了我这事情而忧心,开口道:「妈,我这
抑郁症,你不要询问别人了,我只要按时吃药,会没事的。」
妈妈整个人一激灵,仿佛想起了什么,瞪眼问:「你今晚的药没有吃啊,要
不是你提醒,我差些忘了,现在赶紧回去吃。」
我忍不住嚷声道:「没必要这么大反应,现在才几点啊,迟点吃也没关系。」
妈妈忍不住抬起玉手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表情严厉:「我怎么反应大了?
按时,按时,你懂什么是按时吗?再一个要不是你无端吃什么醋劲,我也不会出
来这边被蚊子咬。」
我心思被说中了,心里有鬼,但硬着头皮道:「我没有吃醋。」
「不知道是谁刚才红着眼,叫我解释来着。」
「好了好了,我认错,是我错,行了吧。」
「道歉没有一丝诚意,我没听见,还不及蟋蟀的叫声好听。」
妈妈嘴角抿笑,但笑不笑没关系,脸容都是清冷,笑意隐没退去,望了我一
眼,双眸宛如星光点缀,忽然又转过螓首,专心步行。
我故作不满啧啧几声,没有做声,忽略刚才的话题,和妈妈往回路行,目光
斜垂,妈妈的步伐很缓慢,灯光将两条身影映出在地面上,我笑了笑,身子向妈
妈靠近,身后两条影子重叠贴在一起。
「妈,今晚月色很美。」
妈妈抬起螓首,天上只有繁星,嘴唇微微一笑,只字不说,直通过小河上的
石桥,推了我一把,认真警告道:「陈青,不要在你外公外婆面前胡来,知道没
有。」
我意识到快到家了,不知道外公外婆回来了没有,不敢轻易有腻歪的念头,
但对妈妈的话,我有些不满道:「不要说得防贼一样,我又不是不懂。」
妈妈白了我一眼:「你明白就最好。」
回到家里,外公外婆已经从村委会回来了,问我们去哪里了,妈妈一边脱掉
小白鞋,换上棉拖,一边说和我出去散步。
我和外公外婆聊了一会,然后外公说我和妈妈今天坐飞机到家,休息不多,
叫我们早点歇息,外婆坐在椅子上,抽着水烟,也点头附和。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虽然行动灵便,但还是住一楼方便,我和妈妈上到三楼,
我没有回到房间,而是行进了妈妈的房间。
妈妈又换了一双露趾白色拖鞋,十根小脚趾莹白粉嫩如玉,见到我进入房间
后,疑声问:「你不吃药,来我这干什么?」
「妈,我送你的礼物还没有看呢?」我眨了眨眼,朝梳妆桌抬了抬下巴,认
真说道:「等你试穿一下,我再吃药。」
「到底是什么礼物,还要试穿?」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行出房间。
我急忙行出房间门口,疑惑问:「去哪里啊?」
「去浴室。」
「那你快点。」
我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等了约三分钟,妈妈回来了,额头有水迹,去洗
脸了,一对穿着白色拖鞋的玉足,也有些湿润,不用想,妈妈爱干净,刚在外面
散步,睡觉之前,不想染灰尘在床上。
「什么礼物啊,给我看看,你好去吃药。」妈妈没有脱掉白色宽松衬衫,只
是松解了纽扣,浅蓝色睡裙内两个乳房丰挺凸起,浑圆饱满,撑得睡裙高隆,诱
人眼球。
我从梳妆台抓起蓝色袋子,没有再掩饰,免得浪费时间,用乖巧的语气道:
「给你买了丝袜,你试一下合不合适?」
妈妈脸色一变,从没有想过我送的礼物,竟会是丝袜,惊愕了几秒,刚想说
话,我急忙袋子里翻出丝袜,一一在梳妆桌上排开。
看着五颜六色透明袋膜包装的丝袜,妈妈小声怒道:「陈青,你买这些东西
是什么意思,还叫我试穿?」
我倒是没有害怕,想了想,开始讲道理:「妈,人类发明丝袜,就是给女人
穿的,有什么好羞耻的,还有就是,上次我生日的时候,我叫你答应穿一次丝袜
给我看,当是生日礼物,你倒好,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什么屁歪理。」妈妈抱着玉臂,胸部起伏,看似生气十足,美眸盯着梳妆
桌上的丝袜,目光又转到我身上,一言不发。
我和妈妈对峙,撇了撇嘴,索性道:「如果不试穿一下,我就不吃药,何况
买这几双丝袜,花了一千块,钱浪费就浪费了。」
「陈青,你是在威胁我是吧?」妈妈气的发笑,三两步行到我面前,气势汹
涌,抬起玉手作势要打我脑袋。
我干脆闭上双眼,吸着鼻子,哼哼唧唧道:「妈,你要打就轻点,免得打傻
了。」
当我以为要被打时,闭着眼睛几秒,心脏七上八下的跳动着,却没感觉到巴
掌落在我头上,偷偷睁眼一看,妈妈居高临下在瞪眼,举着玉手在半空,舍不得
落下。
就这样,僵持将近一分钟,妈妈见到我倔强的表情,放下玉手,咬牙道:
「我穿,但你不要毛手毛脚,然后你赶紧吃药。」
我吐了一口气,急忙点头,妈妈撇了我一眼,随便拿起一双黑色丝袜,目光
看到那双网状形黑丝时,脸色瞬间微红,又怒瞪了我一眼。
妈妈为了想我抓紧时间吃药,撕开丝袜袋膜,顿时两条长长柔顺的丝袜在半
空倾下来,还带蕾丝花边,近乎透明,看着质量高档,望着手中的丝袜,妈妈脸
颊又羞红起来。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静静望着,心里充满激动和兴奋。
妈妈拎着丝袜,感到脸颊滚烫,羞耻袭击在心头,以前是穿过丝袜,但从没
有穿过这种看着充满情趣的黑丝,忍不住嗔怒:「陈青,你别看,给我转过身去。」
「只要你穿,我无条件答应。」我像是打胜仗般,不过没有表露出来,一副
乖乖的模样转过身子。
随后,我听到床上嘎吱一声响,知道妈妈坐在床上穿丝袜了,我脑海想象着
妈妈穿丝袜的画面,心里痒痒的,以前在公司办公室的秘密房间里,妈妈在我面
前穿过一次黑色丝袜,那诱人的美景,抗着妈妈两条修长黑丝美腿,一边把玩丝
袜美腿,嘴里疯狂舔含着丝袜美足,一边忘情肏着粉嫩紧窄的蜜穴,我至今念念
不忘。
现下,我肯定不会乖乖听话,然后压抑着激动的心跳,偷偷转头向床上望去,
我倏然睁大了眼球。
床上的妈妈,浅蓝色裙子撩到粉腿边,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裸露在半空,在
灯光照射下,两条玉腿的肌肤散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妈妈垂低螓首,玉手抓着丝
袜,从修长的右腿一点一寸套着白嫩的玉足。
虽然妈妈很少穿丝袜,但对丝袜熟悉不已,穿起这条情趣蕾丝花边纹的丝袜
没有生疏感,妈妈很快将丝袜套裹着玉足,将丝袜慢慢过着纤细的小腿。
我特别细心注意着,妈妈另一条悬搭在床边的玉腿,修长白皙,在半空垂下,
白嫩的玉足那五根粉嫩足趾微微张开,染着淡银白色的指甲油,五根足趾看上,
粉嫩之余,又显得异常的俏皮,让整个玉足充满诱惑感。
看到这种喷血的画面,我肉棒猛地翘挺起来。
第一百五十章:穿丝袜和玉足
房间静如针落可闻,丝袜摩擦玉腿肌肤轻微的娑沙声,夹着清新的棉香味,
在空气中传递扩散,犹如一阵阵击鼓传在我耳朵里,心里剧烈加速跳动着,妈妈
螓首微垂,两条纤长的玉腿莹白散着皎洁如月白色的光芒,素白的玉手卷着丝袜
蕾丝花边口往一条玉腿缓缓套拉,动作轻柔优雅,脸颊一抹羞涩在漆黑如瀑布的
长发下掩盖起来。
等妈妈将黑色边丝袜套裹着一条右腿时,我目光所及在床上,一条穿好丝袜
的修长美腿和另一条裸白色玉腿形成一副难以忘怀的景象,给我的视觉带来强烈
的冲击感,肉棒倏然如充血硬胀鼓高高顶着裤子。
「陈青,你好大的胆子,赶紧给我闭上眼睛。」妈妈穿好这条丝袜后,突然
感觉到有两道微妙的视线汇集在身上,猛地抬起螓首,见我双眼灼热如火,顿时
羞耻感突生,一双美眸直瞪着我。
「妈,我忍不住想看看啊。」我摸了摸鼻子,掩饰偷看被揭穿的举动,目光
直直望着妈妈以及两个粉足,浑圆的臀部坐在床上,两只素白色玉手不着痕迹拉
下淡蓝色睡裙,遮挡着双腿,两条腿垂贴在床边,黑色丝足和白嫩的玉足悬空,
离地仅有十公分,这诱人的画面如一阵稻草酥挑逗着我的神经,肉棒更加硬胀。
「你还看!」妈妈感到穿丝袜的情境被我看在眼内,越发羞耻,猛地抓起床
上一条黑色丝袜揉成一团朝我扔来。
妈妈坐在床上,美如尤物,宽松白衫内的淡蓝色睡裙胸部处,一对乳房撑顶
着衣物,脸颊泛着羞红,坐在床上,美眸怒嗔,撑贴着床边处裸嫩的玉足和黑丝
美足,形成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气质清冷夹着几分让人心跳加速的冷艳画面,特
别两个嫩足,想放在嘴里舔上一番。
其实,妈妈本来就知道我不会乖乖听话,也知道我会转身偷看,只是羞耻感
让心里的防线瞬间决堤了。
「这丝袜很贵的,别扔啊,落在地上弄脏了。」我见到一团黑色影子从半空
落下,急忙上前接住软滑的黑丝袜,站在妈妈面前。
妈妈将两条曲缩在裙子内,撇了我一眼,冷声道:「谁叫你买的,脏了就丢
了。」
「这么漂亮的丝袜,我可舍不得丢,何况花了大价钱买的。」我摸了摸鼻子,
见到妈妈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缩进裙里,知道一条长腿穿着黑色丝袜觉得羞耻不让
我看。
知道妈妈这会肯定有气了,不会再轻易穿上另一条丝袜,但我不会就此罢休,
半途而废不是我的性格,我拿着丝袜,收起放肆的心思,眨了眨眼故作认真道:
「妈,我帮你穿吧。」
妈妈瞪了瞪眼,美眸掠向梳妆桌那蓝色袋子,不知道我买了多少双丝袜,目
光收拢,凝望我认真的神情,心里清楚我认真的表情是装出来的,突然轻叹了一
口气,接着玉指掐进被褥里,笑眯眯道:「陈青,你是我儿子,是不是觉得我爱
你迁就你,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我愣了一秒,妈妈这话感觉有些危险,我好像要挨打了,就是那种下雨天闲
着也是闲着,倒不如打一番顽皮的孩子再说,不过还是那句话,目的没有达到,
我不会罢休,硬着头皮回道:「妈,你别忘了,你还是我女朋友呢,男朋友帮女
朋友穿丝袜不是很正常吗?」
话刚落,妈妈美眸瞪大美眸,直直瞪着我,似是被我的话呛住了,嘴角紧咬
没有说话。
很少见到妈妈吃瘪的表情,我暗暗高兴一笑,却不敢表露在脸上,抓着女朋
友这一点说,知道妈妈理亏了,想趁热打铁继续说理一番,但还没开声被妈妈打
断了。
妈妈突然半眯着眼,拨弄了一下耳垂边上的长发,哼了哼声,讥笑道:「你
这么一说,我还你是妈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理论?」
我有些哑口无语,没法反驳,的确,在之前都是无赖的手段半推半就来得到
妈妈的身子,现在看妈妈讥讽的表情,顺着我话的歧义,反将我一军,心里自然
是着急,大手紧攥着丝袜,不想败下阵来,否则之前所做的种种事情都白费了。
「妈,你在我心目中,我一直把你当做一个女人看待,无关亲情。」我开始
急了,脑海飞快旋转起来,想到一个荒唐的理由,默而冷静下来,笑着辩论道:
「在过国外,也有不少母子同床恋爱呢,有的还生了孩子。」
「母子还生孩子?编,你给我继续编。」妈妈冷冷一笑,听到母子生孩子的
事情,简直是天荒夜谭,近亲生出的孩子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畸形的。
妈妈被我气到了,嚯的站起来,似乎作势要扑来揪我耳朵,只是一只脚想踩
在床上,然而踩到床沿边,整个人一滑,发出一声惊呼,臀部又重重跌坐在床上,
嘴里吐出哎呦的娇吟。
我吓得心里噗的猛跳,急忙上前,两手扶着妈妈的肩膀,肌肤隔着衣服传来
软滑无骨的手感,但无瑕其它,焦急问:「妈,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摔伤?」
妈妈下意识摸了摸臀部,撇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没事,床褥都是软的,
摔不着人。」
我松了一口气,心定下来,妈妈摔倒,着实是吓了我一身冷汗,我眼帘低垂,
默默望着妈妈,刚才的话题比复杂又显然浅明,然而我说的这些话,妈妈总能见
招插招,即便是被我得到了身子,也答应做我女朋友,但仍然存着一道看不见坚
硬的铜墙铁壁,就是妈妈在逃避这种爱人的关系,或者一直坚守着母亲这个身份。
心里默然一叹,我显得有些无力了,或许觉得这个问题暂时抛开不谈比较好,
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妈妈看到我眉头紧皱,玉手从臀部下离开,柔和的拍了一下我的脸颊,轻声
疑惑问:「你蹙着眉头干什么,咋了?有心事?」
「没啊,我哪来的心事。」我调节心态,顺势紧搂着妈妈的纤腰,嘻笑一声:
「妈,我帮你看看屁股,看一下摔得重不重,免得摔坏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嫩白的食指点了点我额头,身子被我搂贴得太紧,胳膊轻
轻顶了一下我的胸膛,冷哼道:「不用看,你心里这点小九九,我还看不出来,
你起开,吃药的时间到了。」
「你还没有穿好丝袜呢。」我拉拢着脸,自然不会松开妈妈的纤腰,淡幽的
清香缕缕钻入鼻子,如致命催情剂,我脸颊不由自主贴着妈妈的侧脸轻轻磨蹭着,
感受着柔滑娇嫩的肌肤。
「你还惦记这事情,嗯,陈青,你贴那么近,不觉得热啊,别贴了,赶紧吃
药去。」妈妈被我贴脸,嗔了我一句,螓首微微用力一侧,脸颊也顶贴着我的脸
部,动作有几分抗议我举动的意味。
「妈,我帮你穿吧,你穿个丝袜都磨磨蹭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迫害良家
妇女呢。」我故作有些不满,感觉亲自行动才行,顿时松开妈妈柔软的纤腰,急
忙站起来。
「你倒是怪起我来了,我不穿丝袜你就不吃药,这不是威胁是什么。」妈妈
气得发笑,嗔瞪了我一眼,表情有些不满,警告道:「我让你穿,但你给我安分
些。」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连忙点着脑袋,目光低垂,妈妈裙子内曲着腿,
露出一只黑丝美足,薄薄的黑丝棉内可以看到白皙的足背,袜尖处五个嫩白的足
趾,染着淡银色的指甲油,光看这画面,就让人热血沸腾。
我胯部坚硬的肉棒猛地晃顶着裤子,形容山包也不为过,肉棒高鼓太过显眼
的原因,避免被发现,我拿着黑色丝袜急忙蹲下来,抬头望向妈妈,一脸期盼着,
只是妈妈坐着一动不动,美眸闪过一丝羞耻,我认真眨眼示意道:「妈,你不伸
出腿,我怎么帮你穿啊。」
妈妈脸色嗔怒,气结道:「陈青,你催什么催啊,怕我骗你不成?」
我讪讪笑道:「我这不是一下子着急了嘛,妈,你别气啊。」
妈妈脸色有所缓和,答应过的事情从不反悔,脸颊涌起一丝耻晕,又很快恢
复平静,装作无事一样,整理一下浅蓝色裙子,坐直身子,又拉了拉裙脚,一条
穿着黑丝的美腿半曲显露在床上,丝足压在小腿下,薄而透明的黑丝让美腿显得
参杂着黑白光滑的色泽,重要的是本来妈妈的玉腿就很白和纤长,找不出任何一
丝缺点。
正因为眼前这样诱人的场景,我一时间让人移不开眼,忍不住吞了一口沫液,
妈妈见到我的表情,又嗔又羞,干脆别过螓首不看我,缓缓从裙下伸出一条修长
白皙光滑的玉腿,嫩白的玉足落在我面前不到二十公分远,五根染着淡银色指甲
油的玉趾纤长娇美,玉足上宛如点缀了五个青葱粉琢的豆蔻。
我望着眼前宛如出水芙蓉般嫩白的玉足,喉咙忍不住咕噜的吞了吞口沫,妈
妈见我火热的眼神,脸颊涌出发烫般的羞耻,忍不住拿起床上的枕头轻拍了一下
我的脑袋,我措不及防低垂脑袋发出啊的一声,又一脸愣然抬起头,却见妈妈嗔
怒,顺手将枕头放在屁股处,吼道:「陈青,你到底给不给我穿上,不穿你就房
间吃药,别浪费时间。」
「穿啊,马上穿。」我一听,低着脑袋,半跪着一条腿,拿着丝袜,怕妈妈
反悔,另一只手动作流畅赶紧抓着妈妈的玉足,掌心的玉足条件反应般微晃了一
下,耳朵传来一声娇吟。
我轻握着这只嫩白手感软滑的玉足,拇指扣拢着白皙的足背,四指紧贴着软
棉粉嫩的足心,轻轻捏了一下,身子兴奋的如充血一样,跨间的肉棒坚硬难受的
顶着裤子,心里有一万个想含舔一番这个玉足的念头,但知道妈妈肯定会反抗,
到时候好事多磨就麻烦了。
打消这个念头,我一边抬起脑袋,对上了一双明亮含耻的美眸,妈妈坐在床
上,目光和我对视了两秒,眼眸变换,闪过几分羞耻,又变脸似的白了我一眼,
催促道:「别捏了,很痒,你要穿就快点。」
说完话后,妈妈干脆别过螓首,玉足也是私密部位,被我抓着,肯定有不适
应的感觉,我暗暗一笑,妈妈似乎不想让我看到羞耻的表情,也不再浪费时间,
将嫩白软滑的玉足放在膝盖处,两手拉开蕾丝花边纹状的丝袜口,裹着五根纤长
的玉趾往一点一点艰难的往玉足套去。
我帮妈妈穿丝袜,没有一点轻松和容易的感觉,心里反而有些着急,五指抓
着足裸,丝袜被五根粉嫩的玉趾卡着,手忙脚乱间,拿着丝袜的大手不停碰到软
嫩的足心。
「嗯。」妈妈感到玉足心传来阵阵痒感,压抑不住小声娇喘了一声,嫩白的
玉足在我手里忍不住颤抖着,却没有挣脱,随后又转过螓首,居高临下望着我,
见我笨手笨脚往玉足穿着丝袜的模样,神情一愣,随后忍不住嗤笑一声,美眸闪
过几分狡黠的色泽。
妈妈似乎来了逗弄的兴致,搭在我膝盖的仅套进住半个的丝袜的玉足,五根
粉嫩豆蔻的足趾故意又张又松,显得十分俏皮,这一下子,我更加懵了,玉足上
套着的丝袜,根本穿不进去啊。
我见到玉足的五根粉嫩的玉趾,足肤嫩白,和淡油银色指甲油交映,只是五
根纤长的玉趾不停乱动,似是故意不让我好好穿给这个玉足穿丝袜,我咧了咧嘴,
抬起脑袋。
见到了一番让我难以忘怀的画面,妈妈一脸狡黠,伸着修长白皙的玉腿,玉
足套着大半个玉足的丝袜搭在我膝盖,长长的丝袜垂落在地板上,抿着诱人亮泽
的嘴唇,漆黑顺滑的长发倾落在莹白的脖颈处,清冷的气质和欢跃融合,让我为
之一愣,大手握着玉足,停止动作,倏然感觉到,这时候的妈妈,洋溢着发自内
心的欢乐笑容。
我有种梦幻的感觉,妈妈的神态像极了女朋友捉弄男朋友的姿态,我愣了几
秒,随后醒悟过来,妈妈是在捉弄我,忍住不打扰这种美好,妈妈还是第一次发
自内心流露出来这种爱意的情感,这不正是我所向往的吗。
「妈,你作弊啊,故意乱动,还让不让我穿了?」我双手情不自禁捧着玉足,
故意不满说道。
我这话,似乎打扰到了美好的画面,妈妈恢复平静,脸颊一闪而过的晕红,
似是在掩饰什么,嘴角嗤笑,笑意又瞬间隐没起来,玉手抱胸,玉足在我手里晃
动起来,斥声道:「看你笨手笨脚的,不会穿就别勉强了,今天下午想睡觉,被
你做噩梦吵醒了,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你回去你房间吃药,我要睡觉了。」
听到这绕关子的话,刚才又被妈妈故意抓弄不让我给她穿丝袜,我肯定要还
击的,故作凶狠说道:「妈,刚才是你有错在先,玉足故意一边乱动,你以为我
就这样放弃了吗?」
妈妈好笑望着我,乐呵呵一笑:「你不放弃啊,都穿不进去,捉襟见肘,还
想怎样?」
我突然捉狭一笑,用力紧了一下手里的玉足,目光充满灼热望着眼前这条修
长白皙的玉腿,大手干脆扯下玉足的丝袜,双手急忙紧握玉足,免得玉足从手里
逃脱似的。
妈妈看到我表情,似乎想到什么,脸上一变,清冷的气质夹着几分慌乱,斥
声道:「陈青,你不准乱来。」
说着,妈妈修长白皙的玉腿往回缩,从上而下,玉腿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晕,
宛如象牙的光泽,嫩白的玉足在我手里剧烈晃动挣扎,想用力逃跑。
「嘻嘻,妈,迟了。」
我匆忙回了一句,半跪在地板上,一只大手紧紧抓着妈妈嫩白的玉足,另一
只手固定着浑圆嫩白的足裸,紧紧禁锢这只肌肤软滑的玉足,故意伸出舌头,快
速舔了着粉嫩透着红润的足心,嘴巴朝着足底一点一点吻向足裸,一边不忘玩弄
着五根豆蔻般粉嫩的玉趾,我目光望着妈妈,对视上了一双羞耻的美眸,耳边渗
进娇呼夹着呻吟的喘息。
「陈青,你松开,别舔。」妈妈坐在床上,敏感的玉足被我吻舔以及足趾的
玩弄下,传来阵阵痒意。
我没有理会,快速将粉润的足心和足裸吻了一遍,淡淡的口沫残留着莹白的
玉肌上面,妈妈羞耻的瞪着我,却没能将玉足从我手里以及嘴唇逃离,表情泛着
嗔羞。
妈妈压低声音,夹着几分焦急,斥声道:「嗯,停下来,好痒,陈青,快停
下。」
我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无暇回应,嘴巴吻着五根粉嫩的玉趾,将三根
玉趾含在嘴里,嗦嗦吮吸起来。
妈妈见我无动于衷,忘我的吻着玉足,气笑起来,喝声道:「陈青,你将我
当什么人了?」
随后咬牙瞪了我一眼,妈妈伸出穿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诱人的黑丝美足出现
在我眼前,但在我胸膛上又突然停住了,知道我肩膀有伤,伤口还没痊愈,舍不
得踢我,睁着一对美眸又气又无可奈何瞪着我。
我眼前晃来一道黑影,吓了一跳,嘴里含着妈妈的粉嫩的玉趾,舌尖定格在
趾缝里,定眼一看,妈妈光泽近乎透明的黑丝美腿,纤长笔直的悬在我眼前。
「妈,谢谢你的招呼,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吐出妈妈三根粉嫩足趾,干
脆站起来,抱着这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在妈妈眼底下,明目张胆从黑丝小腿吻了
起来,嘴巴顺着小腿吻向黑丝美足,轻轻在黑丝玉足趾又舔又含,夹着丝棉香味
和玉足的清香味,闻着就知道妈妈刚不久前用沐浴露清洗过这双玉足,我大手流
连忘返在整条黑丝修长美腿上抚摸着,掌心感受着黑丝美腿内柔嫩的肌肤。
我自然知道妈妈是担忧我身上的伤,刚才这一脚才停下来,不过我知道,即
便是想踢我,也不会用力,我对妈妈做这种事情,母子的身份,无论如何,伦理
摆在眼前,妈妈一直都是反抗的,只不过,被我半推半就得手了。
妈妈被我站起来抱着黑丝腿,身子一个不觉意失去重心,倒躺在床上,随后
白皙玉手撑着双手,仰起身子,没有穿丝袜的玉腿横搭在床边上,宽松白衫内的
淡蓝色裙子滑到大腿处,忍着气怒和娇喘,压低声音,气结道:「只准你玩两分
钟,然后给我吃药。」
我嘴巴吐出沾满口沫的黑丝足,抓着纤细的小腿,望着妈妈床上另一条白皙
修长泛着嫩亮色的玉腿,狡黠一笑道:「妈,你忘了,另一条腿还没有穿丝袜呢。」
妈妈抬起玉手拍了拍额头,一脸无奈道:「好,你松开我的脚,我穿给你看,
说好了,我穿了,你就吃药。」
我大手握着妈妈的黑丝足,一边玩弄五根粉嫩的黑丝趾,舍不得松开,肉棒
硬得胀痛,撇嘴道:「现在说的有点迟了。」
妈妈看到我胯间鼓起的肉棒,双眸泛着羞耻,反问道:「怎么就迟了?」
我没有说话,望着妈妈娇羞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放下手中的黑丝
美足,整个人扑向床上的娇躯,妈妈发出『哎』的一声,美眸瞪着我脸孔。
妈妈眼睁睁盯着我,长发散开在被褥上,床边出一黑一白的美腿摊开,两腿
间的蜜穴被我肉棒隔着裙子坚硬的顶着,一双玉手放在我背后,十根玉指紧紧攥
着衣服,一时间没有反抗,芬香的身子被我压在身下,胸膛贴着一对柔软胸部,
可以感觉到,两个乳房被我压的挤撑着乳罩。
我望着妈妈清冷泛着羞涩的脸蛋,柔声道:「妈,我们好久没做了,我那里
胀得难受。」
妈妈玉手松开我后背上的衣服,感觉到蜜穴被我坚硬的肉棒顶着,娇躯忍不
住颤抖了一下,很轻微,我却感觉到了,肉棒故意用力朝着蜜穴戳了戳,又马上
停止,肉棒紧紧贴着蜜穴,妈妈感到蜜穴被顶得有些痒,吐气如兰娇喘起来,美
眸瞪着我,脸颊一片晕红。
我暗地偷偷笑了笑;妈妈张开小嘴,估计是想斥声,但没来得及说话,我嘴
巴快速贴下,封住了两片光泽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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